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衛跪在地下戰戰兢兢,冷汗直流,頭也不敢抬,慌不迭連連點頭稱是,如何敢說個「不」字?假如換個殘暴的皇帝,要保守秘密的話,哪用得著跟他們多說,直接全部拖出去砍頭便是。
蕭若微微一笑,親暱拉起淑妃柔若無骨的小玉手,並肩行入後宮。
淑妃在眾目睽睽之下粉臉兒一紅,一陣忸怩不安,羞窘之中卻帶著喜悅。
一眾侍衛直到皇帝與皇妃遠去,方才抬頭,望望兩人在黑暗中消失的方向,心下俱想:「難怪淑妃娘娘孤身一人深夜出宮,敢情是去跟皇上幽會來著,須怪不得……」
進得宮門,兩人都是熟門熟路,淑妃心知皇帝要去冷宮找皇后,便指明了皇后被太后軟禁之處,黯然自回寢宮。
天色漆黑如墨,下著濛濛細雨,蕭若施展身法,在黑暗之中潛形前進,避開沿途碰上的太監宮女,照淑妃指點,來到西面宮牆腳下一處僻靜的小院子,只見四面院牆頗高,四下裡幽深靜謐,雜草眾生,遠離宮中喧嘩,確是軟禁人的好所在。
蕭若不願驚動院子門口把門的幾個太監,悄悄走到院牆根下,猛提一口丹田真氣,雙臂振處,騰身一躍飛上院牆,伸手在牆頂上一搭借力,身子便翻過院牆,輕飄飄下地。
他尚未完全站穩,猛見寒光一閃,一截冰晶也似的劍鋒刺已至眼前,他已不是半個月前那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當下疾旋身滑步,避開敵人來襲之招。
對方一劍走空,藉著屋內昏光已看清了他的面貌,驚咦了一聲,急忙收劍下拜。
蕭若見眼前是個雙十年華的紅衣宮女,正是皇后身邊侍女中的那個劍術高手,他一擺手,壓低聲音道:「免禮,莫要出聲,別驚動了門口那些太監。」
紅衣侍女便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山呼萬歲之聲收了回去。
蕭若指著屋內,問皇后可在裡面。
紅衣侍女連連點頭,眸子裡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光芒。
蕭若快步走上前,見屋子裡燈光昏暗,陳設簡陋,四壁清冷,大概只相當與民間一般小富人家的屋子,比起金壁輝煌堪稱天下之冠的中宮,何啻天淵雲泥之別!皇后是天下間最尊貴的女人,豈能住在這種地方?這一切僅僅因為婆婆看兒媳不順眼,便強加兒媳以罪,打入冷宮,僅此而已!蕭若看著心下一陣陣酸。
屋裡只有一個服侍的侍女,見皇帝突然衝進來,驚得合不擾嘴,就欲驚呼出聲。
「噓……」蕭若豎起食指於唇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揮揮手,讓她出去。
侍女便垂而退。
蕭若穿過正堂,向側廂房內打眼望去,只見皇后獨自坐在小軒窗之前,玉手支頤,托著香腮兒,幽幽的凝視窗外,也不知在想什麼。一身大紅霞帔包裹著浮凸曼妙的嬌軀,雲髻高盤,身姿纖纖,柳腰窄窄,嬌柔宛如弱不勝衣。
她凝眸望遠的神情既飄逸又高潔,直如從畫裡走出來的月宮仙子,清麗絕俗,身畔應有白兔桂枝相伴,不染凡塵之氣,美得幽遠,美得渺茫。
「皇后……朕的鳳兒……」蕭若深情的呼喚。
皇后嬌軀猛然一震,緩緩轉過螓,一雙妙目難以置信的望著他,漸漸的,目光中驚詫變成了驚喜,她顫巍巍站起身,檀口出一聲歡呼,快步衝他撲了過來……
蕭若悲喜交集,張大雙臂,正欲迎接皇后的入懷。
卻不料皇后雖在極度驚喜之中,仍然控制住了自己,在他身前停住,美眸中淚光瑩然,盈盈屈身下拜,「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
她還沒說完,蕭若撲上前,一把將她美絕人寰的嬌軀擁入懷中,大嘴下湊,堵了她紅灩灩的櫻唇,就是一通狂吻,使她未說完的話語又嚥了回去。
蕭若吻住皇后牡丹花瓣似的柔嫩朱唇,瘋狂地又吸又吮,用舌頭挑逗起她的丁香小舌,抵死追逐纏綿,渾然忘我。
這一通熱吻,直吻到皇后喘不過氣來,方才戀戀不捨罷休,他抬起頭來,見她絕世容顏清減了好些,內心一陣陣揪心絞痛,緊緊摟著她,湊到她耳畔深情的呼喚:「鳳兒,朕的好鳳兒……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皇后在他懷中仰面望著他,抬起一隻纖纖柔荑,輕輕的在他臉上摩挲,夢囈般喃喃道:「真的是皇上?臣妾是不是在作夢?」
「不是作夢,不是!是朕回來了,你摸你摸,作夢能做到這般真實嗎?你再摸,再摸!」蕭若活像個小孩子似的激動叫嚷道。
皇后唇角緩緩牽拉出一絲淒婉的笑意,輕聲喃喃道:「自皇上走後,臣妾日日吃齋念佛,夜夜為皇上祈求平安,求菩薩讓皇上早日無恙歸來……臣妾每晚都夢見皇上,到得後來,臣妾也分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真實了。如今皇帝明明就在面前,臣妾也不敢完全相信,生怕一激動夢就醒了,皇上又沒了……」
蕭若心裡又是溫暖,又是心疼,「真的是朕回來了,不是夢,不是!朕再也不會離開皇后,再也不會讓朕的寶貝鳳兒受哪怕一丁點委屈……」
皇后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問道:「不是聽說大軍明日還朝嗎?皇上怎麼今夜就回來了?」
蕭若笑道:「為了見皇后,刀山火海朕也不怕,也敢闖上一闖,何況城外到城內。朕是偷偷一個人回來的,單只為了見見皇后,天明前朕還要離宮出城,明日在百官及京城百姓迎接下還朝回宮。」
皇后抿嘴甜甜一笑,紅雲上臉,芳心著實感動得無以復加。
蕭若只覺眼前好似一朵聖潔的春花盛開,瞧著不由目眩神迷,心頭愛煞,將她摟得更緊,只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裡去。
皇后驀然想起一事,鮮花般的笑容頓斂,容顏變得慘淡,推開皇帝的懷抱,在皇帝不解的目光注視下,淒涼道:「皇上是天下至尊,不該來這冷宮,臣妾也就快不是皇后了,不配獲得皇上的恩寵,請皇上離去,莫要沾上了冷宮的晦氣……」
皇后話未說完,蕭若又一把將她摟回了懷中,道:「不,鳳兒永遠是朕的皇后,永遠!只要有朕在,沒有人能夠廢了你,朕明日就迎你回中宮,照舊母儀天下,主天下內事。」
皇后癡迷的仰望皇帝,緩緩搖了搖螓,輕啟朱唇:「沒用的,太后……」
「又是太后,別管那個老太婆!!」蕭若脫口大呼,見皇后一臉駭然望著自己,驚覺自己情急之下失言了,轉過語氣道:「我們夫妻間的事,就別理會太后了,朕不點頭,誰也休想廢後!」
「可是……可是,太后宣佈了臣妾的兩大罪狀,言之鑿鑿,天下臣民都沒有話說,皇上要是跟太后硬頂,全天下臣民都會指責皇上忤逆不孝……」
「指責就指責!」蕭若斷然接口道,語氣毫無轉圜的餘地,「朕只知道沒有人能把皇后從朕的身邊奪走,其餘的,朕不在乎!」
皇后又是欣慰,又是感激,皇帝這等情深意重,叫她如何消受得起?低歎一聲,哽咽說道:「皇上有這份心,臣妾縱然即刻就死,也瞑目了。臣妾自知有罪,婦德有虧,不配母儀天下,還請皇上廢了臣妾,另立新後。臣妾在冷宮裡,也會日夜為你們祈福……」
「什麼狗屁罪?皇后根本就沒有罪!皇帝多年無子,那是因為皇帝自己……嗯,其實這事兒太后心知肚明,宮裡每一個人也都心知肚明,純粹是為了廢後,才強加皇后以罪,朕斷然不會答應!」蕭若大聲道,見皇后受蒙冤受屈,比他自己受冤枉還要激忿。
皇后還欲再說,蕭若猛然湊頭下去,含住了她顫顫的櫻桃小嘴,同時兩隻大手探入她宮衣內,恣意愛撫皇后美得驚心動魄的**……他渾身上下每一顆細胞俱都興奮了起來,如癡如醉,魂飛魄蕩,哪知身在何方。
皇后嬌軀輕顫,鼻中嗚的一聲,炙熱的氣息盡數噴在他臉上,滿臉紅雲密佈,在皇帝的侵犯下嬌喘吁吁。兩人的體溫迅升高。
好半晌,蕭若方才抬起頭來,皇后嬌面如飲醇酒紅艷艷的,長長秀美的睫毛顫顫,美眸中波光瀲灩,如同一汪春水,嚶嚶膩語輕呼:「皇上……」媚眼兒如絲,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蕭若興動如狂,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向床鋪,撲通一聲把她放在床上,壓在身下,他兩眼泛紅道:「皇后……朕要你!」
「皇上……」皇后嬌羞不勝,膩聲嗔著,半推半就扭捏一下,把臉側向一旁,就此不動了,已是一副任君擺弄的架式。
蕭若喉間乾嚥一口唾沫,他自那晚得到皇后冰清玉潔的身子後,無時無刻不想再度將美若天仙的皇后壓在身下,恣意憐愛,纏綿繾綣,在這出征在外的半個月裡飽受相思煎熬。原本好歹有個玉妃在身旁,可以稍稍安慰他寂寞的心靈,可鐵寒玉別彆扭扭,抵死也不肯侍寢,他也就是在契丹公主耶律青嵐身上痛痛快快洩過一晚——也就一晚而已,可憐他堂堂一個皇帝,竟長達半個月時間一直處於半飢渴狀態!
眼下他終於如願以償,明媚不可方物的皇后就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抱著這具美得驚心動魄的滾燙嬌軀,怎麼令他慾火氾濫,血脈賁張?
蕭若伸出顫抖的兩手,緩緩脫下皇后身上衣物,彷彿剝開一朵鮮花似的,把花瓣一層層剝開,一層層欣賞,但見皇后一身冰肌玉膚,蜂腰翹臀,全身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竟是無一處不美,堪稱造物主的傑作……
他兩隻魔手盡情探索皇后**的隱秘,順便施展挑情手法對她撩撥挑逗,不多時,皇后臉紅耳赤,嬌喘吁吁,水汪汪的美眸裡幾乎能滴出水來,美絕人寰的**難耐的扭動,**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皇……皇上……」
美人兒在催促呢,「是時候了。」他心說,他自己的龍根也早已硬得無以復加,再不出動,恐怕自己都會慾火焚身而亡。他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的美腿屈起……
皇后春心蕩漾之中,仍保持著一絲靈台清明,喃喃道:「皇上不要……臣妾是帶罪之身,不祥之人,不能讓皇上龍體沾上臣妾的晦氣!」
「說什麼鬼話!」蕭若為之啞然失笑,明明天下最尊貴美麗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玉體橫陳,自己簡直是世間最幸運的人,怎麼給她說得好像還委屈了自己似的!「皇后忍住,朕要來了!」
「皇上,不……啊!」皇后說到半途,話語聲變成了一聲婉轉嬌吟,皇帝以勢如破竹之勢破體而入,巨大衝擊似乎要貫穿她的身體一般……
(以下省略一萬五千字)
……
到最後,蕭若酣暢淋漓的爆了,把半個月來的相思,盡情注入皇后嬌軀至深處,她被滾燙的龍精一燙,也再度攀上極樂的雲端。男女雙雙抵達水乳交融之境,然後蕭若趴在皇后身體上劇烈喘息。
雲收雨住,蕭若一手緩緩拍撫皇后漆黑如雲的長,回味適才極樂的餘韻,無限滿足。
皇后方才經歷了有生以來最歡愉的一刻,此時雲鬢紛亂,嬌喘不息,柔荑般的小玉手不住撫摸皇帝結實的胸膛,眼波迷離,唇角噙著癡迷的微笑,喃喃道:「皇上太強了!臣妾一個人承受不住,臣妾再也不敢一個人侍寢了。」
蕭若一聽心頭大樂,吃吃壞笑道:「承受不住也要承受呀,誰讓你是皇后呢,你不承受誰承受?況且,皇后現下住在冷宮,你總不好邀請個妃子妹妹來冷宮陪你一塊侍寢吧?嘿嘿……」
皇后大羞,終於頂不住了,埋直往他懷裡鑽,悶悶的聲音傳出來:「皇上就喜歡作賤臣妾,臣妾不來!」一面在他懷裡水蛇似的扭動**,撒嬌不依。
蕭若此刻頭腦清明,情緒冷靜,已不同於剛來時的激忿,在皇后耳邊沉吟著道:「明兒朕會盡可能說服太后,請她收回廢後的成命,把皇后迎回中宮……倘若實在不行,那朕確實不好跟太后硬頂,但朕也決計不會同意廢後的,這件事很可能就會暫時拖著。那就要委屈皇后在這冷宮裡住上段日子,朕會陪皇后住在這裡的,等到……等到皇后懷上朕的龍子,廢後的理由便再也不存在了,屆時,皇后就是我朝的大功臣,我們倆風風光光搬回中宮去,朕還要詔告天下,舉國歡慶!」
他說到後面,雙眼放光,不由得越說越是興奮。
皇后又羞又喜,抬頭螓,主動獻上香吻,格格笑道:「皇上也住在這兒,那這兒還能叫冷宮嗎?」
蕭若也笑了,「反正朕不管,總之皇后住在哪裡,朕也住哪裡!皇后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早日給朕懷上個寶寶。」
皇后輕輕頷,美眸輕闔,夢囈般道:「臣妾領旨。」
蕭若心下暗歎,要是在民間,生孩子也就是自家的事兒,與旁人無關。可一到皇家就不一樣了,有道是帝王無私事,皇帝子嗣關係到江山社稷的存亡延續,稱得上朝廷頭等大事,讓原本夫妻間的事,蒙上了太多的政治色彩。
他忽然想起一事,撲哧一笑,湊到皇后耳畔道:「皇后心肝寶貝兒,朕知道你生**潔,可辦完事後,也別立刻就去清洗身子,最好等朕退出去時,你緊緊摀住下身,不要讓朕的龍精白白流掉,要知龍精多在你身體裡待一刻,就多一分受孕的機會。」這時兩人還是下體相接,兀自維持著交合剛結束時的體態,蕭若龍根並未退出。
皇后聽得面紅耳赤,「嚶嚀」一聲鑽進皇帝懷裡,抬不起頭來。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小聲問道:「當……當真?」
「當然是真的,君無戲言嘿!」蕭若樂不可支,的確是真的,這事兒在21世紀是人人皆知的常識。
蕭若邪邪笑道:「朕要退出來了,皇后準備好喔!」說著,腰肢緩緩後退,那軟化的寶貝自皇后身體裡退了出來。
皇后一時手足無措,兩隻玉手慌忙去掩住下體,不讓龍精流出,神情之間又羞又喜,一身雪白的肌膚緋紅片片,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蕭若看著慾火騰的一下子,又上來了,再度撲上皇后的**,大笑道:「皇后別捂了,手拿開,朕給你換新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