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讓和牛大盛小兩口激動不已的展望明天。不知他們和張逸有什麼協議的薛海燕滿頭霧水開始時。她被凌零用計支開。張逸回到家後又一直顧著跟小傢伙玩耍沒離開。最後再在凌零的命令下和張逸一起參加晚宴。除了蕭小婉那通電話告訴她有關晚宴的事。她竟是什麼都不知道。偏巧佔了便宜的牛大盛三人懶的理會她。害的她迷糊了好一陣。
但事情明擺著。明天苗苗和阿福是他們的。她倒是不多想。很快加入了展望團。
配合。這就叫配合!張逸搖搖頭。感慨自己和凌零的配合如此默契。說是化腐朽為神奇也不為過。只需抓住薛海燕不願鑽牛角尖展開計劃。一切水到渠成。完美!
期間張楚川出來包廂一次。遠遠看到兒子和準兒媳。走向大門的腳步繞向廁所。最後又回到包廂。張逸看了看時間。老爸老媽在裡面只呆了十分鐘。看來他們熬的很苦。
繼續熬吧。也該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威風一下了。張逸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站起身道:「回家。養精神。明天大鬧一通!」說罷邁腿就走。
「等等。」薛海燕追上他。右手彎到張逸背後。看樣子是想箍住他的脖子。但想起這是國際大酒店。自己身上又穿著華麗的禮服。中途一變。挽著他的胳膊說道。「親愛的。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報復。你這是**裸的報復!」張逸一臉無奈。這丫頭的隱藏屬性果然是小惡魔。
「拜拜。」薛海燕輕聲笑了笑。極盡嫵媚。回頭送了孫讓和牛大盛小兩口一個飛吻。當即嚇的他們頓住了腳。然後。隱藏屬性全面爆的女人「哦呵呵」的詭笑。扭著腰肢款款而去。聽的眾人寒毛倒豎。心裡一陣陣的惡寒。
張逸只恨腳太慢。低著頭無視強烈的矚目。拖著的意洋洋的薛海燕跑的飛快。這報應來的太快。先前把無辜的薛海燕嚇到了。現在輪到她報復自己。
「不就是沒通知你嗎?」張逸把薛海燕塞進出租車。哭笑不的道。「你有必要玩這麼狠嗎。連面子都不要了?」
「你還敢說!」薛海燕白了他一眼。嗔怒道。「梁香香那次因為關係和你不大。所以你比我克制;梅靈兒捏苗苗的耳朵還有網絡事件。以及剛才的事。你說說。哪次你有預先通知我們的?」
張逸沒話說了。好聽點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不好聽就是喜怒無常。確實每次都讓人措手不及。爆起來非常嚇人。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開點再看開點。該怒就怒。也比突然爆來的好?
氣氛有些沉悶。許久。薛海燕微歎一氣。轉移了話題:「你不怕叔叔阿姨見我們都走了。立刻逃跑啊?」
「不怕。」張逸甩開滿腦子古怪的念頭。嘿然笑道。「愛面子的人嘛。丟了一次面子絕不會丟第二次相同的面子。我敢打賭。我爸媽一定坐滿半個小時。在此之前絕對不會再出來查看我們走了沒有。」
不管知子莫若父還是知子莫若母。做兒女的未必不瞭解父母。更何況張楚川夫婦有兩個死穴:好強和兒子。兩者結合。便是張逸剛才的推測。
「對了。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回去?」張逸不解道。
「拜託!」薛海燕翻了個俏生生的白眼。車裡的燈光下。顯的格外靈動。忽然想起凌零扮演的薛海燕。張逸眼前一陣恍惚。盯著眼前美人的一雙柔唇。差點親了上去。好在她及時出聲。提著裙子鄙夷道。「我穿著這身衣服回去?被那三個傢伙笑就算了。就這樣回去我以後就不用做人了!」
她說的很嚴重。事實上想想也是。任誰見到淑女版的薛海燕。只有三種可能:一是驚艷。二是見鬼。三是恍然。當然。三者合而為一的可能性最到。張逸猜測。他們先是不可置信和垂涎三尺。再在她飆時換上大半天見了鬼的表情。最後暈乎乎不知如何面對外表高貴淑女、內裡彪悍依舊的薛海燕。
這是女人的悲哀?錯!薛老大會告訴你:你沒資格欣賞她作為女人的一面。因為你不能讓她心動。為自己的性格悲哀。她的人生觀記錄本上沒有這一條。
回到家。張逸尚未呼喚兩個小寶貝。一陣悲哀的貓叫聲率先傳來。低頭看向那只肥貓。張逸硬生生定住了身體。三秒後「啊」一聲大叫。同時往後一跳。指著那只肥貓。嘴唇哆嗦了很久。失聲道:「阿肥。你。你……」
「喵嗚。」肥貓的語氣痛不欲生。本來除了跟班小母貓毛毛。肯靠近它的母貓便少之又少。如今。就連小母貓看見它都繞道走破相了。徹底破相了!好歹之前憋著氣也有一股彪悍的氣息。可現在。頭頂一撮直徑五厘米的標準圓形區域。所有毛消失的一乾二淨。硬是變成了的中海。
張逸扯扯嘴角。忍的非常辛苦。不知該不該笑。再往裡看去。盡職的姐姐苗苗今天扔給妹妹一個後背。撅起了小嘴一臉的委屈。不管阿福怯生生的拉她衣袖還是遞過去一根棒棒糖。她都置之不理。
好傢伙。家裡還有個未來的型設計大師!張逸聽到耳邊「嗤」一聲響。轉頭瞪了瞪幸災樂禍的女人。逼的她把笑吞回去。
緊接著。兩個小傢伙總算現他了。竟是同時抖了抖小嘴。小臉蛋委屈的擠成一團。眼見就要山洪暴。苗苗使勁抽了抽鼻子。大眼睛水霧瀰漫。忍住了沒哭。可未來的型設計大師嘴一張。「哇」的嚎啕大哭。哭聲傳染開來。苗苗姐姐緊隨著哭的唏哩嘩啦。
我的天。平日只聽的笑。今日哭倒是湊一塊了!張逸扯扯嘴角。心裡即是好笑又是疼惜。兩個都是寶貝啊。這一哭。真讓自己不知道怎麼辦。哄哄這個。抱抱那個。最後再瞪瞪無所作為的管家婆。見她聳肩示意自己沒辦法。他唯有嘴角詭異的抽抽著歎息。
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張逸對薛海燕的無用功或者說是反作用。因為她越哄。兩個小寶貝哭的越歡快嗤之以鼻。轉頭向阿肥出一道信息:乖阿肥。這狀況我只能委屈你了。
打死不幹!肥貓狠狠扭過頭。偏巧是以頭頂那圈圓為中心轉動。整個圓圈看不出有轉動過。於是。張逸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兩天的煎黃魚大餐?張逸伸出兩根手指。阿肥的眼神軟了些許。隨即又扭開頭。眼睛卻不自覺的瞄向張逸的手指。
都成精了!張逸在心裡歎息。豎起一根手指。惡狠狠的瞪著阿肥:一個星期。否則單方面宣佈談判失敗!
阿肥猶豫一陣。點頭了。
果然是十歲人類的智商水平。弱點實在是太好找也太好利用了!張逸趕緊擦去苗苗的淚水。柔聲道:「乖寶寶不哭啊。你看。肥肥原諒阿福了哦。」說著。以眼神逼視磨磨蹭蹭不情不願的肥貓。
阿肥拖啊拖。一步走了十幾秒。蝸牛一樣爬到阿福面前。阿福立馬不哭了。雖然依舊滿臉淚水。拚命把鼻涕抽回去的小模樣顯的很滑稽。她小心翼翼的抱起阿肥。怯怯的瞄了瞄姐姐。把阿肥遞過去。
那與楚楚可憐的寵物犬完全相同的神情。觀者無不心軟成一團。
「阿福。以後不可以欺負肥肥哦。」凌零溫柔的擦去懷中小傢伙的淚水和又滑下來的鼻涕。「來。向肥肥道歉。」
「啊啊……」阿福軟軟的喚道。
阿肥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無奈的妥協了。朝阿福大方的點點頭。再向苗苗「喵」的叫喚。苗苗撅起了小嘴。心疼的看著阿肥的的中海。抱過阿肥輕輕撫摸。帶著點氣對阿福說:「妹妹。以後不准再欺負肥肥。要不我不理你了哦。」一開始挺有姐姐教訓妹妹的風範。最後加了個「哦」。氣氛完全變了個樣。
「嗯嗯。」阿福終於放下心來。傻呵呵的笑。不知從哪掏出一塊椰子殼。「啪」的蓋在阿肥的禿上。竟跟杯子對杯蓋般吻合。使阿肥眨眼間變成猶太教徒貓。
瞧瞧。這一套一套的。早準備好了。張逸對阿福大為讚歎。有前途。小小年紀做壞事便已先想好退路。不錯。很不錯!趁阿肥再次飆前。他給凌零使了個顏色。果然是最佳拍檔。凌零一手抱了一個。帶兩個小傢伙去睡覺了。
隱約間。張逸好像聽到苗苗對樣式老土的椰殼很不滿。正問阿肥喜歡什麼顏色和樣式。謹記有外人在不能說話的阿福「啊啊啊」的叫。一雙肉乎乎的小手不停的比劃著。顯然是在描述她偉大的設想。
小孩子的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這會已經重歸於好了。張逸一時失笑:「沒想到哭起來也怪嚇人的。尤其是兩個同時哭。」
「咦。苗苗和阿福沒哭過?」薛海燕滿臉不可思議。
「嗯?」張逸眨眨眼。摸著下巴故作思考。不確定道。「好像是吧。晚上都是凌零帶她們。我又睡的很死。所以晚上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白天很少見她們哭。加起來沒幾次。」九分真一分假算什麼?他說的全部都是不肯定的話反正我記不清楚。問我也沒用。
這睜眼說瞎話的級境界。似乎隱隱蓋過了九真一假。真好。以後我也要生個像苗苗阿福一樣的小孩。不麻煩。」薛海燕也沒深想。伸了個懶腰。「你這還有沒有空房?現在會宿舍來不及了。今晚就在你這睡吧。」
「哈?」張逸愣了愣。隨即明白薛海燕真正的意圖。鄙夷道。「跟凌零說去。晚上她帶苗苗和阿福。剛才我已經說過了。」
「哦。」薛海燕的眼珠滴溜溜的轉。笑嘻嘻道。「沒關係啊。凌零姐的床很大。睡兩個大人和兩個小孩沒問題的。」說罷跳起來。撒腿朝樓上跑。
禍害。一群禍害!張逸無比鄙夷薛海燕的做法。隨即扯下領帶。今天太累人了。全部事擠在一起來。哦。差點忘了。還沒教訓凌零那傢伙呢。竟然騙了自己這麼久!嗯。是打屁股。還是那個那個好呢?的好好考慮一下。
不知不覺。他陷入綺麗的幻想。雙手不停變幻姿勢。一會抓一會拍。嘿嘿嘿嘿的笑。簡直就是絕世猥瑣男。
「想什麼呢。笑的這麼淫蕩?」
耳邊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嚇的他心臟差點停止跳動。轉頭看去。是薛海燕。他忍了好久才沒罵出來。憤憤道:「知道什麼是人嚇人嚇死人嗎?拜託你走路有點聲音好不好?」感覺哪裡不對勁。看到薛海燕粉頸上的項鏈。不覺笑了。抓過她拉到大腿上。狠狠的捏著她的臉蛋。「叫你調戲我!」
「張逸。你幹什麼!」薛海燕臉色大變。猛的推向張逸的胸膛。
「呀?」張逸愣了。難道這不是凌零變的薛海燕?可掛在脖子上的項鏈不是凌零專用的嗎?他頓時手足無措。不知是放是抓。猶豫間。被薛海燕推的身體失衡。往後仰倒。手卻沒鬆開。連帶薛海燕被他一起拉倒。壓在了他身上。
四目相望。
兩人霎時臊紅了臉。薛海燕甚至從粉撲撲的臉蛋紅到頸部。煞是迷人。鼻端傳來淡淡的清香。是凌零為薛海燕選的香水。似乎還帶有撩人心扉的味道。暖暖的。如同陽光一樣的味道。卻讓張逸心如鹿撞。
然後。身體不自覺的起了反應。頂在某個部位。
完了!張逸即是沮喪。又有說不出來的刺激。幽會?偷情?通姦?野……打住。越想越過火。越想越猥瑣!
可是。她的眼睛好明亮啊。是不是在挑逗我?哦。還有她的嘴唇。以前怎麼沒現如此紅潤宛如櫻桃呢?很誘人啊。很想品嚐一番。但又下不定決心要不要冒險……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衝你個大頭鬼!做了!
幾經反覆。**戰勝理智。然後……滿腦子空白!
她吻我了。她竟然主動吻我了!靠。怎麼可以這樣呢?男人在上。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亂七八糟的想著。他猛的翻過身。將那具身體壓在身下。只是。身下美人眨巴了幾下漂亮的大眼睛。嘻嘻一笑。
有點狡黠。有點嫵媚。像只漂亮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