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嘿!朕今日也趕了一天的路,也要洗一銑,正好我們兩個一起洗。讓朕也服侍朕的好鳳兒一回,哈哈哈……」
此言一出,帳內侍女們都在一旁格嘴低笑,一個二個臉上紅紅的,很是可愛。
「皇上……「美妙絕世的皇后在他懷裡扭著腰肢不依,眸帶嗔怪:「皇上別鬧了,禱皇上先行回帳,待臣妾誅浴打扮過後,再去御侍……侍寢。「她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直如蚊納一般,粉臉片片飛紅。
蕭若眼珠子轉了轉,撲味笑道:「那好,就依皇后好了。不過朕不用回御帳那麼麻煩,朕讓內侍送些奏折到這裡來批閱。你洗你的,朕批閱朕的,反正中間有屏風隔開,皇后說怎樣?」
皇后不料皇帝竟賴著不是了,好笑又好氣之餘,清晰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迷戀,芳心甜絲絲的,依在他肩頭含羞淺笑道:「那皇上可不能偷看握!」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嬌膩。
「不著,不看。」蕭若滿口答應,心裡卻暗笑:「朕要想當然是光明正大的看,何必去偷看?……呢,不過偷窺想想都覺得刺激喲……嘿嘿嘿!」
當下,帝后分別吩咐下去,自有侍從把熱水、皂角、花辯、香料之類沐浴物什送進來,另有供皇帝扯閱的一小疊奏章。
中央一排弱翠疏璃屏風。把鳳帳隔成前後兩進,紅漆木大浴桶擺放在裡進,蕭若便坐在外進看奏章,皇后含羞帶怯瞅了他一眼,纖腰一扭,在眾侍女擁簇下轉入裡進。
蕭若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看奏章,聽著裡面傳來細把脫衣與試水的聲響。轉頭望去,隱約畦見凡個纖細曼妙的人影在屏風上晃動,說不出的暖昧脖胞,他一陣怦然心動,忽然丟開手中奏章,起衰踞手躡腳走向屏風,悄恬湊頭附上去。從屏風間隙朝裡偷窺。
只見兩個待女正服待皇后寬衣解帶,大紅鳳被乍然分開,露出一具瓊玉般的絕美香軀,香肌勝雪,膚滑如脂,在躍動不住的火光掩映下,冰肌玉膚上竟泛出一層淡淡的脾光。眩人眼目。滿臂雪峰,豐臀粉腿……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
蕭若直看得口乾舌燥,血脈黃張,胯下龍根當即就昂然捉立。多時不見,皇后地**仍然是那般完美無暇。顛倒眾生,便是神仙見了也要思凡動心。
皇后臉上紅潮尚未褪盡、動作略微有些僵硬。她忽然轉過嬌軀,覺屏風上有一雙眼睛窺視,頓時面紅過耳,生牲端莊的皇后羞窘之下。兩手慌慌張張的想遮掩**緊要處,卻往往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手忙腳亂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愛,她大嬌填道:「皇上,君無戲言。你說了不偷看的。」
蕭若聽了心頭一樂,既然被現了,便索性撓過屏風,快步來到裡進,在少女們的嬌呼聲中,一把將不著寸縷的皇后緊緊抱住,戲謔笑道:「君無戲言那是指對待國事,要是連在閨房裡都要整天繃著個臉扮威嚴,朕這皇帝也未免當得太累了!哈哈哈……」
他一面調笑,一面指尖順著皇后天鵝般雪白地函頸望下滑,開始恐意撫摸她美絕人寒的**,輕搔慢批,上下游移,像著了迷一樣嘖噴讚歎不已。
皇后已經說不出話來,久曠的嬌軀異常敏感,在皇帝有技巧的愛撫下,很快便告不支,她春潮上臉,星眸微張,櫻唇半啟,媚態十分撩人,嬌喘吁吁道:「皇上不要嘛,不要在這裡,且容臣妾先洗去路上塵埃,以免玷污龍體。等會在鳳榻上再侍寢好不好?」
蕭若微徽一笑,兩手停下步步緊逼的侵犯,打橫抱起皇后美不勝收的嬌軀,放進了浴桶溫水之中,然後沖侍浴的俏麗少女們笑道:「還不來侍侯朕寬衣入浴!」
侍女們不敢抗旨,臉紅紅地過來為皇帝寬衣解帶。
當他也脫得光溜溜之後,下身那陽物早對著浴桶中美人魚似的皇后高高舉起,耀武揚武,周圍美人們一個個羞不可抑,害臊得別過頭去。
皇后見那壞東西多時不見,似乎比以前更為粗壯,猙檸可怖,她芳心有些怕怕、嬌喚了聲:「皇上洲」
蕭若哈絡一笑,也跨入浴桶中。
外地比不得宮中有函砌浴池,臨時間只能用講桶,但這浴桶以宮中標誰打造,自然奇大無比,在裡面都吁以游泳了,兩人同時進浴桶鴛鴦戲水,一點也不覺擁擠。
皇后慇勤為他格洗君體,就舔個體貼入微的賢慧小媳婦:而蕭若表面上雖是也為皇后擦洗,其實很快就演變成了愛撫,趁機大逞手足之慾。有時挑逗得過了火,便引來皇后嬌慎連連,他也是樂在其中。
後來,蕭若背靠在浴桶邊緣,享受著皇后與侍女們盡心盡力的擦洗,無數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全甚游是,使他舒服得兩眼都輕輕閉上。
他身心極度放鬆,突然想起一事:算算日子,秦義所率的那支遠襲大軍,要是路上沒遇到什麼事耽擱地話,應該已經到達唐宋兩王封地了。就不知那支偏師進展順利與否,倘若成功將兩王封地一舉蕩平,那青州緘內十餘萬叛軍撐不過一個耳,如若不然,平定個次叛亂還需要大費周章。
激情無限的沐浴之後,蕭若與皇后雙雙走出浴桶,在侍女們的服侍下擦乾水。
皇后羞得抬不起頭來,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模樣,本以為皇帝會把她抱上鳳塌去,卻不料,皇帝突然間把她雄倒,使她上半縣趴在浴桶上,美妙無比的豐臀正對著皇帝。
冰雪聰明的皇后知道他要於什麼了,她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帶羞恥地姿勢,堂堂皇后竟被他擺佈成這樣,她羞得無地自容,想要掙扎起辜,卻被他牢牢壓住,動彈不得,羞急之下哀求道:「皇上不要這樣,太羞恥了!放開臣妾!「她又羞又急,幾乎要哭將出來,欺霜勝雪的肌膚都泛出片片玫瑰般的配紅。
蕭若體內慾火熊熊,早就忍不住了,望著眼前曲殘誘人噴血的**,那是說什麼也不放的。他分開皇后地兩辮粉臀,那話兒調整好方位,邪邪笑道:「皇后只知道一種歡好姿勢那可不行,其實床上姿勢有很多,光常用的就有十八式……嘿,朕今晚就給你上一課,嘿嘿!」說時,腰部力一衝,以勢如破竹之勢刺入皇后嬌軀的至深處……
沉浸於男歡女愛中的帝后誰也沒想到,便在此時,異變突起。
侍女們見皇帝已經起了攻勢,她們不敢再看下去、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向鳳帳外走去。其中一個紅衣宮女路過皇帝身旁之際,突然伸手進衣內摸出一柄薄如蟬翼的短七,閃電般刺向皇帝全無防備的背心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