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摟著龍舌蘭纖細的腰肢,在舞池裡起舞。
幸福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他覺得時間就是片刻的工夫,一支曲子已經結束,舞池的燈光再度的亮了起來。老狗遺憾的鬆開了手,一臉慇勤的對龍舌蘭笑道「你累嗎?要不去休息會?我去給你拿杯水去。」
「好的,謝謝了。我的頭有點暈,我先去貴賓室休息會,你一會到那裡來找我。」龍舌蘭慵懶而沙啞的聲音,就像是烈性的,直接刺激的老狗下面又是蠢蠢欲動。
古人說得好:不怕不如人,就怕人比人!和龍舌蘭共舞了一曲之後,老狗再看剛才那幾個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庸俗不堪,怎麼形容呢?對,庸脂俗粉!
「媽的,我剛才是眼睛瞎了嗎?這麼低檔的貨色我也能看上?」他一邊嘟囔著,一邊從侍應生的托盤裡拿了一杯純淨水,朝貴賓休息室走去。
推開門,裡面只有龍舌蘭與金世梟兩個人在那裡不著調嘀咕著什麼,老狗見狀心中湧起一陣不快。他忍了忍,走了過去,將水杯遞了過去。「你喝點水吧。」
龍舌蘭應了一聲卻沒有動,依舊懶散的半靠在沙上。不得不說,她這樣的姿勢很能誘男人原始的衝動。禮服的下擺叉開得很高,她半靠在沙上,雙腿斜並,隱約露出黑色絲襪上面的兩根帶子與帶子下白膩的肌膚。
老狗就覺得氣血一陣翻湧,心想「我操!還是吊帶絲襪!她怎麼知道我最喜歡這個調調!冷靜,一定要冷靜!」他很艱難的將目光從那裡收了回來,卻反應過來,自己手上還端著一杯水。而龍舌蘭卻沒有接。
於是他又走前兩步,將水杯放到了沙前的茶几上。然後抬頭對龍舌蘭說道「你快喝……」話沒說完,他就覺得嗓子一甜,鼻腔一熱,兩行鼻血汩汩的流了下來。
原來他抬頭時正好是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龍舌蘭。龍舌蘭今天的晚禮服是鏤空的,從他這個角度剛好將禮服裡的內容一覽無遺。
龍舌蘭今天沒有穿內衣,兩個渾圓白皙的球體雖然沒有了內衣的支撐,但依然驕傲的挺立著。只是在葡萄的位置處有個小小的乳貼將它遮住。
老狗甚至能清晰的看見乳貼旁邊的粉紅色乳暈。再加上她那性感的姿勢,妖異的黑色絲襪。這一幕如何能叫老狗忍受的住,立時,鼻血就淌了下來。
龍舌蘭意見老狗的樣子,「咯咯」的摀住嘴直笑。她不笑還好,一笑,那對圓球更是晃動的劇烈。造成的唯一後果就是老狗的鼻血流動的度變得更快了。
旁邊的金世梟也是嘿嘿的笑了起來。站起來遞了幾張紙巾給老狗。
老狗有些尷尬,手忙腳亂的接了過來,將鼻子按住。嘴裡兀自解釋著「呵呵,最近天氣比較乾燥,有點火大,呵呵,火大。」
「行了,老弟,你我都是男人,就不用解釋了。別說你這樣的小伙子了,就是我這半老頭子第一次見龍小姐的時候也流鼻血呢。」金世梟在一邊哈哈大笑道,「來來,過來,坐在這裡,咱兄弟兩個好好的聊一聊。」
老狗諂笑著走了過去,坐到了金世梟的旁邊。
「這次選美大賽是我們三家公司合辦的。你也知道,現在這種選美比賽說白了無非是給有錢人找玩具而已。向旁邊這位,嘿嘿,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能力叫她動心了,哈哈。至於其別的女孩,還不是你桌子上的菜,想夾哪一盤就是哪一盤!」金世梟的笑聲無比的淫蕩,但是無疑,很合老狗的胃口。
「我叫獲獎前十名的編排了一個舞蹈,一會叫她們跳跳,你看看,呵呵。老弟,火大了就得敗火,老憋在身體裡會出問題的,哈哈!」金世梟的話語極具有鼓動性,正好擊中了老狗的軟肋。
「那她……」老狗還是對龍舌蘭念念不忘。
「兄弟,做人呢,一定要有自知之明。聽哥哥一句話,像這樣的女人,不是你我之輩可以享用得了的。」金世梟一點沒有避諱龍舌蘭,肆無忌憚的教育著老狗。
「那也不一定哦,韓經理一表人才,說不定我會動心的哦。」龍舌蘭獨特的嗓音再次響起,撓的老狗心裡跟貓爪的一樣。
金世梟只是嘿嘿一笑,拿起茶杯來抿了一口,再不說話。屋子裡一時間陷入了奇怪的寂靜中。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向金世梟匯報道「金總,都安排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金世梟懶洋洋的答了一句。
工作人員轉身欲離去,眼角卻不斷的瞄著半臥在沙上的龍舌蘭。快走到門口時,龍舌蘭忽然雙腿分了一下,她雙腿間的空擋正對著那個工作人員,然後再度的合攏雙腿。
工作人員腳下一個趔趄,「通」的一聲,一頭撞到了門上,狼狽不堪的逃了出去。龍舌蘭出了妖魅一般的笑聲。
隨即,從門口處排隊進來了約1o名少女,都穿著短裙長靴,吊帶背心。
這些少女在一名教練模樣的女子帶領下,開始舞動了起來。
老狗看的是血脈噴張,「媽的,太邪惡了!少女短裙下竟然是丁字褲!我靠,吊帶背心裡面明顯的什麼都沒有,很清楚就能看見雙峰上的葡萄。日!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啊!」他把目光轉向金世梟,卻現對方對這些少女好像並不在意。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少女,剛到茶几邊上,就跪了下來,為三人換茶,倒水。忙活完後,就跪到了金世梟的面前輕輕的為他捶著腿。正是金世梟收的奴隸美少女:蔣琴。
老狗瞪大了眼睛看著,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這個少女他曾經在大賽上見過,很是高傲孤冷的樣子,可是現在看她,卻連條狗都不如!
金世梟看見老狗看他,會錯了意,用腳踢了踢蔣琴,「去,為韓經理服務一下!」蔣琴聞言後乖乖的爬了過來,開始給老狗捶打著雙腿。
老狗有生一來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這可絕不是街邊那些夜總會,ktv裡的小姐所能相媲美的。要知道這可是幾十萬人之中選出來的佼佼者在伺候著自己。看著面前的蔣琴無怨無悔的替自己按摩著,老狗真的生出了一種滿足感與優越感。
蔣琴的穿著打扮與那些跳舞的少女們並無兩樣。老狗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胸前掃動著。由於跪的時間有點長,蔣琴可能是累了,喘氣有點粗,胸前的兩團肉也不停的上下起伏著。而那兩顆小葡萄由於缺少了內衣的保護,直接的跟吊帶背心相摩擦,漸漸的挺立了起來。
「我靠!」老狗心裡罵道,身體也換了一個姿勢,好遮擋一下下部的勃起。眼光也趕緊離開了蔣琴,而轉向了前面舞動的少女們。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下身的反應是更加的劇烈。
這些少女跳的舞蹈也不知道是哪個老師教的,充滿了**的氣息,極盡挑逗之所能。本來裙子就短的連屁股都包不住,而這套舞蹈動作更是劈叉踢腿的,入眼處白花花一片,怎能不叫人引起遐想。
金世梟笑道「兄弟,好好享受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然後又衝著蔣琴喊道「媽的,賣力點,害什麼羞啊?真把你自己當成大明星了?操!」
蔣琴聽到金世梟的怒吼聲,渾身哆嗦了一下,雙手開始慢慢的想老狗的大腿移動,慢慢的接近了三角區。
老狗有些慌亂,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金世梟。金世梟哈哈大笑道「兄弟,這丫頭的口活那叫一個棒,千萬別害羞啊!這樣刺激的場面可不是經常能碰到的。」
「她,她不是你的人嗎?」老狗諾諾的問道。
「我養的一條狗而已。你儘管用。喜歡的話領回家就是。咱們兄弟間還客氣什麼?這樣的母狗,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而且秒就妙在都是自願的,是不是啊?母狗!」金世梟最後的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嚇得蔣琴趕忙不停的點著頭稱是。手中的動作也更加的敏捷起來,很快就拉開了老狗的褲鏈。
老狗有些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這樣做,雖然他的內心是充滿了渴望。就在他還猶豫的時候,卻感覺到突然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莫大的舒適感頓時將他僅有的一絲絲猶豫趕跑了。他舒服的出了呻吟聲。
面前是一群少女**的舞蹈,側面躺著龍舌蘭這樣的妖精,胯下的命根處則被一個美少女緊緊的含住。老狗迅的迷失在這個的氛圍中。
金世梟很忙。
他忙的不是國事,甚至也不是家事,更不是天下事。他現刻最忙的是尋歡作樂、眠柳宿娼的風花雪月事。
他剛剛從峨眉入世的時候,也是抱著青春的夢想,想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他曾一度虛心納諫,弊政大革,起用忠直敢言的好幫手,好幕僚,使得峨眉在京城的勢力飛邀直上。
不過,這段日子很短促。
廓清時弊、廢除陋規,說是容易做卻難,何況改革不是一天一夜垂手可得邁足可達之事,金世梟初到京城之際,尚能自潔,與那些喜逐聲色大馬的弟兄不同,乃至譽聞中外,獨步峨眉。人在艱苦歷劫時,固然難以持志不懈,但人在富貴享受之時,更難奮鬥不息。金世梟亦過不了這富貴權位關。
可是很快他現,他做的再多再好也獲得不了父親一點的讚揚。甚至,有同門的師叔師伯隱晦的暗示他:年輕人不要這麼鋒芒畢露!你這麼厲害,難道還想要與你父親奪權不成?要懂得低調做事,低見人。
這使得他提高了自己的警覺:是不是自己的行為已經被父親所不容?峨嵋派是需要高手,好手。可是這都是建立在能完全控制住的前提下,否則,不如要些低手,庸手反而更叫人放心。
於是久而久之,他懶了,散了,也耽於逸樂了。
他原本就是大哥,有的是無盡的權力,要什麼有什麼,那麼辛苦改革來作啥?反正與他利害元關。終日辛勞,致力興廢。剔除弊政,結果是累了自己,反而要常聽些諸多抱怨,公肆抵誣,只虛擲了寶貴的時光,何不及時行樂,盡情揮霍,風流快活去?
他本性就陰冷,喜歡奇巧酒色,故而大肆宣揚,大肆做作,反而博得了父親的讚賞。
金世梟就這樣也成了個出爾反爾、奢靡荒淫的人。
所以他很忙。忙著玩。——他什麼都玩:從音樂電影,到旅遊露營,到女人孌童,他都愛狎玩。
忙著樂。——從酒會宴席,到賓館旅店,乃至與手下的女人作戲追逐為樂。
他今晚可不管這些女人有無可憐的,他只想捧著龍舌蘭那張美人臉,心裡只歎:我見猶憐。
這時候的他,眼裡只見簪髻亂拋、清歌曼妙的美人,想的儘是風花雪月事,峨眉的興亡,去他的!
也正是這時候,曼妙動人的少女們忽然止歌罷舞,金世梟不禁微愣,便問:「美人舞正酣,歌正暢,我聽得正高興,怎麼不唱下去了?」
「我叫她們停的。」龍舌蘭坐了起來,衝他笑了一下,又看了老狗一眼,還舔了舔肥厚的嘴唇。這一下可要了老狗的老命。本來還以為能再堅持個十幾二十分鐘的他,看見龍舌蘭**嘴唇的樣子,不由得一洩如注。
「我們等的客人來了。」龍舌蘭站起身,沖那些少女們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等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對金世梟說道「怎麼著,你不去迎接一下嗎?」
金世梟的臉色變了變,想說什麼又忍住,站起身走了出去。
龍舌蘭又對老狗說道「收拾一下吧,你的好兄弟來了,你不想他看見你的這個樣子吧?」
老狗一聽,連忙將傢俱從蔣琴的口中抽了出來,當真是不依不捨啊。「媽的,這個小**真夠勁,一滴都沒有灑出來!我喜歡,改天一定得問老金把她給要過來!」
龍舌蘭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真的以為姓金的把你當兄弟了?如果換成是李墨生的話,估計還差不多?再說,你能滿足這個女人想成為明星的願望嗎?不自量力!」
正說話間,金世梟與李墨生並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