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劉雪兒對這些大爺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有這幫禍害在,公司簡直不能正常運作了。
公司的員工都知道這些面目猙獰,穿著怪異的年輕人才是幕後的大老闆,於是,大家總是有意無意的從總經理辦公室門前走過,想極力表現一下,留給這些老闆們一個深刻的印象。
「都是**!」一個號稱是公司創建時期就加入的女孩子這樣對同事們說道。立刻,就有幾個自認為頗有幾分姿色的膽大美眉找著各種借口闖了進去,夢想著一步登天,踏入豪門。
「你們以後別來了!」劉雪兒鐵青著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對這幫牲口說道。
「都是你!我們都來了一個星期了,也沒什麼,你一來,就影響了公司的運作,簡直是罪大惡極!」勇子立刻接著雪兒的話對李墨生展開了政治教育。
李墨生也感到很奇怪,難道自己真的是帥到了驚動黨中央,他諾諾的說「不是吧,我沒幹什麼啊?給次機會吧!」
「快走,快走!你們都走!」劉雪兒看來是真的生氣了,一揮手,把大家都趕了出去,其中還包括老狗。
「別趕我啊?我還有工作要做呢!」老狗委屈的喊道。
「做個屁!有這幫傢伙在這裡勾著你的魂,你還能做什麼工作?你還是和他們一起出去鬼魂吧,今天放你的假!」劉雪兒對老狗倒是緩和了一下態度。
老狗大喜過望,連忙不迭聲說道「謝謝劉總!謝謝劉總!」
「謝什麼謝?這個月全勤獎扣了!」劉雪兒冷笑了兩聲,扭頭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老狗頓時口吐白沫,四肢呈抽搐狀,全身趴在了李墨生的背上。
公司的那些女職員一看劉雪兒火了,再也不敢多事,一個個都溜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公司裡立刻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一夥人跟在王光的身後,合唱著悅耳的歌曲氣勢洶洶的走出了公司。
出了大廈的門口,一眾人等齊刷刷的把目光瞪向了李墨生。
「都看我幹嘛?」李墨生有點心虛。擠出一副笑臉問著大家。
「說吧,怎麼辦?現在去哪裡?」勇子哼哼的陰笑著。
「各回各家啊!」李墨生作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
「靠,想得美!我們被你的馬子趕出了家門,你說你要不給我們賠罪,怎麼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王光一副悲天憐人的口吻。
「嗯,先吃飯,再喝酒,再洗澡,最後找個妹妹睡一覺!」老狗比較無恥,但是很直白,他的勇敢的表現獲得了大家一致的高度評價。
「日,你們簡直就是淫賊啊!和你們在一起,我都覺得有**份!」富貴很是打抱不平,「為什麼這些活動不能一起舉行呢?」
李墨生徹底無語了,這就是大學生?大學就教育出這樣的精英?
無奈之下,已經身陷賊船的李墨生在這伙淫賊的逼迫下,給劉晶瑩打了個電話,並讓她帶幾個同學出來,大家一起去玩。
「要正點的!最好還是**!」老狗在一邊歇斯底里的對電話那頭喊著,嚇得李墨生趕緊一捂電話,並向四周看了看,覺得沒有引起路人的詫異,也沒有人撥打11o什麼的,才罵道「你要死啊!」
話那頭傳來了劉晶瑩清脆的笑聲,「是老狗吧?我都聽見了!他是不是最近慾求不滿啊?叫他放心,今天帶過去的幾個姐妹都美的冒泡,他們早就知道你們這幫土財主了,一直纏著我叫我介紹給她們,剛好,就今天吧!告訴老狗她們,看自己本事了,我只負責把人帶到!」
掛了電話的李墨生將這個喜訊告訴了大家,立刻博得了這幫牲口的異口同聲的稱讚。
勇子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很不錯,就像是富貴說的那樣,吃喝玩樂一體化,咱們就去那裡吧!」
這個提議被大家一致贊同,為了博得美眉們的注目,除了李墨生開他的s9o,老狗開著卡宴,王光專門打電話叫李胖子送過來了一輛q7。等車送到,一幫人駕著三輛車浩浩蕩蕩的向學校開去。
來到學校門口,李墨生遠遠的看見劉晶瑩站在大門口。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呢子窄裙,高腰的長筒靴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
李墨生把車停穩,搖下車窗,衝她招了招手。劉晶瑩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鹿跑了過來。拉開車門,一步躥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的姐妹呢?」李墨生見他隻身一人,奇怪的問道。
「切!那些姐妹不是我們學校的,好不好?是我高中同學,現在上藝校。我剛聯繫過了,都還沒起床呢。一聽是大老闆請客,一個個屁顛屁顛的爬起來,現在估計正在整理儀容呢。咱們開車過去,時間上剛好。」劉晶瑩很不滿李墨生的話語,分明是一個色鬼才有的表現。
她話音剛落,李墨生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勇子的咆哮聲「怎麼就她一個人啊?你馬子是不是玩我們呢?」
李墨生連忙耐心的解釋一通。劉晶瑩不屑的衝他拋了幾個白眼,「看看你的認識些什麼人?一個個都跟淫賊一樣!」
李墨生哪敢接話,只是悄悄的將方向盤一打,沖藝校的方向開去。
來到藝校,幾個人又是等了半天。劉晶瑩電話都催了三遍,才從學校裡走出了一夥少女,有7,8個人的樣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如同去競選港姐的樣子。
站在車邊不停埋怨的王光等人立刻瞪大了雙眼,一道道色迷迷的目光從這伙少女的身上掠過,彷彿晚清時期企圖瓜分中國的帝國主義列強。
這些少女走近了,其中一個領頭的看見了劉晶瑩,大叫一聲撲了過來,兩個人走到一邊竊竊私語了一陣,劉晶瑩對著李墨生等人指指點點,惹得那個少女「咯咯」直笑。其餘的少女們也都嘰嘰喳喳的說笑著。
劉晶瑩與那少女說了一陣,才走到李墨生面前,介紹道「這個是我最好的姐妹,文藍!,這個是我男朋友,李墨生!」
李墨生忙伸出手去,熱情的笑道,「認識你很高興!」
文藍也伸出芊芊玉手,微微的點了點頭,笑道「經常聽晶瑩說起你,耳朵都磨起繭子了,今天她終於肯教我們見了!」
李墨生握住那潔白柔嫩的小手,搖了兩下,往回抽手時,卻感到對方的一個指頭在自己的手心中輕輕的撓了幾下。他抬頭望去,看見文藍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
李墨生的心跳頓時加快了一倍,看了看一邊的劉晶瑩,趕緊掩飾道「走吧,去吃飯,等了這麼久,都快餓暈了!」
那邊王光等人早已和那些美眉們勾搭上了。勇子不知道講了一個什麼黃段子,引得大傢伙哄堂大笑,一個少女笑罵道「你真流氓!」
眾人開車來到勇子說的地方,原來是二環上的王子會所。這是家集飲食,洗浴,娛樂,棋牌。卡拉ok,住宿為一體的大型會所。
「嗯,不錯。這裡的海鮮火鍋很好吃,我吃過一次。」劉晶瑩率先表著意見。
勇子看來是這裡的常客,把車停好後,領著大家上了二樓的海鮮火鍋,要了兩張檯子。
「我剛才已經安排過了。咱們先吃飯,然後呢大家都去洗割澡。最後呢,要了一個豪華包間,裡面有麻將機和卡拉ok,大家可以盡情的y!怎麼樣?」勇子高聲說道。李墨生接了一句,「嗯,眾位美女不要客氣,一定要盡興,千萬不要給楊總省錢!」那些個少女一聽,高興的大呼小叫著。勇子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把惡狠狠的目光射向了李墨生。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李墨生現在保準已經神魂俱滅了。
吃飯的時候,李墨生不停的感歎著藝校真是培養人才的好地方。這幫少女的酒量那叫一個好。光啤酒就喝了三四件。手裡的香煙就沒有熄過,而且還不耽誤他們吃飯。對此,李墨生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吃完飯,已經有了醉意的眾人一個個東搖西晃的走向了洗浴中心。
兩個鐘點後,洗浴按摩一樣也不少的男男女女聚集到休息室ok房具全的大包,心疼如刀割的勇子看見上了洋酒和各色拼盤,再偷偷問明大包一天的最低消費,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他幽怨的看著李墨生:禽獸啊禽獸!我掙錢容易嗎?
知道李墨生搞壞的劉晶瑩爬在文藍的胳膊上笑吟吟瞅瞅李墨生,嘴裡叫道:「姐妹們,打麻將!」
女人的賭性比男人大,女孩的賭性又是女人中最大的。李墨生圓鼓著眼睛看著一群穿睡衣睡褲的妙齡女郎一窩蜂衝出去,連同文藍也在內。他問留在房間裡的劉晶瑩:「她們幹嘛?」
「取錢包,沒錢打什麼?」劉晶瑩白他一眼。
「你不去?」
她從藍花小圓點的小睡衣裡摸出一個精巧的錢包:「瞧,我早準備好了。」李墨生出痛苦的呻吟,他算是知道大學不是想像中那樣的,做人是可以那麼墮落的活著的。
倦鳥回巢般的女孩舉著各色各樣的小包嘰嘰喳喳商量誰上場的問題,文藍討好的對李墨生說道:「哥,要不你上,我在你旁邊看。」李墨生本身是厭惡一切賭博,但文藍的可憐樣使他無法阻攔。他拍拍女孩的頭:「我去唱歌喝酒,比你們還愜意。」
「就是就是。」女生鬧了起來,「我們邊打麻將邊喝酒才行!」
嘎嘎!李墨生搖頭:「算我什麼也沒說。」看著這些男男女女們迅的擺開了兩桌麻將,他就溜到隔壁的唱歌間開了點唱機,灌下半瓶啤酒後唱了一「滿江紅」。文藍與另一個女生笑嘻嘻走進來取笑他:「李哥人長得帥,但歌聲嗎……」
李墨生裝著很不高興:「批評的話明天aa制!」
女孩象麻雀一樣的笑聲清脆,她們連聲誇獎:「李哥人帥歌更帥,臉上還有大白菜。」
打麻將的劉晶瑩開始還怕李墨生不快,假借上廁所看見他與文藍還有另一個姐妹在唱歌間喝酒唱歌談笑風生才算安了心。由於今夜預備的消費被人請客,沒了顧忌的女孩你來我往,賭得十分火熱。
不知不覺中,時間流逝的飛快,又感到有了餓意的眾人,叫了外賣與酒水。
「碰!」端著一盤炒飯吃得滿嘴是油的劉晶瑩大叫一聲,手忙腳亂的把桌子中間的三條抓到面前,順手扔出一張九餅。
「哈哈。」坐在她對面的女孩大笑著把牌倒下,「謝謝劉小姐,清一色!」
劉晶瑩險些把手裡的盤子摔到地下,她氣呼呼的對送酒的服務生叫道:「你霉死了,快把酒送裡屋去!」
拿酒杯的勇子捂嘴取笑她:「肚子疼賴灶司令。」他抓過一瓶紅酒,讓服務生把一盤燒烤帶到唱歌廳去。
今晚手氣不佳的劉晶瑩撅嘴按下自動麻將機的洗牌扭:「哼,我就不信贏不了你們。」
胡牌的女孩刮臉羞她:「寶貝瑩瑩,你就淫吧,**好不好。」
「該死啊,女流氓。」劉晶瑩叫道。幾個女孩子相互打鬧,邊鬧邊打。而裡面唱歌的人又喝完一瓶紅酒,醉眼朦朧的文藍扶著李墨生,合唱一「相思風雨中」,長沙上坐的另一名女生邊哼歌邊朝杯子裡倒酒。等到這一唱完,她跳起來叫道:「你們跳舞,輪到我唱了。」
因為喝酒和空調脫得只穿著緊身內衣的文藍扶著李墨生的肩慢慢搖晃身體,她的眼睛望著李墨生,看得出已經動情。
「玻璃杯」的過門沒完,兩個人已經嘴對嘴死死的吻在一起。喝下整整兩瓶酒的李墨生覺得心中燃起熊熊的火,他貪婪的吮吸著文藍嬌艷的嘴唇,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也帶了濃濃的酒味。唱歌的女生幾乎沒有停頓,她反而朝門邊唱邊走直到擋了門口,以免有人闖進來見他們的動作。
「你曾說我的心像玻璃杯,單純的透明如水」,如水的文藍的舌頭很靈活,她像魚兒在李墨生的**大海中捲起一圈圈的漣漪。她的手同樣靈活,從李墨生的肩頭滑到腰間解開了皮帶。當李墨生的凸起被一隻細長的手握住,他聽見心跳聲中的歌聲「就算盛滿了心碎,也能輕易灑掉裝著無所謂」。
用手能握著命運,握著讓人瘋狂的權和錢,也能像歌曲裡一樣「用手握緊一隻玻璃杯,心痛的無言以對」,但李墨生握著的是一對小巧結實的**,他用力捏著,聽著眼前文藍出的陣陣呻吟。文藍貼近再貼近,把瘦削的小腹貼在李墨生的肚子上。
站在門口唱歌的女孩輕微微出顫音,她的目光壓根沒盯著屏幕,她只看到脫下褲子的兩個人在相互糾纏。
「就算再灑脫,笑的再美,心碎了要用什麼來賠」?
李墨生摸到淺淺的一叢小草,草叢中的一溝山谷在他的撫摩中濕漉漉汪了一溪的泉水,他們似乎都忘記打牌的人,忘記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就在咫尺之外。
李墨生的手稍微用力,藝術學院的女生輕盈跳上他的身體,醉意綿綿的李墨生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重量。
門口的女孩靠著門,她哼著歌,歌聲漂浮不定。
「拈一隻小小的玻璃杯
盛不下太多淚水
多一點愛就多一點疲憊
灑掉一些給自己放飛」……
房間裡的文藍閉著眼睛,在酒意中飛的時候沒忘記反手握住李墨生的衝動,讓他抵著自己的花道。李墨生抱著她的腰,把兩隻手便能合圍的腰向下沉了沉,很順利地刺入彼此想進入的地方
「痛!輕一點!」文藍醉意朦朧的雙眼痛苦的扭曲了一下。
李墨生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是第一次,他剛想開口安慰一下懷中的她,卻感覺到小腹之中一堆火焰「轟」的一下,劇烈的燃燒起來!那許久沒有轉動的金球又開始旋轉起來,並且出金黃色的光芒。
李墨生心意一動,下體挺力一伸,那金球好像變活了一樣,開始瘋狂的吸納著少女寶貴的元陰。
懷中的文藍卻因為這一下而被害慘了。她覺得下體傳來了劇大的撕裂感,若不是有了酒精的輔助,事前充分的前戲,這一下就能叫她疼暈過去。
「輕一點,墨生!好疼啊!」她的雙眼含滿了淚水。
難道真的象富貴說的那樣,需要**的元陰來滋養?李墨生並沒有聽見文藍的祈求,而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屋中的歌聲依然在繼續著……
「那輕輕巧巧的玻璃杯
總是太容易破碎」
門口的女孩突然提高了聲音,她看著兩個人站在地上,坐在沙上,抵在牆上。她也想飛想碎想醉,不計較以後的日子只享受眼前的生活是她們的信條,因此她想參加,想同樣的壯烈。
而那只被文藍盛著酒,握在手裡的玻璃杯,是不是如歌裡所唱:
盛下了淚水就盛不下嫵媚
究竟誰湮滅了誰
誰又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