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有兩種意思。一種代表物品,一種和gy,lebin同義。倘若你不明白這兩個鳥文是什麼意思,哥們兒建議你不妨親身體驗一番,實踐出真知嘛!事先聲明,在下可能太過偏激,厭惡這種調調兒,嗯,如果讓我選,我還是覺得和右手親密一些比較好!
在西周時期,就有人掌握了玻璃製造技術,稱之為琉璃、琉林、頗黎等。哥們兒小時候曾經玩過這種東西,細頸大肚,平底纖薄,輕輕一吹,便咚咚咚地顫響。
樂府詩《陌桑》中,在描述採桑少女秦羅敷的樸直和美麗時說:「頭倭墮鬢,耳中明月珠。」這種用作耳飾的「明月珠」即為玻璃。古人在冶煉青銅的過程中,由於各種礦物質的熔化,其中玻璃物質在排出的銅礦渣中就會出現硅化合物拉成的絲或結成的塊狀物。由於一部分銅粒子侵入到玻璃質中,因此其呈現出淺藍或淺綠色。這些半透明、鮮艷的物質引起了工匠們的注意,經過他們的稍稍加工,便可製成精美的玻璃裝飾品了。這樣經過長期不斷地實踐和探索,終於掌握了玻璃的生產技術和規律。
嗯,這些事情還是由磚家來解釋比較好,哥們兒只是略通一二,其實我這人是門門通,門門松。倘若你讓我解說福彩中獎之神奇,那個連磚家都說不清楚,我就更說不來了。
古人的智慧是很高的,其中大多數都愛臭美。特別是一些茶壺工匠,在獻給宮廷用的茶壺最隱秘處喜歡刻自己的名字,雖然明知被現是要殺頭的,但是很多人仍樂此不疲。《鵝幻法眼》中記載:古時有匠人劉一手曾造出一種「魔壺」,又稱「鴛鴦分壺」。這種壺可以從一個壺中變出數種不同顏色的酒來;多者甚至可以倒出三十六種不同的酒來,因此也叫「千色巧酒」。
後來這廝奉御令造「九龍杯」,用這種酒杯盛酒,杯內會有九條細細神龍遊走盤旋,其神妙匪夷所思。進貢於朝廷之後,當時的皇帝老兒愛不釋手,常使用這種珍品盛酒宴請文武大臣。在一次宴會,洪武皇帝有意獎賞幾位心腹大臣多喝一點酒,便特意為他們把御酒添得滿滿的,而對其他一些平時喜歡直言不諱進諫忠言的大臣則將酒篩得淺淺的。結果事與願違,那幾位被皇有意照顧的大臣點酒未喝,御酒全部從「九龍杯」的底部漏光了,而其他大臣都高高興興地喝了皇帝恩賜的御酒。皇帝對此甚是不解,究其原因,方知此杯盛酒最為公道,盛酒時只能淺平,不可過滿,否則,杯中之酒便會全部漏掉,一滴不剩。
皇帝對此大為驚奇,把「九龍杯」命名為「公道杯」,並云:知足者水存,貪心者水盡。」不料後來又用它飲酒時,喝剩下了三分酒,竟然現那酒水變幻形狀,組成「劉一手」三字,酒水組成一筆一劃,不亂分毫。皇帝讚歎之餘,又恨這廝無禮,以大不敬之罪將其拿至獄中,本也不欲傷他性命,但這個包傢伙太害怕,自個兒吊頸而死。
《廣雅》和《韻集》中載,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琉璃」是用火燒的玻璃質珠子以及其它一些透明物質的統稱。帝國此時雖然已經熟練的掌握了製造玻璃的技術,但卻未為廣泛應用,只是造些玩物以供權貴把玩。造出的物品絢麗多彩、晶瑩璀璨,但卻輕脆易碎、不宜驟冷驟熱。這因它的成分是鉛鋇,燒成溫度較低所致。鉛鋇玻璃不適合製作飲食器皿,只適合加工成各種裝飾品、禮器和隨葬品等,因此,比起陶瓷、青銅、玉石器來,玻璃器具用途狹小、展不充分。倘若以鈉鈣玻璃成分,耐溫性能好,便可成普通之物,適用於民間了。
帝國現下售賣的玻璃價格極其昂貴,那閆公公依我吩咐,買了幾片較為平整光滑的送了過來。經過多日試驗,終於製成了一副老花鏡,一副近視鏡,以及一副望遠鏡,只是因為工藝水平等客觀因素,這副望遠鏡不過只能瞧數里罷了。
說起望遠鏡,這東西在我前世讀時是為必備之物,因為當時女生宿舍樓正好在男生樓斜對面兒。一到夏季晚,一眾男生傾室而出,樓頂排得密密麻麻,還得提前佔位兒。倘若來得晚了,不派個城管小分隊,根本就甭想擠去。至於眼前景物,那就只能用《西遊記》裡蜘蛛精洗澡那一段兒的詩來形容,誠可謂:
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肘膊賽凝胭,香肩欺粉貼。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
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這三個字我不寫了,諸君自行填補,嗯,想看原版,不妨翻翻《西遊記》裡的這一節!嘿嘿!且說閆公公一帶老花鏡,登時喜笑顏開,白酷頭點了又點……呃,他滿頭白,造型奇酷,所以有此一說。直道方少果然是天下第一神童,這眼疾已困擾我數年之久,想不到方少妙手天成,一卻去之。他是聖元帝身邊最為寵信的太監,已服侍聖元帝四十餘年,是以才被委為逍遙樓大當家。只是不知他與大皇子朱迅祺有何關係,竟會在他被囚宗人府後,轉而九皇子朱迅星。
蕭板板舉了望遠鏡朝著蕭四舞一瞧,登時駭得連退幾步,問道:「小刀,這是什麼東西?怎會……怎會如此……」
我哈哈大笑,得意道:「鄙人所造,必屬精品!」
蕭板板微嗔道:「你就愛吹牛皮!」
「那是你不瞭解我,」我解釋道,「吹牛是傳統美德,現在你罵我,說明你還不瞭解我,等你以後瞭解我了,你會打我的!」
文若虛要去瞧看一番,眼睛一亮,急道:「倘若在行軍打仗之中,斥侯有了此物,探查敵方消息兵馬,豈不易如反掌?倘若能瞧得再遠些,再清楚些,那我方更是如虎添翼!」
閆公公臉帶笑容,說道:「小刀,這望遠鏡可否讓老夫帶到宮中於聖一觀……」他隨即搖頭,接道:「不妥,不妥,火柴、肥皂及正明報一出,九皇子近日頗得聖意眷隆,倘若由他送到聖面前,自會更得聖另眼相看。只要聖著重於他,咱們便可藉機拉攏人馬,異日方有時機與二皇子一決高下。」他平日裡都稱我為方少爺,今日卻呼我小刀,可見其心情之佳。
蕭四舞正色道:「閆公公所言正是,方少曾說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我多次思量,只覺此言非虛,咱們眼下不能與二皇子蠻打硬幹,便是因手中無兵無子,不得不多加隱忍。方少在逍遙樓內,諸多皇子中,便只有九皇子能從方少這兒討些好處來,估摸著這件事情二皇子已是心中有數,否則亦不會派刺客來逍遙樓行刺於他。依我說,咱們逍遙樓既已決定站在九皇子這邊,便當借助方少這陣東風,盡量拉攏可靠之人以為臂助,步步為營,小心行事。宮內有閆大當家,朝堂有韓太傅,咱們逍樓人手不多,現下最不為二皇子所忌的,便是藉機展江湖中的勢力。義宗胡非作為,威脅朝廷,可是便連開國大帝尊元帝亦不敢隨意剿之,可見那些手段了得武功高強的異人志士亦是大有用處。當日方少直闖禁宮,大內無數御林軍、錦衣衛對他無計可施,任由離去,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還要再說,那閆公公起身站起,壓低嗓音道:「此事我會與韓太傅詳加商談,其實咱們行事縱然隱秘,但當今聖手段非凡,雄才偉略,早在數年之前,便已知曉我和大皇子關係親近,只不過他最囑意二皇子心機深沉,殺伐決斷,才會扶植一眾皇子與他爭鬥。真正當家的,決定日後由誰做這個寶座的,還是萬歲爺啊!」他幽幽一歎,右手向下一揮,便似斬斷了什麼一般,又道:「宮中之事,無須你們多慮。至於老四適才說的在江湖中佈置一道勢力,此事盡可一為。進可攻,退可守,多走一道棋總是好的。」說到這裡,他展顏一笑,滿頭白絲絲晃動,接道:「昔年刀貴妃於我全家有大恩,大皇子亦對我這般……唉,這些年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如今才覷得一線希望,方少爺,老夫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我知他心中感激,當下輕聲笑道:「皇帝這種玩意兒,小爺是不屑坐的,嗯,也沒人肯讓我坐,我也是坐不來的。我做人簡簡單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對我好,我對你也好,倘若你想傷我害我,那就最好置我於死地。我不死,那就你死!我這人從不記仇,一般來說,只要有仇,我當場就給報了!」
閆公公沉聲道:「老夫只盼方少言行如一,若虛,那曼珠沙華找到了沒有?」
文若虛搖了搖頭,答道:「解方少爺體內毒素的藥物,除了隱身草之外,便屬這曼珠沙華最為難尋。隱身草毒性其大,世所罕見,但亦能夠找到,據聞武林大豪百里長空家內便藏有一株,而曼珠沙華卻是傳說中的藥物,古籍中亦甚少載列,著實尋之不易。」
閆公公蹙起眉頭,道:「不管怎樣,多派些人去尋,著人先去蒼月府百里長空家將那隱身草弄回來……等等,這件事還是你親自去辦,我等將來之希望,全系方少一身,萬不可有絲毫差錯。」
文若虛應道:「是,不過老七著人捎來消息,這幾日也要趕回來了,他對蒼月府那邊較為熟悉,你看這件事是不是交由他來做?而我去大積寶山尋找曼珠沙華?」
靠,不聽令啊這狗頭!這讓我想起了一句名言:「劉惜君,你唱的太好了,我一定要把你留在十強,但是我投給曾軼可,因為你這麼強,一定可以有機會晉級的。」
閆公公沉思片刻,說道:「也好,你輕功比老七好,大積寶山太過艱險,向來渺無人煙,你卻要小心為是。」
計議停當,諸人分頭行事,我讓蕭四舞盡快將製造玻璃之法取來,好改良其法。心中卻在琢磨,逍遙樓既然有心在江湖布一道勢力,我得想個法子取之為己所用,老婆是別人的妙,孩子是自己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