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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九章 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老子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

    道,既混沌。更新快混沌為無極,後生陰陽二氣,是為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為陽地為陰,山為陽水為陰,山之南為陽,之北為陰,水之北為陽,之南為陰,男人為陽女人為陰,為陽下為陰,動為陽靜為陰,陰陽不濟,萬物不存,五穀不生。故云:「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

    陰陽五行,暗合天地人三才,主祚國運人昌,氏脈興旺,人體陰陽不調,則為病也。五行者,金木水火土是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相剋,循環不休。

    人有任督二脈,是為陰陽二氣,內功大成者,二脈相通,以搭天地之道,修精納氣,故主長生。內功何以修習者也,即是修五行,肝生,故屬木。心陽溫,則屬火,脾生化,故屬土,肺斂降,屬金者,腎主水藏精,是為水行也。內功修習,五行轉換,順應天道,制約五行,使其相乘相辱,不致突一而漏其它,吸納天地精華,陰陽二氣漸成,合乎天地之道,及大成,當能跳出天地人三才之界,不在五行當中。

    陰陽二氣始於天地鴻蒙初分,五德則可從天下朝代更迭而觀之。黃帝時代為土德,夏為木德,商為金德,周為火德,秦為水德。五德相剋,改朝換代。

    縱觀前世歷史,秦承水德,服色尚黑,始皇帝開國,華夏一統之史,由秦始。然華夏厚土,土克水,土地不蘊,流至東,故水德不昌,沒於楚漢。享運一十五年。水生木,木德渾厚,始皇開一統,水重,故木德昌,西漢運二百一十五年。漢行,秦水為歷代之,故木攝北方水,漢人之說,由此來。木久必朽,經年,生火,為王莽新朝立。然木為秦水生,水重,故火於水同行,秦統至滅,十五歲。莽攝政起,公元八年稱帝至公元二十三年沒,亦是十五歲也。概因水生之木過陰,能生火而不能長久,於秦同。

    木德過剩,為火滅,生同源之土,為東漢,其德綿延,公元二十年年至公元二二零年,為運一百九十五年。漢德享,木土為之,以火相隔,去新之勢,運四百一十年。去莽成帝有時,加劉玄更始帝,為國運七甲子,享四百二十年也。

    廝後隨唐五代,元為金。大明得華夏五行,合天下之力,方克金,故明為厚土。然金勢生北,終勢大無比,華夏之運,為金人後,滿人所得,亡國。

    君不見後世孫文大呼:「打倒滿清,光復中華。」滿清之國,非人漢人之國。國黨立,是為水德,此水孤懸海,故仍不合天下大勢。之後**他老人家秉天之運,合其水德,生成木德之勢,故能天下一統,大亂漸止。

    自古以來,人皆追求長生之道,何以成者甚稀?自廣成子居於崆峒,修行千載,終證大道,手中所掌翻天印,又稱為五行神印。後遺塵世《自然經》一卷,為世人另留飛昇一法。其經中云:「……至道之情,杳杳冥冥。無視無聽,抱神心以靜。形將自正,心淨心清。無勞爾形,無搖爾精,乃可長生……

    慎內閉外,多知為敗。我守其一,以處其和,故千二百年,而形未嘗衰。得吾道者為皇,失吾道者下為士。予將去汝,入無窮之間,游無極之野,與日月齊光,與天地為常,人其盡死,而我獨存焉……」

    無論人畜蝦蟆,凡所修煉者道眾,不過是吸納天地精華,助己陰陽二氣,合蘊五行。而其中之凶險百死未必有一生,而紅塵誘惑頗多,陰陽五行隨四季時辰而變,一旦其不能平合穩固,便有走火入魔搭卻性命之險。

    畜牧修道,更有天雷種種劫難,而人為萬物之長,修道非易,卻終是心不易定,故而成者亦少。凡一心求道之士,大多隱居荒山密林,不與人往,便由此也。據傳在晉朝時,四川梓潼縣七曲山有個叫張亞子的人,其出生後不哭不鬧,終日無語,只是睜目望天。眼瞧著都三四歲了,眾皆以為癡,家人大急,多方求醫,總無計策。

    忽日,有一白衣道士謁到,仙風道骨,稱能祛除張亞子癡傻之病。然後使其家人備了香案、香爐、黃紙、公雞等物。先是殺雞祭天,之後燒紙通達天意,令其家人焚香祈禱。這道人將張亞子置於香案之,自己鑽入其下,默誦咒語。過不多時,天色突變,大雨不止,雷聲陣陣,伴著閃電忽喇喇衝著院中疾劈而至。張家人嚇得目瞪口呆,神思不定。堪堪抵過了小半個時辰,眼瞧著雷聲漸弱,張亞子突然放聲大哭,家人尚未來得及欣喜,倏地自外面衝進一個青衫文士來,不顧雷電交加,撲到香案旁將張亞子抱了便跑。那道士臉色大變,甫從案下鑽出,便聽得轟隆隆一聲大響,電光閃處,地污水四流,哪裡有什麼道士了,卻是一隻牛犢子般大小的白獐倒斃於地,全身已然被雷劈的焦黑不堪。

    原來張亞子乃是文曲星下凡,那白獐天劫將至,是來要讓他頂雷的。凡所修行之士,總會有多種磨難考驗,在天雷擊體之時,憑一己之力抵抗不易,一般都會收些徒弟多積陰德,天雷體罰分明公正,自會相應減低懲罰威力。倘若平日裡陰德太薄,那就只能在天雷懲罰的時候和命格較硬的人避在一起,天雷不像圓周率要精確到小數點以後多少多少位打小我面壁無數次,總是不能夠背到十位以後,天份很重要啊,哥們兒對這些數字一看到就頭疼,早就說過了,有次數學考試,老子考了二十六分,老師還懷疑我作弊。那道士本想讓文曲星替他頂雷,卻不知文曲星一聲大哭驚天動地,自有仙人下凡僻佑。當然,此事實屬傳說,真實與否,諸君自行琢磨。

    說來說去,不過是借長生之道講修習內功時的艱難,科技文明愈展,人的吃苦承受能力便愈見薄弱,誘惑增多,心不能定,自然修習不順,長此以往,修習內功者自然是越來越少。遠不如鍛煉抗擊打能力,練習外家功夫,多則三五年,少則數月,便能見其功效。只是外家功夫便練至極致,比之一個內功有小成者仍如螳臂擋車,不堪一提。譬如大俠霍元甲之流,觀其史實,充其量也不過是諸如斧頭幫幫主之流,何時曾有過大戰俄國大力士的行徑了?世人以訛傳訛,不過自欺欺人而已。論及這些,還是魯迅瞧得最為清楚,統論為阿q精神。傳後世曾有人問**他老人家,倘若魯訊尚活於世,將處於何地?

    **默然良久,黯然答道:「一死、一牢,如此而已矣!」以他老人家之雄才大略,尚且要顧全大局吐出此話,可見自欺欺人傳統的根深蒂固。

    那日我和慕容博回到家中,袁初早已候得久了,此人雖然貪財,但對學術一流,還是很癡迷的。一待我將玄龜龍骨取出,眼睛便大放光芒,雙手捧了,回房研究不提。且說慕容博這老小子和雷小魚及陳蓉見了面,便是一番寒暄,我本來是不想帶他回來的,但次的事情告訴我,這廝極善於追蹤之術,又多識三教九流之輩,既然覺我在京城,自是不難查到我落腳之處。事已屋子此,哥們兒索性大方一些,將他帶了回來,途中一番警告,從前世下九流門中摸索到的「斷血截脈」的手法又在丫身試練了一場,他命懸我手,估摸著是未必再敢出什麼妖蛾子的。

    過了十數日,袁初終於譯出一字,卻是先前他和我所說的那歌訣,共計一百單八字,述說的儘是陰陽五行,天地造化之理,或者可以說是這件輟玉面幕玉片所載內容中的總綱。其中大意是說道教之五行,但其中又含儒教之「仁義禮智信」及佛教中的「生老病死苦」之說。袁初告訴我,綜觀其論,其父曾窮究一生,研習其理,此等內容,似乎是古絕學《歸藏》中的「仁」字篇,以一化千,乃至化萬,再至無窮盡,倘若能盡觀其詳,當能破天化物,以達長生。

    此時由秦至今,帝國大興,古籍雖為淪落,但仍有許多不曾湮沒。自倉頡造字,夜有鬼哭,訴天帝,盡現萬物窮究長天之理,一部《歸藏》,一部《周易》,一部《連山》又稱大道,三者連山為天易,歸藏為地易,周易則為人易。,三相合,稱為《大夢天》。在我前世,《連山》和《歸藏》盡已失傳,獨余《周易》被稱為群經之,大道之源。天地運行紛繁蕪雜,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而在今時,且喜另二尚有殘篇留傳於世,袁初將這些事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最後搖頭歎道:「易者,道之顯也。世人皆知易為算命風水,不知易為道之載體也。惜自秦以來,連山歸藏隱於道家,於是舉世皆知有周易人易,不知有天地也連山為天易、歸藏為地易。

    世間多有紛繁兵亂,刀劍齊舉,道德淪喪,人心不古,真個是舉世若狂,而人妄為萬物之靈,不知修身學道,回歸自然,先人有靈,豈不悲乎?徜能得全此,便得天地人之教,大道盡在其中矣!」

    前些日子醉酒,與人爭執,被板磚拍暈。我前幫手,拍倒一人,右臂中一刀,縫數十針。至今仍無痊癒,醫囑:不要活動,靜養歸元。病歷說觸及血膜、卻不知重也不重。不過今日碼了三千餘字,自覺胳膊酸沉微麻,只能盡力碼字,以報諸位哥哥送花拍磚之德。謝字就不說了,盡在不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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