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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章 不死婆婆之四 文 / 老窩瓜

    杜鵑在小南門外進了一家客棧,客棧的老闆告訴她客棧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中年男人看到她的焦慮指給她一條路,「去春暉客棧碰碰運氣」

    春暉客棧就在小南門的另一側,是規模大一些的客棧,由於時間還早客棧的大門並沒有打開杜鵑一個箭步上了圍牆翻身跳進院裡,正巧趕上一個夥計內急從廂房出來,看到一個人手裡拿著劍越牆而入,嚇得抹頭往回跑

    杜鵑急忙喊道;「店家別怕,我是來住店的」

    夥計站住惶恐大聲地說;「別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喊人了」

    杜鵑站那說;「我真不是壞人,我是有急事等不及敲門」

    夥計忐忑地問;「你是一個女人」?

    杜鵑急忙回到;「是的,我有個親戚在城裡,他的鄉下家中突發變故,趕著進城通知他,別人介紹說你們客棧與守城軍爺有交往能送我進城,所以冒然到訪」

    兩個人的對話驚動了另一個夥計,從廂房走出來,正房裡也披衣走出一個人看到院子裡的不之客一愣,轉向夥計問道;「王生,怎麼回事?」

    最先出來的夥計回道;「掌櫃的,這個人想進城,問咱們能不能幫忙」

    掌櫃說;「哦,是這樣,客官進店裡說」

    掌櫃把客人讓到屋裡坦誠的說;「客官,城門再有一個多時辰就開了,何必非要花銀子進城」

    杜鵑急忙說;「掌櫃的,我的親戚家中有事實在不能等,您儘管說需要多少銀子?」

    掌櫃的回道;「客官既然不能等,那就得拿出三兩紋銀打點守門的軍爺」

    杜鵑又說道;「我通知到親戚,還要出城趕著回去,不知道是不是還需要銀子?」

    掌櫃的說;「客官說的是,軍爺不會勞神費力白做,客官拿出五兩銀子春暉客棧保證你來去自由」

    *

    春暉客棧老闆沒有說大話,只是幾聲有節奏的拍打城門聲,就把杜鵑送進了城裡杜鵑很快的找到了天柱土產店,一個夥計模樣的人被她一頓亂捶敲醒兩眼惺忪的探出頭說;「客官,本店還沒到開張的時候,您如果不是有急需的物品要買,過一個時辰再來好嗎?」

    杜鵑說;「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

    杜鵑的話被夥計打斷「客官不買東西,敲什麼門」

    呯的一聲夥計關上了門,根本不給杜鵑解釋的機會杜鵑哪管別人的臉色,對著門又是一頓亂捶這回夥計可沒有剛才的好心情,推開門吼道;「你聽不懂人話,再胡鬧可別說我不仗義,我可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杜鵑回道;「我聽得懂人話,我要見你們老闆,我要立刻見到他」

    店門打開了,人從裡面走出來向兩邊望了望說道;「姑娘拿著劍應該是江湖人,我們小店是做正道的買賣,老闆也是普通的平頭百姓我們的小店生意很冷清,生意不好手頭很拮据,姑娘換一家好不好」夥計雖然說他們是普通百姓,臉上卻沒有一點怕事的表情

    杜鵑回道;「我不是來打家竊捨的,我要見你們老闆,我有重要事與他說」

    夥計又說;「老闆家裡來了人,夜裡睡得很晚,這個時候不好去打攪,有什麼事能不能告訴我」

    杜鵑語氣決絕的說;「這事只能跟你們老闆一個人說,人命關天請你馬上請老闆」

    夥計怕真的有正事給耽誤了,只好把杜鵑讓到屋裡,急急忙忙去後院通報一會的功夫夥計領來兩個人,中年人見面就問;「姑娘找我,不知小店能為姑娘做什麼?」

    杜鵑急忙說;「此去是天涯,天涯是我家在本地有難,請求你們幫助」

    老闆上下打量著杜鵑,嚴肅的問;「姑娘是誰」

    杜鵑回道;「我是他堂妹」

    老闆疑惑的看著杜鵑又問了一遍,杜鵑又回答了一遍老闆對跟來的年輕人說;「你去告訴東家,來人切口不對」

    杜鵑當然懂得切口不對是什麼意思,她在心裡想,哥難道發燒被燒糊塗了,難道是『堂妹』不對但是現在也無能為力,只好等著人家決定,心中忐忑不安

    很快她的擔心就被打消了,進去通報的人又領來兩個人,兩個人都六十多歲,走在前面的白臉老者看了看杜鵑直接問道;「姑娘怎麼稱呼?」

    杜鵑小心的說;「晚輩沒有名氣,說出來老人家也不會知道,晚輩叫杜鵑」

    老者又看了看她問道;「你是從關東來的?」

    杜鵑驚訝的問;「前輩怎麼知道晚輩是從關東來的?」

    老者沒有回答,轉對旁邊的人說;「看來沒錯」旁邊人點了點頭

    老者回頭問道;「人傷的是不是很重,他在哪裡」?

    杜鵑急忙說;「我來的時候剛清醒過來,就在小南門外的樹林裡」

    老者沒在問啥,對掌櫃的吩咐說;「佈置人手把那片樹林保護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敢越雷池一步者格殺勿論帶上車多放點軟東西,他如果傷勢輕絕不會讓我們知道」

    老者又對年輕人說;「你跟著過去把陳瘸子帶去,讓他帶全了看病的東西,在那就診,咱們不再回來直接走了」

    年輕人說;「大伯,陳瘸子沒有玉手堂名氣大,」

    大伯回道;「看刀槍傷陳瘸子拿手」

    年輕人和掌櫃的出門奔了大街,大伯又對最先開門的夥計說;「派一個人把馬匹送到小南門外等我們」

    杜鵑和兩位老者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一對二十多人的健馬像風一樣在身邊刮過,她們到時城門依然開著,好像是專門等著三人,城門隨在身後咿呀地關上了那片樹林的周圍有人騎著健馬在淡淡的霧氣裡游動,這時杜鵑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見到杜鵑,監視動靜的小慧和春芽迎上來說;「媽呀,嚇死了,也不知道突然哪來這麼多人在跟前轉悠,嚇得心裡像揣著個兔子砰砰直跳」

    旁邊的白臉老者笑著說;「你們安全了,把兔子放了」

    杜鵑一面走一面問;「哥怎麼樣了」?

    春芽回道;「姐走了,哥就昏過去了,剛才我去看過還沒醒,文慧姐挓挲著手不知怎麼辦」

    兩個老者緊走幾步來到瘋道人身邊,兩個人蹲在身邊查看了一會,白臉老者趴在耳邊輕輕的換著;「公子,我是大伯,我和你四伯就在你身邊」

    杜鵑看到兩個老者眼睛裡迸出晶瑩的淚花,看著眼前生死未的心中那個他,她不知道今天的一別會不會成為兩個人的永別她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痛苦,轉身雙手捂面輕輕的抽泣起來三個女孩圍著身邊在勸慰,可是她們自己卻先哭出了聲杜鵑發了瘋的掙開妹妹們的手跑出了五六丈遠,頭伏在樹幹上嚎啕大哭起來

    杜鵑的哭聲是那麼淒慘,沒有人聽到會不為之動容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說;「孩子,大伯活了六十幾年了,知道感情是個什麼玩意大伯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歡他,,大伯也理解你心中的痛苦大伯只想告訴你一句話,我決不允許他輕輕鬆鬆就離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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