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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有些遺憾和神秘 文 / 古代預言家

    在醉鄉酒樓給江寧婆婆賀壽的時候,再到江可可大小姐進來鬧事的時候,水無月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雖然這位江可可大小姐臨走的時候特意留意了水無月一眼,不過水無月不怕被認出來,因為她現在蒙著面,一身夜行衣,加上陌生的嗓音。

    水無月把江可可帶到破廟裡,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紅柱子上,在江可可昏迷的俏臉輪廓後面有一個褪了色的金黃色的佛,他厚厚的耳垂,大大的肚子,咧著嘴開懷大笑。

    靈靈回琴裡歇著了,小蘊恢復了本體在佛的身後睡覺呢,水無月生起了火,面巾始終沒摘下,指不定這江可可什麼時候就醒來了呢。

    剛這麼想著,就聽見江可可嗯哼一聲,睫毛微微顫動。水無月看了江可可一眼,等著她完全清醒了以後再說話。

    江可可從迷糊中逐漸清晰起來,一看自己被綁在紅柱子上,眼前還有個黑衣蒙面人,立即怕了起來,嘴巴顫抖的說:「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綁在這?」

    水無月把一條魚架在火上面,這是她從市面上買的,一直放在這破廟裡呢,為了今天的晚餐而做的準備。水無月不緊不慢的回答:「沒什麼。」

    語畢,從腿上拔出一個匕擺弄擺弄,慢悠悠的說:「你放心,我也就是想要你爹能讓鹽價恢復原價,你爹可以不這麼做,不過沒關係,我只要在你那細嫩的脖子上輕輕一劃,你就可以找閻王聊天去了。」

    江可可眼淚嘩的一下就掉下來了,「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就跟我爹說,讓他恢復鹽價!」水無月輕笑一聲,「你想的美。什麼時候鹽價恢復了,什麼時候才能讓你走!」

    這句說完以後,江可可就是不斷的在求饒,水無月背著江可可在吃魚,說什麼都不回一句話。那魚的香味一陣一陣的飄進江可可的鼻子裡。

    江可可舔舔嘴唇,要求水無月也給她點吃地,可是水無月有心要調教一下她,所以水無月把魚燉的湯給江可可端來一碗。

    同樣都是食物,為什麼人家普通的老百姓吃白菜蘿蔔也能長得健健康康的,她吃了就能中毒嗎?那些富貴嬌氣勁,就趁這次機會教育一下,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是上天的恩賜。

    第一口入嘴。江可可立即吐出來。不是因為熱。而是因為水無月地手藝可比不上人家家裡地頂級廚子。那江可可地嘴巴叼著呢。

    水無月淡淡一笑。「沒關係。你不喜歡吃。就不吃。反正我地身子是沒你那麼金貴。你渾身上下都是金子打出來地。這飯不是你能吃地。普通人家地東西你大小姐看不上眼。那你就餓著吧。水無月出門透透氣。摘下面巾。特意避開江可可地眼線。找個地方運動運動。耳朵也沒閒著。小心地留意四面八方地動靜。

    運動過後。水無月走近破廟裡。聽見江可可地肚子在咕咕叫。水無月擺弄擺弄火堆問:「這鍋裡面就剩下魚湯了。還有個饅頭。想吃就說一聲。」

    江可可帶著哭腔說:「大姐。求求你了。你放我回去吧。我一定讓我爹恢復鹽價。另外會給你好多好多地錢。五百萬兩銀子怎麼樣?」

    水無月盤膝而坐。閉目靜心冥思。在冥思地前一秒淡淡地說:「想吃了。就說一聲。」語畢。任憑江可可怎麼求饒。水無月都不回一句話。

    冥思地過程中。雖然可以聽見外面地一切。但是就好像自己不是身在這個世界一樣。外面地一切動作聲音都像是在看戲一樣。這就是冥思地境界。

    夜空,圓月和繁星在以肉眼看不見的度移動著,遙遠的東方漸漸泛白,旭日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又到來了。

    水無月慢慢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江可可,好像是睡著了,水無月叫醒了她,「大小姐,喝口水吧,一會我可是要出去很長時間呢,沒人餵你了。」

    江可可依舊是在求饒,「大姐,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爹肯定恢復鹽價了,你放我回家吧。」水無月把碗端到江可可地嘴邊,「最後一句,不喝,我可就真的走了。」

    江可可立即張嘴喝了幾大口,水無月放下碗,朝著佛像的後面說:「小蘊,看好了這間破廟,別讓任何人進來。」

    小蘊適時的回答:讓江可可以為原來還有同黨,現在的江可可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禱那個疼她的父親能恢復鹽價。

    水無月換好了衣服,打聽了一下鹽價,現還真的降下來了,這才一夜之間,辦事的效率還真高,這幫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各個都肥的流油,只希望蕭白能盡快地把這些貪官污吏給拿下。

    揚州城外還有那麼多人吃不上飯,這幫肥胖子就在這享清福,同樣一個地方,居然有天與地的差別,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就從那江明一出手十曲子就一千萬兩銀子的甩出來,加上大片大片的金葉子往秦淮河裡撒,就從這點來說,他不貪,是絕對不可能撈得到這麼多銀子的!

    既然驗證完畢,水無月想回醉鄉酒樓跟江寧婆婆報個平安,免得她老人家擔心。剛走到酒樓門外,就看見蔣平帶著幾個下人抬著五簍竹筐往酒樓裡搬運。

    蔣平看到水無月後,立即大笑著走過來,「你回來啦,四哥我也是剛回來,那天去找你的時候,現你在一個船上,於是我就跳進水裡想過去幫你。可是誰知道哪個天殺的居然往河裡撒金葉子,害的我沒辦法游過去,沒辦法,只好在河裡撿了兩天的金葉子才回來。」

    水無月愣了一下,「這秦淮河裡地金葉子都讓你給撿到了?」蔣平哈哈一笑,「那是,你四哥是誰啊?翻江鼠蔣平。只要我在水裡,誰能奈何得了我?這就是你四哥地本事!」

    水無月乾笑一聲,「那金葉子,你打算怎麼辦?」蔣平撓撓腦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我就找人抬回來了,大伙商量著怎麼辦吧。」

    水無月笑了笑,和蔣平一起進了醉鄉酒樓,蔣平突然想起個事,「哦對了,那天我和老五分開找的你,那小子沒找到你,現在還在揚州城轉悠呢。」

    水無月剛想說話。江寧婆婆就來了,「哎喲閨女,你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江明地女兒江可可被綁架了!昨天夜裡,愣是在大宅子裡給劫走了,好幾百號高手都給放倒在地上了。」

    蔣平驚奇地大嗓門一喊:「什麼!?」整個酒樓的人都以蔣平一個為焦點的看,弄的他很不好意思,連連賠笑。

    蔣平捏捏自己的下巴,不敢相信地說:「要說這江明的女兒被綁架,那是有點不可能吧?」江寧婆婆也點點頭,「確實不可能。不過這人卻是真真實實的給劫持走了。根據他們家的守衛們說,當時有個黑衣人,什麼招數都沒使,凡是靠近他的人都被看不見的東西給打了一下,還有一個白色的動物攻擊他們。最後那個綁匪臨走的時候還說,什麼時候鹽價恢復了,什麼時候把江可可給放回來。」

    水無月淡淡一笑,「別管人家的事了,四哥。趕緊把五哥找回來吧,告訴他我已經平安了。我還有事,先回來跟你們報個平安。」

    蔣平看著水無月離去地背影,奇怪的說:「乾娘,你說無月這神秘兮兮的幹嘛去啊?還不告訴我們。」江寧婆婆呵呵一笑,「這丫頭啊,也不是個普通人,你看她腳步輕盈著呢,輕功是肯定練過地。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麼樣。總之。只要能跑,就不怕有事。管她幹什麼去呢。」

    這江寧婆婆不瞭解水無月不要緊,關鍵是蔣平還能不知道嗎?只要根據江寧婆婆的幾句話,還有水無月這舉動,聯想一下就能想出來了。

    蔣平小聲嘀咕著:「估計是無月那丫頭吧?白色的動物,除了小蘊就是靈靈,那個隱身的應該就是小蘊。想不到這丫頭平時一本正經的,這樣的手段居然還真的能使出來,不過也好,對付那種人,用正當的手段只怕沒那麼容易就解決。」

    水無月在趕去破廟的路上,在一家服裝店看到了面紗,還有面具,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不過也算是能看得上眼了,順手買了一個帶上。

    又買了一件粗糙地普通衣服穿上,說真的,自己現在身上穿的就是白玉堂給她買的衣裳,她喜歡著呢,所以不想讓江可可認出來這身衣裳,不然以後穿起來就不方便了,這才買了一個普通的衣裳穿。

    趕回破廟,江可可在那抽泣著,水無月歎口氣,「就你金貴,你也不想想,你吃的穿的都是你爹的銀子,將來有一天你爹百年之後,你怎麼辦?靠夫家吃飯嗎?你爹是江南富,富可敵國,一般的家庭還真就養不起你這金貴地主,你再不收斂點,將來可有吃虧的時候。」

    語畢,給江可可解開繩子,水無月拍拍手,「小蘊,我們走了。」聽到小蘊的回答後,水無月縱身一躍飛了出去,「江大小姐,自己走回家吧,我會通知你的家人來找你的,不過不會告訴他們地點。」

    這下可有江可可的苦頭吃了,趁著還沒飛遠,水無月又補充了一句,「江可可,我警告你,你那大小姐脾氣若是再敢亂用,讓百姓們吃苦,別怪我真的就送你去跟閻王爺聊天!」看著江可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水無月只能歎口氣,這苦,她必須吃,就算是她父親的孽,懲罰在她地身上吧。

    水無月來到江可可地宅子,又扔進去一個飛鏢,上面寫著:你們家大小姐我已經放了,朝著西南方向找吧,勸你們老實點,再敢拿百姓開玩笑,我能抓得了你女兒第一次,也能在第二次要了你的命!

    一切都準備完畢。水無月找個偏僻地地方換了個衣服,然後來到了醉鄉酒樓。

    進入後廳,現蔣平他們在商量著這金葉子怎麼用呢,只有江寧婆婆和白玉堂沒在,江寧婆婆在後廚去給大家準備吃的。

    蔣平起身笑呵呵的說:「怎麼。辦完事了?」水無月看著蔣平笑了笑,「到底是四哥啊,辦完了,五哥什麼時候回來啊?」

    盧方歎口氣,「我剛才給他了個信號,應該快回來了。真是想不到啊,一個女人的報復心居然這麼強,看來我們以後可要小心點,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

    水無月聽著有些彆扭。「大哥,你這也是在說我呢吧?」盧方呵呵一笑,「你以為就你四哥瞭解你啊?你平時給我們寫信跟真講故事一樣。就好像在你身邊經歷過這件事一樣,能不瞭解你嗎?你還不是因為江可可得罪了江南的百姓,你就去劫持她地嗎老三徐慶憨憨一笑,「無月,剛才我們哥四個打賭來著,猜你是立即放江可可回家呢,還是趁機整整她。」

    水無月感興趣的笑著說:「哦?那你們都是怎麼猜的啊?」蔣平哈哈一笑,「大哥和三哥打賭你會趁機整整她,不放她走。我和二哥打賭你會立即把人送到家裡。」

    水無月抿嘴輕笑,「大哥和三哥只猜對了一半,我是趁機教育了她一番,不過我已經放她走了。」說到這,蔣平立即跳起來,哈哈的笑著說:「嘿嘿嘿,大哥三哥,掏錢掏錢。」

    水無月又笑了笑,「不過……」一聽到不過二字。本來要給蔣平錢的盧方和徐慶立即把錢收了回來,水無月笑著說:「我雖然放了她,不過我沒給她送回家,而是讓她自己走回家。我算過了,如果是一路小跑,從我們醉鄉酒樓到那個地方估計要四個時辰,用普通地輕功需要三個時辰,如果是我,來回需要四個時辰。」

    盧方一愣。「你把她弄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她能回來嗎?」水無月輕輕一笑。「被嬌慣了的孩子,總要讓她吃點苦頭才行。雖然不知道她會長多少記性。放心吧,我已經通知她的家人了,朝著西南方向去找就能找到。」

    韓彰難得插一句嘴,「無月,你就不怕她會再次使壞心眼?而且,她擺明了是衝著五弟來的,你去劫持她,會不會直接懷疑到你頭上?」

    水無月搖搖頭,淡淡一笑,「放心吧,她從來沒聽過我的聲音,不會知道我是誰的,就算哪天我們遇見了,我盡量不說話就是了。而且,我還特意買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衣服穿,跟平時穿的不一樣。反正啊,我是警告過他們了。」

    蔣平哎了一聲,「就怕人家找回來了女兒,就不怕你地警告了,到時候再多弄點武功高強的人保護著,同樣的招數,你再使用第二遍或許就行不通了。」

    水無月聽了蔣平地話後,很有興趣的一笑,「四哥,你說,同樣的招數,用第二次,而且,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困難許多,但是還成功了,那代表什麼呢?」

    徐慶想都不想,直接說:「還能什麼,代表你強唄!」水無月抿嘴輕笑,「其實這次是弄巧成拙,不過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第一次我已經震住了他們,第二次雖然防備森嚴了,可是他們心裡還是會有陰影的,戰鬥力嘛,可想而知。」

    盧方點點頭,「那你的意思,他們再搞花樣,你就再綁架一次?」水無月嗯了一聲,「這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雖然同樣是綁架,不過,這第二次嘛,我也要添點新遊戲了,否則,他還會有第三次!」

    就在大家聊著的時候,江寧婆婆突然扯著嗓子喊,「好了好了,飯好了,還等不等無月那丫頭回來了啊?」誰知道一進來就看到水無月坐在那了。

    江寧婆婆那是只要一看到水無月就會笑得合不攏嘴,放下手裡的湯碗,拉著水無月的手說:「閨女啊,忙活一天了累了吧,婆婆給你準備了一些湯,本來以為你這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呢,婆婆這就給你拿去啊!」

    也沒等水無月說話,人已經出去了,水無月無奈地笑了笑,「扮演五哥的娘子,看來這回要脫不了身了。」

    徐慶是個有什麼就說什麼的人,他憨憨一笑,「無月,我看你跟老五也挺配的,最好我們能親上加親,嘿嘿。」

    徐慶看起來雖然憨憨的,可是在那憨勁裡帶著帥氣,濃眉大眼,黝黑的皮膚,看著很有男人味。

    其實五鼠哪個也不難看,只不過就屬白玉堂最白淨,其他人都有固定的性格,唯獨白玉堂,時而放蕩不羈,時而桀驁不馴,不時的給人不同的感受。

    而老大盧方性格沉穩,看著老練,老二韓彰性格沉靜,不愛出風頭,老三徐慶性格憨厚老實,老四蔣平玩世不恭,總之,他們處事風格都是單一地,說句不好聽的,白玉堂不過就是圓滑了一點而已。

    水無月托著下巴輕輕一笑,「不瞞幾位哥哥說,我還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只知道,我是很喜歡五哥啦,不過,我也同樣很喜歡你們啊,所以,這應該不是愛吧。我不想傷害五哥,等我可以確定的時候再說吧。」

    「那你喜歡我嗎?」水無月的話音剛落,展昭的聲音突然響起,弄的眾人一愣。

    水無月奇怪的問:「咦?昭哥,你怎麼來江南了?」展昭依舊那麼帥氣,光輝照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沉穩勁兒,一雙星目永遠都閃著智慧的光芒,嘴角上也不時的掛著淡淡地笑容。

    他笑著說:「來給你送個東西,順便幫一個人查案。」語畢,遞給水無月一封信,「皇上給你地,看看吧。」

    水無月打開信封,信紙上面寫的一手好書法,皇上說潔國長公主地事已經查明白了,原來潔國長公主迴光返照,在臨走的時候想多看看這個世界一眼,所以在皇宮內走走。

    後來聽見有人喊她,玩心大起,硬是和人玩起了捉迷藏,最後還是展昭在御花園的石山的洞縫裡把她給找到的,而且她還見過水無月一面。

    展昭把潔國長公主帶回寢宮後,按長公主的意思把皇上找了過來,跟皇上秘密說了幾句話後就和閻王聊天去了。

    所以,皇上在信裡有這樣一個請求:朕後來問包愛卿打聽,才知道你叫水無月,無月,朕想完成皇妹的遺願,她的遺願就是讓你以她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嗎?

    皇上也說明了原因,潔國長公主說,只要潔國長公主還在這個世界上,手持著的金牌就能震住那幫大臣,因為這金牌必須由潔國長公主拿著才有效,她這是為了皇上設想。

    信的末尾,宋仁宗皇帝說也不勉強水無月,只要水無月願意,隨時可以以趙靈,潔國長公主的身份出現,金牌也一直由水無月掌管。

    水無月汗顏的看著信,「皇上也太信得過我了吧?那潔國長公主死的消息公佈了嗎?信上沒說啊。」展昭歎口氣,「按長公主的意思,保密,並且在御花園中火化了。骨灰也隨風而散,她要飄落到皇宮的每一寸地方,飄到世界的每一寸地方。」

    水無月也歎口氣,「可惜,我沒機會認識這樣一個巾幗佳人,這樣也好,她長年臥病在床,最大的志願,也就是想要看看世界了。」

    展昭淡淡一笑,「信我送到了,該走了,告辭!」水無月好奇的問:「昭哥,你要幫的人,是誰?」

    展昭笑了笑,「這個人你認識。」語畢,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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