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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駿看著眼前的這個經常在自己小的時候抱著自己,教自己怎麼捕魚捉蝦的二爺爺,嘴裡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個可以肆意在老爺子身上撒尿的駿駿已經長大了,而那個一直笑聲洪亮的二爺爺此時也終於佝僂了腰,不再意氣風發。
「小駿啊,你也不要怨你四叔,這些年你家裡的事也是多虧了你四叔幫襯著,你家裡的苦你四叔最清楚,而你的苦老頭子我最清楚!」二爺爺依舊像自己小時候那樣維護自己,看不得自己受半點的委屈。
「二爺爺,我不會怪四叔的,他罵的對,不能在父母面前盡孝,我的確是不配當許家的子孫,今後我一定改!」
「行了,現在也不是談論誰是誰非的時候。你先帶你媽回家,然後就去醫院看看你爸,這裡就交給老頭子我來處理!」二爺爺豪氣干雲的說道:「那誰,小六子,帶人把這些傢伙都給我抬到村口去,他們的車全部把油放掉,輪胎也扎爛了,總之這些傢伙死在村口沒事,別死在村裡噁心人!」
老爺子的彪悍一下子把雲嵐和藍晴給弄愣了,敢情這村裡的老少爺們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婦女可以拿起鐵掀跟彪形大漢對峙,老頭子更是兇猛,直接把人愣在路口上,還不給車,顯然是不怕死人的主兒。
雲逸也給老爺子的話給整樂了,他以前一直覺得這麼可愛、極品的小老頭也就是在他們部隊大院裡才有,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一個村子裡竟然也有這種惟恐不怕把事鬧大的小老頭。
其實他哪裡知道,香島村裡人的彪悍那可是遠近聞名,別的村的女人因為這裡窮不肯嫁進來,而外村的男人也因為香島村的女人的彪悍太過聳人聽聞而不敢娶回家,而最最主要的是,據說這個村子裡曾經依靠抽冷子、打悶棍、圍繞西貢山打游擊的方式幹掉了小島國一個小分隊的鬼子,一下子在鎮上、縣裡出了名。
其他村鎮的人都說香島村的人都很『虎』,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小孩還是老頭子,腦子都是一根筋,容易衝動,甚至有一次因為村子裡的人打人致殘,派出所過來抓人,結果村子裡的老老少少愣是圍著警車裡裡外外坐了十幾層,最後要不是市公安局的局長親自過來做通了群眾們的思想工作,恐怕鬧到最後一頂對抗政府的帽子非要壓下來不可。
近幾年因為村裡的壯年男子很多都出去打工掙錢,村子裡只剩下婦女老少,也因此大家對香島村的『虎』也就沒那麼在意了,只不過如果他們看到一個七八十歲的小老頭帶著十幾個十六七的孩子愣是把幾個彪形大漢扔到了村頭的大路上,不知會做何感想。
因為剛才打架的時候,雲逸和許駿一起出手將這十幾個壯漢全部撂倒,所以雲逸享受到的村民們的態度可就比藍晴和雲嵐要好多了,很多的小孩子們更是嘰嘰喳喳的將自己剛才看到的許駿和雲逸大發神威,將十幾個壞蛋全部打倒的過程繪聲繪色的講給沒有看到剛才精彩一幕的夥伴兒們聽。
許駿很聽二爺爺的話,和藍晴一起攙扶著自己的母親回到了自己的家。許駿的家是一座很普通的六間平房,除了客廳裡擺著一套木製的沙發外,其餘的五間房中有三間竟然都是火炕,這讓一直住在城裡的藍晴和雲嵐感覺很有趣。
許駿讓藍晴和雲嵐照顧自己的母親,他自己打聽到了父親居住的醫院後,和雲逸一起開著路虎就往鎮上飛馳而去。當然,這次開車的是許駿,他對村裡的路況很是熟悉,而且有了『入微』的幫助,他開車時能夠很輕鬆的規避開路上的坑坑窪窪,所以這一路上用的時間反而比來的時候少了很多。
許駿一個人進了父親的病房,看著自己的父親還陷入昏迷之中,心中就如同被刀扎一樣痛苦,他坐在床邊撫摸著父親蒼白乾癟的猶如松樹皮般的粗糙的手,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雖然許駿懷有『太素九針』這樣的逆天技能,但是他的《大造化天功》的修煉尚沒有能夠突破到練氣化神的境界,因此還沒有『生死人、肉白骨』的逆天本領,許駿在暗恨自己對『醫術』的學習很懈怠之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依然在昏迷著。
「呃?」當許駿的右手輕輕的撫摸在父親的傷口上的時候,一直在許駿體內自行運轉著的『造化真氣』竟然一下子透過自己的右手進入到父親的傷口之上,而原本還向外滲著血水的傷口此時竟開始意外的收口,而且那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慢慢癒合,只不過在癒合到差不多有七成的時候,任憑許駿怎麼輸送『造化真氣』,傷口再也不見絲毫變化。
這意外的收穫讓許駿很是興奮,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年紀大了,傷口什麼的癒合的速度相當慢,如今有了自己『造化真氣』的特殊效果,那麼父親所受的看似很嚴重的傷也就沒那麼可怕了,只要他的肋骨斷處得到『造化真氣』的治療,許駿相信父親也許很快就能醒過來。
想到就做。許駿右手輕輕的貼在父親左肋上,『造化真氣』噴薄而出,順著毛孔進入到許駿父親的肌肉、血液中去。很快的,就如同蜜蜂聞到花粉的香味一般,『造化真氣』很快就『發現』了許駿父親肋骨的斷處,如同見了血腥的鯊魚一般撲向了肋骨的斷處。
一絲絲、一縷縷,『造化真氣』不斷的損耗著,許駿的父親依然不見清醒,不信邪的許駿再次加大『造化真氣』的輸出,汩汩的,就如同一股清泉一般,『造化真氣』將肋骨斷處不斷的滋潤著、恢復著。
因為沒見父親清醒,許駿『造化真氣』的輸出一直沒有停頓,隨著輸出量的不斷加大,許駿的額頭已開始微微見汗,再過兩分鐘,許駿的汗水便如同泉湧一般,渾身大汗淋漓,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現在的他的臉色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紅潤,整個如同一張白紙。
「呃?」許駿突然發現自己父親的手指好像動了,心情激動之下,全身的『造化真氣』已全部輸入到父親的體內,在許駿的經脈中,竟一絲絲也沒有留下。
「啪!」許駿只感覺眼冒金星,隱約間似乎看到自己的父親睜開了眼睛,正滿眼含笑的看著他,隨後便人事不知,徹底昏迷過去。
在外面一直等候許駿的雲逸整整在外面等了三個小時卻仍不見許駿從病房出來,因為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雲逸覺得許駿和自己一樣,只是在早上的時候稍微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現在應該也餓了,所以等不及的他乾脆直接到病房來找許駿。
卻沒想到自己還沒等走到許駿父親的病房,在這裡看護著許駿父親的四嬸就心急火燎的喊大夫,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等雲逸湊上前去,從病房外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看去的時候,走廊裡響起一陣很嘈雜的腳步聲和許駿四嬸的著急的催促聲。只不過只是這一樣,雲逸的心裡也是咯登一下,因為他竟然發現許駿此時正趴在他父親的病房邊上,渾身大汗淋漓,好像是虛脫的昏迷過去了一樣。
雖說雲逸急於想知道許駿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到醫生都已經過來了,他乾脆就站在走廊的邊上,看著醫生們在對許駿進行檢查,想了想,又掏出手機,給雲嵐撥了過去。
「喂,大哥,怎麼樣?你和許駿什麼時候回來啊?」手機中傳來雲嵐的聲音。
雲逸接通電話,一時之間倒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了,直到手機那邊傳來雲嵐喂喂喂的問話聲,雲逸才沉聲說道:「嵐嵐,許駿剛才在醫院中昏迷過去了,好像是累的!」說完感覺自己都有一種很荒謬的感覺。
「什麼?你敢再說一遍不?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嵐的聲音陡高,驚得雲逸差點把手機給扔到地上。
「跟你說的就是真的!到醫院之後,我在車裡等著許駿,可是左等右等不見他下來,所以我就上去找他,誰知我竟然在門外看到他渾身大汗,好像累的昏迷倒在了許駿爸爸的病床邊上,至於他現在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醫生正在裡面做檢查呢!」雲逸解釋說道。
「大哥,你說你這干的都是什麼事啊?剛才還好好的、活蹦亂挑的一個人,你竟然突然告訴我他累的昏迷過去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我應該相信你嗎?」雲嵐氣急敗壞的問道。
「小妹,你別著急,也別生氣啊,許駿的身子骨肯定沒什麼問題,真的只是累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剛才在裡面究竟做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他現在的樣子絕對是累的虛脫了!」雲逸信誓旦旦的說道,許駿的這種情況他看的太多了,他手下的兵訓練的時候經常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因此他對於自己的判斷極為自信。
「這樣吧,大哥,你先在那看著,等醫生檢查的結果出來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們現在也沒有車,一時半會也趕不過去,而且許駿的媽媽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我和藍晴還要在家裡照顧她!你現在把你的大兵都全部給我拉到病房裡二十四小時看護著,另外把動手打人的兇手的資料趕緊收集全,我有用!」雲嵐說道。
「小妹,你不是吧?難道說你喜歡上許駿啦?我可告訴你,我可以忍受一個男人三妻四妾,但是我卻不能忍受自己的妹妹跟別的女人一起伺候一個男人!」雲逸道。
「你胡說什麼呢?我和許駿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他是我的員工,是我的老大,而我是他的老闆,是他的粉絲,就這麼簡單,你要是敢再胡說八道,我就回家對嫂子說你在外邊養小三!」雲嵐氣急了,對著雲逸威脅到。
「什麼員工、老大的?你們這關係可真夠複雜的,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雲逸迷糊的問道。
「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就記住我給你說的,等醫生的消息,把你手下的大兵拉到病房二十四小時進行保護,最後就是給我把打人兇手的資料收集完全!明白?掛了!」雲嵐說完沒等雲逸回話就掛斷了通話。
「這丫頭,怎麼對這個許駿的事就這麼上心啊?他是嵐嵐的員工,還是嵐嵐的老大?嵐嵐是他的老闆,還是他的粉絲?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不管了,先辦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