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校門口並沒有多久,留學派的成員黑壓壓的一片幾乎撐滿了每一條可以走道的地方,但是在人群中間,他們還是自的留下了一條僅能讓一個人通過的道路。
樸落楓伸手示意大家停住,自己往前一步看著對方,問:「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一個個的走嗎?咱們這裡有一這麼多人,恐怕走完天都已經黑了呢!」
「不需要這麼多人一個個的走!這條通道只允許樸落楓、端木清揚、歐陽儒士和歐陽儒士通過,其他人就都給我留在這裡吧!這可是我們老大特地交代的!每一幢我們留學派的自學樓裡面可都有一個對手在等著你們!」
對方一個老外站出來激昂了一口流利的國語,雖然言辭間並沒有什麼粗口,可是說話的態度還是讓三環有些不爽,跑過去一個飛踢。
「通!」的一下,對方毫不費力的用單手擋了下來,用力一推將三環退了回來,瀟灑的拍了拍自己的袖子。
「至少也得讓我的話講完吧?真是個沒有禮貌的傢伙!還弄髒了我的衣服!好了,事不宜遲,你們就快走吧?別耽誤我們接下來的好事!」說罷,蔑視的看了一眼三環等人。
再次上去一腳飛踢,只不過這一次踢的人並不是三環而是端木清揚,結果自然也不是被人擋了下來,那個囂張的混蛋擋雖然是擋了,可最後還是被端木清揚一腳踢飛,撞斷了學院內的兩棵小樹苗才停下。
「看見沒有,三環?以後踢人就得這麼踢!」端木清揚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鞋子,「真是的,非要逼我弄髒自己的鞋子!」
「好了,具體的你們應該明白了吧?」飛出去的老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雖然他很想報仇,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端木清揚的對手,只能作罷。
不過也很令人驚訝,雖然剛才的那一腳端木清揚並沒有全力以赴,可是這傢伙這麼快就能站起來,自身的實力也是不容的!
「怎麼感覺有點像勇者鬥惡龍?」樸落楓有些好笑的看著其他三人。
「管他是什麼龍,只要鬥死它,它就是死龍!」
然後各派的老大們給自己的手下們使了個顏色,逐一從那條狹窄的通道中走過去,等到四人通過人還,留學派飛快的將通道淹沒,所有人再一次的放到了眼前的聯軍之上。
「哈哈,現在老大們都已經走了,那麼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由誰來指揮?」三環有些迫不及待的做了個伸展運動。
「哼,三環,你開什麼玩笑?咱們之間誰能指揮誰?讓你指揮我我才不幹,不過要是讓你接受我的指揮,你肯嗎?」一個假面騎士問。
「你說呢?」三環沒有回答,反而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回去,這一眼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那不就結了?既然這樣乾脆誰都不要指揮誰,其實這幫傢伙的站位已經幫我們做出了最好的選擇,正好站在三條車道上,咱們這裡也正好是三個幫派,幹嘛不選擇一人一條呢?」羽上提醒到。
「這個是個不錯的主意!」貴族派的假面騎士也頗為贊同,這樣就能井水不犯河水了。
「等一下,一人一條?你們開什麼玩笑?你們好歹也有個幾百人撐腰,可是蘋果派就咱們三個人,你們讓我們三個去衝擊對方一千多人?我看你們是瘋了!」
阿帕扎雖然對自己的實力也是頗有信心,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對手,有信心不代表就是喝了無敵藥水,打遍天下無敵手!
「誰說蘋果派救你們三個?我們不是人麼?」林即可大叫著從後面分開人群走了出來,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蘋果派的另外兩百多人。
「林即可,你小子不停楓哥的話,小心等他一會出來收拾你啊!」三環賊笑看著林即可,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幸災樂禍,反而是帶了一絲欣賞。
如果說在以前,林即可要是出現在三環的面前,他絕對是直接忽視加無視,但是現在不同,在這種場合下能自稱自己是蘋果派的人,光是那份勇氣已經足夠得到三環的認可了。
對方那些拿筆絕對是要適合於拿砍刀的蘋果派成員,族派的假面騎士們臉上一陣火辣辣,什麼時候真正的生死患難,現在才算看得清楚。
面對對方這麼磨磨蹭蹭的對話,對面的留學派成員們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喂,要不要打?如果不想打就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我們可以原諒你們放你們走!如果想打就別在那邊像女人婆婆媽媽們的!」
「咦?你是誰啊?別弄得跟我們很熟一樣的教訓我們好不好?我可不認識,你們認識嗎?」三環狡猾的看著一邊的人問。
一個假面騎士默契的站了出來:「當然認識了,怎麼會不認識?三環你忘記了麼?剛才不是有個很衰的傢伙被端木清揚一腳給踢飛了麼?好像就是這個傢伙的弟弟吧?你看長得有點像哦!咦?你的臉上怎麼也有個腳印?難道你也被人踢了麼?哈哈!」
變相的嘲笑那個老外怎麼可能聽不懂?帶著滿腦袋的青筋大手一揮:「殺了他們!」身後的幾千人朝著對方「轟!」的湧了過去。
而對方的蘋果派、貴族派和社會派的每一個人,笑著從衣服裡抽出了樸落楓免費贈送的砍刀,笑著朝三個方向衝了過去。
聽著身後傳來一連串的叫聲和轟動聲,已經分出四路的四人在同一時間暫緩了腳步,回過頭露初了一個微笑:「這麼快就開始了嗎?」
留學派的自學樓一共有四幢,分為a、b、c、d四樓,在雪翎學院內有著明顯的標誌,那就是在建造的時候,全都加入了帶有歐洲特色的建築風格。
在路過了留學派的人群,四人在四幢樓的岔路前停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只是為了分清楚哪一個人朝著那一幢樓而去。
不過分下來的結果,並不是因為他們實現研究過對手的特色進行的分配,更何況對方現在那一幢樓裡有哪一個人他們都不知道,就算研究了也沒用。
那他們是怎麼分配的呢?很簡單,按照輩分!原本已經結拜過的三人,再加上小時候就和樸落楓玩到大也是扮演著弟弟的端木清揚,在這種地方,他們並沒有浪費多少時間。
蕭鐵龍最大自然去a樓,挨下來歐陽儒士是b區,樸落楓是c區,至於端木清揚只能選擇d區了,不過這傢伙寧死都不承認自己是四人之中最小的。
進入a區的蕭鐵龍,右手用力一推,巨大的木門在一陣「卡卡!」聲中被緩緩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陰森恐怖的教室,如此巨大且又空曠的房間,說話百分之百能給你回音,踩著的木板竟然會出淡淡「吱吱!」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兩邊的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清晰的展示了那些在空氣中飄散的灰塵。
如果現在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如果照射進來的不是陽光而是月光,那麼這間教室拿來拍恐怖片根本就不需要進行修飾。
若大的一間教室內,原先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被集中到了一起,原本根本就不可能搭的起來的東西,竟然被人利用腳與腳之間的糾葛,愣是搭建起了一個兩米多高的積木塔。
在塔的頂端,一個臉上有著一條深深刀疤的少年,悠閒自得的坐在一張桌子上,翹著的二郎腿上用自己的右手撐著腦袋斜視著走進來的蕭鐵龍。
「你就是我的對手?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真的是留學派的人麼?」蕭鐵龍有些疑惑的看著那個傢伙。
原本以為自己會遇到一個神豪,可是眼前的這個傢伙明顯就不是,而且憑借自己收集了三年留學派的資料,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物!
不要妄想留學派只是隨便找一個嘍囉來充當人數,蕭鐵龍不認為保羅是這麼無聊的人,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是留學派雪藏的王牌。
事實上這也是事實,以唐刀的實力絕對是凌駕於留學派的任何神豪之上,也可以算是被雪藏了的真正的終極的王牌。
「你不是我的話可是我認識你啊!你叫蕭鐵龍是社會派的老大對不對?」唐刀笑著從木塔上跳了下來,「在前不久的交鋒中,你很不幸的輸給了阿帕扎!原本以為來的會是樸落楓,沒想到竟然等來了一個弱者!」唐刀用鄙視的眼神打量著蕭鐵龍。
蕭鐵龍沒有任何的辯解,只是慢慢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穿在裡面的黑色性感小背心以及一塊塊紅磚牌肌肉。
唐刀有些意外對方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你為什麼不辯解呢?其實那一次的對決如果阿帕扎不是偷襲了你,你本不會輸的!」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辯解的!輸了就是輸了!只要再打贏回來就可以了!」蕭鐵龍丟開手中的衣服,輕輕的說:「來吧!」
唐刀略帶欣賞的看著他:「那最後一個問題,你用武器嗎?」
「不用!」蕭鐵龍再次簡單的回答。
聽見回答,唐刀從自己的衣服裡抽出了一把短刀,順手一揮刺在了牆壁上:「準備好了嗎?好了的話我可就來咯!」
蕭鐵龍用力的點點頭,但是接下來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他的幻覺。
他覺得對方只是輕輕一個閃身便移動到了自己的面前,還在自己的手抬起來準備防禦門面的時候,自己的有臉似乎被造房子用的打樁機狠狠的砸了一下。
「嘩!轟!」帶著一連串詭異的聲音變化,蕭鐵龍斜著飛了出去,撞翻了那個新建成不就的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