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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四章 執著 文 / 縱意紅塵

    雖然很傷心,可是李墨生依然在第二天去找了戴軍一趟。

    聽李墨生講述完,戴軍問道「這麼說來世紀星的事情都是她的師兄凌雪驚做的了?」

    「嗯,應該是這樣的。」李墨生點了點頭。

    「你能確定嗎?我是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表明嗎?還是只是許美靜這樣對你說?」戴軍追問著他。

    李墨生的臉色變了變,「難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那個意思。你,我當然相信了。問題是你能夠確保許美靜沒有騙你嗎?」戴軍瞧見李墨生的臉色,也不敢再開玩笑,正色道。

    李墨生猶豫了一下,這個他還真的不敢確定。一直一來,他和許美靜的關係非常的微妙,準確的說,兩人應該是合作關係,只不過合作的手段有些與眾不同罷了。

    見他沉吟不語,戴軍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微微笑了笑,說道「當然,你說的這個情況還是值得我們重視的。以後的偵查力度我會有所傾斜的。但是,不說這個,單單她殺死了特工這一件事,她就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你最好還是和她保持點距離為好!」

    李墨生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聲音淡淡的傳來「我該怎麼做,這個不用你來教我。別忘記了,現在你是我的屬下!」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戴軍摸了摸鼻子,啞然失笑。

    出得門來的李墨生忽然覺得生活索然無味。都市中忙碌的人群在他看來,彷彿都帶上了虛偽的面具,你永遠不知道他們面具後面隱藏著怎麼樣的嘴臉。

    他茫然的走在街頭,不知道身往何處,直到電話的響起。

    打來電話的是張芬芳。看著電話上顯示的號碼,李墨生才想起已經好久沒有和自己的女人們聯繫過了。他滿懷歉意的接通了電話。

    「墨生,幹什麼呢?」話筒裡傳來了女人溫柔的聲音。

    「沒事,無聊的轉街呢。」李墨生調整了一下情緒,回答道。

    「好幾天沒有你的消息,也不見你打個電話過來。真是的。」女人抱怨著。

    一種幸福的滋味瞬間瀰漫了李墨生的心頭。他的眼圈竟然有些濕潤了。

    「嗯,你在哪裡?沒事出來吧,我們見個面。」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是很好,李墨生一下子覺得情緒好了起來,連天上繼續飄落的雪花都是那麼的漂亮。

    張芬芳在李墨生失蹤幾天後總算找到情人,遠遠的看見了佇立在風雪中的男人,她像腳底裝了彈簧一樣蹦到李墨生的懷裡。

    「瞧,我給你買的禮物。」大街上不管不顧挽著李墨生的女人絕口不提他的失蹤。

    李墨生大汗,雖然是傍晚,但偷情的女人也不應該比男人有更肆無忌憚的瘋狂。他苦笑著接過包裝精緻的禮品盒謝道:「難得親愛的姐姐一片孝心。」

    張芬芳嬌嗔地掐他:「去你的。」

    這是一個很寒冷的冬日傍晚,棉布的長裙貼著張芬芳的身體,她再把玲瓏剔透的身體貼緊了李墨生,從她骨子裡散的女人**的誘惑在香味與皮膚的摩擦中勾引著他。兩個飲食男女相互打量,不約而同去了她的住處。

    「這麼冷的天,你還穿這麼少,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李墨生摟著他,很享受她的身體,嘴裡卻批評著。

    「哎,老了,穿什麼都比不上小姑娘了。」聰明的張芬芳豈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意,嘴上卻幽幽歎道。

    張芬芳不是禁慾主義者,但她也不是浪蕩的女人,她幻想過白馬王子,可白馬王子被殘酷的現實打敗,不得不委身於現在的丈夫。她認命過。當李墨生重新出現,並用他的魅力再次俘虜她,張芬芳像戀愛中的小女孩幾經掙扎不果後毅然如飛娥撲火。

    「我不求你愛我,只要你別離開我。」張芬芳望著比自己高出半頭的李墨生,喃喃低語。

    無法避免的內疚使李墨生抱著她。成熟的女人思想更豐富直覺更敏銳,她什麼都知道可什麼也不想知道。以前她會鄙視男人的幼稚天真,討厭他們無知的觸摸過分的溫柔,這一切成為希翼的渴望後,一切卻都變化了,悲哀的女人不得不再次認命,並且在野性與活力的廣漠中成為的奴隸,他的奴隸。

    李墨生消失的時候,她怨恨過,怨恨後是自暴自棄,誰讓她是已婚的太太呢。當他來到面前,她立刻想溫柔地對他,使他永遠不離開她。

    兩個人進入房間,她就像被洪水淹沒似的倒在他的懷裡,他的嘴貼著她的嘴,比她所求更強烈更狂熱。李墨生不能不愛她的**,包括她越離不開自己的靈魂,他把打開的禮品盒扔在沙上,盒子裡的高檔手機滾了出來。

    李墨生吻著張芬芳的嘴,她的喉,她的肩,她的頭,然後又吻起她的嘴,用她所喜歡的熱烈的吻吻著她。

    「我要好好的愛你。」憋了幾天的李墨生嘟囔著、舔著、吻著她的皮膚。兩個人在纏綿的前戲中逐漸**。

    李墨生的吻擊潰了張芬芳,女人把動作看成一個人心靈的反應,卻不知道男人的所做所為更多來自與本能。她低下身體把嘴唇緊貼著李墨生的雙腿,任憑他捏著自己的胸,胸口輕微的疼痛和刺激有分外異樣的快感。

    張芬芳開始吸吮,她那火熱的天鵝絨一樣的嘴使李墨生情不自禁的呻吟,當她的小手也一併忙碌的時候,他感到自己像在滾燙石板上跳躍的小沙礫。美人的舌頭像蛇一樣不停地快攪動,他像泡在溫泉之中,被拉長、繃緊、擠壓和堅硬。

    汗珠從李墨生的額頭流了下來,她吮吸的時候他的視線中彷彿有無數閃爍的紅燈,他的腹部膨脹得要爆炸。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抖動著,張芬芳口中的它是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手指抓著的則是兩枚危險的炸彈,她用心地輕輕捏搓。

    李墨生不想現在就開放,溫柔的女人如嬴弱的小樹苗順從地和他走進臥室。床在兩個人的周圍著光,張芬芳的身體像一張膠片,那白色的光襯托著四周的黑暗,她用身體邀請著他,鼓勵他的進入,享受她的快樂。

    張芬芳喘息著,李墨生的身體異常的強壯,年輕人身體中除了彈性還有她喜歡的文雅和懷念的歲月的痕跡,當然更有她現在渴求的,經過提煉濃縮的男人精華。

    在李墨生狂暴地進入她的時候,他想到自己一定會越來越離不開她。

    重重的敲門聲在兩個人洩後清楚地從外面傳來,李墨生的疲倦被嚇得無影無蹤。他狐疑地看看張芬芳,這會能有誰呢?

    張芬芳緋紅的臉色變得蒼白,但短暫的愣後逐漸恢復正常:「別擔心,是晶瑩。」

    李墨生搖搖頭:「她從來沒這樣粗魯過。」

    張芬芳的臉色再度蒼白,她默默地穿衣像似不聞轟天響動的敲門聲,微微抬頭問道:「還相信我嗎?」

    不解其意的李墨生連忙點頭,張芬芳笑著把因尚未褪去而鮮紅的唇送上,在李墨生的臉、嘴輕輕蠕動。

    癢乎乎的李墨生笑道:「別搞得像生離死別。」他已經猜想到來人是誰,「不就是另一個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張芬芳喜笑顏開:「我愛死你了,你真是聰明睿智。」

    被女人小小一記馬屁拍舒服的李墨生得意洋洋:「娘子還是一樣的善於把握人心。」兩個人相視而笑,再不把外面的人放在心上。

    張芬芳出去後,李墨生一個箭步閃進衛生間,粗略地沖洗穿了衣服,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見外面的嬉笑聲。

    果然是薛思敏。很奇怪,最近經常能碰見這個女人。

    兩個女人在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好一會,才聽見薛思敏的告別聲與張芬芳出去送行的聲音。

    薛思敏走後,張芬芳才出現在客廳裡,她用小小的動作比劃著,示意李墨生不知羞恥。

    原來李墨生只穿了條內褲就跑了下來,在客廳裡找吃的。

    連續戰鬥後的李墨生吃著張芬芳煮的飯菜才想起自己一直關著手機,他剛打開機子裡一陣此起彼伏的狂叫。張芬芳打趣道:「看來看上你的女人不止我呢。」

    李墨生笑道:「別亂誇獎,我除了你沒人願意收留。」他低頭按著手機,心頭卻冒著汗,幾個短消息留言全是女人來的,有劉雪兒也有劉晶瑩,居然連薛思敏和李胖子包養的陳好留了信息給他。

    看見李墨生的表情,心裡微微酸的張芬芳把新手機遞了過去:「要我迴避嗎?」

    李墨生接過新手機一邊卸電池換卡一邊歎息道:「以前古人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卻一直不懂,現在明白了。」

    受到誇獎的張芬芳沒什麼心喜,她想站起來回臥室,李墨生拉著她的手:「不用,我們是情人也是知己。」

    趁著張美人坐在他膝上沉浸於花言巧語中,李墨生把電話打給雪兒,告訴他自己在張芬芳家裡談事情。劉雪兒小聲的念叨了兩句,說起這幾天公司的事情太多,她太忙所以沒時間陪他。李墨生「恩啊」應了,一再囑咐她注意身體,直到肋下的肉被人由輕到重的「撫摩」才依依惜別。

    他猶豫了一下才撥通薛思敏的電話,「請問,是哪一位?」

    電話裡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別裝了,被我捉姦在床,有沒有將你嚇得不舉了?哈哈」薛思敏嘲諷的大笑。

    「你……」李墨生為止氣結。

    「你去照顧你的沒人吧,不打擾你了。對了,找你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什麼時候來我家教我拳術啊?」電話那頭的女人依舊囂張的笑著。

    「明天就去!」李墨生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

    「我吃醋了,我真的吃醋了。」滿臉是淚的張芬芳撲進他的懷裡,泣不成聲。這時的張美人終於知道愛情是把鋒利的刀,割碎的只能是自己的心。

    李墨生扔了手機安慰張芬芳,他本來就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安慰一下女人,再看見張美人梨花帶雨的傷心樣子,隨口說道:「你和他分手,咱們倆結婚吧。這回幫他活動到市長的位子上,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驚呆了。半響後李墨生苦笑道:「原來,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張芬芳淚中帶笑,一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有你這話,我足夠了。」

    被女人高聳的翹胸頂著的李墨生很快重新巍然聳立,他不會無知到繼續這個話題,伸手摸一把張美人的,覺裡面空無一物。

    真是淫蕩的妖精,李墨生狂啃著女人的身體,心裡在想:我喜歡。

    感情起伏的張芬芳感到放在小腹的手像一個熨斗。她的腿分開一些邀請著他向下摸,進入她的身體。她需要火熱的沖淡壓抑灰色的心情,只有李墨生的插入才能讓她感到:他屬於她。

    李墨生揉搓著她的身體,彎了腰形成一個優美的曲線。他一邊低頭一邊把手指向她邀請的地方摸去,當他捏著兩瓣花兒的時候,他的嘴唇也同時觸到她的胸膛。

    李墨生輕輕咬著,雖然沒有觸到頂端的突起,但他的動作使她膨脹變大。無法抵擋**的張芬芳可憐兮兮地看著李墨生,用眼神請求他進入。

    李墨生放開她,「轉過來」。他命令道。

    張美人沉默地遵從著。

    睡裙半卷在張芬芳細細的腰上,雪白的臀部在燈光下越碩大豐滿,股間一抹暗黑的陰影在雙腿間時起時伏。李墨生抱住她的肩,很乾脆的挺進。

    張美人很快潰不成軍,她像一隻鴕鳥把頭埋進雙手,握著椅子背的纖手葉脈般青色的血管微微凸出,她呻吟著,想放鬆卻怎麼也放鬆不了。

    「你這壞…」張美人的「蛋」字還沒出口,被背後重重的一擊打回肚子裡。李墨生的舉動刺穿她的武裝,使她再次低下俯稱臣。

    最可惡的是李墨生居然拿起手機回電話,聽到他人與其他女人的談笑,感受到他有力的衝刺,張芬芳蠕動著身體,她開始噴。

    李墨生拉起軟弱無力的女人,讓她貼緊他的身體,然後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我們現在的姿勢是一個字呢,知道嗎?」

    張芬芳頭凌亂,雙目無神,她拚命搖頭,小腹噴出的泉湧在木地板「滴答」有聲。

    李墨生舔著她的圓潤耳垂,征服女人的快樂就在於此,他說道:「寶貝,是個『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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