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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曹孟德召還馬壽成 楊宇霆初識龐士元 文 / 三國演義之我佐劉備

    第一百四十九章曹孟德召還馬壽成楊宇霆初識龐士元

    「宇霆,以你之見,是否可以盟約?」劉備問道。

    「諸人意見如何?」楊雷不答反問。

    「文臣皆不願盟約,獨徐元直有異議,其餘諸將亦是眾說紛紜。雲長自汝南來信,亦是不願意盟約。」劉備笑道。

    「如此說來,吾卻是要與眾意相悖了。」楊雷笑道。

    「哦?宇霆欲要與其盟約?」劉備道。

    「正是。依吾觀之,此盟約不過一張廢紙,比之當日諸侯討董尚不如。」楊雷笑道。

    「如此,為何還要盟約?」劉備疑問道。

    「非為其他。大哥既是大漢皇叔,這宗室結盟共抗曹操自然要結的。」楊雷笑道,「只是這盟約中欲要吾等一家出兵,這事情絕不可行。」

    「既是如此,這盟約如何能成?」劉備道。

    「劉荊州此舉依吾看來,非是為盟約,乃是為求強援,更兼要吾不能進軍荊州而。」楊雷道。

    「哦?四弟明言之。」劉備道。

    「依吾觀之。劉表年老,且多有疾病。而其有兩子,長子劉琦雖賢,然而為人軟弱不能立大事。而其二子劉琮雖然聰明伶俐,但非長子又且年幼,故亦難以立事。如今荊州軍權皆歸蔡氏,而劉琦被迫往江夏駐守。如此,蔡瑁欲扶劉琮上位之勢明顯。如此,倘若劉表忽然病危,則嗣位之爭難免矣。而劉表一向仁愛荊州軍民,故吾奪三郡其亦不兵相攻。依吾觀之,其要與大哥盟誓不過是將劉琦托付於大哥而。」楊雷道。

    「如此說來,便是嗣位之爭了?」劉備皺眉道。

    「當是劉表與蔡氏之爭矣。」楊.雷道,「吾倘若與其盟約,則一旦荊州有變而劉琦來投,那時便師出有名,一舉可定荊州而。至於劉璋,其正與張魯交戰,必然急待外援。如今劉表出舉盟,其必欣然答應。而一旦吾軍定荊州,則益州有事必喚吾等相援。到那時,益州之地亦屬主公矣。」

    「楊將軍所言甚是有理。」徐庶忽地.出言讚道。堂中眾人亦是紛紛點頭,自己等人皆是看眼前一點,楊雷卻是著眼數年之後,並連劉表死後如何都算計進去了,這份眼光,委實長遠。

    「好,如此可喚伊籍來,遣其往回.荊州,就說盟約吾自同意。」劉備笑道,「宇霆一路辛苦,今晚擺宴接風。」

    鄴城丞相府,曹操道:「如今楊雷攻取三郡後而停軍.不前。劉表竟然亦不出兵反擊。前番李通曹洪來報道是關羽進駐汝南,此舉卻是何意啊?」

    「主公,汝南只有五萬人馬,關羽縱去不過守備而已.唯獨楊雷,手握十萬步軍,八萬水軍,近二十萬人馬,其勢可疑啊。」程昱皺眉道。

    「楊宇霆真乃奇才,攻略三郡,竟然傷亡甚少。此兒.當真不可小覷。」曹操皺眉道。

    「主公,細作來報,.卻是楊雷忽然自揚州回到徐州,只帶百餘騎,輕裝簡從。若非劉備領眾人迎接,吾等亦是難以知曉。」賈詡忽道。

    「楊雷至徐州,關羽進汝南,莫不是要興兵犯許昌?」曹操一愣,隨即將這二者聯繫到一起。

    「似乎有此意。」賈詡又道。

    「命徐晃朱靈路昭領十萬軍往許昌,張郃高覽呂曠呂翔領十萬軍進駐青州,曹純領虎豹騎駐軍東阿,李典樂進領軍五萬諸東郡兩方接應,如此可保二州平安。」曹操沉吟半晌,忽道。

    「如此,局勢必驟然緊張。倘若此時劉備聯絡關中馬騰韓遂,如此雍州并州危矣。」荀攸道。

    「遣人往關中招降,命馬騰為衛尉,其子馬休為車都尉,馬鐵為騎都尉,召其來鄴城。只留馬統領其眾。命韓遂為涼州刺史,征西將軍,統領所部駐防涼州。」曹操道。

    「只恐馬騰不來。」荀攸道。

    「二人乃是結義兄弟,若同招馬騰韓遂,他二人必然不來。只招一人,必然前來。且馬騰素來忠於漢室,今見招必然來此。」賈詡答道。

    「如此便好。」曹操頷。

    建安七年九月,楊雷徐州事畢回返揚州。馬騰奉召率其子馬休馬鐵往鄴城,其部屬為馬統率,駐軍槐裡。韓遂奉召往西涼,駐軍天水。十月,宗室盟約廣天下,道劉表劉備劉璋公舉劉備為盟主,共扶漢室。其中隱喻,隱隱指向曹操。此後曹操忽然在青州兗州增加駐軍,各達二十萬眾,一時之間,徐州一片風聲鶴唳。

    荊州,水鏡山莊,諸葛亮龐統龐德公司馬徽等正在看著案幾上一方地圖。良久,龐德公道:「如今卻是看不出曹操動向,到底是劉備還是關羽,亦或者關中。」

    「此舉雖是在宗室盟約廣天下後做出舉動,然而大軍調動,必是籌謀良久。此舉端的看不出曹操之意。」司馬徽笑道。

    「吾以為所謂宗室盟約不過一張廢紙而。」龐統不以為然道,「今天下形勢已然明瞭,乃曹操劉備相爭而。其餘如劉表劉璋張魯韓遂馬騰等,一待曹操劉備分出勝負,必然難免為勝者一方所吞併而。」

    「如此,士元是看好何方?」司馬徽問道。

    「曹操雄踞七州,實力雄渾。然吾甚是不齒其為人,故吾看好劉皇叔。」龐統直言道。

    「倘若劉皇叔能收荊州益州,方能反守為攻,如今卻是被死死壓制在三州之中,只能防守,難有反擊之力啊。」司馬徽笑道。

    「吾料劉皇叔早晚必取荊襄之地。」諸葛亮忽道。

    「孔明為何如此說?」眾人奇道。

    「劉皇叔帳下諸人,諸公可知否?」諸葛亮笑言。

    「自是知曉,關張趙呂黃楊皆乃萬人敵,又有徐庶沮授田豐等智謀之士相隨。可謂文武相濟啊。」龐統道。

    「可知何人為重?」諸葛亮問道。

    手機}手打}「自是關羽為武將之,徐庶為謀臣之,而張昭為民政諸人之。」龐統道。其餘諸人皆是頷,頗為贊同。

    「不然,以亮觀之,徐州文武諸人,唯一人為。」諸葛亮笑道。

    「何人?」龐統問道。

    「楊雷楊宇霆。」諸葛亮笑道。

    「何以見得?」龐統有些不服氣。

    「楊雷關羽各領一州,楊雷有陳登為別駕,而關羽有簡雍為助手。然關羽與汝南只有五萬兵馬,現今正在招募軍士。而楊雷獨領十萬步軍,更兼八萬水軍。此其一也。」諸葛亮道,「當日楊雷兵伐黃祖,處處謀劃,而黃祖兵敗十餘日荊州方才得到消息,可見其謀劃已久,一擊而不留活路。宗室盟約之前,伊籍往見劉備,而劉備待楊雷還方作決定,可見劉備對其重視,且楊雷進軍並不需劉備批准,只需事後通報,此其二也。其三,依往日楊雷功績,早該封侯拜將,而獨獨與江東戰後,方因與孫氏聯姻之故得揚州牧之位,可見劉備對其倚重之深。如此人物,若不為徐州諸人之,何人可當之?」

    「孔明之言似乎有理。」龐統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如此人物,放在揚州,而其命大軍屯與九江,豈不見其兵鋒所指,正是荊州乎?」諸葛亮笑道,「吾料楊雷早有謀劃,只是不知何時才會動而已。」

    眾人默然點頭,龐統忽地問道:「孔明,你可有心出山?」

    諸葛亮微微一愣,良久方道:「吾所學尚未精通,尚無出山之思。」

    龐統笑道:「以如今來看,不出十年天下將定,君若不出山,恐難有一展抱負之時。」

    諸葛亮笑道:「只要天下能太平,便是終老荒山又待如何?」

    「孔明說笑了,若是如此,黃承彥老先生豈能答應?更且如今汝之兄長乃是楊雷左膀右臂,不若讓他引見一番,如何?」龐統笑道。

    「君若有意,吾願作書一封,請家兄引見。」諸葛亮笑道。

    「近年來,穎川書院諸位英才已然並起,徐州雲龍書院亦是人才濟濟,劉備軍中小校多為書院中人,而獨吾等荊襄書院各位奇才尚未出山,再不出山,恐天下人小看荊襄書院而。」龐德公忽道。

    「元直可謂書院表率。」諸葛亮笑道。

    「不然,徐元直本是穎川人,更兼遊歷四方求學,雖曾在此學習一段時間。然世人皆稱穎川徐庶,而非是荊襄徐庶而。」龐德公道。

    「公之言,莫不是要士元孔明出山?」司馬徽疑問道。

    「士元有識人之能,更兼精通軍略,若出山,必然震驚天下,當不輸徐元直。」龐德公道,「如此,亦可顯吾荊襄書院之功。」

    「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今要送鳳雛入世否?」司馬徽笑道。

    「正是,此事還需請動孔明之兄長引見。」龐德公笑道。

    「不用,吾自去見楊雷。聞聽孔明如此評價他,竟似乎在徐元直之上,如此人物,若不親身求見,豈不抱憾終生?」龐統鼻孔一翻,笑道。

    眾人皆笑,諸葛亮亦笑道:「恐守門軍士見了你之尊容,亂棍打出。」

    龐統一摸鼻子:「他若是將吾亂棍打出,吾自往徐州見劉皇叔告狀。即便見不到劉皇叔,亦是要在元直面前訴訴苦。另外,將楊宇霆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大肆宣揚。如此,足以報仇。」眾人大笑。不知是笑龐士元的言語,還是笑楊宇霆的荒唐舉動。

    這衛士,怎地殺氣騰騰?龐統有些奇怪地看著楊雷府邸前站立的兩排軍士,一方四個,按刀侍立,動也不動,宛若石像一般。自己在這兒看了好一陣子了,那幾個軍士卻是理也不理。門前更是有百姓不時走過,甚至有叫賣之聲,這幾人亦是置之不理。真好軍紀,好威風。龐統暗自點頭,便往府邸大門走去。

    「君乃何人?有何事?」方上台階,一個守門軍士忽地轉身向龐統問道。

    龐統這才釋然,你再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石像呢,當即道:「吾乃荊州襄陽龐統龐士元,今特來拜會揚州牧楊將軍。」

    那守門軍士看了他幾眼,似乎覺得他的樣子確實丑了點,有嚇人的嫌疑。不過亦只是略一停頓,便道:「將軍有令,凡親身求見者,且在門廳奉茶,待稟報後,再行接見。先生請。」言罷,當頭便往裡走。

    龐統略微一愣,這就進了州牧府衙了?當下不敢怠慢,進了大門,只見大門左側便有一間屋子,跟隨那軍士進了屋,便有人請龐統坐下,隨即便奉上一杯茶。只見那軍士和那屋中一個儒士打扮的人報出了龐統的姓名籍貫,隨後便向龐統一點頭,便出去了。

    那儒士亦是衝著龐統一點頭,笑道:「先生且喝茶,已有下人往大人處通報了。少待片刻即可。」

    龐統亦是微微一點頭,隨即笑道:「欲要見楊使君,皆要如此麼?」

    那儒士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自是不然,只有不相熟的人來此,方要等候,其餘如魯肅大人等,往往是徑直闖入前廳,無需通報。」

    龐統聞言瞭然,遂低頭喝茶。

    片刻,只見一軍士進屋,道:「將軍有請龐先生。」

    龐統聞言起身,隨軍士而去,不多時,便至前廳,那軍士便領龐統進去,道:「將軍,人已然領到了。」

    那堂中正坐一人,正在看案幾上之書簡,聞言當即抬頭道:「你下去吧。」那軍士應諾而退。

    龐統細看其人,只見其劍眉星目,面白無鬚,一身白衣,頗似一儒士而非戰將。

    楊雷亦是細看龐統,只見其臉甚黑,中等身材,面目醜陋,一雙眼睛甚是純樸,正看向自己。當下起身笑道:「雷忙於軍務,先生遠來,未曾親迎,還請恕罪。」

    龐統亦是笑道:「不敢。」只是嗓音沙啞,甚是不美。

    楊雷請龐統落座,當下便道:「先生此來,何以教我?」

    龐統笑道:「君未知吾才,又不說何事?上來便是請教,其意不誠。」

    「吾雖孤陋寡聞,然鳳雛先生的名聲吾還是知道的。」楊雷笑道。

    龐統愕然,忽地笑道:「不想薄名竟被使君聽聞,實乃有幸。」

    「臥龍先生尚不願出山否?」楊雷笑著問道。

    「使君既知吾等薄名,自知臥龍難請矣。」龐統笑道。

    「鳳凰不落無寶之地,看來吾這裡確有吸引先生之事。」楊雷道。

    「非為其他,乃為荊州而來。」龐統聞言即道。

    「先生欲要助吾去荊襄之地?」楊雷驚奇道。

    「正是,吾有荊襄,便不能得益州,無有荊州益州,劉皇叔實難與曹操抗衡而。」龐統笑道。

    「如此,願聞先生高見。」楊雷正色道。

    「無他,公子劉琦現居江夏。而蔡氏久欲害其,一旦劉表不再,劉琦必危,到那時劉琦若向將軍求救,則水到渠成而。」龐統笑道。

    「劉荊州不過花甲之年而。」楊雷提醒道。

    「不,劉荊州已然花甲矣。」龐統笑道。

    楊雷默然,隨即道:「揚州別駕乃是陳元龍,治中乃是諸葛瑾,魯肅管兵曹,不知先生可願屈就軍中主簿?」

    「可矣,但得大功,須有陞遷吶。」龐統笑道:「他日定要坐至徐元直的位子。」

    楊雷啞然而笑:「元直現為軍師中郎將,既為軍師,又可統兵。只是徐州軍中,此位置止有一人,若先生願意,吾願保舉先生任軍中祭酒,如何?」

    「但有軍功,再升不遲。」龐統笑道。

    「先生之言,正合吾意。」楊雷笑道,「擺酒宴,為先生接風。」

    「主公為何要簽訂此盟約?」張松一臉疑惑看向劉璋。

    「前線總與張魯糾纏不休,若能得劉表劉備相助,必然可破張魯。那時,吾方可無憂。」劉璋笑道。

    「主公,劉表固守荊州,本就對吾軍有敵意,如何肯出兵?那劉備,遠在徐州,如何能援助吾等?且張魯乃米賊也,之所以難以取勝,不過是前線無力而。但請調嚴顏,必然可一鼓而破。」張松道。

    「汝說的輕巧,嚴顏將軍還需駐守巴郡,如何能輕動?」劉璋皺眉道。

    「那便請吳懿將軍亦可。」張松又道。

    「吳將軍久隨吾父,勞苦功高,焉敢以此等小事煩勞?」劉璋不耐道,「汝且退下,張魯一事,吾自有主張。」

    張松默然而退,回至家中,自喝悶酒。恰於此時,忽有下人來報,道法正法孝直來訪。張松忙請其進來。法正進屋,見得張松飲酒,當即笑道:「張別駕,好興致啊。」

    張松苦笑道:「哪裡來的興致,分明是心緒不高,在此喝悶酒而。」

    「何事,竟然使兄如此頹唐?」法正驚問。

    「非是其他,前幾日吾往諸郡巡視,不想歸來驚聞宗室盟約一事,故此詢問主公。其道欲引外援矣。吾聞之便舉薦嚴顏,吳懿二位將軍,皆不准,且將吾斥退。故此憂悶。」張松道。

    「吾以為何事?不想竟是此事。」法正聞言笑道。

    「此事還不足憂悶乎?」張松連皺眉頭。

    「君以為劉璋何人矣?」法正笑道。

    「西川之主。」張松道。

    「當日高祖據有益州而能得天下,今主公據益州不過能守戶而。」法正笑道。

    「君意是說?」張松有些遲疑。

    「現今天下大勢明瞭,無非曹劉相爭而。若吾所料不錯,不日劉備必然得荊州,到那時,益州尚能自安否?」法正笑道。

    「君之所言,甚是有理啊。」張松默然半晌,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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