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行動在付出了一個小隊的代價後終於有了收穫。
被抓捕的鯨魚第一時間就被從北京聞訊趕來的審訊專家接走,至於地點,沒有人知道。
三天後,李墨生作為古都市的十三處負責人被告知,疑犯已經死了。當然,在他死之前,專家們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些信息很重要,你的權限不夠。所以你們的任務就是等候指示,當有行動計劃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專家在上飛機前鄭重的對李墨生說道。
李墨生輕蔑的笑了笑,用屁股都能想出來,這一次是誰搞得事。
看著漸漸拉升的飛機,他的眼中閃出一抹陰狠的眼神。
同一時間,李援朝在省委擴大會議上大雷霆,將公安機關批評的體無完膚。
「最近古都市連續出現了幾起及其惡劣的刑事案件。先是公安局長井風雲同志出了車禍,現在已經基本認定,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暗殺事件!」李援朝開篇的話就引起底下一片議論之聲。
井風雲的事情知道內情的只有寥寥熟人,詳細情況沒有向外界通報過。所以,大多數人只是以為他運氣差,出了車禍而已。現在聽李援朝這樣說到,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中國,敢當眾刺殺一位公安局長,那就說明要麼兇手是個瘋子,要麼背後就隱藏著龐大的勢力。
「井局長的案子還沒有破,又生了杜市長遇刺的案件。這是一起更加惡劣的政治事件!一位省會城市的市長在工作時間被兇手射殺在工作單位,這說明兇手不但非常的猖狂與囂張,更說明了他在對我們的執法部門進行著**裸的挑釁!」李援朝說的情緒激昂,他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遺憾的是,這一次我們的公安機關的反應很慢,非常慢,特別的慢!公安系統的同志來了嗎?哪一位是公安系統的同志?」李援朝問道。
在坐的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唯一的一個身著警服的人。
還好,這一次代表公安機關出席會議的不是葉子民,而是龐鋼。李援朝一見今天來的不是葉子民,頓時心情舒暢了一些,暗道「還是老夥計夠意思,送來個替死鬼被大家罵。」
龐鋼見眾人的眼神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連忙站了起來,向眾人敬了一個禮,說道」我是龐鋼,省公安廳刑偵局局長。「
「嗯,我想問問龐局長,對於我剛說的那兩起案件,你們偵破的進度怎麼樣了?」李援朝問向龐鋼。
「這個,沒有什麼進展。」龐鋼的話頓時引得身旁一片嘩然。
「不是我們不想偵破,而是有一點價值的線索都被國安局的同志拿走了,他們已經接管了這兩起案子。」龐鋼趕緊解釋道。這會說話敢有一個閃失,那自己的政治生命算是徹底的交代在這兒了。
「哦,是嗎?據我所知,你們的葉廳長還兼任著國安局的局長吧。那就還是一個系統嘛。有矛盾自己內部解決,不能影響大局!」這回,李援朝是真的火了,他將桌子拍的「匡匡」作響。
「好,這個不提,你說國安局的同志接手了,行!那麼三天前在古都的鬧市區生的激烈槍戰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李援朝的語氣越來越沖。
「好嘛,聽說在寫字樓裡開火的都是重武器!先不說你們能不能抓到匪徒,我就問一點,槍支是怎麼流進古都市的?你敢說你們公安系統內部沒有一點責任?」
「這是中國!這是古都市!不是伊拉克!也不是美國!」李援朝面紅耳赤的道。「好,現在古都市出名了,全國都知道這件事了。昨天總理打電話過來叫我解釋,我怎麼解釋?我怎麼解釋!?」
龐鋼低著頭,看著面前的茶杯,一聲不吭。
難道我說「哦,古都市的公安系統都是廢物!」或者說,「他們想要體驗一下戰場的感覺!」李援朝的黑色幽默聽的大家想笑,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來,都死死的憋著。
「領導就是領導,真他媽的英明。」龐鋼腹誹著葉子民。本來他對今天能夠參加這一次的省常委會議感到莫大的榮幸與榮耀。現在他才知道,葉子民叫他來的唯一原因,是他的臉皮要比別的同事比起來,厚上那麼一點點。
李援朝把一腔怒火洩的差不多了,看了看可憐的龐鋼,搖了搖頭。
「總理限我一個月內破案,否則,回家種地去。我現在也給你們限個時間,29天,破不了案,和我一起去種地!」李援朝用這樣的一句話作為總結性的收尾。
很快,一場聲勢浩大的嚴厲打擊違法犯罪的運動在古都市展開。根據李援朝的指示精神,對犯罪分子不能手軟,務必要從重,從快,從嚴的打擊掉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
凱越酒店的總統套房內,一片肅穆的氣氛。
青松看著面前的金世梟,冷冷的說道「失手了?」
「是的,父親。」金世梟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青松面無表情的說。
金世梟卻沒有一絲緊張的意思,很平靜的說道「我這次選擇的合作夥伴代號是撒旦。他是軍方的一位實力派人物。在即將到來的換屆選舉中,他很有可能進入領導層。」
「根據我的情報顯示,李墨生之所以能得到國安局十三處的庇護,是因為軍方的一位重量級的人物說的話。湊巧的是,撒旦和這位大人物有著私仇。所以,凡是能叫對方不爽的事情他都很願意去做。」金世梟平靜的敘說著。
「嗯,繼續。」青松的情緒緩和了一下,不再那麼冷酷。
「我本來的用意是想借撒旦的手替我除掉蜂鳥,幫我們解決掉這個隱患,使我們不會這麼快的暴露。誰知道這個蠢貨竟然被國安局的人盯上了。不過還好,他沒有說話的機會就被撒旦的人幹掉了。隨後,撒旦的人全部被殲滅。」金世梟的情報很靈通。
「是嗎?真的全被殲滅了嗎?」青松鬆了一口氣,聽金世梟所說,情況不是很壞,但是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無所謂啊!就算有活口,國安局能從他嘴裡撬出些什麼東西來,也和我們無關啊。要知道,他們可是軍方的人。呵呵,國安局大戰解放軍,想想都覺得刺激。」金世梟一直平靜的面孔上終於有了些許笑容。
青松聽他說完,讚許的點了點頭,對他的解釋非常的滿意。有子如此,他是心滿意足。
「那麼,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樣的?」他向金世梟問道。
「呵呵,父親。請允許我賣一個關子。」金世梟對著青松笑了笑,一臉的神秘。
「嗯,我不管你怎麼弄,一定要叫那個混蛋死無葬身之地!」青松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兒子,就如同他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請父親放心,我的計劃一定會叫他所有的一切全部化為烏有。名譽,地位,金錢,美女,親人,朋友。這些東西他一樣都不會再擁有。」金世梟自信滿滿的說道。
「對了,最重要的東西你別忘了。」青松提醒道。
「當然,那才是位。」金世梟答道。
城市的夜晚自有她的迷人,酒吧裡保羅.西蒙低沉的聲音緩緩唱著「史卡布羅市集」。這歌是李墨生在大學的最愛,多少個類似的夜晚,他沉浸在保羅.西蒙迷人的聲音裡。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pars1ey,sage,rosemaryandthyme
李墨生就這樣坐著,忽然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媽的,該不會是有人想算計我吧?他自語著。
不斷有手拿紅酒或者空手的數個女人在他面前來來回回走動,各色盡顯暴露是王道的衣裙沒能誘惑住李墨生,卻把門外的男人釣了進來。
直到一位穿粉紅色套裙的女人坐下,李墨生才從沉思中猛醒。許美靜換的衣服勾勒出身材的婀娜,流暢的線條在豐滿的臀部處匯合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真是令人回憶的歌。」許美靜低聲說道,哼著小調:你將要去史卡布羅集市嗎?
歐芹,賢人,迷人的羅斯瑪麗和百里香。
代我向住在那裡的人問好,她從前是我真愛過的人。
李墨生聞到她的香味一陣陣衝擊著嗅覺和皮膚,彙集成拍岸的**潮頭,一波一波席捲而來。
許美靜點了紅酒,很自然地坐在他身邊,把酒杯放在他面前,她的笑容象盛開的月季。
李墨生舉起酒杯,透過紅色的液體眺望被染色的世界,在鹹水和海岸之間是否有值得愛的人呢?
當許美靜拿著小包躲進賓館的衛生間,李墨生打開了電視,裡面的歐洲戰場正打得如火如荼。
圍著大浴巾的許美靜慢慢走進李墨生,她關了明亮的照明燈,李墨生借助熒屏閃動的光線,看見她的胸膛在白色的毛巾下劇烈起伏。
**是可以傳染的,而熒屏出現模模糊糊男女主角的**鏡頭更是點燃他們之間的火焰。兩個沉默的人擁抱在一起,拉扯著對方身上的布料。
多好的身材,李墨生揉著女人豐滿的胸脯忍不住讚美懷裡的**。許美靜扭動著身體,帶有薄荷香味的嘴在李墨生臉上亂啄,兩張嘴一旦接觸便密不可分。
男人的衣褲迅減少,他直挺挺的在女人的手掌中膨脹堅硬,而他的手指敲擊著細草淺溝,像一位鋼琴大師調動了夜晚的情緒,不多時流淌的溪水漫過河溝。
銀幕上兩軍對壘出現,抬高的炮口瞄準既定目標,說著中國話的外國洋鬼子忙碌地填彈準備射。
戰鬥激烈進行,李墨生在女人嗚咽抽泣中嗅著許美靜散的味兒直搗黃龍。
「德軍陣地已鎖定!」電影裡的金毛鬼子大聲吼道。
「呀~~~」翻身騎坐在李墨生身上的女人搶先中招,兇猛的炮管不斷吞吐,花溪內電閃雷鳴。李墨生伸嘴堵住她的叫聲,呻吟變成若有若無的哼唱反而更加蕩氣迴腸。
炮彈的呼嘯聲、爆炸聲與人馬的哀鳴交織,蜂擁衝鋒的戰士紅著眼睛前仆後繼,陣地不斷失而復得得而復失。
最後的馳騁裡,朦朦朧朧的李墨生看到影片裡晃動的白旗好像女人雪白的**。
闌珊的夜晚像個懶洋洋的大鯨魚,在鯨魚背上駐足休憩的人同樣懶洋洋不想動彈。
李墨生懷裡的女人緊貼他的肌膚,從女人眼眶中流出的熱熱的眼淚慢慢浸濕他的心窩。他點了一支煙,事後煙對身體沒一點好處,但摟著軟綿綿的美麗女人,美孜孜吐著煙圈不能不說是一大享受。
許美靜吸拉著鼻子,拿紙巾擦了擦眼淚重新抱緊李墨生:「最近,過的很辛苦吧?」她一起一動之間玲瓏的**波光蕩漾,李墨生身體疲倦精神卻為之一振。他沒回答她的問題,淫蕩地回憶**中的女人到底換了幾個體位。
許美靜討好的把腿翹在李墨生的小腹上,光滑的小腿和小腿間茸茸的細毛刮擦他的皮膚,親密而又親暱。
李墨生熄滅了香煙猛地掀開被子。女人的身體很白,胸脯高挺腰肢纖細,剛才肢體大戰中表現出的柔軟性使幾個高難度動作完成極佳。
許美靜大吃一驚,等到李墨生重新上馬起伏,她才明白男人用無聲的動作表明他的態度。她十足的興奮,**的刺激與淺淺的掛念交織成濃重的快樂,快樂轉瞬淹沒了她也淹沒了李墨生。
哼著動著的許美靜兩腮紅潤,男人撞擊的聲波挑逗起她胸口的波浪,她用力夾著李墨生的腰任憑他為所欲為。
最後的殘存理智讓她仔細看著他,李墨生成熟了,成熟男人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疼愛女人,不是遠遠只看不動的閱讀。許美靜很滿意,她享受著**與心靈的雙重充實。
風平浪靜後許美靜連根小指頭也懶得動彈,她感覺著液體流出體外的緩慢,酥癢地在敏感的皮膚中慢慢爬過,像只小螃蟹用小鉗子夾起一點點的嫩肉。她再度被滯後的席捲全身,她哏嚥著淚流滿面。
性盡的李墨生沒那麼多感觸,說實話他的**傾向於熟女,心靈卻嚮往著**的純潔。當然,對於許美靜不是簡單的男女,畢竟,雙修才是更重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