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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四章 酥雨池塘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曾珂將白求恩一劍殺卻,我與她一道將三具屍體尋處地方埋了,歸來時兩人皆是滿身泥濘,果籃子早已備好一切,待到回房沖漱完畢,瞧著立行春和另外兩名受傷的青門中人已無大礙,曾珂扯了扯我的衣衫,低聲道:「方……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廝是想和哥們兒談談情說說愛了!如果我不願意,那哥們兒就成傻小子順溜了,硬把喜歡自己的小妞推給別人,丫的還挺得意!

    想當年我看一本科學雜誌,說是抽煙有害身體健康,我就再也不抽煙了。又一次看到喝酒也有害身體健康,我就再也不喝酒了。後來看到和美眉玩妖精打架也對身體有害,於是……我就再也不看那種雜誌了。至於什麼是妖精打架,這個問題太複雜,並且還有許多種情況和打架方式,我們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要用客觀的心態和展的眼光去想去做,勇往直前,百折不撓,仙杵百戰消魂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迎著雷小魚和陳蓉等人的疑惑,哥們兒拉了她手,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地回自己房中,斟了一杯清茶給她,笑問:「其實有什麼事你大可直說,咱們又不是外人,你說是不是?」我一面說,一面拉著她坐到床邊。

    這個床是訂做的,長逾丈餘,寬半丈有一。我睡覺愛蹬被子,還有就是我已經十三歲了,我長大了,雖然有時候還是有心無力,不過終究勉強能用了不是?

    曾珂剛在果籃子房內洗過澡,身子帶著淡淡的花香味兒,長披散,冒著若有若無的淡淡氣霧,滴滴水珠悄悄滑落,身段婀娜,臉蛋羞紅,螓低垂,玉手輕輕把玩著茶杯,咬著嘴唇兒久久不語。

    她這表情讓我想起了我前世那個女朋柳眉兒她妹妹柳娥,當時我和柳眉兒差點兒都結婚了,唯一困擾我的是,我那個未來的小姨子柳娥,一個2o歲的漂亮女孩,她喜歡穿緊身的低胸裝以及迷你短裙。她經常在我跟前有意無意的彎下腰,更要命的是她在別的男人面前從不這樣做.要說她沒有誘惑我,那是哥們兒撒謊。要是說我沒動心,那我就是孫子。

    某天,未來的小姨子打電話給我,讓我去看看結婚請柬的準備情況。當我到時,她家只有她一人,迎接我的是她無盡幽怨的眼神:「我愛的人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你結婚之前,把我獻給你。」

    她穿著幾近透明的睡衣站在樓梯,就宛如現在曾珂的這種表情,揪著手指對我說:「我在臥室裡等你,如果你決定了,就樓來找我。」當她走到樓梯的盡頭轉角,然後我看到一隻雪白的手臂揚起了那件睡衣。

    我呆立了一分鐘,然後做了我當時唯一能做的事:拉開大門,走向我的就方向盤還比較新的破五菱。門外,柳眉兒的全家排站,如同參加閱軍的士兵。柳眉兒的老爹濁淚橫流,給了我一個惡狠狠的擁抱:「好孩子,我們家的測試你已經通過了,歡迎你加入到我們的大家庭中。」

    我一時百感交集,無言以對,這段經歷告訴我:把套套放在自己的車裡是多麼的重要啊!雖然後來我最終和柳眉兒分手,可是這一次的教訓我牢記在心,一世……呃,不,二世也不敢或忘。這話應該這麼說,我當年好歹也算是顆多情種子,結果下了這一場雨,就給淹死了!

    我和曾珂貼得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聽得到她急促或者輕柔的呼吸聲。我們都不說話,好像在某一個瞬間,我現這姑娘似乎真的喜歡了我,或許,只是喜歡。

    就如同大人喜歡孩子,眼睛喜歡笑顏,小手喜歡銀票,刀子喜歡背叛!

    過了好久好久,曾珂霍然抬頭,盯著我的眼睛,喃喃道:「你……我……」她又低下頭去,臉色抹一色暈紅,說道,「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你……你放心便是!」

    「你說過什麼話?」我裝傻。

    曾珂含嬌帶嗔地白了我一眼,柔聲道:「你這人,小小年紀,怎麼就是不學好?」她的眼神明亮,嘴角翹起,帶著淡淡的笑意,接著說道,「……你總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次在寧古塔一別,我……我心……心裡總是記著你。」

    她這麼一說,我登時記起來,那時在寧古塔,我對她的態度並不大好,一來是因為心情煩亂,擔心家人,二來對她棄我直如敝履一事梗梗於懷。其實事後一想,不免覺得自己太過心胸狹窄,明知道是個已經點燃了引信的炸彈,誰還肯抱著一起安眠?

    曾珂見我不答,歎了一口氣,低聲道:「你那次中了天一神水之毒,後來我將千年雪蟾送至青門,安頓了游閒,便去回頭尋你,只是你早已不在了……」她身子一顫,忽然握住我的雙手,提高聲音道:「其後我多方查找,終是沒有你的絲毫消息,那時我便下了決心,倘若你因救我而身死,那我決意一生不嫁……」她頓了一頓,又道,「我之如此,並非為了報恩,我……」她說著說著,忽然眼圈兒一紅,兩顆淚珠兒落在我的手背。

    我心中感動,說道:「其實你無須如此,你也知道,我這人總是胡天胡地,顧前不顧後,又喜歡胡言亂語,便是你不守信約,我也不會怪你。」

    曾珂流淚道:「我雖是個只懂舞刀弄劍的女子,卻也知堅守承諾,我既和你定下了一生一世的白盟約,若是再行更改,豈不成了喪德敗行之人?又如何對得起你的恩情?」

    此後數日,我每日便和曾珂在一起,京城頗多風景名勝,眾人相偕日日遊玩,過得甚是快活。至於輟玉面幕記載的有關《大夢天》中的數百字,我讓果籃子拓了下來,只是那文字古怪,難明其意,連著送予十多位古文字磚家叫獸瞧了,亦是不得其解,只得將那輟玉面幕揣入懷中,得空便即取出研究,期盼能有所得。

    立行春和那兩名青門中人傷情稍為好轉,便要曾珂聯繫處於京城的義宗分舵,卻給我攔了下來。我現下只想過些平平淡淡的日子,不願與江湖中人多有來往,是以跟他直說了,立行春毫不在意,他欽佩我的武功之高,惋惜之餘,復又再三感謝我的救命之恩。他為人豪爽,酒量甚宏,我與他飲幾場酒,便也稱兄道弟了。再後來他聽說我與曾珂之事,不由得啼笑皆非,說青門較為年輕一些的弟子中,大多對曾珂心儀已久,卻不想給我這小小頑童得了手,豎起拇指大讚哥們兒手段了得,叫人心中喜之甚矣!

    一晃又是兩個多月過去,天氣轉熱,花紅柳綠,立行春等人傷勢大好,便即告辭離去,曾珂卻留了下來,只是讓立行春轉告青門堂主歐陽遠,便說她已身屬方家,不過倘若青門有事,她仍是義不容辭。曾珂性情和果籃子相似,只是更溫柔和善解人意,《大夢天》在我手中之事,她便瞞了立行春不說,只是告訴他當日我救了他們,卻讓白求恩逃走。另外兩名青門漢子當日被魯路和倪歌等人扶往另一間廂房裹傷,是以並不知道我後來擒回白求恩一事。由此可見,女生外相,這實在是千古不滅的定理啊!而雷小魚對我的態度也有明顯改觀,總的來說,用一句話可以概括,那就是我允許你走近我的世界,但我不允許你在我的世界裡走來走去。

    之後我又迷了釣魚,整齊了釣竿工具。每日裡早出晚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似特別忙活。曾珂和陳蓉、雷小魚時不時的會陪伴我玩一會兒,而魯路和果籃子等人則留在家裡刻苦練功。我不想他們的武功有多麼了得,能自保就行。哥們兒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的高手,教出來的徒弟可也不能忒不成器啊!

    其實釣魚純屬是輩子所帶下來的習慣。如今這天下山清水秀,不曾有半點工業污染,魚兒肥美,特別是在魚兒咬鉤,魚漂輕輕晃動的那一瞬間,心情亦隨著魚漂下起伏,那種懸著的心態端的是一種享受。沉靜、涓涓流水。散淡、獨釣江秋。暖曦、酥雨池塘。

    正是:蓬頭稚子學垂綸,側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問遙招手,怕得魚驚不應人。

    這詩一出,又得雷小魚拍掌稱讚,她不懂武功,詩詞歌賦倒是學了不少,因此我每一抄兩,都夠她驚訝好半天地。唉,甭管抄誰的了,什麼李白呀、杜甫呀、蘇軾呀……反正都是親愛的罷,我愛死他們了,想抄誰的抄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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