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生豎著耳朵聽著屋外的動靜,等了很久,才聽見客房的門輕輕的響動了一下,頓時,他臉上露出了笑意。
薛思敏踮著腳尖,盡量的不出聲音,想悄悄的從主臥室門前溜過去。哪知道她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吱呀」一聲,主臥室的門開了,李墨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薛思敏頓時傻了眼,看著李墨生,等等,天啊!他竟然是**!
看了半天,薛思敏才「啊」的一聲出一聲尖叫,然後雙手捂著眼睛,又扭頭跑回了客房,李墨生彷彿也被嚇住了一樣,趕緊縮了回去,「通」的一下將房門再次關住。
她緊靠在門上,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跳,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身體。李墨生的身體是那麼的精壯,那麼的有型,薛思敏忽然想到,他真實的身體竟然和自己睡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
「天啊!我該怎麼辦呢?」她摸著自己燙的臉龐,喃喃自語道。「那個色狼一定是故意的!不對啊,他怎麼知道我剛好路過?哦,那就應該是碰巧了!嗯,碰巧!」她惡狠狠的對自己說著,彷彿這樣才能減輕一點心中的不安。
「不對啊,我又沒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應該是他害怕才對,竟然敢勾引市長夫人,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還那麼無恥的光著身子就走出房間了,真是一頭大色狼!」薛思敏忽然反應過來,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害羞才是。
李墨生對自己剛才的試探行為非常滿意,薛思敏的反應也基本上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現在現追逐一個女人要比和她直接要有趣的多,像董蘭卿那樣直接用異能控制的手段他現在已經不屑去用了。「呵呵,看來我的思想品質越來越優秀了。」他自我嘲諷道。也許是修煉了《虛空陰陽道》的原因,他現在對女人的需求很大,尤其是美女。一看見美女就會產生想要將她征服的衝動。
床上的張芬芳出輕輕的聲音,緩緩醒來。一睜開眼,就看見李墨生嬉皮笑臉的趴在自己的面前,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轉。
「死人,那麼的用力!」剛剛**後的張芬芳聲音有些沙啞,聽著卻是更加的性感。
「嘿嘿,剛才是誰叫我再用力一點啊?」李墨生「咯咯」的壞笑著。
「討厭。」張芬芳伸出粉拳捶打著李墨生,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生。
「對了,你的好朋友醒了。」李墨生告訴了她一個壞消息,緊接著,又告訴了一個更加壞的消息,「她現你和我的事了。」
短短的兩句話如同五雷轟頂,剎那間,張芬芳的好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隨之而來的是恐慌與慚愧。
「天啊!這該怎麼辦才好?」她大腦一片空白,無助的看著李墨生,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成了他的主心骨,要說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那就只有靠他了。
「不怎麼辦啊,你情我願,我們是自願的,沒有誰強迫誰,而且我們是彼此相愛的,我想她會理解的。」李墨生顯得很輕鬆,並沒有把這當一回事。
「不會的,她會看不起我的,會笑話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嗚嗚嗚,還會告訴劉平的。那我就完了,他就會對你不利的,會拖累你的……」張芬芳說著說著,抽泣了起來。
李墨生沒有想到女人的反應會如此的強烈,連忙安慰著她。「怎麼可能呢?她是你的好朋友啊,對不對。你想想,她很瞭解你的現狀,肯定會同情你的遭遇,也肯定會支持你的做法的!再說了,她也是在國外呆過的人,思想應該很開放的,絕對不會因為這個而去當長舌婦的。畢竟,她也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啊!」李墨生耐心的開導著。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她會理解我嗎?」張芬芳好像黑夜中的行者看見了曙光一樣,一把抓住了李墨生的手臂,急促的問道。
「會的,一定會!你就相信我吧!一會,咱們下樓去,你先別吭聲,看看她是什麼反應,然後你看我的手勢再隨機應變。」李墨生自信的說道,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抽出了幾張紙巾替女人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別哭了啊,你一哭,我也跟著心裡難受。你知道的,我就見不得女人哭。」
「嗯。」張芬芳答應著,停止了抽泣,接過了紙巾,擦乾了淚水。
她起身下床快的收拾了起來。稍微打扮了一下,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沒有什麼破綻,才對李墨生說「走吧,咱們下去。」
張芬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在李墨生的身後,剛走到樓梯口,一眼看見薛思敏正坐在沙上呆呆的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她頓時覺得自己的臉變的滾燙了起來。
薛思敏正在出神,忽然聽見樓梯上的腳步聲,抬頭一看,卻見張芬芳與李墨生先後走了下來。她立刻慌亂的手足無措起來,剛才想好的質問之詞這一刻忘記的一乾二淨。
看著兩個人朝自己走過來,她覺得自己的臉燒的厲害。「天啊,怎麼辦?他一定告訴芬芳剛才的事情了,真是丟死人了,也不知道芬芳會不會生我的氣啊?不會和我斷交吧?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的頭越來越低,雙眼直盯著自己的腳尖,拖鞋上那個可愛的卡通兔子咧著嘴,彷彿在嘲笑著她。
李墨生看見薛思敏那副模樣,就猜到了她現在的想法。他回頭對張芬芳笑了一下,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又指了指薛思敏,點頭示意她過去搭話。
張芬芳懷著緊張的心情走到了薛思敏跟前,結結巴巴的說道「思……思敏,你……你醒了?怎麼樣?不要緊吧?」
薛思敏眼角的餘光看見張芬芳朝自己走了過來,心裡比對方還要緊張,生怕她問自己剛才的事情,一顆心幾乎快跳了出來。
聽見張芬芳這樣問道,她長出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抬起頭道「嗯,睡了一會,好多了。」說完後,才現張芬芳也是紅著臉,一副害羞的樣子。冰雪聰明的她豈會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一轉眼的工夫,她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張芬芳先是愕然,然後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也跟著笑了起來。
薛思敏一邊笑一邊捶打著張芬芳,「討厭,害得我緊張了半天,這麼久才下來。」
「是我緊張半天才對,害怕你說我,所以遲遲不敢下來。」張芬芳解釋道。
「呵呵,怎麼會?我們是好姐妹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們偶爾那個什麼一下,也沒什麼要緊的。我又不是封建社會的老**,怎麼會罵你呢?只要你開心就行,明白嗎?一切都建立在你開心的前提下!」薛思敏笑的花枝亂顫,胸前兩團高聳的球狀體呼之欲出。
這一幕看的李墨生血脈噴張,兩個美女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在那裡笑作一團,多麼美好的畫面啊!這會要是左摟右抱,那該有多幸福啊!
「哎,那個站在那裡的色狼,想什麼呢?流了一地的口水!去給我們泡壺茶去,我們姐妹要好好的聊聊。」正在yy著美夢的李墨生被一個聲音粗暴的打斷,一看,正是薛思敏對他橫眉冷對的叫道。
「恩恩,好好。」他連忙不迭聲的應道,迅的跑向廚房。
沖好了茶,畢恭畢敬的端到茶几上,李墨生正想坐下,卻聽見薛思敏道「你想幹嘛?」
「不幹嘛啊,坐下喝茶啊!」李墨生奇怪的反問道。
「誰叫你坐下了?我們姐妹兩個說點貼心話,你還準備偷聽啊?」薛思敏一臉寒霜,好像剛才捂嘴嬌笑的是另外一個人。
李墨生狂汗了一下,「媽的,女人果然不能得罪!孔老夫子說的對: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坐在遠處的李墨生無聊的看著電視。電視上放著什麼,他完全沒有注意,心思全部放到了遠遠的二女身上。只是兩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他用盡了功力,也聽不太清楚,只是見兩人偶爾的放聲大笑。
二女有時會同時朝他望來,然後又同時放聲大笑,從這個情景看,應該是在談論他。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在說他什麼,急得他坐在那裡抓耳撓腮,心裡像有好多隻貓抓的一樣。
「不過,應該不會是壞事,像張姐這種心裡放不下事的人,如果情況不好,臉色早就變了,哪會像現在一樣,這麼的開心。」他暗暗的猜測著。
正在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時候,薛思敏衝他揮了揮手,喊道「那個誰誰誰,你過來一下。」
「靠,我有名字的好不好!」李墨生腹誹著,但還是一個箭步跨了過去。
薛思敏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開口道「行啊,小伙子,有一手啊,把我的姐姐都能騙到手,本事不錯啊。!」
李墨生這個汗啊,那是嘩嘩的流。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的直接,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口中嗯啊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現在說不出話了,那會在我的咖啡廳裡,你可是牙尖嘴利的,一套一套的。現在怎麼不說了。」薛思敏嘲諷的笑著他。
李墨生為之氣結,早就知道她會提那個事,索性自己當個啞巴算了,任她怎麼說就是不開口。
薛思敏調侃了一會,見李墨生就是不說話,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再加上張芬芳暗中一直在碰她的腿,意思是不要在難為李墨生了。
她呵呵一笑,「算了,看在芬芳的面子上,就不為難你了。不過我有個要求,你滿足我的話我就放過你。怎麼樣?」她的眼睛眨了幾下,顯得是那麼的嫵媚動人。
「嗯,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沒有問題,只要你放過張姐就行,我是無所謂,孤家寡人一個。」李墨生心中大喜,不害怕你有要求,就怕你沒要求。
「呵呵,沒看出來你還蠻有情意啊?嗯,這樣還差不多。我聽芬芳說,你會功夫?而且很好的那種?我從小學拳,可是沒有名師指導,我希望你有空的時候能教教我,如何?」薛思敏說著說著臉就紅了起來。開玩笑,關中薛家會找不來好的拳師?如果她想的話,估計少林寺的戒律堂堂主都能叫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提了這樣一個古怪的要求。「難道是自己渴望再次見到他?怎麼會?他是個大色狼!我才不想再見到他呢!只是好奇他會功夫,到時候可以有機會在拳場上教訓他一下,也算是報仇了!對對,就是這樣的,報仇!」薛思敏這樣告訴著自己,心中安定下來。
「行,沒問題。只要我有空,一定去!」李墨生忙不迭聲的答應著,這可是個與美女親密接觸的大好機會,怎麼能拒絕呢?
看來,今天真的是我的人品爆了!李墨生幸福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