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菲菲還想掙扎,可是早已力不從心,見他沒有進一步過分的舉動,也就乖乖不動了。
蕭若抱著她回到龍榻下的小石室,順石階爬上頂端,放下6菲菲,舉手推了推頂部,現上面密閉得嚴嚴實實,紋絲不動,運足內力推去,也全然不管用。看來此機關設計精巧,難以憑蠻力強行打開。
蕭若終究不是真正的皇帝,假如姬煌在此,他當年繼位時得先帝爺親口告知地底逃生秘道的事,無論從上面或下面開啟秘道的機關都知曉,而蕭若這個外來人,自然無從得知這件隱秘。當下,只得兩手四處摸索,希望能找到開啟機關。一面問道:「喂,菲兒,你可知道機關在哪兒?」
6菲菲艱難的睜開美眸,望了望眼前情形,有氣無力道:「對於此事,陰空海本身就所知有限,師尊以本教秘術搜魂**探出他一些記憶中的秘密後,他便頂受不住一命嗚呼了。我只知皇帝的私房錢藏在地下秘室中,而開啟機關在龍榻上,其餘的一無所知。」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蕭若聽完她失神中說出來的話,心頭一動,暗道:「看來陰空海並不是被他們殺掉滅口,而是他自行斃命,哼!」
蕭若摸索了一陣,一無所獲,甚而試著朝上面大喊了幾聲,但也聽聞不到任何回音,看來機關設計巧妙,隔絕了地上與地下的一切,除了開動機關之外,別無他途。
「水水,水……」6菲菲在地上難耐的扭動,神志似乎已趨於模糊,一聲聲呼喚,聲聲斷人腸。
蕭若當機立斷,毅然下了個決定,不再耽擱,俯身抱起她,便向石廳衝去,大聲道:「你忍一忍,我們去另一個出口。」
從這裡到城外出口,可有一段不近的路要走,蕭若便要改抱為背,把她動人的嬌軀背在背上。
經這一折騰,6菲菲神志又清醒了過來,見他竟要背著自己,霎時間羞忿交加,掙扎著要下來,急聲道:「你你、你不要……我我……」平日七竅玲瓏的她,如今已是語無倫次。
「小丫頭,別那麼彆扭!朕眼下事急從權,這也是為救你的命呢!」蕭若二話不說,轉過身把她背在背上。她那浮凸有致令人噴血的嬌軀緊貼著他的背部,雖有綢緞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覺她肌膚的那股子柔滑細膩。胸腹玉峰等緊要處不住摩擦著自己,尤其傲然挺立的飽滿雙峰,感觸之佳妙,簡直**蝕骨。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6菲菲從未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羞得幾欲暈厥,偏生又無法抗拒,出「嚶嚀」一聲嬌羞萬狀的輕哼,俏臉佈滿紅雲,嬌軀都輕微顫抖。
飛奔途中,少男少女肌膚顛簸摩擦,孤男寡女極易磨出火花來,6菲菲漸漸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當真是苦樂難言,徹底癱在了他背上。
蕭若兩臂反抱著她分跨兩側的一雙勻軟美腿,只覺她嬌軀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肉感彈性,兩團軟綿綿、柔膩膩之物緊緊擠在自己背上,撩撥得他心兒「噗通噗通」亂跳,忽上忽下,全然沒個著落,他閉上眼睛就能想像出那一雙峰巒起伏的飽滿巨物……
他意亂情迷之際回望去,卻見背上玉人雙眸緊閉,額頭不住滲出汗珠,面紗下隱隱可見雙唇乾得欲要開裂,她氣息急促,似乎在忍受體內極大的苦楚。他暗自心驚,方記起眼下可不是郎情妾意的時候,綺念拋了九霄雲外。
蕭若背負6菲菲沿秘道一直向南方飛奔而去,他現下內功不凡,氣脈悠長,真氣流轉循環,無不如意,全飛奔起來,只覺身輕如燕,足底生風,雖背負著一人,仍然勢如奔馬一般。
小半個時辰過去,他估摸著已在地底跑出了二三十里路,京城雖大,此刻恐怕也早出了京城範圍。
過不多時,地底甬道徒然上升,他一路飛奔上去,轉過最高點,但見下方甬道盡頭處出現一潭清水,水波緩緩流動,好似與外界相通。
蕭若看著心頭一喜,情知這條地底秘道設計巧奪天工,出口處竟在水中,大概也只有這樣,才不虞城外鄉民無意中現秘道出口。他當下再不遲疑,深吸一口氣,抱著6菲菲跳將下去,「撲通」一聲水花四濺,一頭栽入了冷冽的潭水之中。
他一手抱緊6菲菲,下潛不過兩尺餘,轉過面前水中的低牆障礙,感覺到水流加急,便手腳並用,向上浮去。
「嘩啦啦」一陣水花響處,兩人浮上水面,只見夜風拂面,空氣清新,夜空中飄著細雨,四周開闊,岸邊山花爛漫,敢情已身處京城南邊荒郊一處水潭之中。
蕭若心胸大暢,仰天一陣縱聲長嘯,嘯聲激越如龍吟,直衝九霄。
他笑道:「菲兒,我們出來了。我們只怕是宮底秘道建成後,百多年來第一個從秘道裡出來的人!」
6菲菲埋於水中,大口大口貪婪地喝著潭水,喝了一陣,精神頭略振,抬頭望了望四周,忽然見皇帝傻愣愣盯著自己臉上看,她一怔之際,猛地反應過來,暴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尖叫……
原來,她蒙面的薄薄面紗被水一打濕,便變得透明,而且緊緊貼在臉上,簡直跟沒有相差不大。蕭若望著她,一時看得愣住了。
只見她五官精緻得妙到毫顛,生的如同大畫師精心描繪在絲帛上的凌波仙子一樣,皓齒星眸,膚雪如玉,雪白的瓊鼻高挺,再加上嫣紅誘人的小嘴,真個艷如桃李,嬌若春花。雖然眼下精神不濟,卻另有一種病懨懨的楚楚之姿,讓人一見就有種把她擁入懷裡恣意憐愛的衝動。
蕭若愣愣望著她,只覺這小姑娘絕美之中包含一種說不出的邪異氣息,分外誘人,叫人移不開目光。
6菲菲舉著濕漉漉的袖子擋在面前,氣急敗壞叫道:「你你……你竟敢看……我要殺了你!」
蕭若最是乖覺,聳了聳肩,以一種很無辜的語氣道:「急什麼急?你的面紗不還在臉上?朕又沒揭你的面紗……嘿嘿……」這般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說到後來,他自個兒都忍不住笑了開來。
6菲菲惡狠狠盯著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別過臉去,極力克制住羞忿道:「找處地方,我要運功逼毒。」
蕭若呵呵暗自一笑,女人真是奇怪。便帶著她游到岸邊,爬上岸來。
春夏之交,雨水頻多,此刻,天地晦暗,夜空中飄灑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兩人甫一離開水面上岸,夜風挾著冷雨一刮,頓感寒風刺骨,蕭若還不覺得如何,中毒之後虛弱不堪的6菲菲冷得嬌軀直打哆嗦。
蕭若運足目力,遊目四顧,依稀見不遠處東邊山坡下好似有個小廟,心頭一喜,便打橫抱起6菲菲,提氣縱身,望小廟方向馳去。
到得近前,見是座半毀半立的破廟,垝垣圮壁,朽木斑駁,顯已棄置多時,人跡罕至。蕭若衝上前,抬腳踢開廟門,抱著她走了進去。
破廟內甚是衰陋,滿地腐木殘磚,台上供著幾尊不知名破落神像,缺胳膊少腿,蛛絲縈繞房梁,堂中堆了一座一人多高的谷垛子,想是附近鄉農利用無人破廟堆放稻草。
蕭若轉身關上腐朽不堪的廟門,在大堂裡揀了些稻草廢木,生起一堆篝火來,便脫下洗衣服來烤。晃眼瞥見6菲菲抱膝蜷縮著坐在火堆旁,面色白,凍得直打寒戰。
蕭若一見,不禁又好笑又好氣,促狹笑道:「我說大小姐,你敢情第一天出門哪?你這樣子烤火非冷病不可,還不快把濕衣服脫下!」
6菲菲瞟了他一眼,蒼白的臉上顯出一抹緋紅,神色間羞赧不堪,貝齒緊咬,愣是一聲也不吭。
蕭若看著好笑,正要隨口調笑,逗她幾句玩玩,猛見她面上泛出一絲黑氣,他心頭一凜,暗道:「喚呀不好!我忘了她身中劇毒來著,要是耽誤了她運功逼毒,因而香消玉殞,那就罪過了。」收起調笑之心,說道:「得,朕今兒也做一回正人君子便了。」
蕭若自個兒走到大堂另一邊,搬來些稻草堆放在兩人中間,用以隔擋視線,免得她羞得不敢脫,一面道:「你自己脫下衣服烤烤,好生運功逼毒,這兒只有你我兩人,朕絕不會偷瞧你一眼……哼哼,君無戲言!」
他在自己這邊也生起堆篝火,把渾身濕衣脫下,拿樹枝支成架子烘烤,舒舒服服躺在稻草堆裡。過了一會兒,草堆背後也傳出窸窸窣窣脫衣服之聲,他不禁怦然心動,一想到不遠處美人脫衣的旖旎春光,幾乎忍不住要爬上草堆偷看,總算記得自己親口答應過人家不偷瞧的,自己如今貴為皇帝,金口玉言說將出去便不能反悔,只得強自忍住了。
他在這邊聽得始終心癢難搔,遂嘻笑道:「你道朕好稀罕看你麼?哼哼,也就是你呀,別彆扭扭的真不識抬舉,要是換了隨便一個後宮美女,朕如看她脫衣服她只怕還要謝朕聖恩哩……就說那乾元殿的韓妃好了,你看見她那幽怨的神情沒有,恨不得朕今晚就臨幸了她。嘿嘿,等過段日子,天氣熱時,朕哪天在後宮開一場無遮大會,那場面……得得,朕不說了,再說傷你自尊,嘻嘻!」
草堆另一邊,6菲菲一面脫衣,一面緊張萬分警戒著,見他雖然貧嘴貧舌,但卻真的沒有偷窺之舉,芳心頓時放鬆不少。一室俱靜,她聽著自己脫衣服之聲,想到不遠處有個男人也一定聽到了,直羞得抬不起頭來。
雨夜,荒郊破廟。一男一女光著身子,背對草堆而坐,兩人一語不,只聞火堆中「嗶嗶叭叭」之聲,空氣間氣氛一時有些兒微妙。
6菲菲忽然幽幽道:「知道人家為什麼絕不讓你揭人家面紗嗎?」
這話蕭若聽入耳中,覺得語氣與她平日不大一樣,隨口笑道:「要是看了你的真面目,你就得嫁給朕啊?」
6菲菲默默搖了搖頭,雖明知道他看不見自己的動作。停了一會兒,才以一種怪怪的語調道:「因為人家是我教聖女。」
「那又如何?」蕭若奇道。
6菲菲淒清一笑,「我自小在祭壇上向我教明神起過毒誓,今生今世只侍奉明神,絕不讓世間任何男子看到我的真面目,也不能跟任何男子親近。也正是為此,雖然我只是師尊四個徒弟之一,但我的地位在教中卻僅僅次於師尊。」
蕭若心說好傢伙,那不有點像西方的修女麼!
6菲菲輕歎一聲,就此閉口不言,盤膝靜坐,專心運功逼毒。
不多時,廟外遠處傳來一聲馬嘶,跟著馬蹄聲急驟如雷,飛朝小廟這邊而來。
「不好,有人來了!」蕭若一驚跳起,來不及撲滅篝火,便提起天子佩劍,飛身躍過草堆,一把抱住身上只有一襲紅肚兜的6菲菲,「有人來了,也不知是什麼來路,我們先躲一躲為上!」
蕭若自身也只穿了一條褻褲,兩人這般近乎**的相擁,肌膚直接接觸,刺激非同小可。6菲菲羞忿欲絕,腦中「嗡」的一聲,竟自暈厥過去。
蕭若先把6菲菲抱進干松的枯草堆中藏好,自己過去將兩人脫下的衣物拿來,然後便也鑽了進去,緊緊摟住這活活羞暈過去的美人兒。柳下惠坐懷不亂,彼此也都還穿著衣服,這時兩人半裸相擁,只怕世上沒有任何男人忍受得住。
蕭若只覺懷中美人兒嬌軀柔若無骨,浮凸玲瓏而又彈性驚人,肌膚細膩如同凝脂美玉一般,讓人愛不釋手,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散的幽幽處子清香直往鼻孔裡鑽,他慾火氾濫成災,下身那話兒蠢蠢欲動,猛地一低頭處,含住了她嫣紅好似花瓣一樣的櫻唇,兩隻魔手上下遊走,恣意探索玉人**的秘密……在此時此刻,很有那麼種人後偷情的病態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