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的星巴克裡,一對坐在落地玻璃窗邊氣質優雅男女,幾乎吸引了所有在座男女的歆羨目光.
「很小的時候,我就很想像那些忙碌的小白領,雖然奔勞卻是心境充實的.」女孩看著窗外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
徐可名淡淡一笑道:「可是你最終卻做了悠閒大白領.」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余新月精緻的臉龐浮泛著細碎的憂傷.
「是成長後有很多束縛嗎?」徐可名啜了一口咖啡緩緩道.
余新月搖搖頭道:「你走了之後,我就回來了上海.」
徐可名手裡的咖啡忽然抖了,溢出到桌上了.
「這次是特意回來看看你.」余新月仰臉一笑「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做了書記.
「那以後還會回廣州來嗎?」徐可名神色凝重問道.
余新月看了看窗外灰霾的天空,微笑道:「你說呢?」
「我覺得你應該會回來而且一定要回來.」徐可名眼裡蓄滿了溫暖的笑意.
「為什麼呢?」余新月可愛地眨巴眼睛.
「因為我在這裡等你.」徐可名洒然一笑.
「你就這麼自信?」余新月滿是溫柔的眼神背後有著一絲難言的痛楚.
「我從來就是這麼自信.」徐大書記大言不慚道.
「你覺得你有足夠的魅力讓我不由自主地投入你的懷抱?」余新月凝視著徐可名那張愈成熟的臉龐,微笑道.
「我不能肯定我自己是否有那份魅力.」徐可名眼神玩味道「但我能肯定我愛你,我相信這已足矣.」
余新月咬緊了嘴唇,突然緊抱著徐可名身體,冰涼的淚水滑過那張精緻的臉龐,只是徐可名看不見.
「傻女孩,當你覺得離開一個人很難時,你就會明白什麼叫感情.」徐可名用側臉輕輕地在余新月那瀑馨香的長摩擦.
余新月把臉埋在徐可名煦暖的懷裡,輕輕合上眼,緩緩道:「如果我不回廣州,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
「傻瓜,現在交通那麼達,廣州距離上海又不是很遠,經常可以見面了.大不了我搬到上海也可以了.」徐可名像夫妻枕邊夜話般,嗅著余新月的絲清香,輕聲道.
余新月心下喃喃道,可交通工具不能跨越所有的距離啊.
「把你的地址給我,如果你不回來,我就算把整個上海翻過來一遍,我也要找到你.」徐可名神色凝重道.
「你好霸道哦.」余新月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徐可名身上那些凸出的疤痕.
「一般人,我還懶得霸佔呢.」徐可名淡然一笑.
「好稀罕麼.」余大美人捂嘴笑道.
「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麼?」徐可名凝視著余新月那雙美麗的眼睛緩緩.
「是我把你從大路上撿回來了.」余新月揚起典雅精緻的臉龐,戲謔道.
「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只好以身相許了.」徐大書記涎著臉道.
余新月滿臉動人紅暈輕啐了一口:「才不稀罕呢」
「先生小姐,你們還要點什麼嗎?」一個年輕男服務員大著膽子走到兩人桌前,眼睛卻是瞟向了余新月的挺翹的胸部與臀部.
丫的,我的女人,你也敢用眼神褻瀆,徐可名心下冷冷道,悄然站起,一隻手拍了拍男服務員的肩膀,微笑道:「不用了.」一隻手卻悄然掐斷了這個服務員的皮扣.
男服務正眼沒瞧徐可名一眼,視線都落在了被他驚為天人的余新月的身子上.
在星巴克,這種高檔消費場所,這個男服務員,干了三年,見過的白領美女,氣質女性,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楞是沒有一個能夠達到了這種極品級別,也難怪他會如此戀戀不捨.
男服務員,在徐可名殺人的眼神下艱難地把視線從余新月身上移開,斜瞟了一眼徐可名那一身顯然價值不菲的休閒服,嘴角滿是鄙夷,低聲嘀咕道:「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有啥了不起的.」說完便徑直走向後台,忽然覺得下身一涼,星巴克的所有情侶都突然停止了,神色古怪的地盯著自己的下身.
徐可名剛攬著余新月的纖腰坐下,就聽到那個男服務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和一陣嘲弄的哄笑聲.
「是不是你搞的怪?」余新月臉漲得通紅,手輕捏著徐可名的腰部的軟肉,摀住嘴笑道.
「誰讓他眼神那麼猥褻地看著你.」徐可名笑道.
「我覺得你的眼神比他更要猥褻.」余新月纖指輕戳著徐可名寬廣的胸膛.
「性質不同,老公看老婆,天經地義.」徐可名厚顏無恥道.
「狡辯.」余新月輕捶著徐可名的胸口,可愛地偏著頭注視天空道「下小雨咯,要不我們一起去淋雨?」
徐可名淡淡一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便在星巴克那些羨慕的眼神中,不顧余新月的反對,把余大美人一把橫抱起來,鑽進了那輛雷克薩斯.
「你要帶我去哪裡了?」余新月嘟著嘴可愛道,精緻臉龐上的紅暈尚未完全褪去.
「總之,不會把你拐賣了就是了.」徐可名笑道.車緩緩停在了一個巨型的鐵門前.
「百萬葵園?」余新月看著門口巨大的牌子疑問道.
「可惜今天下雨,沒有陽光,不然這裡鋪天蓋地的向曰葵,就是一個童話的國度.」徐可名溫柔道.
余新月凝視著徐可名那雙煦暖的眼睛深情道:「你的眼睛就是我的陽光.」
徐可名一把緊抱起余新月柔軟的身子,貼上那兩片粘薄濕熱的唇瓣
「葵園後面還有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徐可名牽著紅潮未褪的余新月手穿過葵園.
前世在z大讀書時,徐可名也和另一個女孩來過,只是那個叫許夜的女孩,今生還是注定不會與自己有什麼交集.
「海灘?」余新月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很少人知道這裡有個美麗海灘,所以這裡尚未被市儈的商業氣氛侵蝕.」徐可名微笑道.
余新月跪在沙灘上,任由海風吹散所有的頭,讓人哭笑不得地堆起了沙堡,笑著道:「可名,我想聽你唱歌.」
「那我只好從妻命了.」徐可名清清嗓子:
一天天重複的生活
一天一天忙碌著
熟悉的陌生的
都會擦肩而過
一天天尋尋覓覓著
一天一天等待著
屬於我屬於我
很簡單的快樂
該不該那麼執著
這一份愛怎樣才能寄托
習慣了這樣的寂寞
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期待一個人能夠陪伴我
我期待一個人能和我分享快樂
屬於我們的寂寞的快樂
一天天重複的生活
一天一天忙碌著
熟悉的陌生的
都會擦肩而過
一天天尋尋覓覓著
一天一天等待著
屬於我屬於我
很簡單的快樂
該不該那麼執著
這一份愛怎樣才能寄托
習慣了這樣的寂寞
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期待一個人能聽我訴說
我期待一個人能給我一個承諾
讓孤單的心不會再寂寞
習慣了這樣的寂寞
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期待一個人能夠陪伴我
我期待一個人能和我分享快樂
屬於我們的寂寞的快樂
一張張陌生的面孔
有誰能夠為我停留
我想感受另一個人的溫度
看一看四面的天空
星星的話我聽不懂
只有我的影子
一直陪著我
習慣了這樣的寂寞
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期待一個人能聽我訴說
我期待一個人能給我一個承諾
讓孤單的心不會再寂寞
讓孤單的心不會再寂寞
「習慣了一天天的生活,熟悉的,陌生的」余新月緩緩掉轉臉,不讓這個男人看見了她的眼淚
當徐可名還在車上回味著剛才那些**擁吻,並肩聆聽彼此心跳,喃說未來的鏡頭時,余新月正在她的日記上寫著:或許把愛漸漸放下會走得更遠,命運的簽只讓我們相見,只讓我們相戀(木羽求求票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