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命運很簡單,它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複雜,只是每想不同,所以對命運的看法也不同。
對於水無月來說,似乎可以看透命運,但對命運還是有些迷茫,但是對於白玉堂來說,經過這一次血腥的洗禮,他對命運的認知可以說是更加清晰了。
只要他有想要改變的想法,就證明他不在接受命運的控制,而是要反客為主,不在甘心做一個凡人。
但是,要一個凡人變成一個不凡的人,似乎有些困難。且不說白玉堂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擁有越人類極限的力量,就算知道了,凡人的身體是否能附和得了還兩說。
「靈靈,你就告訴我嘛,到底有什麼辦法能擁有類似你們這樣的能力?」白玉堂算上今天已經是第八天纏著靈靈了,而且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背著大家跟靈靈討論。
按他的想法就是,「如果我在他們面前說,那他們豈不是認為我瘋了?畢竟大家都是凡人,但是如果在靈靈和小蘊面前,這些話未必會被認為是瘋子。」
白玉堂的想法是對的,凡人可以擁有神仙那般的能力,但是有一點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同樣,想要擁有這份能力,先你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已經是第八天了,白玉堂從靈靈的表情上,以及自己強烈的第六感,白玉堂肯定靈靈是知道有什麼辦法擁有這不可思議的力量的,所以白玉堂才會死死糾纏,他甚至把水無月給支開,特意留下琴,靈靈敢不出來,就死勁敲。
本來靈靈說什麼都不出去的,結果白玉堂把古箏送到一座寺廟裡,忽悠那老和尚說:「大師,這琴需要陶熏,需要沾點貴寺的光,您一邊唸經一邊用您的木魚敲敲它吧,到時候這琴的主人也可以避邪。」
總之,白玉堂好話沒說幾句,那老和尚就同意了,這沒日沒夜的唸經,師父敲完徒弟敲,徒弟敲完給他徒弟地師弟或是師哥敲,這樣下去,換了誰,誰受得了啊?
要說不跟水無月交代是不可能地。但人家白玉堂說:「無月。你信得過我。就讓那琴在寺廟裡呆幾天。反正那寺廟離地不遠。就算是有什麼危險。靈靈肯定第一時間趕到。不然你叫她日夜陪在你身邊也行。」
水無月好奇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老實說。水無月真信得過白玉堂。善解人意地水無月知道白玉堂一定有自己地用意。反正那琴丟不了。畢竟是靈靈地容身之所。真要是丟了。靈靈自己也能找回來。反正她是不擔心。
水無月倒是不擔心了。可愁壞靈靈了。這丫頭什麼事都不愛說。整天就默默不語地安靜呆著。遇見個重要地事或是緊急地事時才會開金口。不然就是在那睡覺。
睡覺還好了。但是睡覺中。她還會長身體。現在她地身體就比水無月早先遇見她地時候長大了好多。整天都不見她幹什麼。身體長大了。好像能力也提升了。
寺院地和尚們敲木魚地聲音。若非虔誠信仰佛教地人。換了任何人都無法接受這聲音吧?何況。靈靈來自地國界不是佛界。所以她信仰地神祇也是佛。而木魚地聲音自然也會讓她受不了。
這點靈靈是很清楚地。無奈地歎口氣。對白玉堂說:「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方法是有一個。不過凡事都要付出代價。你確定日後你能付得起這個責任?」
白玉堂表情嚴肅的沉默了一會說:「靈靈,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提升自己的力量,因為我有一個想要用生命來守護的人,所以,不要告訴我是什麼代價,只要我能守護她,有足夠能力就可以,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承受,只是,我不想知道是什麼。因為,我怕我知道了以後,或許真地會退縮也不一定。」
靈靈的嘴角輕輕彎起,「你這樣做的,是想進入這條路以後,不給自己一個回頭的機會,是嗎?」白玉堂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靈靈長歎一口氣,「愚蠢,一個愚蠢的信念,一個愚蠢地要求,那麼,就你所願!」
夕陽落下,映得庭院裡火紅,白玉堂的側身,和他前方一個凡人看不見地白鹿在說些什麼,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白玉堂就真的再也沒有退路了。
水無月是一介女子,無論她擁有再大地力量都無法抗住那麼重的擔子,如果不是為了他們這幾個能力不夠地人,憑水無月的功夫足夠可以自保了,不說對戰,起碼躲得開。
但是為了保護他們,她還要耗費精力去為他們療傷,還要耗費精力為他們抵擋敵人的攻擊,而他們幾個,卻什麼都做不了。
何止是水無月,包括
的靈靈和小蘊都足以應付這一切,如果沒有他們這人存在,她們也不會傷的這麼慘重。
這就是白玉堂的想法,當然除了白玉堂,我們的蔣四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他們而昏迷至今,他的心裡能好受嗎?想要變強的,不僅僅只有白玉堂一個人。
次日清晨
「無月,小蘊醒來了,你去看看她吧。」張管家來報信了,此時的水無月正在採集清晨的甘露,聽見張管家這麼說,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一路小跑的跑到小蘊的房間,哪裡還顧著什麼淑女形象。
主僕倆互相抱著,水無月關心的問:「小蘊,有沒有覺得哪疼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告訴張管家哦。」
小蘊呵呵一笑,「我知道,我可以自己調節身體的,不礙事。對了,那個落歸根的事,這麼樣了?」水無月歎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小蘊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陷空島門口的陣法要盡早撤換掉才行,不然再來一次,我們可抵擋不住啊。」
聽了小蘊的話,蔣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過也沒表現出來,盧方歎口氣,「說的容易,祖上傳下來的陣法,不是那麼容易說改就改的,而且,我們的居民要經過多久才能習慣新的陣法呢?」
靈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屋內的,只聽她清脆的聲音悠然響起,「很簡單,我們追到那個人,把他殺了,不就沒有人知道了嗎?反正他帶來的人,都死了,不是嗎?」
水無月討厭殺戮,聽了靈靈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死了那麼多人,還不夠嗎?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抓到他殺了他,而是找到他,問清楚事情的始末,究竟,他為什麼要報復陷空島,是不是真如我們所掌握的資料那般。」
就在水無月這句話剛落,信鴿突然停在了窗前,水無月奇怪的看了眼信鴿,「咦?這不是王兄的信鴿嗎?它怎麼會飛到張管家的窗前啊?」語畢,奇怪的看了一眼張管家。
只見張管家聳聳肩,「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或許你們皇家的東西都特別有靈性吧,能找到你所在的位置,估計你遠在天涯,它也能飛到天涯找你。」
水無月不理會張管家,拿出信鴿腳下的信,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京城有變,度支援!
「是王兄的筆跡,他說京城有變,叫我們度支援,這是什麼意思?他退隱到江南來,又怎會管京城的事啊?京城有變,又是什麼意思呢?」水無月皺著眉頭說。
盧方雙手背後,正色道:「京城一定是生了什麼事,不說別的,單憑包大人在那邊,我們五鼠也不能坐視不管啊,各自收拾一下,準備上京吧。」
白玉堂他們可是很聽盧方的話,這一聲令下,全部收拾東西去了,水無月的東西由小蘊幫忙收拾,所以她就坐在藥方里看著字條呆。
廣陵王已經退隱江南來,而且隱藏這麼久都無人現,突然叫我們支援京城,究竟京城出了什麼事?如果不是皇家有事,誰能有那麼大的面子調的動他?
皇上,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不過,義父在那,你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才對。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水無月內心突然有些不安,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次上京,會生驚天動地的變化,究竟是什麼變化,她也不知道。
心砰砰跳,眉頭緊鎖,就這麼拿著紙條坐在那,白玉堂進門喚回了水無月的心神,看她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忙問:「怎麼了嗎?」
水無月搖搖頭,「現在就動身嗎?」白玉堂點點頭,「包大人對我們可是有恩啊,而且,我們五鼠曾經答應過包大人一件事,倘若京城出了什麼大事,哪怕他不給我們報信,我們也要去幫忙。
這幾個字,雖然不是包大人寫的,但是那個約定已經是時候開始實現了。」
原來五鼠跟義父還有這樣的約定,這點她倒是不知道呢。
他們一行人是騎著馬上京的,馬車的度遠遠比不上千里馬的度,而且每個人都騎一個馬比較方便。
趕路的時候,盧方特意問了水無月一句,「無月,這次你能預言到究竟生什麼事了嗎?」水無月搖搖頭,「或許,我接近京城才能知道生什麼事了吧。」
可是京城,會生什麼事呢?政變?誰能威脅皇上呢?如果不是,那會是什麼?那種恐懼,不詳的預感再次襲來,不由得讓水無月加快了前進的度。(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3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