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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回曲高隱端倪 姝巧涉險波(三) 文 / 點蒼狂劍

    話說玄風子大模大樣地在巍寶山攬雲台上說道:「有誰在十招之內將小老道打敗,則其當為巍寶山道長也!不知眾道友以為如何?」

    眾道士聞言一片嘩然!有幾人大聲叫道:「好,我來!」,「說得是,讓我來!」「好狂妄的矮子!」更有幾個已忙著褪去長袍,躍躍欲試了。

    玄風子揚起下巴,咧著嘴對眾人搖了搖頭,「嘿嘿」一笑道:「善哉善哉!口稱願打者,也不過七、八個人,罷罷罷!既如此,乾脆一起來,免得一個個費了小老道心力。」

    此言一出,那些道士反倒突然安靜下來,互相看看,小聲嘀咕了一陣。

    玄風子心中有些不耐,正想作,忽見人影閃動,從那伙道士中一下子跳出了六、七個,將自己團團圍在正中!他心道:「來得好!此番一戰而定,上天白送小老道一座仙山!」

    他正自想著,陡聽一人指著他大聲道:「呔!汝這個不知從何處鑽出來的三寸棺材釘!我巍寶山仙家聖地,豈容爾胡言亂語!今天我等也不講什麼規不規矩的,誰叫你先就小瞧了我南全真的手段!」言畢,亮了個架式,雙拳一掄,一招正宗南全真的「奔星貫日」,逕向他前胸搶來!

    說時遲那時快,其餘六人也各出招式,轟然向玄風子攻了過來!

    玄風子個頭本來就矮得可以,眼下六、七條大漢將他圍住猛打,早已看不見他的身影,只聽見一陣拳頭擊肉之聲響起!

    外邊的道士見狀,猶自大聲叫起好來。

    那個奉命送玄風子上山的官兵小頭目不由大驚!一旦失了玄風子,回去如何向劉大人交待?他正要喝令手下官上前動手解救玄風子,不料卻突然聽得一片「哎喲哎呀」的慘叫聲響起,定睛望時,也不知道那玄風子使的是哪能家的路數,只眨眼的功夫,圍住玄風子的那幾個道士已一個一個地凌空飛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玄風子拍拍胖手,一臉燦爛笑容,臉上的胖肉四下裡抖成一團,開口大笑道:「善哉善哉!汝南全真何如此不濟乎?無上老君!小老道若是不來掌門,南全真之威名盡被汝等蕩盡矣!」

    你道玄風子何許人也?緣何有如此怪異的武功,竟在彈指間將六、七個壯漢打翻在地?

    原來,這玄風子本是大理浪穹人氏,浪穹北距大理城百多里路,古時亦是一小國,那時稱之為「詔」,也是一個藏龍臥虎之地。玄風子俗家姓尹,乃當地名門望族,其父母乃當地有名的善人,時常修橋補路,樂善好施,雖家業宏大,卻也不倚勢欺人,不料天有不公,尹大善人好不容易中年得子,其子卻自幼頑劣刁蠻,常邀聚四鄉頑童到處遊蕩,偷雞摸狗,群毆打鬥,並自稱來日當為「無敵大將軍」,時常鬧得雞犬不寧,四鄰不安。尹大善人見生子不肖,卻又苦於教之無方,想起羅坪山有個慧空真人與已甚或是交厚,且道法精深,也是一方有名的高人,於是一咬牙,將劣子送入了離家八十多里的羅坪山玄真觀,交待給了彗空真人,做了一名小道士。他人長得背闊腰園,卻又極為矮小,一副滑稽模樣,且又食量大得驚人,。十二歲入道,一晃十餘年,個頭不見長,卻長了一身橫肉,連下巴上的肥肉都江堰市長得垛在胸胸脯上迭了三道深痕,直比佛寺中供奉的大肚彌勒坐像還要肥出三分!道袍一穿,遠遠望去,就猶如一尊鑄造時失了准形的矮園大鐘一般,甚是可笑。大凡少小刁蠻頑劣之徒,紼因其精力過人,心智出眾而於無意識中尋找自我渲瀉之途,方生出種種稀奇古怪,令長者橫眉之行徑。如導之得法,大抵日後都能有報成就。從古至今,知其就裡之父母惜乎不多也!那玄風子模樣雖然不堪,頭腦卻是機敏聰慧,遠在常人之上。入觀之後,見老道們一個個飄飄欲仙,大感有趣,興頭一來,學道煉氣,進展神,深得玄真觀老觀主慧空真人之嘗識,以為傳燈之人矣!於是,玄真觀主慧空真人便將久已不傳的玉龍頂武功「雪峰飛旋劍法」盡數傳授與他,並再三訓誡道:「聖祖老君有言: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故爾習得此術之後,只可用於強身健體,陶冶心性,斷不可恃之以強人所難,欺侮弱小。」

    偏這玄風子於武學之道可算得上是天生異稟,悟性極高,不到十年,其武功修為便已達觀中一流。好在他奉師父為神明,未忘記「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古訓,野性大為收斂,每日裡學經煉氣,侍奉師父,半夜起床習武學劍,吟誦真言,甚是認真。

    忽一日,老觀主以九十有三之高壽無疾而終。玄風子痛不欲生,長跪於靈前,持拂守靈,十數日不曾挪動。

    觀中大師兄靜一道士按例接任,做了玄真觀觀主。靜一道長素來看不上玄風子,背後常說玄風子「身形古怪,心術詭異,有辱仙門「。此番老觀主一死,玄風子失卻庇蔭,靜一道長便將觀中雜事一股腦兒推到了玄風子頭上,打柴擔水,燒火做飯,點燈添油,沏茶供果,好端端一個小真人玄風子,竟淪為一名渾身油垢的雜役!做點事也便罷了,令玄風子大為氣惱的是,伏事之時,一旦稍有不慎,輕則挨靜一道長一頓嚴辭訓斥,重則胖乎乎的**上便得挨上一頓結結實實的板子!那靜一道長還將全觀道士召集攏來,圍而觀之,大行羞辱之能事,以達教化道眾之目的。一來二去,玄風子早已收斂的野性終於被一點一點弄得甦醒過來。終於有一天,玄風子上供果之時,見那幾隻才從果園中摘來的大水蜜桃紅白鮮嫩,煞是饞人,看看四下無人,忍不住拿了一隻,三口五口吞了下去。不料隔牆有眼,被一個好事的小道人撞見,當即報給了正要下山為人作法事驅鬼祈福的靜一道長。靜一大怒,停下行程,召集全觀道士,派人將玄風子翻在院中日昝台前,掀開道袍,褪去褲子,將玄風子那兩瓣滾瓜溜圓,肥得起坑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令兩個惡道操起板子一陣好打!直打得青紫紅漲,尤嫌不解氣,又令幾個道士到觀後林中扯了幾把蕁麻大葉,楞往玄風子白白胖胖的**大腿上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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