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只是一種偏執的思想,不依靠男人而自己闖出一片世界的女人絕非鳳毛麟角,羅小童心想這只是女人為自己出賣**換取物質財富的一種自我解嘲的行為不過這也不能夠說是女人們能的錯誤,世上要是沒有這種皮肉交易的沃土,女人們這種想法就不會得以滋生同樣作為男人的他自然懂得男人們為什麼樂此不疲這種交易規則,也明白女人們為什麼喜歡這種遊戲規則,畢竟這是一條快改變自己的捷徑,想得到就必須有付出,當然男女雙方都認為這算是公平交易
羅小童無話可說,人家周瑜打黃蓋,你不滿頂屁用再說跟自己也毫無干係,不過是偶爾這一次的艷遇,過後也不會是自己的女人,沒有必要繼續挑撥離間哈哈一笑,梅姐這樣想就對了,跟秘書長這樣的大官搞好關係,生意自然會紅紅火火一片祥和,總比跟一個長的挺帥卻像是膿包一樣的男人有趣而且,他床上的功夫不怎麼樣並沒有關係,他走了你就可以找一個替代品嘛,就比如我,能夠滿足你的生理**,這也算偷情不是說偷情滋味美麼,能夠為生活增添樂趣如此,你的生活也就白玉無瑕了不是?
阿梅笑了笑,這小子說的是有點道理,她也是這麼想的,只是被說破了卻是那麼難聽,有點丟尊嚴丟面子這就好比小偷,沒有被捉到的時候沒有人知道,路人看到穿的水光溜滑他們招搖過市,還以為是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可是一旦身份被揭穿,就不能仰首挺胸,只好垂頭喪氣地像是一個正宗的癟三走路了阿梅拍了拍羅小童的後背,苦笑,說你是諷刺我還是挖苦我,對一個自我感覺生命很苦的女人這樣嘴部容情,有點太殘忍,也有點落井下石之嫌的
羅小童趕忙哄勸:「我可真的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就是生活,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總得找到自己存活的方式,不管是什麼方式,只要是自己感覺幸福美滿了,那就是一條陽光大道,完全可以繼續走下去」
阿梅喜歡上羅小童這張嘴,翻雲覆雨的,左右都是理故意板起臉來說:「可是你的話刺痛了我的神經,你要好好補償的」
女人撒嬌的口氣和生氣的態度羅小童心中有數他嘿嘿笑著說:「行,梅姐要我怎樣補償都行,但有一樣我沒辦法做到」
梅姐瞪著眼睛:「哪一樣?」
「錢,」羅小童說:「我可是一窮二白,雖然不能說一貧如洗,但是和梅姐相比,那我就是乞丐」
阿梅忍不住笑出聲來,窩在羅小童的懷裡,低頭之時,猛然發現他下面那東西竟然還是鬥志昂揚的,這下吃驚不小
「小童,你怎麼還站著?」
「梅姐怎麼啦,我這不是坐著麼?」羅小童沒有弄明白阿梅這句話的意思
阿梅用手一指:「我說的是這個」
羅小童低頭,才明白她的意思:「這個嘛,他總是這樣,看到了美女就不肯善罷甘休的」
很是自豪
阿梅面色紅潤,伸出手,輕輕撫弄:「這麼說你還行?」
「那當然,只要梅姐想要,我隨時可以發起最猛烈的攻勢,炮火還要比向前加有殺傷力」
阿梅認為他在吹牛,那東西雖然有點金槍不倒的架勢,但是說到炮火,那可不是能夠發射就發射的,男人畢竟是**凡身,不可能像是傳說中的神仙一樣片刻之間就能夠恢復元氣
「那你就跟我再弄一回下面,我那裡也想著嘗嘗你這大傢伙」
說的很是露骨,但也是很爽快有了想法就說,扭扭捏捏的說出來也是這麼回事,還顯得做作,羅小童有點喜歡上阿梅這種性格
「好,」說著,一翻身,就把阿梅放倒在床上:「但是我要看看,你下面能不能夠盛裝住我這武器」
還沒等阿梅弄清楚他說的要看看是什麼意思,羅小童已經趴到他的下身,兩手運動了,眼睛朝裡面端瞧,好像是醫生開始望聞聽切一樣
阿梅有點臉紅說老實話,以前也不是沒有男人看過下面,但是卻沒有一個像羅小童這樣仔細研究羅小童摸摸這弄弄那,甚至聞了聞那兒的味道,然後坐起來,說你那下面,看上去很狹窄空間很小,恐怕沒辦法承受住我的武器
阿梅嘴巴一噘:「才不會呢,看上去小,但是你不知道,女人那兒很有張力的,你就是驢大的貨,也能夠容下的」
讓羅小童別浪費時間,他有點忍不住了,快點
羅小童就騎上去:「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懂得惜香憐玉」
「你的詞彙在這時候用的不是時候,」阿梅笑了說:「在這時候你越是用力越是讓女人狂叫,就越是惜香憐玉」
想想,也或許有道理,有喜歡,正反分析都有道理
「那我就進來了,」羅小童說道
還沒有進去,阿梅的身子已經在像一條蛇一樣開始微微扭動羅小童甚至開始感覺她的下面開始冒著蒸蒸熱氣,這是一種春情躁動的信號
羅小童想既然不需要惜香憐玉,也就沒有必要斯文了,一隻手扶了武器,單刀直入,忽的一聲,雖然滑潤,但是還是聽到了阿梅一聲近乎絕望的慘叫:「天啊,真是要了我的命」
羅小童一看不好,把這個女人惹火了自己沒有什麼好處,弄不好都沒辦法逃出這金碧輝煌的屋子,馬上停下來,充滿溫情地說道:「梅姐,要不就不弄,看你這樣,我有點擔心你受不了」
阿梅好久才說話,不過並沒有惱火:「你這傢伙實在是太大了,讓我感覺找到了第一次的感覺,以為那層膜才被男人撞破你別停下,繼續,繼續,我能夠承受的了」
那就好,反正這時候羅小童已經是沒法收場了,會憋得很難受乾脆步步為營,層層推進
阿梅開始還在喊疼,但是喊疼的時候,還擔心羅小童停下來,嘴裡於是又叫囂著,你快點,再用點力,我快來了
羅小童明白她嘴裡說的來了是什麼意思,擔心自己不能合拍,於是猛烈撞擊起來,整個床都在搖動著,發直吱吱呀呀的驕橫,就在這不算和諧的樂音中,阿梅發出來最為瘋狂的一聲慘叫
羅小童太用力,感覺那東西盡到了肚子裡
不過也就在這時候,慘叫過後,羅小童一瀉千里,阿梅身體誇張地扭動,身體還向上主動迎接了
正是應了那句話,痛著也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