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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七章 陸伯言急襲鄱陽 楊宇霆迫降甘寧 文 / 三國演義之我佐劉備

    第一百四十七章6伯言急襲鄱陽楊宇霆迫降甘寧

    「主公,若進兵青州,曹操必然舉大軍來助,到那時不但奪不了青州,反受其害啊。」沮授大驚,忙勸道。

    「二弟中箭之仇,不能不報。」劉備堅決道。

    「大哥。」關羽張飛趙雲共同上前一步,滿眼皆是感激。

    呂布則是在一旁觀看,只是眼睛中閃過道道興奮之色,自己才是青州牧啊。只要能打青州,不但能報了自己親家之仇,亦是能了了自己心願。曹操若要來援,想必張郃高覽鞠義等人皆會來吧。高順,你在天之靈保佑,若能遇著張郃,吾定要斬其祭你英靈。

    「主公,曹仁乃足智多謀之輩,不可輕敵。」徐庶亦道。

    「主公欲要進兵,也無不可。」田豐忽道。

    「元皓。」沮授有點惱怒,有這樣一開始就拆老朋友台的麼?

    「公與前番提到,曹操連年征戰,其軍中必然糧草不足。」田豐道,「主公只需緩緩而進,步步為營,耗盡其糧草,其軍自退。」

    「夏糧方收,如何缺的糧草?」沮授皺眉道。

    「正是要如此才可進兵,使其多耗兵糧,如此比及冬日,其已然無糧矣。」田豐道。

    「若其遣精騎襲擾吾軍,又當如何?」沮授道。

    「吾軍弓弩遠曹軍,只要弩.矢充足,想必其騎兵難以抵近。」田豐道。沮授默然,當初他們便是用重弩兵戰勝公孫瓚的騎兵的,自是記得。

    「大哥,吾有一言要講。」關羽忽道。

    「雲長講來。」劉備忙道。

    「大哥關愛之心,羽銘記於心,然大.事為重。青州近在咫尺,早晚可取之。然豫州只有五萬軍,吾恐魏延難以久持。不若吾前往豫州,招兵買馬。待四弟進軍荊襄,吾便起兵助之,如此必可輕得荊襄。而後再依沮授先生之計,進兵兗州,如此,乃萬全之策矣。」關羽道。

    「好,雲長此去,多加小心,另可帶.平兒一同前往。」劉備略一沉吟,點頭答應道。

    「大哥,如此多謝了。」關羽喜道。

    「賢弟,既是將吾女婿帶走,必要將吾女兒一同帶去,.也好有個照應。」呂布見關羽一心要往豫州,忙道。

    「如此也好。」關羽答道。

    簡雍卻在一旁有所疑慮,他太瞭解關羽了。以關羽.的傲氣不去青州報仇,反而要去豫州。這事兒有點不像關羽的性格。再想想,忽地明白,這是關羽見楊雷獨當一面,殺伐果敢皆由自心,心中亦是起了爭強好勝之心,欲要打理豫州,與楊雷一比高低。至於張飛的徐州牧,誰都知道他不是那塊兒料,只是暫時用來過渡的,以後還不知道便宜誰呢。一念至此,簡雍便道:「雍願一同前往豫州。」

    劉備略一沉吟,亦是答應下來。

    九江,黃祖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的一堆文.書。自己從江夏太守變成了江東三郡的軍隊都督,自然這官位升了,權力大了,連帶著這事情也就更多了。一堆堆的文書,軍士調動,賑濟百姓的,衙門事務,還有各個大族的酒宴。這事情兒,可真是多。幸好,自己也有主簿從事什麼的幫著打理,不然還不得把自己忙死。至於水軍,自然有蘇飛幫著打理。這蘇飛啊,什麼都不錯,就是老愛跟甘寧那個錦帆賊交好。哼,區區一個水賊,至於麼?也不看看他手底下都是什麼貨色,這才多久,就被自己拉攏過來六百多個。剩下的一二百人倒是死心塌地。只是,一二百人有個毛用。想至得意處,黃祖忍不住微笑起來。

    「都督,有揚州使.者前來,說是有信要呈與都督。」有小校前來道。

    「揚州?書信?」黃祖一愣,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在揚州吧,那可是劉備的地盤。

    「讓他進來。」既然想不起來,那讓他進來把信拿過來不就行了,黃祖倒也明白。

    片刻,一個小校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見禮道:「見過大人。」

    黃祖很滿意,看這人禮數周到,比那些個名士強多了。心情一好,便道:「看座。」便有人引至一旁坐下。

    見其落座,黃祖便問:「汝來此何事?」

    「奉楊使君之命,轉呈書信。」那小校說著,便自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便有下人上前接過,呈與黃祖。

    「楊雷有書信給我?」黃祖疑惑著打開書信,覽畢,雙眼已經赤紅,怒道:「楊宇霆欺人太甚。」當下喝道:「將此人拖出去,砍了而後將級送與楊雷,就說想要三郡,只管興兵來取,至於那朝廷的詔書,老子當他是個屁。」當下便有軍士衝進來,要去拉那小校。就在此時,便聽得主簿道:「都督且慢。」軍士們見狀,自是住手。

    只聽得那主簿道:「都督,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況且吾等與揚州並未交兵。」

    「言之有理。」黃祖聞言略一思索,便頷道,「既如此,鞭笞三十,丟出去。」

    那主簿還要再勸,見軍士如虎狼般將那小校拖下去了,自是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繼續在案幾上處理起文書來。他卻沒注意到,那小校被拖下去時,並無求救之聲,只是滿面不屑。

    湖口港,6遜滿面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守將,若大一個湖口港,守軍不過三千人。這倒也罷了,這三千人竟然皆是爛醉如泥,更在這守將大帳中找到一個妓女。這讓6遜十分不屑又有些困惑,這就是能與江東水軍相抗的荊州水軍?

    賀齊潘璋亦是滿面疑惑,這荊州水軍咋地成了這樣兒了?前番還和自己打的要死要活的,怎地突然之間墮落至此?至於楊雷張遼,二人自是無語,這是打仗麼,過家家還差不多。自己領著兵悄悄掩過來,摸進營中,竟無一人察覺。很是利索地多了三千俘虜。

    那守將更是渾身哆嗦,喝的電腦訪∼問o酒水全化作冷汗飆出來了。楊雷見狀,不由暗道,果然還是胖人怕熱啊。想至此,方要開口詢問。那守將已然大叫起來:「將軍莫要殺我,吾有要事稟告。」

    眾人一愣,看向楊雷,楊雷道:「你且將自己所知一一說來。」

    那守將忙道:「此處本有三萬水軍駐守,奈何前兩天蘇飛將軍說要和甘寧校尉到鄱陽湖軍演,故此守軍只剩吾等。吾知此番軍演需得四五日方能結束,故此準備了好酒與將士們共謀一醉。不想卻被將軍襲了營寨。」

    「荊州共有多少兵馬?九江現有多少兵馬?」楊雷忙問。

    「荊州有步軍十五萬,馬軍五萬,水軍八萬。郡國兵不計。九江處有步軍一萬,至於水軍,鄱陽共駐三萬水軍,皆去軍演了。其餘水軍,分駐三江口,江夏。」那守將忙道。

    「汝乃何人?竟對荊州軍如此熟悉?」6遜大皺眉頭。

    「吾乃黃射,吾父乃是黃祖。」那守將忙道。

    眾人愣了一會兒,忽地大笑:「想不到竟然抓道黃祖之子。真是幸事矣。」

    楊雷亦是大笑,道:「汝且放心,明日汝便能與令尊相見了。」

    「你要放了我?」那守將大喜,「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就說是自己逃跑的。」

    楊雷笑道:「且放心,只要你按照吾等吩咐去做,自可無事。」黃射連連點頭,楊雷便命人將其鬆綁並下去裝扮一番。

    「宇霆,今日所派那小校前去求取三郡不成,便即派兵攻打,是否有些於理不合?」孫賁有些猶豫。

    「戰陣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只要勝利即可。」賀齊接道。

    「正是,黃祖侮辱吾軍使者,吾等乃是師出有名,何謂無理?」楊雷笑道,「此番皆是伯言計謀,若是心有疑慮,可以問他。」

    6遜微微一笑,道:「此戰吾等上有朝廷詔命,下有使臣被辱,如何於理不合?且攻之。」

    「今番伯言要立大功了。」楊雷笑道。

    「皆是使君籌謀。」6遜謙虛道。

    「話不多說,開始吧。」楊雷道。眾人齊齊應諾,各自按原來的部署出。

    夜近三更,一彪人馬忽地出現在九江城下,大呼小叫,要求開門。城門校尉哪裡敢開,但看了下面那為者的臉孔,亦是吃了一驚,便命人去請黃祖。

    黃祖正在安歇,被人打擾自是惱怒之極,可是聞得傳來的消息,亦是一驚:「那城下者果是射兒?」

    「正是大公子。」那軍士答道。

    「那你還不抓緊開門。」黃祖大怒,一邊怒喝,一邊忙著穿衣服。

    那軍士吃了一驚,拔腿便往外跑。黃祖亦是急匆匆穿好衣服,便往城樓趕去。

    牆下眾人正等得著急,忽見的吱吱嘎嘎吊橋緩緩落下,城門洞開,更有軍士大喊:「大公子,快快請進。」

    不待為的黃射催馬,身後眾人忽地催馬上前,直闖了進去。城上軍士方一愣,數百騎已然衝了進去。此時忽地一聲吶喊,只見遠處亮起一溜火把,逕往九江快移動。

    恰在此時,黃祖上了城牆,見狀大驚道:「吾中計矣。」急命軍士關閉城門,卻哪裡來得及。吊橋鐵鏈不知何時已然被斬斷,城門亦是大開。九江城破只在眼前。方至天明,黃祖等一干人等,盡皆被擒。

    鄱陽水軍大寨,蘇飛正和甘寧飲酒,忽有小校急忙忙跑進來,道:「都督,黃射醉酒,湖口港已失。黃大人請二位停止軍演,往湖口迎敵。」

    二人聞言大驚,認得此人是九江的一個小校,更驗過符印,不疑有他,當即起身,便往水寨點兵,集結戰船浩浩蕩蕩往湖口而去。

    途徑柴桑,二人遠遠望見那邊碼頭止有幾艘小船,正在打旗號,叫來通訊官,方知是要自己等人往湖口迎敵。蘇飛當即命諸人加前進,而甘寧卻不由得有些懷疑。當下道:「都督,此番未見黃大人之面,便即進軍。恐有不妥。」

    蘇飛疑道:「有何不妥,軍令印璽皆已驗過,便是那小校,亦是荊州軍中相熟的,如何不妥?」

    甘寧聞言,左思右想,後苦笑道:「正是各處皆是正常,吾才覺不妥。」

    「公多慮了。」蘇飛見他這樣,疑他對視黃祖不滿,故如此說不妥,當下勸慰道。

    甘寧默然點頭,只是暗自吩咐那還屬於自己的二百弟兄,一定要小心從事。

    進了鄱陽入江口,未幾便看到一艘艘戰船橫成一列,一艘樓船上打的是潘字大旗,恰恰堵住江口。其船上更是床弩林立,鋒利的弩矢直指著自己這方。甘寧蘇飛皆是大驚,急忙將戰船排好,升帆,就欲決一死戰。忽見的那些戰船卻是各自不動,只是在那裡靜靜泊著,只是隨著波浪緩緩蕩漾。

    「此是何意?恐其有詐。」蘇飛道。

    「如此相持也不是辦法,徐州軍弓弩厲害,不若一鼓而上,破其大軍。」甘寧惡狠狠道。

    「若是如此,吾軍死傷眾矣。」蘇飛皺眉道。

    「既然如此,不若棄船登岸,殺進湖口港。」甘寧又道。

    蘇飛還未答話,就聽得有士卒驚呼。二人忙看過去,俱是大吃一驚,只見兩岸皆是徐州軍的赤幟,更有一架架的投石機,床弩列成一排,所指方向,正是自己的船隊。

    「東岸也倒罷了,怎地西岸也有?」蘇飛疑惑道。

    「九江想必失守了。」甘寧的聲音變的淡淡的,有些落寞。

    蘇飛吃了一驚,方欲答話,就聽得後軍驚呼又是一陣混亂,早有瞭望者看向後軍,下來向二人報道:「後軍處來了一支船隊,打先一艘樓船上打著大旗,楊,6,賀,張。」

    甘寧臉色先是變得無比難看,而後忽地苦笑起來:「既是楊字,必是楊雷親至,此番吾等無退路矣。」

    蘇飛一驚,隨即憤然道:「既是楊雷,如何做此等事?端的有違仁義。」

    甘寧搖頭道:「楊雷既然興兵,必然師出有名。且如今亂世,豈有仁義之說?」

    蘇飛冷笑道:「劉皇叔不是自詡仁義麼?」甘寧默然。

    「報,對方打旗號,要求吾軍歸降。」通訊官道。

    「降?」蘇飛冷哼一聲,「吾有三萬水軍,如何肯降?」

    「黃大人好像被他們抓了。」那瞭望哨有些弱弱地道。

    「什麼?」二人同聲道。蘇飛是驚訝,甘寧則是有些興奮。

    「那邊再次打旗號,說是要再不降,就要攻擊了。」通訊官急急道。

    「打旗號,投降。」甘寧忽道。

    「興霸飛大吃一驚。

    「都督,別無他法,吾等中計矣,若不降,恐三萬軍士,皆成齏粉矣。更且黃祖大人尚且被俘,何況吾等?」甘寧道,「且劉荊州已然老矣,荊襄之地早晚必屬他人,不若就此降服,或可異日封侯。」

    蘇飛默然,隨即便看到那通訊官亦是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而周圍的軍士,有的堅毅,然而更多的卻是迷惘,害怕。這新補充的水軍就是不如原來的老軍啊。沉默良久,蘇飛艱難道:「打旗號,請降。」言畢,一屁股坐在甲板上,滿面頹廢。

    「蘇都督,甘將軍,好久不見。」楊雷滿面春風迎向二人。

    「見過大人。」甘寧蘇飛齊齊見禮。

    「若無二位將軍來歸,吾軍死傷多矣。」楊雷笑道,「雷已擺下酒宴,專為二位將軍接風。」

    「大人請。」甘寧蘇飛亦是謙讓道。楊雷點頭,當先便往船艙走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甘寧便道:「敢問使君,此來為荊州還是只為此三郡?」

    「依君之見,若何?」楊雷有些驚訝地看向甘寧,不說他一直是個鬥將麼,怎麼也關心這等事情?

    「荊襄之地,物產豐饒。劉表年老,軍政皆由蒯氏蔡氏把持,上下嗟怨。使君若就此插手,可盡得荊襄之地矣。」甘寧淡淡道。

    楊雷與6遜對視一眼,俱是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想不到這樣的雄壯漢子,心思卻是不粗。

    當下楊雷便道:「吾此來一是奉有詔書,二則乃是黃祖辱吾信使,非是其他。至於荊襄之地,卻未曾有吞併之心。」

    蘇飛只顧飲酒,甘寧卻是莫名一笑,道:「聞知黃祖落入大人之手,可是真事?」

    「正是。」楊雷道,「方纔你們的瞭望員應該看到才是。」

    甘寧點點頭,道:「能否將此人交由吾處理,吾願意獻上豫章廬陵二郡。」

    楊雷一驚,隨即道:「為何如此說?」

    「此二郡守城之人原是吾部下,後皆被黃祖一一調往各郡駐守,多有充任校尉者。吾此去,必然能勸得他們開城投降。只要使君能將黃祖交予吾來出胸中一口惡氣。」甘寧道。蘇飛依然沉默不語,只顧飲酒。

    「非是不允,實乃吾已經答應將黃祖父子交由孫氏一族落。」沉默一會兒,楊雷道。

    甘寧先是一愣,隨即大笑道:「如此,亦能出吾心中悶氣。使君且放心,無論允與不允,吾皆往豫章廬陵勸降。」

    「好,汝能立的大功,吾便於主公面前保奏一番,更有三哥之交情,想必封侯指日可待。」楊雷喜道。

    「如此,多謝使君。」甘寧大喜道。

    雷一舉杯。甘寧亦是一飲而盡。蘇飛只是一人喝悶酒,眾人也不理他,只是各自喝酒。

    到得柴桑,甘寧便自告辭,只駕一葉小舟,便自南下。蘇飛卻向楊雷告辭,欲要回歸家鄉。楊雷便道:「君久領水軍,今番所敗不過情勢所逼。然君乃荊州義陽人,若君執意回鄉,縱然劉荊州不究罪責,翌日蔡瑁亦要謀害與你。何不在此就職,更領舊部,豈不美哉?」

    蘇飛默然,良久道:「黃大人死後,飛想往祭祀,如何?」

    楊雷讚道:「真義士矣。」當即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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