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五個,都把衣服給脫光,我們再來作一個遊戲……哈哈哈……」
五女登時臉紅過耳,羞澀難當,她們雖早就在期盼著這一天,可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要在他人面前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們還一下子做不出來。一時間,五女你望我、我望你,含羞帶怯,扭扭捏捏,都希望等別人先脫,於是乎,等來等去,始終沒一個人動手。
蕭若坐在御床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少女們嬌羞萬狀的可人姿態,樂在其中。
五女中韓妃水湄嫵媚嬌憨,眼波似水,身段兒婀娜誘人;蒹葭丫頭年歲稍長,姿容端麗,一貫充當她們大姐姐的角色;沅芷丫頭生性較為內向羞澀,可適才坐在他懷裡時,大膽程度不在他人之下,似乎是個悶騷型的人物;石蘭丫頭一派天真爛漫,從來有什麼說什麼,純真動人;杜若嘴皮子刁鑽,得理不饒人,尖尖的臉蛋兒極美,身上有股子濃郁的芬芳,彷彿與生具來,與旁人夾雜著脂粉香的體香不同,極易使男人情動。
五女相互觀望了半天,沒一個人先脫衣服,不由又是羞怯、又是難堪,一個二個眼巴巴望著皇帝,那意思分明是:我們自己沒臉脫啦,萬歲爺想看誰,就自個兒過來脫誰的衣服好了。
卻不料,蕭若有意使壞,就要看五個美麗動人的少女自己寬衣解帶,才懶得自己上前去脫。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房門外,吩咐外面守衛隨侍的侍衛太監們,今晚誰也不見,一律擋駕。侍衛太監們垂頭恭聲應是。蕭若便回到房裡,把房門緊緊關上。等會兒生的事,要是給人瞧見,只怕會被天下臣民視為荒淫之君,那就不太好了。
五女見皇帝關上大門,顯而易見,今晚是不會讓她們走了,一齊又喜又羞,芳心如小鹿亂撞,俏臉兒更紅,不敢抬頭望他,紛紛納頭玩弄衣帶,神情間幾分嬌羞、幾分驚喜、幾分緊張、外帶幾分怕怕之狀,著實令人愛煞。
空中緩緩流淌著醉人的芬芳,還有那一份濃得化也化不開的旖旎……
蕭若心頭猛的一蕩,嘿嘿笑道:「你們當中哪個先脫,朕等會就多疼愛她一點,嘿嘿嘿……不要錯過機會喔!」
五女一聽,都有些躍躍欲試,最後石蘭當先伸手去解衣帶,四女一見有人帶頭,也都拋開羞澀,相繼勇敢的寬衣解帶。
轉眼之間,五具雪白的少女**呈現在蕭若面前,燕瘦環肥,藕臂粉腿,豐乳翹臀……當真是各有各的妙處,也各有各的動人,美不勝收。他一霎時間目眩神迷,竟自看傻了眼。
五女似乎能感覺到皇帝火辣辣的視線,在自己不著寸縷的嬌軀上游移,一個二個羞得抬不起頭來。
室內紅燭高燒,銅猊薰香裊裊,春光滿室。五個嬌艷如花的少女赤身**,肩並肩站成一排,低垂著螓,羞不可抑。此情此景,神仙看了也會動凡心,何況蕭若這血氣方剛的小伙子!
「朕該先選哪個?」蕭若眼珠子轉了轉,已有計較,笑道:「你們過來侍候朕寬衣解帶。」
五女總算擺脫尷尬處境,當下,一齊蹦蹦跳跳圍過來,服侍皇帝脫衣。
當蕭若衣衫盡解時,五女癡癡望著皇帝雄健的體魄,滿眼俱是毫不掩飾的迷醉之色,尤其望見他下身昂然挺立的粗壯龍根,無不為之傾倒,驚歎之中也難免有些恐懼。
「我們來作個遊戲,朕蒙上眼睛追你們,你們在這房裡四處跑,朕撲中誰,就當場將她就地正法!哈哈哈……」蕭若說著,撕下一條布帛,蒙在兩眼上。
「萬歲爺真壞,人家不來……」五女幾曾想到竟有這般羞恥的遊戲,一齊扭著腰肢嬌嗔不依。
蕭若不理會她們,突然張大雙臂望前一撲,周圍響起一片尖叫聲,全身光溜溜的少女們羞急著跑開。他心頭大樂,感覺自己就是那跳進羊圈中的大灰狼!哈哈大笑聲中,挺著桿肉槍朝驚呼聲密集的方向撲去……
華朝有史以來最**的一幕開始了,五個少女赤條條在房間裡半真半假的逃,皇帝蒙著兩眼張牙舞爪左奔右撲,活像大灰狼撲小綿羊一般。他每撲中一個人兒,也不管她是誰,便將她嬌軀壓倒在地下,下身龍根調整好方位,腰部力一挺,即便破體而入……每每直到身下人兒出情不自禁的呻吟聲時,他才從她聲音中聽出自己佔有的是哪個,「哦,原來是她,這可憐的小丫頭,嘿嘿……」**一番之後,他又去撲另一人。
這一晚,蕭若大展神威,龍精虎猛,一男獨戰五女,終於將她們五女挨個挨個擺平,房內**聲此起彼伏,整整大半夜,戰況空前激烈,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最後,蕭若擁著五女在御床上沉沉睡去,不覺東方之即白。
翌日,大軍開拔,繼續浩浩蕩蕩南行。
蕭若一夜連續為五女開苞,盡情採陰補陽,吸納處子元陰,一晚之間獲益之大,簡直不可想像,遠遠過以往任何一次,內功修為有一個質的飛躍,早晨起來,只覺耳聰目明,體內真氣充沛,氣隨意轉,好似脫胎換骨一般。
蕭若大喜過望,便說回京之後,要給韓妃之外的四女每人一個名位。四女又喜又羞,膩在皇帝身上不願起來,紛紛表示不要名位,只求永遠跟在萬歲爺身邊。他聽了更喜。
鐵寒玉被皇帝冷落在旁一整晚,她雖沒在房內,可一見皇帝身旁五女人人行動不便的嬌羞模樣,顯然下體受創非淺,哪還猜不到昨晚生了什麼事!不免有些兒芳心幽怨,一早上噘著粉嘟嘟的小嘴兒,沒給皇帝個好臉色看。
蕭若是何等人物,在皇輿內與鐵寒玉單獨相處之際,對她施展拿手風流手段,外加油嘴滑舌、甜言蜜語,不多時,便哄得她回嗔作喜。
近黃昏時分,大軍抵達蔡州城,此城位於淮水北岸,乃是中原通都大邑,物阜民眾,繁華富庶。州官得到消息,早早率一眾蔡州城大小官吏出城遠迎聖駕,將皇帝及隨行王公貴族恭恭敬敬迎入城中安頓。除趙德鵬率領的百多名大內侍衛及五百名御林軍保護皇帝外,其餘大軍依舊在城外紮營,以免騷擾民眾,到了晚間,自有好酒好菜送來犒勞全軍將士。
用過晚膳後,夜幕已降,蕭若與鐵寒玉換穿民間尋常衣飾,要出去在城裡轉一轉,順便微服深入民間,體察民情。
五女也鬧著要一塊兒去,要放在以前,她們決計不敢跟皇帝囉哩八嗦,但如今她們跟皇帝的關係不同了,便一齊跟皇帝撒嬌,賴著也要去。
蕭若正對五女寵愛有加之際,便答應了,鐵寒玉略微有些不快,卻也沒作聲。當下,七人一齊改換裝束。
蕭若心想這城裡居民沒人識得皇帝真面目,不必易容,便只換了一身銀白儒服長衫,腰間佩劍掛玉,打扮成個富家少年公子哥的模樣。鐵寒玉也換了一身少女行頭,五女則裝扮成五個俏麗絕色的小侍女。
扎束停當,一行人大搖大擺出門而去。侍衛副統領趙德鵬看見,放心不下,也要隨行。蕭若橫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朕與這些娘娘侍女們在一塊兒,你也要跟著嗎?」言外之意:這等曖昧場合,你老人家在旁邊摻合個啥呀?
趙德鵬是老實人,聽了面上一陣窘,訕訕退下。
蕭若現如今武藝大進,信心空前膨脹,今日白天在皇輿內與鐵寒玉切磋武藝時,現自己內功方面已然強於她,雖然因武技方面還不甚高明,真要打起來仍然不是她對手,但她要勝過自己已不是那麼容易。心想要是碰上小毛賊敢來犯駕,朕正好拿他試招,哼哼。
一行七人很是囂張的在剛剛入夜不久的城內招搖過市,六女團團擁簇著蕭若,好似眾星捧月一般,旁人見他們一行人中男的俊、女的俏,沒有一個粗俗人物,引得路旁人人側目,甚是惹眼。
蕭若渾不在意,見路旁男子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或多或少流露出妒忌加羨慕之色,他怡然自得,只作不見,隨意指點四周風物,談笑風生,時不時逗得身旁少女們笑得花枝亂顫,旁若無人。
一行人一直逛到位於城東的夜市,此處***通明,徹夜不息,越是夜深就越是熱鬧,恰似別的地方白天一樣。韓妃等五女多年來還是頭回出宮,雀躍不已,看見樣樣都覺新鮮,碰上什麼小吃都想嘗一嘗,蕭若便一路給她們買了不少燒烤零嘴拿在手上吃,看見她們開心的樣兒,自己也覺高興。
忽然,路旁一個拉二胡的老人家引起了他的注意,這老人家皺紋滿面,一頭白花蒼蒼,也不知有多大歲數,大致六十歲至九十歲之間皆有可能,他身著灰麻布長袍,半闔著暗淡的雙目,獨自盤坐在路邊一堆小小的土坯子上,左手捏一具二胡擱左膝上,右手來來回回慢悠悠地拉著。與周圍鬧轟轟的夜市毫不相干。
「魔音!」蕭若心頭猛地裡一凜,突然泛出一種與那日聽蘭綾姑娘琵琶曲相似的玄妙感覺,只不過蘭綾在暗室裡奏給六個江湖豪客聽的琵琶曲懾人心神,當時蕭若在外面聽了都險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而這老人家的二胡曲調卻是柔和溫婉,彷彿在輕輕撫慰人的心靈,好似小青池中平波如境,不起半點波瀾,讓人聽了靈台空明,俗慮盡消。
鐵寒玉與蕭若飛快對視一眼,顯然她也察覺到了二胡曲調的異樣。
二胡老頭緩緩的拉著,兩根泠泠的弦,一雙顫顫的手,沉浸在自己曲樂中的意境裡,根本不在乎是否有人在聽。
蕭若與鐵寒玉在他身前靜靜的傾聽,曲調是如此的寧靜出塵,使人不忍心打斷。五女完全不知怎麼回事,聽不出二胡有什麼好聽了,但見皇帝不走,便也佇立不動。
「砰」的一聲,祥和寧靜的一幕被人粗暴打斷。旁邊小吃攤上,兩人將桌子拍得震天價響,喝罵道:「吵吵吵!吵得老子頭暈,還有完沒完啊?那破曲子拉得比人家哭喪還難聽!」
蕭若只覺大煞風景,有些惱怒,側頭望去,見小吃攤桌邊說話的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兩人身量雖相差遠甚,相貌卻有幾分相似,而且頭頂上都梳著個孩童似的朝天辮,很是滑稽可笑。卻是萬俟纏纏、萬俟綿綿兩兄弟。
二胡老頭聽了,手中二胡不停,冷冷道:「世上偏有那許多俗人,老朽二胡拉給那些個蠢東西聽,算是對牛彈琴了。」嗓音低沉而嘶啞。
萬俟兄弟對視一眼,霍然站起身來,一人提過一條長凳,各自揮掌猛的下劈,只聽「砰砰」連續兩聲大響,兩條長凳頓時叫劈斷。萬俟兄弟得意洋洋,聳眉暴喝道:「你可曉得我們兄弟是什麼人?我們以前是殺人放火的山大王!老傢伙你還不滾得遠遠的?」
蕭若看著有些好笑,他們以前連嘍囉都當不了,還談什麼山大王。倒是多日不見,他們的膽子大了許多,倒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二胡老頭顫巍巍站了起來,提起二胡,收拾一下東西,啟步欲行,忽然抱著個青布枕頭走到蕭若面前,深深凝視著他,嘶聲緩緩道:「這位公子爺是有緣人,這個枕頭就送給公子了。」說時,一手托著青布枕頭遞到他面前。
蕭若隨手接過,二胡老頭轉身就走。蕭若見這個枕頭就像民間尋常人家所用的,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猶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說道:「老伯,您這是何意……」
話未說完,猛覺眼前一花,二胡老頭走著走著,突然間就不見了,消失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陰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