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古都市的一眾人等看著街道兩邊的高樓林立,恍如隔世。
他們先將兩個倖存的女孩子送了回去。那兩個女孩子下車的時候就如同剛被綁匪釋放了的人質,「呼」的一下就跑的不見人了。李墨生留了許茹的電話,也將她送回了學校。在車上,他跟這個堅強的女孩子聊了一路。
臨分手前,女孩子看著他,問道「以後,你還會來找我嗎?」顯然,許茹已經對李墨生暗生情愫。李墨生偷偷的看了看龍舌蘭,笑道「當然,向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把你忘記了呢?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放心吧!」
得到李墨生的保證之後,許茹開心的走了。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剛剛經歷了恐怖之後的樣子,車裡的幾個人感歎著,皆口稱讚著她的神經堅韌的程度。
龍舌蘭瞇著眼睛笑道「又將一個女孩子騙到手了?」
「什麼叫騙啊?我可是正人君子!」李墨生辯解道,自然是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否決。
雖然時間上大家並沒有損失什麼,可是經歷過了空間的轉變,那非人的經歷後,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了。沒有過多的話,大家就紛紛散開,各回各家了。
龍舌蘭望著李墨生,卻不說話。
明曉了她的意圖,李墨生微微一笑,說道「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公然住在一起,會很麻煩的,好不好?」
現在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一種微妙的默契。又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能使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嗯,好的。」龍舌蘭乖巧的應道。奇怪的是,龍舌蘭破體後,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給人的感覺純粹是妖媚、挑逗與性感。而是千變萬化,配合著她的情緒、態度,給人一種千面觀音的感覺。
「回去小心點,別叫人現了你的破綻!」李墨生依依不捨的叮囑道。
「嘿嘿,沒事。現在敢招惹我的人幾乎沒有。再見啊。」龍舌蘭湊上前來在他的唇邊吻了一下,飄然而去。她說的是事實,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龍舌蘭是朵帶刺的玫瑰。看上去彷彿誰都可以採摘,可是試過的人都知道這朵鮮花上面不但有刺,還是毒刺!被扎一下是會死人的!
大家甚至在背地裡給她起了一個綽號:黑寡婦!
龍舌蘭對此當然知道,她不但不介意,反而還相當的欣喜。覺得這個綽號和她十分的般配。
李墨生回到家中就開始一一的給眾多女人打電話。接到電話的人無不感到驚訝,因為他所說的要出去遊玩個一周左右的時間,怎麼才2天就回來了。這時,李墨生才想起自己的時間表生了紊亂。
也許是自己大驚小怪了,可是李墨生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躺在自己屋裡的沙上,他出了享受的呻吟聲,媽的,這與那荒山可是天壤之別啊!
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
他坐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的內容千奇百怪,和封神演義差不多。李墨生就如同一個局外人,看著戰爭的開始、進行、結束。自始至終,他的夢境只貫穿了一個主題:殺戮、血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屬於哪一方,只是茫然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戰士還是法師倒了下去。沒有哀傷、沒有憐憫,李墨生只是靜靜地看著,非常的平淡。
這是夢?還是他的前生?
李墨生不知道。隱約間,他覺得自己應該是這場戰爭裡的一份子,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他想彎腰撿起兵器去參加這場戰鬥,可是又在遲疑,殺戮真的有用嗎?自己真的是其中的組成部分嗎?
真的是這樣嗎?
就這樣,他在半夢半醒之間掙扎著,徘徊著。
恍然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沉重了起來,意識也逐漸的回復到自己的身上。雖然閉著眼睛,他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被溫暖潮濕的腔體所包圍,下面摩擦帶來的快感是異樣的強烈。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跪在沙邊的劉雪兒正在賣力的服侍他的下面。李墨生用欣賞的目光看著背對著他,跪在地下的女人的雪白的雙臀,週身的血在洶湧。劉雪兒的身上穿著充滿了感的乳罩,小三角褲襪,黑色絲襪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蓋著三角區域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是具有良好的伸縮性的尼龍製品,那道迷人的臀溝,充分地洋溢著女性的魅力感。面對著這道臀溝。任問人都會產生出無窮無盡的肉慾的。
這個等待著男人的女人,由於動情不已,身體早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小褲襪的底部全都濕了。隨著**的大量溢出,一種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氣味,也同時在向四周擴散。
李墨生的身體動了動,劉雪兒轉頭一看,現李墨生正看著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的。這時,李墨生的也勃了。「你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個放蕩的寶貝!在我醒來之前這段時間裡,你都想了些什麼呢?」
李墨生等著雙眼,緊緊地盯著劉雪兒的屁股,將手揚了起來。當他的手落下來時,連空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劈!叭!劈!叭!……」
雪白豐滿的臀肌,被李墨生拍打著,漂亮的女人出了陣陣快樂的呻吟。
不知道為什麼,李墨生的心頭充滿了暴虐與黑色。
李墨生在拍打了十幾下後,將屁股上佈滿紅手印的雪兒帶到了屋子中間。他從書桌邊上拉過來一把椅了,命令雪兒坐在上邊。「寶貝,想我了嗎?從現在開始,我可要好好地疼你嘍。」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衣脫掉,似乎是在做著運動前的準備工作。李墨生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倒了滿滿的一杯,端起來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著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光了。劉雪兒坐在椅子上,面帶春色地盯著他。李墨生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倒背著雙手,慢慢地走到雪兒的面前。他突然地將雪兒的下顎扳了起來,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雪兒那紅潤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與李墨生那帶有紅酒味的唾液交織在了一起,在雪兒的口腔中蕩漾著。她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很激動,似乎是在做夢。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領會了李墨生的意圖,她也緊緊地貼住男人,倆人進行著長時間的非常熱烈的接吻。吻著吻著,李墨生那修長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軟上撫摸了起來。
受到了週身愛撫的劉雪兒,由於情緒上的激動而全身躁熱了,不一會兒,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級香水的氣味,隨著汗液的泌出而漂蕩著。
「墨生,你就好好的愛我吧!」
李墨生有力的手,隔著乳罩,在劉雪兒的雙峰上使勁地抓著。她那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卻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濕了一大片,極薄的尼龍布片,因滑濕而將黑乎乎的毛透現得更加清楚。
「嗯……,好!來來來,吮吮這個!」
站在椅子前邊,身子使勁往上縱的李墨生,把前邊的褲紐解開了。那個東西就像裝了彈簧似的,騰的一下蹦了出來。李墨生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雪兒的下顎,深入了進去。
這就是性虐的典型方式。它給了雪兒一種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她的臉緊貼著李墨生的下腹部,使勁地吸吮著,一種被虐的,倒錯的快美感,逐漸從她體內湧出。
「好極了!」
劉雪兒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李墨生非常滿意。他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光扔到床上。
然而,今天晚上的李墨生,並不像以前的他那麼性急。他將浴衣披在**的身上,然後,又坐在椅子上,向漂亮的女人命令著:「在我面前來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有意思啊。」
只穿著極為刺激人的貼身內衣的雪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動著她那迷人的兩條長長的大腿,扭著婀娜的腰部,就像脫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間來回地走動著。李墨生一邊喝著紅酒,吸著香煙,一邊欣賞著漂亮的女人那具有魅惑力的肢體和刺激人的內衣。
被灌溉已久的劉雪兒顯得嫵媚動人,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挑逗性,她是不是的還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著李墨生。
「你太漂亮啦!雪兒!」李墨生打開了雪兒的手,興奮地說:「你現在到床上去,面對著我這面,自己玩弄你自己吧。
指示的如此明確,雪兒雖然有些抗拒,可還是無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對著李墨生,呈半躺狀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將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先是隔著褲襪對三角區這一部分進行了充分的愛撫,然後將手插進褲襪裡,對極為敏感的那裡進行愛撫。
在男人面前,被強迫做自我,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湧。開始,她的手似乎還是有所顧忌地,非常膽怯地蠕動著,可是兩分鐘後,卻是非常激烈地、極為**的蠕動了,還不時地伴有興奮已極的呻吟聲。幾分鐘後,雪兒看樣子是達到了興奮的最。
這時,李墨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席夢思床的邊上,將半仰臥在床上的女人的大腿使勁地分開,並轉向了床的一側。他往床沿上一趴,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滑濕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盡情地舔著,吸吮著。
啊!墨生,再深點……!」劉雪兒忘情的呼叫著。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雖然還穿著褲襪,李墨生還未進入她的體內,漂亮的女人就已達到了極度的興奮點。李墨生吸吮了一陣子後站起身來,將她那條粘滿了**與唾液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塞進了雪兒的嘴裡。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扳起呈屈體狀。李墨生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她的兩條腿彎處,深深地趴了下去。
雪兒就覺得一條滾燙的鐵棒進入了自己的體內,她興奮地大聲的呻吟著。李墨生騰出一隻手來,將剛扒下來的那條**的小三角褲襪團了團,塞進雪兒的嘴裡。不許她大聲叫喊。之後,是長達十分鐘之多的**。最後,雪兒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體液之中,完全的昏迷了。
李墨生點燃了一隻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很明顯,他還沒有盡興。
劉雪兒醒了過來,走過來依偎到李墨生的懷中。
「老公,你是不是沒有盡興啊?」雪兒乖巧的問著。
「還好啦。」李墨生答道。現在能和自己大戰的也只有龍舌蘭了,許美靜估計都不行了。
「那要不要找幾個姐妹回來啊?」劉雪兒問道。
「好啊!啊,你說什麼?」李墨生隨口答道,卻現問題不對,趕忙問道。
「嘿嘿。」劉雪兒先是狠狠地擰了李墨生一下,然後才捂著嘴嬌笑道,「你認識的美女那麼多,什麼張姐啊,晶瑩啊,叫來代替我了。」
「那你不吃醋啊?」李墨生大汗。
「吃醋管用嗎?你就保證不去找她們了?」劉雪兒反問。李墨生無語。
「去吧。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一個女人就可以把你拴住的男人。我聽人說,你好像還和世紀星的老闆許美靜也有一腿?你還真是有魅力啊!呵呵。去吧,我知道你火撒不出來很難受的。我可受不住。」見到李墨生蠢蠢欲動的雪兒趕忙結尾,朝樓上走去。
如果這時候李墨生要是按捺不住,再來一次的話,她可是吃不消啊!她現在對李墨生的身體是又愛又怕。在沒見的時候是想的厲害,等見了卻有些害怕。無論如何,自己一個人是應付不來的,所以,她才主動提議叫自己的男人去找幾個姐妹來幫自己。
李墨生暗道「靠,和許美靜的事情怎麼誰都知道啊,那她不是很危險了嗎?」
許美靜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危險。現在,她行走在世紀星裡,除了她那些一直死忠於她的手下,其餘的人看她的時候顯然眼神很不對勁,像是有人對他們說了些什麼。
就連她一直敬愛有加的師兄也專門給她打了電話,「靜兒,你是知道師兄對你的感情的。如果你是用美人計的話,那麼師兄不反對。如果你是真的對他動了情,就算我不忍心下手對付你,可師傅那裡你也過不去啊!你三思啊!」可是他不知道,正是這句話傷了許美靜的心。
「原來在師兄心目中,我只是一個棋子,為了門派的利益就可以將我隨意的放棄!」她恨恨地想著。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