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個女人的問話,敖玄螭想都不想就回答了出來,「我願意。只要能救出心兒,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前輩,你要我做什麼?」
「哼,回答的這麼快,一定是說假話。想都不想就回答出來,一點誠意也沒有。還好意思說可以為你的女人死。誰相信?」
「不是的,前輩,你聽我說,我真的很喜歡,很愛我的未婚妻。為了她我真的可以什麼都不要,包括我的命。前輩,請你相信我好不好?」
「哼,會說這麼噁心的話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玩意。都是花心大蘿蔔!女人碰到你們這樣的人就是她們最大的不幸!」
敖玄螭無語了,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答得快有問題,經過思考後再回答還是有問題。那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閣下,你到底想怎麼做?」凌虛子也被那個女人搞的生氣起來。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看看這位少爺對那位姑娘是不是真心的。」
「前輩,你想怎麼證明?隨便你想我做什麼,我都會做到的。前輩,請吩咐。」
「你們先住下,怎麼證明你們會知道的。等下會有小童帶你們到你們的房間,你們一定要注意,千萬不可以亂走。否則我可不擔保你們會出什麼事。」說完,那個女人便一個閃身不見了。
她離開後,剛剛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小童出現了。「你們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到你們的房間。」小童帶著他們到了二樓,打開了一個房間道:「這裡就是你們地房間了。你們千萬不要到處亂走。這裡有很多機關。出了事可沒有人管。你們最好就呆在房間裡不要亂走。飯菜自有人給你們送來。」說完,小童便下去了。
敖玄螭和凌虛子四處打量了一下他們所在的房間。這是一間普通的房間,一張大床,一張圓形的木桌,一個小櫃子。除此之外就只有兩個小几。上面擺著兩盆盆栽。牆上也張貼著兩幅畫,畫的也是藥草。整間房間被收拾地很乾淨。但還是可以看出來已經好久沒有人住了。
敖玄螭和凌虛子在圓桌旁坐了下去。凌虛子拿起桌面上地茶壺給自己和敖玄螭倒了一杯茶。凌虛子端起茶杯聞了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茶!沒想到他們招待客人地茶也這麼好。」
敖玄螭苦惱極了,現在他們就好像是那放在菜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別說救人了,連自己能不能活命都還是未知數呢!
凌虛子喝了一口茶道:「玄螭,現在可不能放棄。越是危險地時刻我們越要堅持。那個女人看起來也並不是那麼壞。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抓心兒。但我想她對心兒沒有惡意。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希望能通過她的測試才好。萬一我們又陷入了**陣那可就糟了。玄螭,等到晚上,我們再四處好好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師傅說的是。玄螭知道了。」
「嗯,我現在要打坐,你也累了,還是先休息休息吧。保持體力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誰知道那個女人會出什麼鬼題目。」
敖玄螭歎了一口氣,「我現在哪裡睡的著呢?睜眼閉眼都是
「不困也要休息,你要記住。你這不是為了你自己。你這是為了你和心兒兩個人。如果連你也趴下了,那誰去救心
「我知道了師傅。玄螭先去睡一會了。」敖玄螭躺到了床上。這邊地凌虛子也走到一邊盤腿打坐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凌虛子睜開眼睛道:「請進!」
帶他們上來的小童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兩碗飯和兩碟菜。小童把菜從飯菜從托盤裡端下來放到桌子上,「兩位,吃晚飯了。凌虛子收功站起來走到桌子旁,答謝道:「多謝了。」
小童點點頭,「你們慢慢吃!我先下去了。」小童轉身離開。
「玄螭,起來吃飯了。」凌虛子叫道。
敖玄螭從床上爬起來,「師傅,我沒有什麼胃口。你自己先吃吧。」他坐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吃飯怎麼可以?不吃飯哪裡來的體力?」
敖玄螭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儘管吃不下,他也逼著自己吃一點。就如凌虛子所說,現在是保持體力的時候。
大約半個時辰後,那個小童來收拾碗碟。凌虛子問道:「請問你家主人在不在?」
小童點了點頭,「在是在,不過主人吩咐了,她誰都不見。她叫你們安心住下,以後的事情慢慢的你們就會知道了。」
「哦,好,多謝了。」
那小童不再說話,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玄螭,我們出去看看。熟悉熟悉地形。」
「好的,師傅。」敖玄螭應著和凌虛子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不敢大搖大擺的走,因為那個神秘女人吩咐過,這個地方有很多地禁制,很容易出事。兩個人亦步亦趨地向前走著。這個地方看似簡單,一眼就可以望到邊,但暗處的禁制卻是非常地多。
兩個人步步為營的向小樓後面走去,小樓前面沒什麼可看的,就是種了一些草藥。他們想看看小樓後面有些什麼。沿著小樓邊的小路向後面走去。
小樓後面是一個小湖,小湖後面還有著一棟小樓。小湖把前後的小樓隔開,中間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橋。小湖的中間還有著一個小亭,隱隱約約的中間好像有一個女人。穿著粉色的衣裳,裙擺飛揚,飄飄欲飛。
敖玄螭和凌虛子對望一眼後,凌虛子道:「玄螭,那個亭中的女人應該不是我們遇到的那個女人。你過去看看,看能不能從中問出點什麼。我過去前面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心
「是的,師傅。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倒是你,遇到什麼事情不要衝動!」
「我知道了師傅。玄螭先過去了。」
凌虛子點了點頭,向前面的小樓走去。而敖玄螭則向湖中的小亭走去。
敖玄螭走到小橋前才現這個小橋很特別,看似是一條小橋,實際上則是一個一個橋墩。而橋墩的中間則是一些不知名材質弄成的透明狀的橋面。看起來頗為訝異。敖玄螭不敢輕易踏上去。遠遠的望向亭子,那個女人還在,此時也轉向了敖玄螭。衝著敖玄螭甜甜一笑。敖玄螭突然覺得心神一蕩,教就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那只右腳正好踏在了第一個橋墩上面,那個橋墩突地向下沉去,敖玄螭也跟著向前栽倒。這一栽倒把他給驚醒了。他晃了晃頭,清醒過來,暗自定了定心神。再次看向湖中的女人,那目光是冷冽的,凶狠的。這個女人居然會邪術,自己要小心了!
看向前面的第一個橋墩,它已經沉沒到了水裡面。湖水不是藍色,是綠色的,綠的邪意,綠的滲人。敖玄螭的臉色略微變了變,看著眼前的橋墩不知道該怎麼下腳。想了想,敖玄螭從岸邊撿起了一塊石頭,加以內力向第二個橋墩砸去。有著敖玄螭內力的石頭如箭一般的向第二個橋墩飛去。因為石頭中含有內力,這一砸比腳踏上去的力道還要大。如果有問題,那橋墩一定也會沉下去。石頭彭的一聲砸到了橋墩上,橋墩卻並沒有沉下去。看來這個橋墩是可以下腳的。想了想,敖玄螭再次撿起了一塊石頭,向第一第二塊石頭中間的透明橋面砸去。橋面居然也會下沉。敖玄螭一愣,這是怎麼橋面?突然,他的視線被一棵掉入湖中的小草吸引住了。那是一棵剛剛被自己碰掉到湖中的小草。剛剛還是綠色的,此刻卻依然黃,好像水分都被吸乾了似的。
敖玄螭轉臉從路邊摘了一棵野花丟到了湖裡,剛剛還嬌艷鮮嫩的野花馬上枯萎了。敖玄螭臉色一變。這湖水有問題!
看向亭中的女人,那女人又衝著自己笑了笑。敖玄螭冷哼了一聲,我會怕你?敖玄螭從岸邊撿了數顆石頭帶在身上,飛身上了第二個橋墩。站在了第二個橋墩,敖玄螭拿出一顆石頭試了試第三個橋墩。第三個橋墩沒事,接著是第四個橋墩,第五個橋墩,敖玄螭就這麼一個橋墩一個橋墩的試著。終於到了小亭,敖玄螭踏進了小亭。
那個女人此時轉過了頭,笑瞇瞇的看著敖玄螭。這個女人非常的漂亮,粉色的衣裙隨風飄揚,黑色的長也被微風吹了起來,頗有一股飄飄欲仙的味道。比起唐心的可愛,這個女人更有味道。
那女人向敖玄螭走了幾步,來到了敖玄螭面前。彎下身子行了一個禮道:「香菱見過公子。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那聲音清脆悅耳,彷彿黃鸝出
敖玄螭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在下敖玄螭。姑娘可以叫我玄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