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蝕骨的巫山**結束。百花叢中,赤身**的一男一女兀自交纏在一起、難分難解。
蕭若樓著胡夫人喝嚼傾訴,情話綿綿。胡夫人一隻玉手輕輕撫模他雄健的胸脖、嘴含淺笑,一臉無限滿足的癡迷之色。
無意中提到新貴人胡靜菡小妹妹時,胡夫人大羞、恨不得找條地縫一鑽了之,咬牙切齒嗔道:「你真是我們的剋星,我們母女都逃不過你的魔爪了!」
蕭若聽她說得實在每趣,嘿嘿一陣怪笑、兩隻魔手在她成熟豐滿的嬌軀上肆虐,撩撥得她纓嬰求饒不已。
蕭若忽而想起一事、壞笑道:「有個十分尷尬的難題,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胡夫人不明他為何有此一問,奇道:「什麼難題,難不成連皇上也解決不了嗎?
「可不是麼,這難題朕還真解決不了,還是得消教雪姐你。」蕭若眼巴巴望著她,笑容非常不尊重。
胡夫人在他古怪的眼神下有些不自在,纖纖細腰扭動兩下、輕嗔道:「究竟是什麼難題?別賣關子了!
蕭若邪邪笑道:「這個難題就是:日後你為朕生了個孩子,你女兒也為朕生了個孩子、那他們之間該怎麼稱呼呢?按理說、你女兒的孩子應喊你的孩子舅舅或阿姨,但是,他們又都是朕的孩子,應該是兄弟姐妹才是……哎呀這可怎麼辦?有夠亂的。苦惱啊苦惱!
胡夫人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皇帝雖以不太正經地調笑語氣說出。可這件事情卻早晚都要面對的,躲也躲不掉。她顫聲道:「我、我不要給你生孩子!我跟你……跟你做這種事已經對不起絕之了,再給你生孩子叫我怎麼見人,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
蕭若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體下,居高臨下望著她。邪笑道:「你現在這麼說是不是太晚了點,嘿嘿……說不定你腹中已經懷上朕地寶了!
胡夫人花容失色、下意識低頭掃了眼自己光潔平坦的腹部。急道:「不要!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生性貞潔矜持,只要一想到女兒,心中便深感羞愧,矛盾得厲害。
蕭若吃吃笑道:「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喔!口是心非的壞傢伙,老公要罰的……」說著,虎軀壓在她妙不可言她**上。開始新一輪施雲布雨。
「不要……啊,那裡不行!太羞恥了……你不是我老公!
「嘿嘿嘿,又口是心非了不是,方纔你欲仙欲死時明明親口喊朕老公來著。好像語無倫次的喊什麼。親親好老公,……噴憊,真肉麻!朕簡直不敢相信是從你嘴巴裡說出來的。」
「別再說了!求求你。
嗚嗚……我是個不知廉恥地女人,丈夫屍骨未寒,我就跟其他男人做……做這種事……」
「哪種事?呵呵,是不是這種事?」
「……啊。輕點!嗯嗯……」
……
按下來的一段日子,蕭若照常處理國事,每日下朝後必去探望皇后,眼看著皇后肚子越來越大,他心中說不出的歡喜,整日裡春風滿面,意氣風,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
晚上有時陪皇后在中宮過夜,碰上皇后賢慧的請他去幸臨其他嬪妃時,他便與胡夫人在外面打野仗,享更偷情般的刺激,或者回自己地寢官睡,同時招賢妃齊氏與鐵寒玉來侍寢。
太后也沒再因李琳琳的事逼他,偶爾李琳琳在宮裡碰見他,都嚇得立刻饒道是,讓他有那麼種莫名的興奮。日子過得悠哉游哉。
轉眼到了三月十六這一日,皇后十月懷胎,終於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
夜幕初降。中宮臥房內的皇后呼痛不已,蕭若在外面聽得心驚肉跳,直恨不得衝進去以身相代。
「……啊……啊啊……」女人產生時的疼痛不是他能想像的。
蕭若在臥房外來回走來走去,呼吸粗重,急得直搓手,手心兒裡捏著冷汗,他又是緊張、又是高興,一顆心兒忽上忽下地,全然沒個著落,皇后的慘叫彷彿聲聲打在他心坎上,驚心動魄。在戰場上戰況最險惡時,他都沒這麼緊張過、只覺一刻也難挨。
皇太后及嬪妃們在中宮正廳裡使急地等待,宮外前來待命的太監宮女無數,所有人都歌跌望著宮內,皇后的慘叫聲牽動著每一個人的心弦,裡裡外外鴉雀無聲。
為了皇后的分娩,整個後宮已準備了很長時間,所有專面都佈置得十分妥當。臥房內按生婆穩婆成群,都是最具經驗做事最穩妥的人,分工明確,有條有理,甚至連難產之類的危急局面都有準備,確保不會出任何差錯。太醫們也都在正廳待命,任何藥物一應齊備,以防不淵。
皇宮之外,文武百官自的聚條在宮門下,排列得整整齊齊,朝中宮才向躬身肅立,靜候皇帝頭一個孩子的降臨:京城內的居民聽到風聲,也不約而同停了一切喧鬧話動,缺默聚集在街上,一個二個朝皇宮專向眺望。整個龐大的京城空前靜寂,氣氛凝重而莊嚴。
皇后從午後開始進入分娩狀態、一直到入夜還沒生出來,呼痛聲都有些嘶啞。蕭若在房外鍍來鯉去一整下午,一口水都沒喝,見皇后遲遲未能生出來,心急如焚,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
終於,一聲燎亮的兒啼劃破寧靜的夜空……
房內一個滿頭大汗的按生婆快步衝出來,「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皇后娘娘生了,大小平失!神明保佑、阿彌陀佛……」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哈哈給,好!好!好!太好了!孩子是男是女?」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生了一位公主!」
「好好,女兒一樣好!朕有孩子了,朕當爹了……哇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