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b區的歐陽儒士,在開端的時候與蕭鐵龍的遭遇差不多,不過環境稍微好了一些,相比起唐刀呆在鬼屋迎接他,好大三元則是待在道場。本書轉載
推開b區的門時,展入眼前的環境,讓歐陽儒士這個待慣了亭台樓閣的大少爺,都是眼前一亮。
走上搭建在湍湍小溪上方的竹排,那斯微的「吱吱!」聲絲毫不會讓人產生任何的負面想法,再加上水流快的迫切聲,讓走在上面的人產生一種想要貼近大自然的親近感。
小溪的兩邊是一排排美麗的櫻花,不管願不願意,隨風而動搖曳的樹枝,都將一片片美麗的花瓣拋出了自己的懷抱,緩緩飄落戲中,隨著水流一起遠去。
實在是令人很詫異,明明不應該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可是在這裡櫻花遮天卻是不爭的事實,這樣的美景實在是太美麗了。
「通!」蓄滿水的竹筒傾瀉了所有的蓄水,再次高高的揚起繼續著日復一日的動作,竹筒的一段重重的砸在了石頭上。
出的聲音讓還在享受著眼前如入仙境的歐陽儒士一個激靈,現在自己可是站在敵區,如果對方在剛才自己走神的時候起進攻,那可就糟了!索性現在周圍沒有任何一個敵人。
「這樣的景色美嗎?」不,並不是沒有任何一個敵人,好大三元就待在前面幾十米的到場內。
一身整潔的武士服承托出了他的霸氣,散亂的頭遮住了秀氣的臉龐顯得各位的俊秀,盤膝而坐優雅的姿勢然人覺得有用高壓的氣質,整個人都散著一種淡淡的雅香。
請不要誤會,他不是來相親的,懷中的武士刀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武士刀的一端靠在他的肩膀上,另一端被他的左手環顧著,說明只要他心情好,隨時可以索人性命,面前的案几上的那瓶已經快喝完的清酒,表達了他等待著自己對手的出現多時。
打從歐陽儒士出現在道場的第一時間,他便已經看見了,原本他完全可以趁剛才歐陽儒士大意的時候一擊定勝負,可是他沒有!
不要問為什麼沒有,像他這樣對著自己的實力有著著魔般信心的人,根本就不需要靠偷襲來獲得勝利,同樣也不屑於獲得這樣的勝利。
更何況,樸落楓之所以會出神,是因為他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被他完全照搬過來的家鄉的景色所吸引,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驕傲!他不忍心打斷這種被他覺得驕傲的事情。
「這樣的景色美嗎?」見對方沒有回答,好大三元往面前的酒杯裡倒著酒時再一次的問,最後顛了顛酒杯倒盡了最後幾滴。
「嗯,很美!如果不是因為背景和地點的關係,我倒是很希望能夠和你坐下來喝喝酒賞賞花!」
歐陽儒士非常文雅的退去了自己的鞋子,走到好大三元的面前盤膝坐了下來,好大三元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推了過去,伸手請了一下。
「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可以請你到我的故鄉去,到真正的櫻花園去!那裡的景色才真正算得上是人間美景!」
「呵呵,好啊!」歐陽儒士端起杯子將那杯清酒一飲而盡,「那也得等今天這場架打完之後!」
「叮鈴光啷」的一聲,隨著案幾和酒瓶酒杯被掀翻,兩人各自抄起自己的傢伙武器後跳一步,保持了一個微妙的距離。
好大三元略微彎下腰,禮貌的行禮:「歐陽君,請多多關照!」說話間,左手大拇指略微的抬起手中的武士刀。
歐陽儒士也是客氣的點點頭:「好說好說,也請你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啊!」兩手垂直擺放,食指也慢慢的蜷起來。
窗外的幾片櫻花隨著吹拂的威風緩緩的飄落在兩人的中間,因為沒有後續風力的吹拂開始朝著地面飄動,一片、兩片、三片!
就在最後一片櫻花落地的時候,兩人同時前衝,「唰!」一把武士刀和一把雙拐同時出現在兩人的手中,「咚!」的一下重重的撞擊在一起。
在c區,端木清揚可不像歐陽儒士那樣推門而入,直接一腳踹飛了c區大樓的大門。
飛出去的門板在飛行的途中,突然被切成了好幾塊,然後改變了運動的軌跡竟然疊合在了一起,為什麼會這樣端木清揚沒有看見,唯一可以看見的是在那些門板的中間,竄出的劍頭。
「呵呵,你的問候還真是粗魯啊!」一身騎士裝的索亞圖,一揮手中的劍將劍上的木板甩了出去,碎木板在空中飛了一段距離,辟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有些二流子兮兮的端木清揚吸了吸鼻子,一腳踏在門邊的桌子上:「打招呼?你腦子被抽住了吧?我犯得著要和自己的對招呼麼?別這麼自作多情好不好?」
索亞圖淡淡一笑,他知道和端木清揚做口舌之爭是沒有什麼好處的,畢竟對方本來就是一個嘴巴永遠比身手厲害的傢伙。
「你需要用什麼武器麼?」索亞圖問。
「廢話,你都用劍了那我當然也得用些什麼了,要不然我豈不是太吃虧了?」端木清揚回答。
「那好請亮出你的武器來吧!」
「不好意思,我們端木家的武器從來都不是亮出給人看的,而是踢出來給人感受的!」
說罷,端木清揚衝上去就是一個飛踢,索亞圖並沒有任何的擋駕,而是選擇連退了幾步,躲開了對方的踢擊。
端木清揚一擊不中,踩住腳步又是一腳橫掃,再次被多方輕鬆的躲過,而且明明漏出了一個很大的空當,索亞圖愣是沒有趁機反擊,而是繼續退後與自己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這一次連端木清揚都有些搞不懂了,停下來自己的動作:「為什麼不還?」
「我當然想打了,只不過你始終不肯亮出自己的兵器,按照我們的騎士規則,我們是不會和手無寸鐵的人決鬥的!」
白癡,真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白癡,端木清揚都有些鬱悶了,和這樣的白癡打不知道自己也會不會被染到白癡的特性。
什麼叫對手沒有武器就不會和對手決鬥?居然還把十幾世紀的規矩拿到這個世紀來講?怎麼復古已經到連規矩都在復古了麼?
以前看這個索亞圖好像挺聰明的,屬於智謀型一類的對手,可是沒想到底子裡竟然是這樣子的,其實端木清揚不知道,索亞圖不論是武力還是智謀在同齡人年齡裡都是數一數二的。
之所以這麼堅持,只是因為騎士的一種原則,端木清揚不是騎士自然不能理解騎士的這種原則,不僅僅是騎士,還有武士,鬥士每一個身份都有自己的原則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不管過了多少年,原則是始終不變的!
看著索亞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端木清揚再次抬起腳,不過不是朝著他二十朝著一邊牆面踢去。
「稀里嘩啦!」一陣亂響,牆面上的玻璃包括整個床架都被踢得稀爛,按理來說,踢碎這麼鋒利的玻璃就算不是大出血總應該見點紅吧?
可是端木清揚卻如同沒事人一樣抖了抖自己的腳,讓掛在褲子上的玻璃抖得更乾淨些:「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
說實話,如果光聽端木清揚的話,索亞圖根本就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意思,可是他看見了在碎布條之下,那包裹著的一層散著銀白色的不明物體,如果猜得沒錯,絕對是金屬物質。
難道這就是他的武器?回想了一下剛才端木清揚的話,索亞圖微笑著揮舞了幾個劍花:「來吧!」
最後在d區,樸落楓一把推開了門,映入自己眼簾的是兩個美麗的女孩,一個她認識,是四喜丸子!比起先前那漂亮的一身和服,現在的武士裝能夠更加漂亮的勾勒出她的身材,只是臉上冷酷的殺氣比起先前那自內心的笑容,實在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至於另一個女孩,樸落楓根本就不認識,他也不想認識,雖然長的是不錯,可是樸落楓現在的注意力完全在四喜丸子的身上。
「你就是樸落楓麼?」蘭絲的語氣中充滿了曖昧,彷彿這個樸落楓根本就不是一個第一次見到的男孩,反而是和自己有多年關係的老情人。
「丸子,難道你想擋住我麼?」樸落楓問。
四喜丸子沒有回答,直視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想不到這一次,我竟然要和你對決!你真的狠得下這個心對我出手麼?」樸落楓的語氣中有些抖動,別說這輩子自己沒想過會和女人動手,更別說是自己有曖昧關係的女人了。
四喜丸子沒有說話,可是不說話不代表她已經絕情到了這種地步,眼神無助的四處亂飄非常明確的說明她不敢直視樸落楓。
「喂!我問你是樸落楓麼?你怎麼不回答啊?」蘭絲再一次的問。
樸落楓還是忽視了她,目光從來都沒有從四喜丸子的身上移開過,往前蹭了兩步:「丸子,不要逼我對你出手好麼?要不然我肯定會恨你,也會恨我自己!」
樸落楓往前走一步,四喜丸子就退一步,一直退到了蘭絲的背後,蘭絲見到樸落楓無視自己一點都不生氣,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往前邁了兩步。
「沒用的,丸子已經接到了殿下的最高命令,她是不可能背叛殿下的!樸落楓,我知道你其實很喜歡丸子,為何你不借這個台階乾脆歸順殿下呢?這樣一來,你既可以免去一死又可以和丸子再一起,何樂而不為呢?只要你能歸順殿下,不僅僅是丸子,說不定我也可以委身與你哦!」
蘭絲說著說著,整個人軟在了樸落楓的身上,伸出食指不停的在樸落楓的胸口畫著圈:「其實我最喜歡像你這樣有男子氣概的男生了!丸子和我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別看她長的漂亮,我也不差啊!而且對於那方面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懂,就跟白癡一樣!」
說到這裡,踮起腳緩緩的湊到了樸落楓的耳邊,往裡吹著熱氣:「而我就不一樣了,別說是技術和經驗,光是體位,沒有我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你要不要試試啊?」
「嘶!」隨著一聲刺耳的把刀,原本距離兩人很遠的四喜丸子,高高躍在空中舉刀就朝著這邊劈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