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太監宮女現皇帝到來,驚喜之下立刻通傳進去,轉眼間,一身翠紅宮裝的胡靜菡領著內侍迎了出來,朝皇帝跪倒,嬌滴滴道:「鑿……」」懊不,臣妾參見皇上!」
她還不太習慣宮裡的規矩、以及自己新的身份,見「大哥哥」來找她,歡喜之餘、更帶著不少緊張之情。大哥哥已經不是以前可以跟她玩鬧的大哥哥,她自己也不再是那無憂無慮的堡主千金了,她必須慢慢適應兩人之間的新關係。
聽周圍人說,如若皇上來她宮裡過夜、那就是對她的最大思寵、胡靜菡小妹妹聽得似懂非懂、不太明白為什麼大哥哥非在她宮裡過夜、才是對她的思龐,來看看她陪她玩玩不就行了麼,以前都是這樣的,為什麼非要過夜?她隱隱覺得這裡面暗含著一件十分羞人的事、芳心羞澀不安裡,另帶著幾分期待。
幾日沒見,蕭若只覺眼前一亮,不禁重新打量起胡氏小妹妹。
胡靜甚本是萬中無一的美少女,此時穿著一身翠紅色陵羅宮裝,粉嫩的臉上薄施脂粉,如雲秀裡點綴著幾件雅致銀飾,精心打扮之下越美麗可人,清麗不可方物,扣人心弦,讓人移不開目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相比於胡夫人的成熟風情,她還顯得有些青澀一一不止身體宵上,還有思想舉止方面,稻氣未脫。好似一枚含苞待放地果子。
蕭若含笑道:「你在宮裡還住得慣嗎?
胡靜菡脆聲道:「住得……懊不,又說錯話了!應該是:回皇上話,臣妾住得慣,謝皇上關心!」她說得好生拂口彆扭,話像背書似的。
蕭若給這可愛的美少女逗樂了,撲味一下子笑了開來,胡靜菡自己也覺得好笑,咯咯咯銀鈴般的嬌笑著。她身後內侍們也一齊笑了。
蕭若伸手把胡靜菡扶起。「平身。日後在朕面前,用不著這麼拘束,朕還是喜歡以前的你。」
「大哥哥最好了啦!」胡靜菡歡呼一聲。一躍起身、臉上滿是天真無邢的笑容。
蕭若壞顧一下周圍,問道:「為何不見你毋親?「語氣盾些怪怪的。
胡靜菡也奇怪的望望身後人群,「噴」了一聲,奇道:「奇怪了,娘親剛剛明明在宮裡咯,菡兒出來迎駕時娘親也跟著,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蕭若一個箭步衝進宮內,很快把宮裡房間都找遍了,就是不見風華絕代地胡夫人芳蹤。最後。蕭若站在臥房裡怔征沉思。
「娘親哪去了?她剛剛還在這裡教菡兒縫布娃娃,怎麼不見了咯,去哪也不跟葛兒說一聲。」胡靜菡板著粉郁都的小嘴兒,悶悶嗔道。
空氣間流溢著一縷芳有若無的幽香,蕭若再熟悉不過,正是胡夫人身上地香味。伊人不見,只餘一縷幽香。
胡夫人為什麼有意逃避不見?蕭若心念電轉,漸漸的,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
皇帝來此過夜,胡靜蒂及宮裡下人很自然都以為是來找她這新貴人的,只有蕭若與胡夫人心裡有數,蕭若來這兒純粹為了與胡夫人幽會。
胡夫人自己也心知肚明,故而有意避開。若不如此,今晚皇帝在此宮過夜,要胡夫人侍寢而不要胡靜菡侍寢,這件醜事必然傳開,對情竇初開的胡靜菡將是何等沉重的打擊,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
何況胡夫人還要顧及她與皇帝的顏面。蕭若自己是無所謂的,反正歷史上連女帶母一併寵幸的皇帝多得很,也沒見後世人單獨拿這個說事,明君依然是明君,昏君依然是昏君,橫豎多他一個不多。
胡夫人顧慮太多,思前想後,還是乾脆避開為妙。
蕭若僵立房內良久,帳然若失。
「皇上,大哥哥……」胡靜菡嬌嫩的呼喚聲將他拉回現實。
蕭若道:「大哥哥今晚來,只為看看你住不住得慣。朕還有事,要先是了。」
胡靜菡神色一黯,幽幽「哦」了聲,揪了小嘴,悶悶不樂地送皇帝出宮。
離去前,蕭若忽而回展顏一笑、道:「大哥哥會經常來看你的。」
胡靜菡回嗔作喜,笑道:「那大哥哥下回來就別這麼快是握,好想大哥哥陪葛兒說說話,這幾天周圍人教了我好多好多宮裡規矩,我都有些聽不太懂咯,要是大哥哥教我就好了。」
「哈哈,那有何難?大哥哥下回來就教你。」蕭若笑道,心裡頭不禁壞壞的想:「朕不但教你宮裡規矩,還能教你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到時候你想不學都不行了,嘿嘿嘿……」
蕭若不要人跟隨、獨自在宮裡信步而行、忽聞一聲嬌媚的輕笑聲,一道曼妙人影在他正前方一閃而過。
這聲音蕭若再熟悉不過,他登時大喜、捉起一口丹田真氣,朝前方人影追去。
前方人影嬌軀玲瓏有致,背影兒頹美,柳腰輕擺,素衣飄飄,輕功塵脫俗,有若凌波仙子,足不點地的在前方飛馳。蕭若則在後面猛追。
不多時,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御花園,但見一片萬紫干紅,繁花似錦,奇花哥草爭妍斗媚,贅郁芬芳,甜香醉人。
蕭若朗笑聲裡,縱身騰躍而起,一個俄虎撲食,將前方嬌軀惹火的妙人兒撲進花叢之中,哈哈怪笑道:「小妖精,看你還往哪裡逃!哈哈哈哈……」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兒卻是胡夫人,她此刻桃腮嫣紅,眼波迷離、癡癡地望著身上的少年,嬌喘吁吁,傾倒眾生的胸脯急逮起伏,紅著臉嗔了聲:「你這冤家!」聲音甜得膩,膩得酥。
胡夫人一慣高貴矜持、冷若冰霜,在他身下突然變得這麼風情萬種起來,他只覺一陣受不了,慾火騰地一下子就上來了……
請揮明淨如水,花辮謾天飛舞之中,少年與成熟絕艷的美婦在草地上顛彎倒鳳、奏響一男歡女愛的交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