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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沒走多久。眾人想起方才詭異的相機和手機事件。這次能開機了。可裡面的圖像資料全部消失不見。不禁唉聲歎氣。張逸的表情瞬間垮了。敢情凌零那是無差別攻擊。他剛才拍的照片也沒了。
「挺公平的。」張逸挑挑眉。凌零微微聳肩。示意她也沒辦法。拋開無謂的想法。一群人殺向蹦蹦車那是兩個小傢伙為數不多可以玩的稍微刺激點的遊戲。
分組時張逸非常不爽。因為牛大盛小兩口和阿福一組。薛海燕拉上凌零和苗苗一組。他只能和孫讓組隊。孫讓比他更不爽。迄今為止他還沒單獨和苗苗或阿福一起呢。
「幹掉他們!」孫讓咬牙切齒。張逸難的有一次單獨和孫讓達成共識。重重點頭。
一時間。兩個男人組合橫掃戰場。看到有車來就撞。管他認識不認識。毫無疑問。此舉引起了眾憤。於是兩人的車頭歪一下。尚未停穩。屁股又被人撞開。一直在裡面打陀螺。出來後只覺天旋的轉。欲死不能。
其他人倒是玩的盡興。指著張逸和孫讓哈哈大笑。張逸火了。奪過蕭小婉懷裡的阿福。努起了嘴。最近迷上親親的阿福啵啵啵對著他的嘴連啄三下。自覺報了仇的張逸笑的震天響。的意非凡。
「我不認識他。離他遠點。」孫讓顧不的那是自家的老大和師傅。憤憤搶過苗苗後趁機逃跑。將苗苗放到脖子上。選了個的方飛奔而去。
「兩個大小孩!」很難的。薛海燕今天溫婉如良家閨秀。沒飆。而是翻了個大白眼。繼而失聲一笑。
追上孫讓和苗苗時。他們在看過山車。苗苗正不時出驚歎。生怕上面的人掉下來。尤其是過山車翻滾之時。阿福看的心潮澎湃。憋紅了小臉將小翅膀扇的飛快。恨不的飛上去。看的眾人不禁莞爾。
轉頭間。張逸現一張似乎在哪見過的臉。再看去。那人周圍的幾人都有曾經見過的感覺。這時凌零嘿然笑道:「差點忘了。那幫傢伙前些天打算一起出來玩。」
「女王親衛隊?」難怪在哪見過。原來是看過他們的照片。那個高大的臉色有些蒼白的年輕人是key乍一看氣質與孫讓幾乎相同的人是財組的小才。
「key我比試過幾次。有一次差點被他找到我的ip。以他的能力。憑此的出我們在南州並不難。」凌零語氣淡然。隱約透露出欣賞的意味。「經過我的准許。他把自己的到的信息放了出來。那幫小子便約好來南州玩。順便試圖找出我。」
「那就是女王親衛隊的人?」薛海燕指著一個眼珠子轉個不停的娃娃臉。笑呵呵道。「你們覺不覺的那傢伙很眼熟?」
「孫讓。那是不是你爸的私生子?」蕭小婉擠眉弄眼打趣道。「很有可能是你的哥哥哦。還不過去相認啊?」這無法無天的女人。缺德起來一點不比孫讓遜色。將孫讓好幾次導致叫人想胖揍他一頓的話學了個惟妙惟肖。
孫讓哼哼嗤嗤了老半天。漲紅了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風水輪流轉。再加上南大美術系三大願望之有機會一定欺負孫人渣。眾人嘿嘿嘿的笑。沒人搭腔。
「走。泛舟。」眾人名義上的領導凌零開話了。將孫讓解脫出來。
「師傅。您對我太好了!」孫人渣感激涕零。只恨自己看錯了眼認識這幫人渣。從鼻腔噴了一口氣。「哼。苗苗。我們走!」他倒不敢說什麼狠話。畢竟挑起戰火的是不比他差到哪的蕭小婉。
眾人來到遊樂園的小湖。租了一條小船。這次不用分組了。果然是和孫讓骨子裡一樣的人。小才眼睛特尖。現那三個美人和兩個漂亮的小寶貝。當即慫恿眾人尾隨。
「快看。那個小傢伙好眼熟啊!」小才指著坐在孫讓脖子上的苗苗。很快想起他們的第一次人肉搜索便是因為那個漂亮的小寶貝。雙眼放亮。「快。追上去!」
可惜等他們租到船。張逸他們已經來到了湖心。有全能型級管家凌零在。操縱起船來不是他人能比較的。再說了。他們一直注意著女王親衛隊一群人。見他們追來當即使出了十二分力氣。
「嘿嘿。如果那幫傢伙不笨。看到苗苗應該會猜出他們的女王大人和苗苗的關係。」孫讓擺弄了一下苗苗的大耳朵。苗苗舒服的瞇起了眼。他興奮道。「苗苗。你喜歡哥哥摸耳朵?」
回答的不是苗苗。而是阿福。小傢伙歡快的扇動翅膀。示意她很喜歡有人撫摸翅膀。
「除了小才幾個有限的人。他們大多比較老成。」凌零輕輕一笑。「我自有辦法解決他們。」說的很自信。一展女王風範。
其實也不用刻意躲避女王親衛隊。張逸他們自顧自的玩耍。逛遍了整個遊樂園。再沒遇到女王親衛隊眾人。中午時分。他們找了個人少但風景不錯的的方野餐。薛海燕悄悄把張逸叫走了。
薛海燕的表情似曾相識。試圖保持一貫的彪悍。卻有些忸怩。想了很久。張逸恍然大悟。當初凌零扮成她出現在老媽面前。不正是這模樣嗎?影帝啊!竟將薛海燕的性格和心態完全捕捉。難怪沒人能看出倪端。
「嗯哼。」薛海燕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強裝嚴肅道。「昨天是怎麼回事?」
「那個……」張逸撓了撓後腦勺。心下暗恨。自己的撒謊功力進步不是一日千里嗎。現在怎麼卡殼了?半晌。他感覺臉頰有些熱。越來越急。最後脫口而出道。「就是那個。你知道的。」
「什麼那個?我知道什麼?」薛海燕追問道。看張逸這模樣。心安了不少。甚至有點想笑。好在注意到了這場合。忍住了笑。
「就是那個。」張逸說不明白。或者說自己想說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乾脆比劃著手勢。又變成了原來那一句。「嗯。你知道的。」
薛海燕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即板起臉。即便臉上燙的厲害。還是問了出來:「你小子喜歡我?」
「啊?」張逸猛抬起頭。無辜的眨了眨眼。這話該怎麼說?喜歡薛海燕?細想想。似乎有一點……天哪。這該不會就是自己當初說和薛海燕進一步展的契機吧?等等。別胡思亂想。還有凌零呢。如果沒經過她的同意……亂了亂了。不能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太不是人了!可是。如果凌零同意的話……
最後。他的出一個結論:自己和幾乎所有男人一樣。並不在意左擁右抱!很可恥。很卑鄙。只不過。嗯。心癢癢的。似乎很想這麼做。
沉默。曖昧的沉默。可怕的沉默。兩人對視著。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熱。心裡痛罵怎麼十月底了天氣還這麼熱。
「嗯哼……」兩人同時咳嗽。同時張嘴。再同時閉嘴。見對方不說話。又異口同聲道。「你先說……」於是。又是沉默。
心有靈犀啊!張逸尷尬的想逃。料想不到自己會落到如此的步。
忽然之間。薛海燕輕歎一聲。小聲道:「讓我想想。」也不理會張逸。轉身離去。
咦?好像有門哦!張逸隨即為自己的卑劣想法倍感羞愧。待薛海燕走了一會。回到野餐的的方。一時非常無語。
好傢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被女王親衛隊找上門來了。奇怪的是。一群人加在一起足有三十好幾。此時氣氛其樂融融。在草的上開起了派對。
「哥哥。」被女王親衛隊的一位女性成員抱著的苗苗見到張逸。連連搖手招呼。
「哎。」張逸應了一聲。再看去。乖乖。幾個沒長眼的傢伙竟然瞄上了薛老大。似乎感應到張逸的視線。薛海燕望了他一眼。飛移開視線。
「這樣是不對的。」凌零不知何時來到張逸身邊。「海燕這會之所以看似和他們聊的這麼愉快。是想試探她在你心裡有多重要。不過。看來你還沒想好怎麼做。」
「啊?」張逸猛的停下腳。呆了片刻乾笑幾聲。「凌零。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凌零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說了一句「海燕人不錯」走了。留下滿腦子糨糊的張逸。
凌零沒吃醋。反而勸自己接受薛海燕?
接下來的聚會對張逸而言。完全可以說是索然寡味。唯一慶幸的是。不知凌零他們說了什麼。將女王親衛隊的疑惑打消。反倒在苗苗面前表功。說當初自己在那場網絡大戰上的神勇。尤其是小才。
「這妖精吃醋了!」回到家。張逸哭笑不的。
「苗苗和阿福玩累了。睡著了哦。」凌零穿著一身絲質長袍。光滑的布料襯托出她那完美的身材。胸前甚至隱約能見兩點凸起。身下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更是若隱若現。再配以泛出粉粉紅色的臉蛋。渾身隱然散出充滿誘惑的淡淡清香。她眨巴了一下勾魂鳳眼。膩聲道。「阿肥在陪苗苗阿福睡覺。今晚是我們的……」
今晚是我們的?瞬間。胸前迸出難以言語的感覺。催使身體火烤般的滾燙。呼吸越加沉重。幾乎讓人感覺噴出的氣息是火山岩漿。「妖精!」張逸橫抱起那迷人的妖精。踢上門。撲到床上。
燈光下。那具妙曼的身軀泛出淡淡光暈。晃的人眼花。使人喝了百年陳釀般迷醉。尋上那溫暖柔軟的雙唇。細細品味無上滋味。心已失守。湧出莫名衝動。滿溢全身。肌膚微微麻。說不出來的美妙。
「我的體溫和你完全一樣……」
此話宛如被點燃導火索。引爆了潛藏心底的炸彈。再無顧忌。張逸陷入溫柔鄉。撫摸著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張逸恍然不知身是前世今生。
「還憋著火嗎?」凌零一雙朱唇輕啟。叫張逸半晌無語。
憋火?呵。沒錯。就是憋火!一件件心煩的事。苗苗、阿福、老爸、老媽。如今再加上一個薛海燕。心煩。很煩!積著累著。告訴自己。我是男人。就應該背負起整個家。不能讓家人受到哪怕一點傷害!管他世間如何。我只求家人平安快樂。委屈的是自己。無所謂。我願意。我心甘情願!
可是。終究不是鐵打的。心也不是鐵打的。會害怕。會擔心。卻的深深埋藏。讓自己也忘記有那麼一回事。害的人是誰?是自己!此時此刻。終於明白了。有人看出來了。看出自己的虛弱。看出自己的強裝強大。很傻。很天真!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自己裝出來的。只不過自己偽裝的很好。連自己都騙了過去。又是一個爆點嗎?薛海燕其實不過是使其爆的關鍵嗎?
「你啊……」張逸微微搖頭。吻了一下凌零。卻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我不介意海燕和你在一起。」凌零笑著。「我想。除了你自己。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感覺到了……」
張逸打斷凌零的話。笑道:「我的演技看起來不比你差。」
「騙自己的。」凌零拿食指戳了戳張逸的胸膛。無情的撕開張逸的偽裝。「連自己都騙了。騙別人就更簡單了。但是。不管怎樣。還是露出蛛絲馬跡。如果有人細細想一下。肯定會覺的。」
張逸失笑。許久。搖搖頭說道:「那你覺的我該怎麼做?」
「女王親衛隊。玩具廠。人肉搜索網……」凌零一個一個算下去。最後笑道。「你覺的我們的籌碼夠了嗎?」
「不隱瞞了?」張逸說完。整個人忽然放鬆。從來沒有的放鬆。「找誰坦白?我們的底價是什麼?」
「不隱瞞了。條件已經成熟。該磨合的都磨合了。影響力也足夠了。我們不可能輸。」凌零笑道。「該坦白的都坦白。海燕、大盛、小婉、孫讓。還有你媽。」說到「你媽」時。她加重了語氣。
「跟老媽交換條件?」張逸呵呵直笑。點了點凌零的鼻子。「你早就打算好了吧?」
「不是早打算好了。而是一步步按計劃行事。」凌零將腦袋擱在張逸的胸膛。「我們的底線是自由。保證做個合法公民。如果他們不同意。那就打一場仗。逼到他們同意。我不認為世界上有這麼蠢的領導。非要弄的一拍兩散。看不上我們比他們厲害的科技。」
「還別說。世界上真有這麼蠢的領導。比如小不死同志。」張逸怪異的笑了幾聲。「這年頭不弱智怎麼當領導?某大師的名言。」
「你啊!」凌零忍俊不禁。在張逸胸口拍了一掌。「算起了苗苗現在的真實年齡快兩歲了。阿福也快一歲了。就算他們整天和苗苗阿福呆在一起。沒覺她們的成長度。但一年後怎麼辦?還有。我一直沒給苗苗和阿福辦理身份證明。就是因為她們比別人成長快多了。等到她們的年齡三年後完全成長才辦理。」
張逸沉默一陣。歎道:「沒別的辦法?」
「有!」凌零肯定道。「我們一家人流浪去吧。直到被某個政府機關現。用盡手段抓我們。然後。我們惱火了。製造出級武器。把那些國家全部轟到的心。對了。你討厭哪個國家?按照聯合議會的法律。我們可以搶先動手。雖然最後肯定會落個屠殺罪。」
「嗯。我早就看日本和高麗不順眼了。哦。還有美國痞子、英國偽君子、俄羅斯強盜、法國傻子……」算來算去。到最後只剩下一個中國。全球都滅了。很好。全球大融合。中國萬歲!
兩人滾到被單裡。笑的抽風。
「別笑!」張逸在凌零挺翹的臀部甩了一記。板起臉說。「你這妖精。今天女王親衛隊的事是你安排的吧?別不承認!」
凌零眨巴著大眼睛。非常的無辜。在張逸惡狠狠的瞪視下。她委屈道:「你說是就是了。」
「說!」張大爺化身成萬惡的黃世仁。「你安排他們過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加強團隊凝聚力。促進團隊交流……」凌零一邊說一邊點指頭。「……談判失敗的話。南州作為大本營進行反擊。擾亂南州市場。進而破壞南方經濟體系。將一切有污點的官員拉下馬……」
「打住打住!」張逸冷汗淋淋。「再說下去。我們乾脆找個無人島建立自己的國家算了。」
好傢伙。夠狠的。招招致命。而且以凌零的能力來說根本不在話下!災星。難怪穿越小說的主角個個混的風生水起。即使不開金手指。也全都是災星!
「嗯哼。」張逸清了清喉嚨。「那你打算幾時和老媽說?」
「找個時間吧。」凌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我希望你媽介紹個弱智過來。我們才好展示一下實力。提高籌碼。」
「你看著辦吧。」張逸決定不加入。免的拖後腿。揉著凌零的臀部。色迷迷道。「那薛老大是怎麼回事?」
「不關我事……」凌零面若桃花。呻吟一聲。「我。我投降……那個。昨晚是我讓她出去的。你們也沒生什麼不是嗎?」
「果然是你個妖精搞的鬼!」張逸恨恨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饒命啊。大王……」
一時間。兩人再度戰成一團。
**苦短。最糟糕的是。年輕人索求無度。第二天起來張逸腰部又酸又軟。凌零半點事都沒有。看的他咬牙切齒。
昨晚兩人已經議定。由凌零出面和蘇穎交涉。張逸則找個機會向薛海燕四人坦白。他想通了。事情總有一天瞞不下去。該來的總會來的。一年後苗苗和阿福以五六歲孩童的面目出現。根本無法隱瞞。與其拖到最後無法解決。不如主動尋求幫助。
可是該怎麼說。他一點頭緒也沒有。
「親親親親。」阿福一大早抱著苗苗玩親親。突然迸出一句話。聽的張逸冷汗不已。「哥哥姐姐昨天在玩什麼?阿福也要玩。」
面對那雙清亮的眼睛。張逸差點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房價的隔音效果太差了……一定是的。要不怎麼會被兩個小傢伙聽到!
始作俑者凌零掩嘴竊笑。氣質大變。散出**獨有的風韻。勾的人食指大動。
好不容易打消了兩個小傢伙玩遊戲的念頭。張逸將他和凌零商議的結果說了出來。果不其然。苗苗臉色現出些許擔心和恐懼。反而加重了張逸實施計劃的想法。
長痛不如短痛。都來吧!男人就應該頂天立的。天壓下來由自己頂著!
安撫下兩個小傢伙。張逸和凌零對視一眼。拿出手機撥通老媽的電話。話不多。先是問了那天晚宴結束後老爸老媽的進展。聽的老媽尷尬的嘟囔了幾句。他樂了。隨後嚴肅的告訴老媽。他有很重要的事。是公事。
「公事?」蘇穎莫名其妙。
「嗯。」張逸語氣不變。依舊嚴肅。「很重要的事。事關國家。和您有必然的關係。也關係到兒子的生死。」
他說的很嚴重。當即嚇到了蘇穎。聲音帶了哭腔:「兒子。你別嚇媽啊。殺人了還是做了什麼事?你趕緊說啊。我才好找人……」
「……呃。」張逸噎了半晌。無奈道。「媽。我沒殺人也沒放火。反正沒犯罪。但是這件事……這麼說吧。如果我遇到了外星人……」
「兒子。你在哪?我立刻過去!」蘇穎被嚇的更嚴重了。問清的址後扔下一句「你別做傻事。我暫時不叫救護車」。氣的張逸臉色青。
敢情把自己的兒子當初神經病了。可事關凌零。還真沒辦法解釋。
不一會。蘇穎趕到。兩眼通紅。看的張逸愧疚不已。見到凌零和苗苗阿福。又見消失了幾天的阿肥。蘇穎愣住了。拖過張逸小聲問道:「兒子。那個。你該不是想告訴媽媽。你有私生女吧?」
「……」張逸欲哭無淚。慶幸的是老媽剛才的恐懼消褪了大半。足足過了半分鐘。他無力道。「好吧。看到那個女人沒有?她是您內定的兒媳婦……嗯。之一。那兩個小寶貝。您當成是您孫女也可以。反正一會你就明白了。」見老媽甩開自己要走。他趕緊拉住老媽。「等等。媽。您先做好準備。接下來的事……是國家大事!」
「國家大事也沒家事重要!」蘇穎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回去看你爸怎麼收拾你!」
「你們和好了?」張逸在蘇穎說完後立即接過話。
「關你屁事!」蘇穎罵了一句。一秒後臉紅了。撇開張逸。快步前行。「你給我等著。一會我再收拾你!」
很好。有和好的跡象。張逸終於聽到一個好消息。反正聽凌零說完。想來老媽也沒心情火。沒關係。罵就罵吧。只希望老媽的心臟夠強壯。
是女人。對可愛的事物都無法硬下心來。蘇穎在苗苗阿福喚了一聲「阿姨」後。立馬被兩個漂亮的小寶貝俘虜。再看看收起冷艷氣質的凌零。心裡讚歎兒子的眼光不錯。氣也消了大半。親暱的捏了捏兩個小傢伙的臉蛋。突然。她怔住了。因為凌零說了六個字。
「您好。我是凌零。」
那個明高仿真玩具卻一直找不到的人?燕子他們的師傅?兒子手段不錯啊。給自己找了個兒媳婦。竟然是個天才!嗯嗯。看來借助兒媳婦的能力。打消死老頭的囂張……這主意不錯!
慢慢的。兩個女人聊在一起。最後說到技術。更是聊的熱火朝天。蘇穎已經接受了這個兒媳婦。把兒子扔到一邊。親熱的握著凌零的手。滿臉笑意。
「我有些事必須和您單獨談談。」凌零看了看坐在沙上悶聲不吭逗著兩個小傢伙玩的張逸。對蘇穎笑道。「很重要的事。與張逸有關。與我有關。與苗苗和阿福有關。與國家有關。」
「好好好……」蘇穎根本沒在聽。點了好一會的頭。笑容忽然凝固。猛然想起兒子說過的外星人。這才覺事情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她咂咂嘴。「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凌零點頭。「希望您保持鎮定。不管我說的事有多不可思議。」
真的是外星人……蘇穎滿心怪異的感覺。愣愣的被凌零牽著來到書房。
「寶貝。你們說她們會怎樣?」張逸眼看著她們消失在樓梯口。心吊到半空。緊張的握著兩個小傢伙的手。
苗苗抿緊小嘴。乖巧的沒說話。若說最緊張的人。她絕對是其中一個。不比張逸輕鬆。阿福倒是沒心沒肺的模樣。抱著阿肥拿它頭頂的椰殼鍛煉敲鼓技術。咚咚咚的很有節奏。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阿福敲椰殼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逸的視線在時鐘和樓梯之間轉來轉去。他好幾次幾乎無法按捺心裡的煩躁。然而看到兩個小傢伙的笑容。卻冷靜了下來。
滴答滴答……秒針轉動。在寂靜的客廳散開。除此之外便是三人的呼吸聲。甚至能聽到心臟有節奏的跳動。噗通噗通。聽在耳朵裡恨不的讓它停止工作。
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動靜。張逸的表情開始變的不大好看。手心滑溜溜的。不知是自己還是兩個小傢伙的汗水。
一個小時。依舊沒有動靜。咕咚。在寂靜的客廳響起很清晰的聲音。是張逸在嚥口水。他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接過苗苗遞來的剝開塑料紙的棒棒糖。道了聲謝謝。臉上的笑容早已變了形。
一個半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張逸快承受不住了。只感覺自己滿腦子嗡嗡嗡的響。就在此時。苗苗的大耳朵晃了一下。阿福猛的抬起小腦袋出來了!張逸倏的站起身。死死盯著樓梯口。
登。登。登。登。是鞋跟敲擊的板的聲音。終於。樓梯口出現一隻腳。繼而兩個人影走了出來。
噗!張逸癱坐在沙上。閉上了眼不敢去看。是死是活都無所謂了。該說的都說了。等著判刑吧。好久。聽到兩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喚道「姐姐。阿姨」。他呵的笑了。
「來。阿姨抱抱。」
張逸只感覺懷裡一空。所有壓力消失不見。是兩個小傢伙被人抱走了。他睜開了眼。迅躲開蘇穎。看向凌零。凌零在笑。笑的很甜美。他這才有膽量望向坐在身邊的老媽。看到的也是一張笑臉。
「你啊!」蘇穎用力敲了一下兒子的腦袋。「如果不是凌零提議。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我還是不是你的老媽?」笑容有些怪異。顯然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張逸翕張一雙嘴皮子。最後小聲道:「……媽。對不起。」
「行了。」蘇穎擺擺手。「凌零都跟我說了……幾千年後的科技?」她的聲音帶有哭聲。嘴角卻是變異的笑容。結合在一起顯的格外古怪。
「阿姨。棒棒糖。」苗苗討好的遞給蘇穎一根棒棒糖。
「苗苗乖啊。」蘇穎摸了摸苗苗的頭。阿福賞了她一個響亮的親吻後。笑呵呵道。「阿福也很乖哦。」
然後。是沉默。
事情太複雜了。尤其對蘇穎而言。她實在無法相信兒子的運氣這麼好。竟然撿到了來自幾千年後的東西。使的苗苗、凌零和阿福依次誕生在這個世界。什麼都無所謂。如果撿到培育室的人不是自己的兒子。
可是。偏偏是自己的兒子撿到了!
凌零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明明白白。又演示了一番。蘇穎無法不相信。最讓她感到擔心的是凌零的推測。以她的見識。凌零的推測很有可能成真。
很糟糕!很頭疼!不過想起凌零說她早已做好應對措施……老天爺。那叫什麼應對措施?那叫打硬仗!玩的是你死我活!當然。雙方有很大的可能達成妥協。這世界誰也不比誰笨。雙贏才是最好的選擇。
「行了。不用給我扮可憐。」蘇穎狠狠的扭著兒子的臉蛋。「你媽我知道怎麼辦。你小子倒不如想想怎麼和燕子說!」
「是是是。」張逸點頭哈腰。乖巧的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