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漸漸的在眾人面前散開,眼前景物一變,一條小溪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在不遠處還有這一處房子。凌虛子仔細的看了看四周,道:「我們出來了,我們已經出了**陣了。」
「師傅,我們真的已經出了**陣了嗎?」敖玄螭不確定的問。
「不錯,我們已經出了**陣了。」凌虛子回答的非常篤定。
「哈哈哈,我就說嘛,我就說我們可以走出這個**陣的。」黃天大笑道。
黃天話音剛落,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便在眾人的耳邊響了起來。眾人忙戒備起來。黃天和雲霓被敖玄螭和凌虛子他們以包圍在了中間。鬼哭狼嚎的聲音更加大了。如果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到一個女人的笑聲。那聲音飽含著譏諷的意味,好像是在嘲笑著凌虛子他們。
「你們太不自量力了。就你們幾個人居然敢闖夜叉林。哈哈哈,這次我就放過你們。你們沿著河向西一直走,走半個時辰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你們最好快點走,晚了我心情不好你們就走不掉了。」說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你把心兒抓到哪裡去了?要走我們一起走,你快點把她給放了。」敖玄螭對著虛空叫道。
「哈哈哈,我能放你,你們就應該偷笑了。還敢問我要人?那個姑娘我要了。你們識相的就快點走吧。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凌虛子抱了抱拳道:「在下凌虛子,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
「凌虛子?原來你就是凌虛子。可惜還是破不了我的**陣。你們還是走吧,不要把你地一世英名葬送在了這裡。」
「不瞞閣下。閣下剛剛抓的那個姑娘是我的徒弟。我是不可能就這麼把她丟下不管的。我們與閣下素無冤仇。閣下又何必為難我們呢?」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你們不要再說了,那個姑娘我看中了。你們再說什麼也沒用。我是不會放她走地。」
「閣下到底是誰?可否出面相見?我希望能與閣下慢慢談,我們好好商量好不好?」
「我們沒什麼好說地,我數十下。如果你們還不走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地聲音。接著。她就開始數數了。
敖玄螭低聲道:「師傅,我是不會就這麼離開的。你帶著黃叔叔他們先離開。我留在這裡救心兒。師傅,你們先回去,然後找人來救我們。」
凌虛子搖了搖頭,「我怎麼可以把你們丟在這裡而自己走呢?小三,就由你護送黃天和雲霓出去了。你們到村子裡等我們。就住在我們昨天住地那位婆婆家裡。如果三天後我們還沒有出去,就麻煩你們到擎風堡去通知一聲,到時候天成他們會派人來救我們的。」
黃天本來是想與大家一起共存亡的,這個時候丟下別人自己走了算什麼呢?可是,小三跪在地上求他,「老爺,你不是我一個人的老爺。你是屬於千千萬萬人的老爺。請老爺三思,老爺,請三思啊!」小三跪在地上直磕頭。
「你?」黃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凌虛子走到黃天面前。低聲道:「皇上。小三說地對,你不是他一個人的皇上。你是全天下人的皇上。你的安危關係到全天下人的幸福安康,皇上,請先回去吧。」
黃天無奈的點點頭。「那好,我就先離開。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你們一定要活著來見我。」
凌虛子和敖玄螭點了點頭。雲霓撲上來抱著敖玄螭的腿不願意走,她哭著道:爺,奴婢奴婢不走婢不走。奴婢死也要和小姐死在一起。嗚」
敖玄螭把雲霓扶起來,「我知道你與心兒的感情很好,可是,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你留在這裡只會增加我們地困擾。雲霓,你聽話,先與黃叔叔他們一起離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心兒帶回來地。我向你保證!」
雲霓點了點頭,跟著黃天他們離開了。他們離開之後,那個鬼哭狼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凌虛子和敖玄螭站到一起,互相背靠著背。擺出了戒備地姿勢。
「哈哈哈」一陣尖銳的笑聲響了起來。「你們不走是嗎?哈哈哈,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閣下到底想怎麼樣?你直說好了。」說到現在,凌虛子一起叫那人閣下,他不是聽不出那人是個女的。可是,他卻聽不出那人的年齡,所以只好這麼稱呼。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女的不簡單。
「哈哈哈,我想怎麼樣?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已經說了要放過你們,是你們自己選擇不走的。我知道我的武功比不過你們,可是,你們卻破不了我的**陣。只要你們進入我的**陣,那你們就等於束手就擒了。哈哈哈」
「哼!」敖玄螭冷哼了一聲,「你說的對,我們是破不了你的**陣。但我們還是不會放棄的。我們多少人來就要多少人離開。一個都不可以少!」
一陣掌聲響起,「哈哈哈,我喜歡。你是什麼人?」
「我是擎風堡的少堡主敖玄螭。不知道前輩是什麼人?我只想救回我的未婚妻,求前輩成全。」
「未婚妻?剛剛的那個姑娘是你的未婚妻?哼,天下男兒皆薄倖,有情人終成眷屬?不可能,那種事情是不可能出現的哭狼嚎的聲音再次響起。
敖玄螭抱了抱拳,「前輩,我不知道你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但,我是真的很愛我的未婚妻。我求求前輩就放過我的未婚妻吧!」
「好,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跟我來吧。我在前面的房子裡等著你們。哈哈哈」鬼哭狼嚎的聲音漸行漸遠。
敖玄螭問凌虛子,「師傅,我們過去吧?看樣子她現在應該不會對我們怎麼樣。」
凌虛子點了點頭,道:「玄螭,你有沒有覺得剛剛的那個女人有點奇怪。她好像不怎麼喜歡男人。你說她是不是因為受過什麼創傷才躲到這裡的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等下說話就要多注意一點了。千萬不要惹怒她,否則我們可能真的要葬身在這裡了。」
「我知道,師傅。我會小心的。師傅,我們走吧?」
凌虛子點了點頭,跟著敖玄螭一起向遠處的房子走去。這個房子看似好像很近,走起來卻不是這樣。走了好久都沒有走到房子跟前。大概走了半個時辰,他們終於走到了房子前。剛到房前,大門便被打開了。一個小童走了出來,對著凌虛子和敖玄螭他們道:「兩位跟我來,主人已經在裡面等了很久了。你們跟我來吧!」那個小童在前面引路,帶著凌虛子和敖玄螭走進了房子。
走了進去才現這個房子是別有洞天。過了院門,中間是一個大院子。院子裡載滿了奇花異草,香氣撲鼻。後面是一棟獨立的小樓。小童引著敖玄螭和凌虛子來到了後面的小樓裡面。在一樓的客廳裡停下後,小童道:「你們在這裡等一下,主人馬上就到。」說完小童就離開了。留下了面面相覷的凌虛子和敖玄螭。
凌虛子和敖玄螭四處看了看,這個客廳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間普通的客廳,擺設非常的雅致,從這間客廳就可以看到主人是非常懂得生活的人。客廳裡面擺設了很多的盆栽,綠意盎然。敖玄螭和凌虛子走到那些盆栽處看了看,他們現這些盆栽都是草藥。每一盆都是,就連牆上掛的畫也是一些草藥。
「師傅,看來這個主人應該對醫學非常的瞭解。師傅,你知道不知道江湖中有誰醫術好但卻隱世的人?對了,還要是女性!」
凌虛子搖搖頭,道:「據我所知,沒有。能在江湖上有點名號的都是男人,女人我就知道一個人。你就是虛先生的夫人——花娘子。她的醫術與虛先生不相上下,可惜她卻因為一場意外而去世了。詳細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哈哈哈,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記得花娘子。哈哈哈」
凌虛子和敖玄螭早在那個女人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慢慢的轉回頭,向門口看去。一個女人站在門口,身上披著紗織的黑色長袍。臉上也帶著黑色的面紗。
敖玄螭對著那個女的抱了抱拳,道:「前輩,不知道你們把我們引來這裡是想怎麼樣?前輩,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樣才願意放了我的未婚妻。」
那個女的不說話,只是慢慢的走向他們。走到中間的時候,她開口了。「你說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救出你的未婚妻,那如果說兩個人中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你願意為她死嗎?你想好了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