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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三章 出動!(有點色情) 文 / 古代預言家

    這一章有點色情,b汗

    太祖遺訓,後宮一律不得干預朝政,所以,皇帝的嬪妃這個疑點已經徹底的消除了,因為後宮的妃子們也不得擅自出宮,如果說是請旨出宮,那也不能插手管這些事。

    想到這,趙昊雲又想起了一個疑點,難道朝中有人?是什麼人的勢力如此大,能讓皇上都點頭?如果是聯名上奏,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奏折留中不,會惹來非議的。

    趙昊雲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他這幾年深知江南官場的黑暗,深知江南的這趟渾水究竟有多深,如果只是朝中有人,除非是這幫江南官場的頭目人物。

    如果是這樣,水無月能說動那頭目人物,那就沒必要跟他們做對了不是嗎?如果不是,那就只有最後一個可能了,除非要造反的人,否則,自家妹子的金牌他是不可能不怕的!

    但是,問題來了,既然是自家妹子,沒理由不知道趙昊雲這個名字,沒理由不說自己是趙靈,沒理由常年臥病在床的她會行動自如,健步如飛,更沒理由會有如此高的輕功,更別說她有沒有功夫了。

    水無月看廣陵王不說話,心裡不免有些著急,倘若廣陵王不是先帝給現在的皇帝的禮物,那又會是什麼呢?水無月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每一個皇帝都會為下一任皇帝留下一份禮物。

    這份禮物,或許是一個大臣,或許是一個決定權,總之,每一個皇帝上任都會收到先皇的禮物。

    宋仁宗皇帝收到的禮物是潔國長公主的金牌,包拯這個忠臣,倘若廣陵王真的是先皇留給趙禎的,那麼這又是一個禮物。

    水無月在想著要不要攤牌,利用一下長公主的身份,正想著呢。就聽見廣陵王哈哈一笑,「水姑娘想用兵,在下就幫你說說。」

    語畢,掏出一個東西,是月牙型的,好像是用什麼骨做出來的。遞給水無月說:「這是信物,明天你帶著這個信物去揚州,我給你個地址,你找到那裡的管家,他自然會帶你去調動兵馬。」

    蕭白奇怪地問:「趙公子。你就這麼肯定他會借?」水無月拿過信物笑著說:「只要趙公子說能借。就能借。」

    廣陵王一甩扇子。哈哈一笑。「在下還有事要辦。告辭。」水無月起身相送。「趙公子慢走。」廣陵王只是笑笑。大步搖擺而去。

    蕭白還有些不相信地問:「長公主。你真地相信那個趙公子說地話?」水無月抿嘴輕笑。「笨蛋。他就是廣陵王。你說我信不信?」

    蕭白愣了一下。「什麼?那他既然是廣陵王。為什麼裝做自己不是?你們好像是剛認識一樣。」水無月淡淡一笑。「這些以後再說吧。現在關鍵是讓大家都回來。明天好去借兵。」

    水無月從荷包裡掏出一個火折子。還有五鼠地信號煙花。找了一個地方點燃。煙花一衝而上九天。射出一道艷麗地景象。

    射完畢。水無月拍拍手說:「好了。你先回你地府衙吧。明天我們去找你。我和你一起查官倉。」蕭白點點頭。拱手說:「下官告退。」

    蕭白走後。水無月來到了醉鄉酒樓,江寧婆婆急忙忙的拉住水無月問:「丫頭,怎麼了?誰射的信號?出什麼事了?」

    水無月安撫江寧婆婆,笑著說:「江寧婆婆,你放心啦,沒什麼事,我只是叫大哥他們回來而已呀,他們回來就能到這集合啦。」

    從信號射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有幾個時辰了,就差盧方還沒回來了。根據白玉堂說。盧方的輕功是幾人當中最好的,所以去了杭州。

    杭州是距離江寧府最遠的地方。比蘇州揚州還要遠,估計這會看到信號也已經趕過來了吧。

    水無月把具體情況說明了一下,準備明天就去揚州城調兵,五鼠要便裝進入兵隊中,這樣就算是出了點什麼事,也不會讓蕭白落一個勾結江湖草蜢的口實。

    本來以為盧方會明天才回來,沒想到盧方這輕功居然這麼好,在當天晚上就趕回來了,而且看那樣子,精神頭還很足呢,一點都不像是走了那麼遠的路。

    計劃照常進行,隔天,水無月帶著信物調動了廣陵王的兵馬,自己女扮男裝喬裝成蕭白地師爺,倒也不用穿官服,只要便裝就好。

    根據白玉堂的觀察,這些軍人各個武功高強,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蕭白帶著軍隊悄悄地潛入官倉的附近,乾糧和水什麼都準備好了,就要給他來個守株待兔!

    在水無月守株待兔的同時,溫柔鄉里那個風流王爺廣陵王就好像那些兵馬不是他的一樣,身擁七個美嬌娘,寬敞奢華的房間供他們玩捉迷藏,雖然沒有人彈奏樂曲,卻也有音韻流入,充滿整個房間,多添了一抹韻味。

    七個美嬌娘隻身披一層輕紗,顏色各異,身體各個隱秘處都清晰可見,而那個風流王爺正蒙著眼睛抓人呢。

    廣陵王滿嘴酒氣,淫笑著說:「抓到誰,今夜就第一個陪本王過夜,哈哈哈哈……」

    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在玩捉迷藏的時候踩到了自己的輕紗,一時不小心跌倒在廣陵王的懷裡,這下好了,廣陵王一把抱住就不放,摘下絲巾後朝著美人地小嘴狠狠一親,寬厚的臂膀抬手一抱,輕紗慢慢飄落在地,懷裡只剩下美人粉嫩的肌膚,全身沒有一絲遮掩。

    她倒也放的開,怎麼誘人怎麼動,十指芊芊,輕輕劃過廣陵王的胸前,慢慢退去他的衣服,其他六個女人也都脫掉輕紗跟著上床,三下兩下就把廣陵王扒了個精光。

    那床也真夠大,是廣陵王特意在溫柔鄉裝修的,為的就是一個床上能睡下十個人左右,這樣不管是什麼動作都會很方便的。

    服侍廣陵王地七個女人叫七彩虹。分別有七種不同的顏色,這個被廣陵王抓到的女人叫小紫,她地輕紗也是紫色的,頭上的飾也是紫色的。

    小紫如玉的纖手輕輕撫弄著廣陵王胸前的兩點,慢慢地把廣陵王壓在身下,她地兩腿跨坐在廣陵王堅挺的小弟弟上。不過她並沒有讓棒棒進入自己地洞穴,而是用自己的私密處壓著廣陵王的小弟弟,在上面來回磨蹭。

    廣陵王的左右手上分別坐著一個女人,她們的私密處都壓著廣陵王的手,讓他輕輕地愛撫,並且身體俯臥著,伸出舌頭舔廣陵王的耳垂,又有兩個女人分別舔他的櫻桃,其中一個女人把自己地兩個大櫻桃送到廣陵王的嘴裡。讓他用舌頭挑逗自己,其他的女人在用手挑逗著廣陵王身體的敏感處。

    小紫伸出玉手,下體慢慢移開廣陵王的小弟弟。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一片晶瑩,她用那長長的指尖捻起一塊冰,左手握住那又粗又大的棒棒,右手的冰塊融化出一滴水,不偏不倚地滴在了上一個細小的眼內。

    一種冰涼的快感讓血液快游動,廣陵王輕哼了一聲,小紫誘人的嘴唇微微上揚,把冰塊送進嘴裡含著。用自己冰涼的手指輕輕撫弄廣陵王的小弟弟,然後用嘴含著冰塊在廣陵王的兩個蛋蛋上磨蹭,右手繼續撫摸廣陵王的小弟弟。

    冰水融化過後,小紫的嘴裡也一片冰涼,雙手搓揉了幾下棒棒後,伸出舌頭繼續挑逗處,再慢慢深入含住棒棒,弄地廣陵王又是一聲呻吟。

    隨著小紫的頭部的上下擺動,廣陵王的快感陣陣襲來。終於在片刻之後,小紫拿開朱唇,右手一擠,一道白色的,屬於男人體內的猛然射出。

    小紫輕輕一笑,坐上去,輕輕用私密處摩擦著廣陵王的小弟弟,然後慢慢抬起,讓廣陵王的小弟弟自己挺直。對準洞穴。狠狠一坐,全根入沒。

    在廣陵王這邊快進入高峰的時候。水無月這邊有動靜了,官倉居然是在夜間開放,這更加堅定了水無月地想法,什麼東西非要夜間才能運行?

    看到他們一袋一袋地鹽往外運,蕭白皺了一下眉頭,「我就說這麼多鹽怎麼可能一瞬間就消失了嘛!肯定有機關!」水無月笑了笑,「蕭白,上去拿人,趁現在!」

    蕭白微微一笑,一個手勢出來,一隊軍人齊齊列隊,訓練有素的衝上去拿人。水無月和蕭白走在後面,在軍隊擋住了押運私鹽地那些的路時,自動給二人讓出一條路。

    蕭白得意洋洋的走過去說:「本官現在懷疑你們在官倉裡面放私鹽,來人,把那些鹽給我抬過來!」官倉內有許多商人,聽見蕭白的話後各個緊張的互相對視。

    有的商人說這是他們買的鹽票,過來領鹽來了,蕭白嘴角微微上揚,哼了一聲,「好呀,鹽票拿過來,一一對照!」此話一出,那商人立即閉嘴不語了。

    在這裡,還有一個男人,他一身便裝,笑呵呵的拱手對蕭白說:「大人誤會了,這些鹽都是這些商人們賣給我們的。」語畢,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神,那個人立即拿上來一疊厚厚的紙,身穿便裝的那個男人笑呵呵的說:「大人過目,這是戶部的單據,現在這些私鹽已經變成了官鹽了。」

    蕭白一愣,拿過單據看了一遍,然後對水無月點點頭,「單據不假。」水無月看見那個男人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於是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隨意進出官倉?」

    男人拱手說:「在下是漕運總督紀閔圓的師爺魏寶,這漕運之事歸我們老爺管。」水無月輕哼一聲,「笑話,漕運總督什麼時候來管鹽運的事了?這些鹽有兩淮鹽運使來運,和你們漕運司有什麼關係?」

    魏寶一臉牲畜無害的笑容,「不瞞這位小哥說,是兩淮鹽運使張鴻張大人讓我們老爺來運的,不然我們也不敢隨便運鹽不是?」

    水無月臉色沉了下來,拿過蕭白手裡的單據看了半天,他們的勢力還真夠大的,能把私鹽變成官鹽,手裡隨時都有戶部的單據,看來每次運鹽的時候。都是這樣準備的吧,為地就是有一天被人查出來。

    然後又盯著附近鹽看了看,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嘴角掛起一抹深意的笑容,「我們大人懷疑你們這有私鹽。既然這私鹽是賣給了官家,就屬於官鹽了。但是,現在,我們大人懷疑,你們這些鹽有問題,來人,給我一個一個搜查,檢查一下鹽有沒有問題!」

    魏寶一愣,水無月輕笑一聲。「魏師爺,我們大家同為朝廷辦事,你也莫怪我們會認真的一袋一袋的去搜。我們大人也只是想認真辦事而已,若真的沒問題,會放你們出去的。」

    魏寶冷哼一聲,「你就不怕總督大人參你一本,說你妨礙漕運工作?!」水無月也哼了一聲,「怕不怕,要看搜不搜得出什麼結果了。」小蘊也跟來了,不過是隱身狀態,先前水無月把石灰地味道給小蘊聞了一下。畢竟神獸的鼻子還是比狗好使的,就在大家搜查鹽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地方的鹽袋憑空裂開了,裡面大把大把的鹽湧出。

    這是一個訊號,證明了小蘊找到裝有石灰的鹽了,白玉堂距離那個位置最近,立即衝上去抓了一把鹽聞了一下,然後走過來說:「水師爺,這鹽裡面有石灰!」

    魏寶一聽。額頭立即滴下來一滴汗,水無月從白玉堂的手裡抓了一點鹽,笑著伸出手,「魏師爺,你伸出舌頭舔舔,看看是不是石灰?」

    魏寶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說:「這……這這是他們那些商人賣地私……私鹽!和我們沒關係,你也知道,每天進進出出的鹽那麼多。誰能一一檢查啊。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居然參雜帶有石灰的鹽賣給我們!」

    水無月哦了一聲,走過去看了看那個袋子。「不對呀,這上面不是有戶部地蓋章嗎?誰知道這是官鹽還是剛買的私鹽啊?你怎麼不早區分好啊?憑你這一面之詞,誰會信啊?」

    然後水無月衝著那些商人說:「看吧,有人要過河猜橋了,冤枉你們賣給他們的鹽裡有石灰。當然,憑他的一面之詞,我們大人當然是不會信的了,如果你們所有人都指證他們,我們大人倒是信,畢竟我看你們都像是老實的商人嘛!老百姓們也都相信商人而不相信貪官,不是嗎?」

    水無月開始使反間計了,言下之意,只要這幫商人出來指證這些帶有石灰的鹽是漕運總督他們的,他們就一定會信,因而,不管這帶有石灰的私鹽是誰地,只要一口咬定,自己就絕對沒罪,反正商人們彼此之間也不知道誰賣的鹽裡面有帶有石灰的鹽。

    不過鹽基本都是有數的,鹽的品種也不同,所以在上面都標明了是什麼鹽,至於那些帶有石灰的鹽,根據蔣平的觀察,上面都有一個記號,是一個紅色的圓點,而且還堆積在一起,其實官方是有記錄的,畢竟搬進來地鹽,都要記錄在案的。

    即便是私鹽,他們也是收了錢才讓他們放私鹽的,所以誰的鹽,在什麼位置,都有記錄。

    所以,水無月反間計唱完之後,又開始唱一出做賊心虛的戲,「這些官兵的服飾不同,是皇帝的親兵,他們都可以作證這些鹽是官鹽,至於紙張上面的證據嘛,可以偽造,人證怎麼可以偽造呢是吧?如果你們不願意出來指證,也可以啊,到時候讓他們把偽證拿過來,給你們其中某一個商人定個販賣帶有石灰的私鹽這個罪名,可是足夠砍頭地了。倘若,龍顏大怒,株連九族也未必不可呀!」這句話,擺明了是說那些記錄是可以偽造地,只要他們商人出來指證就完事大吉了,抓的就是商人們地做賊心虛,很快就有人來指證了,「我願意指證,這些鹽都是他們的,我們從來沒賣過參雜石灰的鹽。」

    這話一出,立即起了連鎖反應,商人們都高呼要指證官方,氣的魏寶顫抖的指著他們說:「你們……你你們……」話還沒說完,差點喘不過來氣。

    水無月輕輕一笑,「大人,可以下令抓人了。」蕭白點點頭,「來人,給我把他們都鎖起來,再跟我去漕運總督紀閔圓的家裡拿人!」

    水無月臨走的時候看了這幫商人一眼,有幾個眼熟的,都是跟著江明那天給卞太尉過生日的時候見過,能出席那樣的場合,想必也是個一等的富商了,嘴角微微上揚,跟著軍隊去拿人了,這些商人也被一群官兵看守著,一路護送到揚州府尹衙門內等著做證人。

    漕運總督紀閔圓的官邸在揚州城,他很顯然還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來拿人,當大兵臨下的時候,他衣冠不整,怒氣沖沖的指著蕭白說:「蕭白,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闖本官的府邸,你可知道,擅闖朝廷命官的府邸可是什麼罪?」

    蕭白冷笑一聲,「哎呀,我好怕呀,水師爺,這擅闖朝廷命官的府邸是什麼罪呢?我們應該給皇上定什麼罪呢?」蕭白特意把皇上兩字說的很響亮,擺明了是告訴紀閔圓,這是皇上的旨意。

    聽到蕭白這麼一說,紀閔圓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眼神遊離,有些磕巴的說:「皇上,就算是皇上,也不能……不能沒理由就拿人啊!」

    蕭白呵呵一笑,拿出一個搜索令說:「奉旨搜查漕運總督紀閔圓的府邸。」這是蕭白剛擬好的搜索令,不過這是虛晃一槍,搜索令上並沒有蓋章,被蕭白很有技巧的遮蓋過去了,外加上這大黑夜的,誰也看不清,光是皇上的名號就已經夠嚇破他的膽子了,他哪還有心思管這是真是假?

    紀閔圓雙腿瑟瑟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但他的府中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來扶住他,因為官兵已經把他一團圍住了。

    對於搜查暗格呀,密道之類的,五鼠還算是個能手,沒一會的功夫,徹地鼠韓彰就找到了一個地窖,裡面除了金山銀山還有許多名貴的珠寶。

    徐慶在地窖裡面搜索到一個上了鎖的錦盒,他大手抓著鎖,一運氣,狠狠一拽,鎖頭愣是讓他給拽開了,打開錦盒,現裡面是一個像是記賬的本子,徐慶遞給盧方,接過本子以後,盧方翻開了幾頁,然後對著其他兄弟點點頭,幾人一起出去了。

    盧方把賬本拿到水無月的手裡,水無月翻開幾頁後對蕭白說:「大人,這是私帳,裡面都是他貪污的罪證!」蕭白呵呵一笑,大喊一聲,「來人,給我拿下!」

    帶走了人以後,蕭白小聲的問水無月,「你真打算放過那些商人?」水無月淡淡一笑,「沒那麼便宜的事,先把眼前的事辦好了,然後你再去會會那個兩淮鹽運使張鴻,讓他們徹底的窩裡鬥!」

    蕭白嘿嘿一笑,「長公主玩起來也很高明啊。」水無月依舊是淡淡一笑,這回還整不死你們這幫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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