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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江寧府,白玉堂只是簡單的跟江寧婆婆告別了,對於京城有變的事,他們並不打算讓更多人知道,不是不信任江寧婆婆,而是真的沒太多時間來解釋這一切,因為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大約過了兩天的路程,他們到了應天府,應天府距離東京的路不是很遠,但是他們必須在這歇息一晚,不然馬兒也受不了這連夜奔波。
剛到了應天府的城門口,水無月秀眉一皺,立即停下來,因為是在城門口,所以並沒有覺得水無月這個舉動有什麼奇怪,每個州縣的城門口都會有士兵來把守,檢查。
像那些什麼盜賊的畫像都會貼在城門口上,應天府的城門也不例外,不過,這次他們的畫像貼的不是別人,正是水無月和五鼠他們!
水無月的視力好,雖然畫的人物和真實的人比起來是有些差距的,不過這位畫師畫出了每個人的特徵和神韻,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是誰。
水無月的秀美,沉靜的氣質;白玉堂的帥氣,嘴角帶著放蕩不羈的笑意;盧方的沉穩,深邃的眼眸透著睿智的氣息;韓彰的沉默,那給人一種頗為冷酷的臉蛋;徐慶的憨厚,咧開嘴好似嘿嘿的傻笑一般;蔣平的精靈,那種玩味的笑容只有我們蔣四爺才露得出來。
每個人的特徵都畫的清清楚楚,不過這次他們少畫了一個人,那就是小蘊,小蘊現在是以人的姿態顯露在眾人面前。
本來以為水無月停下來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可是大家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水無月停下來有一會了,什麼都沒說,再一看,現水無月的眼睛盯著前方,並且眉頭緊鎖。
盧方問了一句,「無月,怎麼了嗎?」水無月抿抿嘴,「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天府的城門上,貼的是我們幾個人的畫像!」
聽水無月這麼一說。眾人一驚。不可能吧?貼他們地畫像是想幹什麼?水無月看了看下面地註明。說他們是跟太尉一夥地叛賊!?
水無月把畫上地註明說了出來。大傢伙不由得又是覺得奇怪。盧方皺了皺眉頭說:「太尉。這人我到是聽說過。不過我們和他並沒有交集啊?怎麼會把我們聯想到一起去?」
水無月看了盧方一眼。「如果我沒記錯地話。江南一代貪污案中。他被列為嫌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個賬本中記載地證據。卻又消失不見了。這件事一直由義父在查。可是至今他也沒來信告訴我是否查到了。」
徐慶這時候接過話說:「哎?無月。你說會不會是包大人已經掌握了他貪污地證據。而後又找出了他要謀反地證據。所以才要抓他地叛黨啊?」
水無月搖搖頭。「如果是這樣。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而我曾經在揚州城地時候。見過他。沒道理會把我們也算在叛黨內啊?而且。皇帝會這麼輕易地就下達這個命令嗎?」
蔣平輕搖蒲扇。「通緝令。未必一定要讓皇帝親自蓋章才行。一般小縣衙就可以自己做主。除非是像密謀造反這類大案才會親自蓋章下通緝令。無月你眼神好。看看是哪下地。」
水無月聽蔣平這麼一說才想起來,最後的印章才是真正下達通緝令的關鍵所在,只聽她輕啟朱唇,淡淡的說:「開封府……」
什麼!?所有人都驚奇的叫了出來,開封府親自下達命令緝拿他們,不可能吧?就在這個時候,水無月的眼眸突然變成了紫色,一閃一閃地精光甚是駭人。
看著水無月馬上要暈的樣子,白玉堂立即上前扶住她,只是看著她眼裡的精光閃來閃去的,多少有些嚇人,老實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水無月,雖然水無月人格變換的時候,眼睛是紫色的,不過卻也不像現在這樣一閃一閃的,那麼妖異。
不用說,水無月一定是又看見了什麼畫面,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暈過去,還好路過她身邊的人少之又少,不然看到了肯定以為是妖怪呢!
只聽水無月有些虛弱地說:「你們準備一下,我們要入獄了,小蘊,你找個地方藏好,隱身記住我們的牢房,有些事我還要吩咐你去做。」
蔣平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無月,你不會吧,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刻意被他們抓住啊?我蔣四爺去牢房不是救人就是殺人,可從來沒坐過牢房!」
水無月歎口氣,「四哥,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嗎?我看到義父親手拿了一包藥給那個守門的一個將士,並且說了一些什麼,那包藥是他親自調配的,我想應該是為我們準備的吧。雖然,我不知道義父為什麼要這樣做,甚至還拿了
,不過我相信,義父有他地用意吧。」
水無月的眼睛是眾人都肯定的,而她的預言能力是從來都沒有人懷疑的,只是水無月自己都不清楚,原來她還真地能看到過去的一切?
只是片片斷斷地畫面,卻也能給她提供不少信息,加上她的聰明,包拯地心思多多少少都能推理出來。
不過這一次,僅僅是這麼一個片段,還有這番舉動,真的讓水無月摸不到頭腦,水無月會相信包拯有他地用意,完全是因為曾經流傳下來的包拯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雖然傳說並不是都那麼可信,不過這些日子,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她相信她所認識的包拯絕對值得信任。
既然包拯想要讓他們入獄,那就隨他所願,倘若他們幾個真的想逃,任何人都攔不住。
還有包拯為什麼要準備那一包藥呢?是什麼藥呢?迷藥?水無月實在是猜不出包拯的用意。
徐慶撓撓頭說:「雖然我不知道包大人為什麼讓我們這樣做,不過我還是挺相信他的,也相信無月說的,他有他的用意。」
盧方也點點頭,「我同意老三的說法,我也相信包大人,關鍵是,我們怎麼才能叫他抓起來?直接說把我們抓起來?」
水無月皺了一下眉頭,「倘若,義父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我們這樣做未免太過於明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將士手裡的那包藥,應該是迷藥。我們可以裝作抵抗,然後逼得他把迷藥灑向我們,我們到時候屏住呼吸,靜觀其變。」
水無月的話,幾乎沒有人會反對,似乎聽從她的話,已經像是一個很自然的事了,而遵從她的指令,也已經成為他們眾人的習慣了。
不過這個習慣並不好,如果真的有一天,水無月有辦法回到屬於她的世界了呢?如果真的有一天,她不在他們身邊,無法再給他們預言了呢?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京城究竟生了什麼事。
水無月輕咬了一下下唇,「小蘊,你記住,隱身跟著我們,到時候我好吩咐你一些事,正好畫像上沒有你,為了避免騷動,你帶著面紗實在是太顯眼了,找個什麼東西貼在臉上,弄成一個疤痕的樣子。」
小蘊嘟起小嘴,「不是吧,那多難看呀。」水無月輕拍著小蘊的肩膀,「小蘊聽話,這次的事不同於往日,不是說著好玩的,到時候,如果真的有政變呢?那是要引起戰爭的,到時候百姓們要受到戰火的荼毒,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小蘊乖巧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聽話就是了。」桀驁不馴的冰實話,水無月真的沒反應過來,甚至都沒感覺到有人靠近,只聽那侍衛說:「我勸你們束手就擒,不然我殺了這位姑娘!」
聲音渾厚有力,哪怕兵刃的聲音再如何響,周圍的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水無月對著五鼠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這不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嗎?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抓住算了。
五鼠們還以為是水無月故意這樣做的呢,實際上,真的不是,都說計劃沒有變化快,明明決定好的劇本,老天偏偏不讓你照著劇本演繹,老天就是覺得他的劇本才是真的好看。(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q,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