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薛思敏先是做了個誇張的嘔吐的姿勢,然後對著張芬芳道「哎,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今天竟然見到這樣無恥的人,也算是開了眼了!」
李墨生聞言,不由得眼眉一挑,就準備接話。
張芬芳見狀,趕忙勸阻道「幹嘛啊?至於不?你們兩個怎麼一見面就跟仇人一樣?」
李墨生撇了撇嘴,道「與我無關,我是無辜的!」
「哼,你無辜?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清楚,別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你能騙得了芬芳,騙不了我!」薛思敏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
李墨生聳了聳肩膀,向張芬芳做了個吃飯的手勢,全當沒聽見薛思敏的話,自顧自的吃起來。
張芬芳也勸道「好了,思敏。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他一般見識就好了。」
薛思敏一看李墨生不開口了,洋洋自得的吃起飯來。剛吃了幾口,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對著李墨生道「你剛才說什麼?誰說女人只能喝紅酒?」
李墨生翻著眼睛看了看她,嘴裡兀自咀嚼著飯菜,含糊不清的道「我說的,女人不喝紅酒喝什麼?難道和我一樣喝白的啊?」
「白的就白的!你想嚇倒我,沒那麼容易?」薛思敏一口把杯中的紅酒幹完,抓過茅台的瓶子,就給自己酒杯裡滿了一杯。
李墨生賬目結舌的看著她,心裡暗想,這個女人不會有病吧?怎麼跟個二愣子一樣啊?
喝紅酒的杯子本來就很大,這一杯下去最少有二兩左右的白酒。薛思敏對著李墨生道「看什麼啊?來喝啊,你不會怕了吧?」
「哈哈,看來是真急了。激將法都使出來了。」李墨生抿著嘴一笑,道「好啊,你說,怎麼喝吧?」
張芬芳攔住了薛思敏,急道「別啊,這個酒度數很高,很容易醉的。」
「你別管,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薛思敏盯著李墨生,「很簡單,一人一杯,誰先喝不了就向對方道歉,怎麼樣?」
「好啊,我沒意見。你怎麼說都行。」李墨生無謂的笑了笑,也沒理會張芬芳使勁朝他打的眼色。
不喝不知道,一喝嚇一跳。薛思敏的酒量還真是不錯,連干了五杯,竟然沒事。李墨生都暗暗佩服。他哪裡知道薛思敏出生在一個軍人的家庭,從小就被爺爺逗著拿筷子沾點酒朝她嘴裡塞,直到把她辣的哇哇大哭為止。等她**了之後,更是整天陪著父親喝酒,酒量自是非一般人能比的。只可惜,她今天碰到了李墨生。
喝完第五杯酒,薛思敏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鬢角開始微微的冒汗。她隨手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好涼快一下。這一下可不得了,差點惹得李墨生一口酒噴將出來。
只見對面薛思敏皙白的脖子下,兩座高傲的雙峰之間,那條深邃的就像峽谷一樣,隨著女人的呼吸而輕輕的顫動著。
薛思敏見他臉色同然變得很難看,心中自是一番得意,認為他快堅持不住了。
「怎麼樣,不行了吧?不行就說話。人矮要承認,挨打要站穩。你可以不喝的,就是道歉而已啊,別一會吐到桌子上那可就丟臉了。」她洋洋自得,覺得勝利在望。
李墨生心中暗笑,便故意裝的口齒不清的說「誰……誰說我……我喝醉了?來……來……繼續來!」
薛思敏大喜過望,連忙又擰開了一瓶。張芬芳在旁邊看的是心驚膽顫,不停的勸阻道「別喝了,這酒後勁大,別喝了,好不好?」可是兩個人卻沒有一個聽她的話。
又是三杯酒下肚,薛思敏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可是看李墨生還是那樣,似醉非醉。她暗想,這傢伙酒量也不差,這樣喝下去自己說不定得輸,要想個辦法啊。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她作出很熱的樣子,又解開了襯衣上的第二個紐扣。這樣,在她俯身倒酒的時候,大半個**都裸露在外面。看著李墨生色迷迷的盯著她,她也非常的快意。「死色狼,看吧!使勁看!一會非把你喝趴下不行!」
李墨生這會是心情大爽,對面這個大美女不知道什麼神經,竟然給自己這樣的好事。看著那對一手難以掌握的球體,他的也蠢蠢欲動。
「美人計對喝酒管用嗎?」李墨生問著自己,管她呢,先大飽眼福再說,這種機會可不是經常會有的。他也顧不上旁邊的張芬芳了,目光肆意的在對方的胸脯上瞄來瞄去。
薛思敏又勉強喝下去兩杯,她一直期待中的色狼噴酒的場面一直沒有出現,自己的神智卻慢慢的模糊了。「上當了!死色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是她最後的一絲清醒的意識。
張芬芳看著薛思敏一頭趴到餐桌上呼呼大睡,苦笑著問李墨生「你是怎麼搞的啊?有你這樣對待美女的嗎?」
李墨生嬉皮笑臉的說「不怪我啊,你也看見了,全是她咎由自取的!」
「她是女人啊,還是美女,你就不能讓這她點……」張芬芳話沒有說完,就被湊上來的李墨生吻住了嘴唇。
一個長長的法式深吻後,張芬芳明顯的已經動情,身體開始象魚兒一樣扭動著。「別,別這樣……還吃飯呢?」
「飯有什麼好吃的?這會應該是吃你才對。」李墨生嘴上說著,手已經朝她的下身摸去。
「不要,不要。」張芬芳嘴裡拒絕著,身體卻反而迎了上去,配合著李墨生的手賣力的扭動著。
張芬芳穿著居家的睡衣,很是寬鬆。李墨生很輕鬆的就將手伸進了褲中,來回撫摩著她光滑的大腿。女人已經情難自禁,嘴中著,「別……別在這裡好不?還有人呢,咱們上樓去吧……」
「她已經醉了,你現在就是把她了她都不知道。再說了,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在你的好友面前幹著你,呵呵,這樣你才會更加的興奮。」李墨生就像個惡魔一樣,在張芬芳的耳旁低聲細語。
李墨生上身只穿這一件薄薄的t-shirt,對身下女子身體情況的變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嫦娥姐姐,」他舔著女人的粉面,越舔越覺得香嫩,決不像是一個三十多的人應有的膚質,「姐姐,等咱們七老八十了,咱們天天一起出去散步。」
「老公…」張芬芳明白,這是男人對要和自己白頭偕老的宣言。
「啊…」張芬芳被男人揉得渾身酥麻,那股慵懶的勁兒別提有多舒服了,腳尖兒繃直了,雙腿直顫。
「姐姐,轉過去,」李墨生幫著美女翻過了身,「讓我看看後面。」張芬芳兩腿一蜷,把屁股撅了起來,這對兒雪臀玉股,又圓又肥,光從後面看,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李墨生看的是口乾舌燥,「半年以前,要是有人說我今生能和你這樣的天仙美人兒共赴巫山,我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
「老公…」張芬芳趴在餐桌上,扭過臉,用眼角兒嫵媚的餘光瞟著身後一臉崇拜的男人,「半年以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有一個男人能讓我嘗盡做女人的快樂,我死也不會信的。」
「姐姐」李墨生心中一陣感激,一陣愧疚,自己並沒有真的讓她享受到所有的快樂,也許自己是太自私了。長久以來,身邊的這些女人一直都是為自己考慮好一切,而自己向來是追求肉慾的感受更多一些……
明顯已經動情的張芬芳現男人停止了動作,回頭一望,卻見李墨生失神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不由得眉頭一皺,嬌聲道「老公,幹嘛呢?想什麼呢?」
李墨生回過神來,尷尬的一笑,「沒什麼,想點事情。」卻沒有了剛才的**。
張芬芳見狀,將身子慢慢的挪到一旁,坐在了椅子上。「怎麼?有什麼煩惱的事情?」
「沒有,你多心了,吃飯吧!」李墨生也不知道這會該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吃起飯來。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兩人沒有再說話,很快,一頓午餐就這樣結束了。
看著張芬芳收拾這桌子上的碗筷,李墨生忽然有了非常溫暖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她的父母離開後就再有沒有出現過。很多時候,李墨生在夢中會夢到這樣的場景,一家三口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吃飯,玩鬧。
李墨生將薛思敏抱到客房,然後準備告辭,卻被張芬芳攔了下來。
「墨生,我今天叫你來,是想問你點事。」張芬芳說道。
「嗯,張姐,你問吧。」李墨生知道該是對他坦白的時候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會有殺手來追殺你?還有,那天你在車上本來要對我說什麼呢?」張芬芳將心中存在好久的疑問一股腦的拋了出來。
「呵呵,說來話長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啊。」李墨生笑道,「對了,到臥室去吧,我肩膀有點酸,你幫我揉一下。」
張芬芳臉頓時紅了起來,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薛思敏在客房裡睡了小一個鐘頭,因為口太干,醒了過來。她搖搖晃晃的下了床,現自己是在客房裡,便走了出來,想到客廳去喝水。路過主臥室外面的時候,現臥室門關的嚴嚴實實,她不由的好奇起來。她將耳朵貼了上去,卻什麼都聽不見。只得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兒。
由於臥室是隔音的,剛才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可這一開門,女人極具挑逗性的聲就飄了出來。再往裡一看,張芬芳跪在床上,雪臀高舉,細腰低壓,上身後仰,原本盤起的長已經散開了,隨著螓的搖擺而「翩翩起舞」,她右手扶在前面的床頭上,左臂伸在後面。
他們一直用的就是這一個「女前男後」的姿勢,男人已經射過一次了,張芬芳自己也都數不清自己到過幾回了。
雖然薛思敏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看著張芬芳的螓被李墨生扭過去接吻時,臉上那種欲仙欲死的如癡神情,也就能猜到她這會應該是爽到了極點。
看著屋裡這叫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聽著張芬芳欲仙欲死的呻吟聲,薛思敏也是芳心大亂。已經許久沒有和丈夫房事的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已經開始濕潤了。這叫她更加的慌張,連忙把房門悄悄的扣上,也顧不上喝水了,扭頭又跑回了客房。
回到客房中,她稍微的心安了一下,可是總是覺得內心深處有股**在咆哮著,想要噴出來。於是她稀里糊塗的就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女人將散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她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快半年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這應該不算什麼,可因為剛才的一幕,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裡的又被吸引了出來,甚至噴的更為猛烈。
由於工作的關係,在丈夫不在的這些歲月裡,薛思敏每次,腦中都會想像自己是在被丈夫疼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自從上次在咖啡廳被這個色狼羞辱過之後,很奇怪,她的性幻想對象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迴中都會夢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現自己的下身淫跡斑斑。
薛思敏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友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
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對像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薛思敏卻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骯髒了,只是見過一面的男人而且還是好友的男伴。這樣的幻想總讓她覺得自己很放蕩。但李墨生的影子總是趕也趕不走。
薛思敏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她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薛思敏把長吹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穿上了她那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薛思敏剛剛的偷窺其實李墨生是知道的,他有意沒有出聲,並在她偷窺的時候衝刺的更加賣力。看著自己身下已經過數次昏昏睡去的張芬芳,偷笑了一下,「美女,這是你自投羅網,可不能怪我啊?!
自從那次在咖啡店中的偶遇之後,他就會經常的想起這個美人。
尤其是那一次叫她吃了一個大大的虧,現在想來,李墨生還是覺得好笑,也佩服自己當時的膽大與衝動。
今天看張芬芳對自己和薛思敏的接觸並沒有什麼反感的地方,這叫李墨生大大的放了心,也間接的增長了他內心邪惡的**。
他現在經常處於慾求不滿的狀態,出現這樣一個極品的美女對他來說無異於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