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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章 發落罪臣 文 / 浪蕩皇帝秘史

    「老臣秦柏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四下裡一片死寂,鴉雀無聲。堡內堡外數以歹計的人都驚呆了,怔征看著這一幕,如在夢中。

    老將秦柏大聲悲呼:「老臣救駕來遲,致使皇上身處險地、罪該萬死!懇請皇上治臣死罪!

    說著,連連磕拜不已,前額碰地,味咯味直響。

    獨立煽樓頂上的蕭若微微一笑、道:「秦愛卿,你一個地方將軍,兵被同鐐拐去了不說,連自身也失陷於牢獄,你這領兵官可當得有夠窩囊啊!」

    老將秦柏汗流訣背,頓道:「老臣罪該萬死!

    「你的讀職罪自有朝廷依國法論處。「蕭若淡淡說道,「平身!」

    「謝皇上!「老將秦柏又磕了個頭,方戰戰兢兢起身。一轉頭,見堡外眾官兵兀自呆呆的偶立著,高聲喝叱道:「你們還楞著幹什麼?皇上微服私訪到了洛陽、就在你們面前,還不拜皇上三跪九叩大禮參拜?」

    眾官兵如夢初醒,嘩啦啦一齊跪倒於地,轟然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面連連磕頭。山呼萬歲之聲驚天動地、響遏行雲,胡家堡的堡牆彷彿都在呼聲中顫抖。

    只剩了朱渾一人坐在戰車上、滿頭冷汗,驚恐萬狀的望著四周,面色慘白如紙,整個人都癱掉了。

    「怪不得……我第一眼看見這少年就覺不是一般人,果然如此。」

    顏九娘啼啼自語道,說著,不由自主望向何不平、兩人對視一眼,都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渾身五花大佛的何不平苦澀一笑、要不是這些人。他明明先一步逃走了的,哪曉得卻給這些蠢人佛在這裡,當真天意、無話可說。

    「眾將士平身。「蕭若一擺手,清聲朗朗道。

    「謝皇上!」眾官兵相繼站起身。

    蕭若遙遙指著車上朱渾、喝道:「將此賊拿下!眾官兵們哪還客氣,一聲喊、爭先恐後衝上前、七手八腳將一灘爛泥似的朱渾苑下戰車,五花大綁捆得嚴嚴實實。面朝皇帝扶跪在地下。

    朱渾好似丟了魂魄一樣任憑他們擺弄,直到面朝皇帝跪倒。才突然如夢初醒,拚命磕頭,縱聲高呼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罪臣一片赤膽忠心,唯天可表!罪臣查明胡家堡和通外敵,才擅自作主兵前來剿賊的。皇上明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啊!嗚嗚嗚……」說到後來,涕淚俱下。揮是動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冤狂地。

    身旁響起一聲咯咯脆笑,一個中年村婦下馬走到朱渾面前,朱渾一見大喜過望,話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喜道:「胡家堡通敵賣國一案這位大姐可以作證,她、她是刑部密株……哈哈給,她是刑部密株,曾混進堡內查此前……」

    話未說完。遠遠望見皇帝面上露出譏嘲的笑意,朱渾隱隱覺得事情不對,不由得越說聲音越小。

    中年村婦笑道:「你可知我是誰?

    朱渾精神一振,道:「你是刑部密株!不會有錯的,你的刑部腰牌貨真價實。」

    中年村婦輕笑一聲,也不作答,轉過頭去,兩手在臉上撫磨一番,再回頭時,竟成了個英姿勃勃的絕色佳人。卻不是鐵寒玉是誰?她巧衝出重圍後,便直奔洛陽城。在洛陽衙門大牢裡救出了洛陽將軍秦柏,然後買了兩匹好馬,與秦柏馬不停蹄趕來,終於在官兵動總攻的前一刻到達,阻止了攻城。「你可知我是誰?」她再度問道。

    朱渾道:「下官早就知道你易了容,你騙不了我的……」

    鐵寒玉秋波流轉,甜甜一笑,「本宮便是皇上冊立的玉妃,你應該聽過吧?」

    皇妃她位崇高,僅次於皇后,也算皇帝的正式妻子,皇妃地親戚都屬於皇親國戚,絕不含糊,如遇上宮中後位虛懸的年代、皇妃便母儀天下,冊立妃子是天家一件大事、必須祭告先祖,以及話告全天下。身在官場她人,對當今皇帝有哪幾位后妃,一般都清楚得很,因為每逢年節時,各地官員都得上獻土產貢物的。

    眾官兵又再度叩見玉妃娘娘。

    「可是你明明持有刑部腰牌,也有一身好武藝……你是刑部密探,不是玉妃,不是!」朱渾失態亂喊亂叫。

    鐵寒玉笑道:「你只知本宮的存在,卻不知我入宮之靠的身份。可呵,你聽好了,我為妃之前便是一名刑部密探。你今日率兵圍堡時,我正在皇上身邊,皇上神機妙算,派我用瞞天過海之計混出重圍,去洛陽解救秦柏,至於胡家堡牙。通番邦異族的事情麼……純屬子虛烏有。」

    朱渾兩眼一黑,徹底癱倒在地上,不再作任何辨解。

    蕭若朗聲道:「朱渾擅自囚禁洛陽格軍,奪取兵權,率兵出城報私仇,罪大惡極,並且欺君周上,按律當斬!來人,將他拿下,明日押到洛陽鬧市當眾斬!「皇帝自己是當事人,對他的所做所為一清二楚,而且在場數萬人都是見證,鐵證如山、審也不用審了,直按斬示眾便是。

    兩名健壯士兵大聲應是,將朱渾押到一邊。

    蕭若指著地上五花大佛的何不平,道:「此人原是契療軍師何不平,也是當今最有名地大漢奸、也將他拿下,明日派重兵押赴京師受審。」

    老將秦柏大聲應是,派手下兵卒去辦。

    蕭若指指在人群中躲躲閃閃的陳縣今與張員外二人,道:「這兩人是朱渾的同黨,連同其手下一併拿下。」

    將士們轟然應是、不由分說、將陳張二人當場拿下,張員外手下的打手家丁也一個不留,蓋縣的一眾官差大喊冤狂,說是與陳縣今沒有關係,將士們不管他三七二十一,通通先拿下再說,有冤進牢房再喊。

    落完這一干罪魁禍,蕭若轉過身來,面向仍然難以按受眼前現實的堡內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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