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拍了拍胸脯仰頭興幸地舒了口氣,突然現門口徐可名正掛著陰險笑容盯視自己.
「塗宮殿,塗主席,怎麼越活越有出息了.」徐可名笑容可掬道「居然跑到女生宿舍嚇女生,並且以嚇人為樂趣,也還真夠變態了.」
塗宮殿聽到徐可名冰涼的話語,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臉如土色.
一條鞭影狠狠打在塗宮殿那張極受女生歡迎的白潤臉龐上.
突然塗宮殿一個轉身高大的身軀撞向徐可名的手肘,一股詭秘的力量襲向徐可名的體內.
徐大書記一個起落移到走廊,淡淡道:「原來是個種道者,不過才是個普通封士,沒啥意思.」接著便飛快地猛力踹了一腳塗宮殿的**,幾包血袋掉在了地下.
徐大書記彎腰撿起一個血袋緩緩道:「看來你這個小白臉當得還真是不賴,把人家醫學院的小女生也騙了,幫你又弄人頭骷髏,又弄血袋來嚇人,還真夠缺德的.」
這時女生宿舍許多女生都被二樓巨大的動靜吵醒,紛紛出來看熱鬧,煞時整棟女捨燈火通明.
「書記,全部就是他鬧的事?」燕經道屁顛屁顛地跑上二樓,看著跌倒在地上臉上有幾道滲血的鞭痕的塗宮殿疑惑道.
「應該他就是主謀,還有一些女生做幫兇.」徐可名點燃一支煙,在黯淡的月光烘襯下顯得寥寂而孤獨,立即吸引了眾多女生的眼球.
「那就是徐書記?」一六樓女生指著徐可名的背影.
「是啊,真的酷到掉渣.」一個花癡女一臉迷醉.
「那個頭亂亂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是學生會的明星塗宮殿塗大帥鍋嗎?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個女生盯著摔到地上塗宮殿.
「你沒聽書記說嗎?女生宿舍鬧鬼事件,都是塗宮殿一手策劃的.」花癡女陶醉道:「書記真是英明神武.」
燕經道帶著幾個保安看著塗宮殿冷冷道:「你們幾個立即把他給捉起來.」
正當幾個保安靠近塗宮殿時,塗宮殿雙指突然捏住了兩個保安的喉嚨,緩緩站起來,陰險笑道:「如果經濟的宿舍裡死了幾個人,恐怕你徐大書記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再經媒體曝光一下,恐怕你這個書記位置就坐不穩了,你這輩子也別想能夠在仕途上走得更遠.」
「不知我哪裡惹了你,用得著如此設計構陷我?」徐可名,彈彈指上的煙灰,淡淡笑道.
「你平時不是很威風嗎,不是年少有為嗎,奪走我的女人,搶盡風頭,我倒看看死了幾個人這樣的政績,你還能不能威風得起來.」塗宮殿的臉不停地扭曲變形,神色恐怖.
「原來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徐可名斜瞥了一眼塗宮殿,瞬間動身,橫掃一腳踢往塗宮殿賴以自豪的高大身軀,身體啪的一聲僵直地跌倒在地上.
徐可名再抬腳往塗宮殿的兩腿間踢去狠聲道:「居然敢威脅我,我一腳把你的**踢到西伯利亞去.」說完腳跟便踢入塗宮殿的**中間,那玩意算是徹底被震廢了.
沸沸揚揚的女生宿舍事件,在塗宮殿被公安局五花大綁抬走時,徹底落下帷幕,徐大書記徹底成為了z大的話題焦點,尤其是他手擒塗宮殿那一幕更被傳得越來越玄,最後的流傳版本就變成了兩人激烈的槍戰.
「又是陽光燦爛的日子.」徐可名躺在了經濟院一號樓的背後的草坪,微瞇著眼睛曬太陽.
忽然手機響了,是蘇寧夏的聲音.心情大好的徐可名微笑道:「寶貝有什麼事了?」
「有個女孩聲明要找你,現在在書記辦公室.」蘇寧夏口氣不善地酸溜溜道.
聽得徐大書記忽然渾身打了個機靈,看來鐵定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了,寧夏這妮子的醋勁可是不算太小的,不過是那個女孩會是誰呢?徐可名搖了搖頭,自嘲想道,管它呢,看看是誰再說,慢慢踱入一號樓.
蘇寧夏注視著對面那個無論是從氣質,容顏,舉止都不輸於自己的女人,第一次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女人天生的敏感直覺告訴她,對面沉默的女人與徐可名絕不是很純潔的男女友誼關係.
「你好,我是徐書記的秘書蘇寧夏,不知你怎麼稱呼?」蘇寧夏淡淡道.
女孩淡淡一笑,只是眼角有些不為人知的憂傷正想回答,門卻被推開了.
「新月?怎麼是你?」徐可名注視著坐在蘇寧夏對面的余新月,驚喜道.
「怎麼不能是我?不歡迎嗎?」余新月仰著不敷脂粉的素面清淡笑道.
「怎麼會呢?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了.」徐可名斜瞟了一眼神色不善的蘇寧夏.
「書記,我先出去不打擾你們敘舊了.」蘇寧夏嘟著小嘴氣鼓鼓地走出了辦公室.
「哎,寧夏」徐可名正欲叫住可愛的蘇大美人,卻被一聲「砰」的關門聲打斷了.
算了,明天再好好哄她吧,看樣子醋勁還真不小,徐可名回轉頭,倒了杯咖啡遞給余新月,微笑道:「新月,怎麼這麼久才來看我一次我?」
「你呀,還好意思說,這麼久了都沒見你想起我一次了.」余新月,微笑道,笑容裡有種刻骨的清冷.
這種笑容似乎勾起了徐可名對另一個女人的記憶,那個注定要兩世遙望的女人---許夜.
「我確實沒有一次次想起了你,因為我總是一串串地想起了你.」徐可名一臉誠實道.(木羽拉拉票,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