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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春天的故事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韓太傅一臉滿足的離開。說是回去細想一下,隔日便折子。對於文候一事,他則說老爺子昨兒個方才離開京城,他雲遊四海,行蹤不定,著實不知何日來歸!

    老子不見你的時候你不走,一想見你你就閃,事情真是這麼巧?還是文候這廝真的能窺破天機,躲著藏著不願意跟老子玩對對碰?我心內充滿懷疑,卻是無計可施。人都已經不在了,再說「我愛你」還有什麼用?

    幸好,哥們兒不是gy,我只不過是想和他見一面,問些事情而已!

    這老頭兒乾乾瘦瘦,酒量卻是極好,酒席結束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走路,不帶打飄兒的。相較之下,哥們兒就不行了,讓蕭板板給我扶到床,便即呼呼大睡。

    次日醒來,陽光鋪滿屋內。腦袋痛得厲害,媽的,終究不如二鍋頭,好喝,還不頭。蕭板板正在外房忙碌,明黃衣,翠綠花裙,袖口兒挽得極高,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肌膚和那熾熱的肱二頭肌……嗯,看來我今天心情不錯,一睡醒就知道開玩笑。

    掀開被褥,正欲下床,忽然不由自主地一聲低呼。蕭板板愕然回,跟著疾奔而至,驚問:「怎麼了?」她的手很涼,眼神中滿是關心。我只覺心中一蕩,忍不住面紅耳赤,悄聲罵道:「靠,我跑馬了!」難怪昨天後半夜夢見自己回到了前世,還去了酒喝花酒呢,一大幫花枝招展喜笑嫣然的小娘皮在身邊蹭來蹭去……我還夢見自己給以前的一個女朋柳眉兒打電話,拔了半天都不通,老是一個溫柔的女聲提示說:「對不起,你所拔打的用戶已結婚……」

    我記得當時我很傷心,我還一直暗暗誓要讓她的名字,寫到我們家戶口本呢!怎麼就結婚了呢?我心裡一陣冰涼……現在才明白,原來是下面一陣冰涼!

    「跑馬?」蕭板板愣道,「哪裡有馬?」她眼光向床一掃,倏地滿面通紅,輕輕推了我一把,轉身奔了出去。

    我急忙拉被子,只覺尷尬之極。這種場景,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似的。略略一想,隨即記起,《紅樓夢》裡寶玉和襲人就整過這麼一出兒。靠,這部都在正明報連載到秦可卿死封龍禁尉王熙鳳協理寧國府了,難怪這麼熟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哥們兒不是賈寶玉,差距是有點兒大。可蕭板板也不是襲人啊,那差距不就更大了不是?

    之後一連數日,蕭板板見了我都垂著頭不敢抬起。偶爾與我搭句話,亦是戰戰兢兢,好像哥們兒跟黃秋生似地,有那麼可怕麼?我特意照照鏡子,現還是和以前一樣地英明神武,除了臉多了兩道疤痕,這小伙多帥呀!

    改制禁軍的折子一遞去,便在朝堂引起一陣轟動,便連列屬二皇子的戶部尚孫驍曉亦對此事大力贊成。旁人不知,他孫驍曉可明白在這無戰事之時,數十萬禁軍可都是白拿兵餉的,再加其妻子兒女,全靠帝國養活,負擔之大,已成為至皇帝,下到有識之士心中的一塊心病。往日百官迴避這個話題,便是因其太過沉重,每年只禁軍的軍費便已高的驚人,倘若再過數十年,這個龐大的帝國遲早會被這養兵之法給生生拖垮。

    韓太傅的這個折子風險較小,或是有可能解決或緩解禁1

    軍這個帝國特大號包袱。不過法子雖好,就怕實施起來有些困難。那些禁軍中的中高級將領肯定是這個法子的最大阻撓者,一來空報虛餉等事在各地都屢有生。二來禁軍的生活方式早已根深蒂固,突然改變,難免會出些亂子。若是控制不好,便會引起較大的亂。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韓太傅的折子中提出,要鼓勵百姓經商,使物備民豐,帝國強裕。

    這才是一顆重磅炸彈,自古以來,歷朝歷代都是重農輕商。尊元大帝曾道:「……夫利,百物之所生也,天地之所載也,而或專之,其害多矣。天地百物,皆將取焉,胡可專也……夫王人者,將導利而布之下者也,使神人百物無不得其極……匹夫專利,猶謂之盜,王而行之,其歸鮮矣」。

    依尊元帝的雄才大略,仍說商人重利輕義,捨本趨末。可見述說商人之壞早已成為一種習慣。

    對於帝國來說,農業的展可使人民安居樂業,人丁興旺,使國庫糧倉充盈,既可內無糧荒、動亂之虞,也可外無侵擾之慮。因此歷代統治者都把展農業當作「立國之本」,而把商業當成「末業」來加以抑制。

    商人通過商品交換與高利貸盤剝農民,而在經商的過程中,豐厚的利益回報又吸引著相當一部分農民「捨本趨末」,自然而然地大大削弱了王朝的統治基礎。

    內閣次輔王符和大學士楊錯立奏折辯駁,雖是贊同改制禁軍一事,卻對鼓勵百姓經商一事大為批判。

    王符折子道:「今舉世捨農桑,趨商賈,牛馬車輿,填塞道路,游手為巧,充盈都邑,治本者少,浮食者眾。商邑翼翼,四方是極。浮末者什於農夫,虛偽游手者什於浮末。是則一夫耕,百人食之,一婦桑,百人衣之,以一奉百,孰能供之?」

    楊錯則道:「……今法律賤商人,商人已富貴矣;尊農夫,農夫已貧賤矣。倘若重商輕農,人人言利,帝國風氣何存?使商人愈富,農人愈窮,本末倒置矣。日積月累,男不耕耘,女不蠶織;時況愈下,致其窮困及底,必賣田宅,鬻子孫,以償債者矣!」

    這兩人在朝堂的地位一個僅次於韓太傅,另一個則是大學士中的佼佼者,自有一批官員唯其馬是瞻。他二人一加反對,事情便被耽擱下來。其實現下帝國民風不夠開化,我只跟韓太傅說了銀錢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經商之人目的圖的就是利潤,民富則國富,民強則國強。並將前世那個「春天的故事」改版之後跟丫一說,沒想到這老頭亦曾做過戶部尚,對我所說極為贊同,便在奏折提了一句,不曾想竟有那麼多的官員如此激烈的反對。

    說是不曾想到,其實只是沒料到未來得這般之快。九皇子近日極得聖元帝恩隆,自然會引起其餘諸位皇子的防備,是以藉著這個苗頭刮起陰風來。朝堂有時候無足輕重的一件小事,便能關係到孰孰下,萬千人命。非是哥們兒老王賣瓜,但就我拿出的火柴、肥皂、玻璃等物的技術資料而言,哥們兒絕對能算得是一塊香噴噴的五花肉,更何況現下聖元帝有意縱容眾皇子從我口中套瓷。如此一來,用一句話可以形容九皇子眼下的處境,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韓太傅又來尋了我兩次,每次都是坐談良久。他對我亦是讚不絕口,但這些話哥們兒早就聽得厭了,知道他還想讓我接著再出些點子。不過哥們兒死活還是未定之數,又極厭惡這些勾心鬥角之事,哪裡肯為他再出主意了?

    過了月餘,這場風波終於漸漸平息。鼓勵百姓經商一事告淺,郵政加物流開始運行,以各地的驛站為基礎,調分禁軍,開始改制,總管此事的卻是閆大當家。也難怪,聖元帝既然將逍遙樓交給他,自是對其較為信任。倘若此事交與他人,只怕會生出事端。他明知逍遙樓的是九皇子,此舉擺明了是以大局為重,欲要藉機瞧瞧這個點子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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