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說好,我相信你在床上的第一次不是跟我,不過那是下面的事兒,不是上面,這次也算是你第一次,我一定要讓這個第一次成為你永恆的記憶
她讓羅小童不要動,一切由她掌控,到了該活動的時候,自然會示意他羅小童點頭答應這種事情自己並不清楚,自然是要聽阿梅的擺佈,不過還沒有開始,已經是開心不已
阿梅不再說話,張開嘴巴,試探了幾下,有點猶豫
這東西太大,弄不好會窒息不過探險是人的本性,越是艱險就越要逾越,阿梅要創造一個奇跡
這確實不是一件想像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清楚的事情
幾分鐘後,羅小童那大傢伙已經在阿梅的喉管處這讓羅小童有了一種運動的衝動,不能老是這樣靜止不動,那樣沒有感覺的
阿梅也不會讓他靜止她兩隻手托住了羅小童的屁股,往前送了送,眼神中暗示他可以開始了
羅小童心領神會,往前一推,力道不大,但是可以感覺阿梅的身子朝後仰了仰
這真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儘管那東西塞滿了嘴巴和喉管,舌頭竟然還能夠在裡面撫摸這讓羅小童興奮起來
幾分鐘後,羅小童感覺到身體內的激流湧動起來,有了那種射擊的**
但是,這可以麼,真的可以射擊?
他還是很理智,要徵詢一下阿梅的意見:「梅姐,我要那個了,行麼?」
阿梅抱住他的屁股,點點頭靠,真是一個*,真的想找刺激啊,那就成全你
羅小童挺直了身子,用力撞擊,然後感覺身體內的一道閥門打開,激流湧洩
「舒服,真是舒服,」羅小童叫喚起來
可是阿梅卻不一定舒服,滿嘴的白色污穢可是他似乎並不感到噁心,只是在羅小童拿出了他的武器之後,迅地跑進衛生間,用最快的度清洗嘴巴
畢竟嘴巴不是用來接收排泄物的地方
回來後,阿梅得意非凡地看著羅小童,光溜溜地又重撲過來:「怎麼樣,梅姐的能耐大著?」
「是是是,可以說舉世無雙,絕代一嬌娃,」羅小童讚美道:「梅姐,你這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怎麼知道男人喜歡這樣舒服?」
阿梅瞇著眼睛:「是我從一本樹上學來的,我可告訴你,這招式我只是用過一次,你是第一次也是第二個讓我決心為你犧牲的男人」
「那我可要些謝謝梅姐,讓我感受到做男人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羅小童撫弄著她胸前的山峰,彷彿是擺弄著一個玩偶
「只要你高興就成,說老實話,能夠和你這樣大的東西親密接觸,可也是一件快活的事情」
羅小童緊緊抱住她,想要問問她和秘書長的關係,大家都是道聽途說,他要親自證明一下
如今和秘書長同用了一個女人,關係搞好了,也許會沾沾喜氣
「梅姐,你這招式跟秘書長用過?」羅小童直言不諱
「你也知道我跟秘書長的關係?」阿梅並不否認
羅小童點了點頭:「這事啊,天下人都知道的」
正在這時候,阿梅歎了口氣,樣子充滿了幽怨
羅小童笑著問,梅姐,幹嘛忽然歎氣,難道和秘書長鬧了不愉快
阿梅搖頭說不是,只是小童你這一說,勾起了我心底的憂傷你知道麼,我這嘴上的功夫,之所以好像是很厲害,都是因為這個秘書長
羅小童好奇起來,這個秘書長有什麼關係呢不等他問,阿梅主動說出來
「那個秘書長,看上去肥頭大耳的,身強體壯,其實是一個窩囊廢幹這種男女的事兒,十次有九次都不行,下面總是軟綿綿的像是一個爛柿子可是就這樣一個廢人一般的傢伙,**卻很強大,三天兩頭來我這兒說是聽人說那東西不好使是缺乏鍛煉,不是說鍛煉可以強身健骨麼,就沒完沒了了可是鍛煉頂屁用,每次都不成,我只好用嘴,這種辦法有時候管用,會讓他雄起,然後再到下面去逞能」
羅小童樂了,原來秘書長是個性無能的傢伙嘿嘿,官再大權再強,卻不能在自己的身體面前逞威風,看來什麼樣的人都有讓人可憐的一面
羅小童親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梅姐,這可就讓你受委屈了,和這樣一個男人勾勾搭搭,真不是女人能夠承受的,難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覺眼神裡充滿了哀怨」
阿梅溫順地把頭靠在羅小童的懷裡:「遇到你就行了,我知足了,上天畢竟把最大的幸福給了我看來古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苦也苦了,筋骨也鍛煉了,雖然最終沒有降大任,但是卻比降大任好,把你這樣長著大傢伙的男人降給了我」
羅小童忽然覺得這個女人雖然表面上風風光光,可心裡很苦,有點可憐起來:「那個秘書長也是,自己是廢人一般,卻要來糾纏梅姐這樣美妙的女人,實在是可惡他對你一定是百依百順梅姐?」
阿梅無奈地笑了笑:「百依百順?才不是呢,他那種人,會對我百依百順那才怪呢,知道他為什麼不好使麼,最開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雖然他那東西和你的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可是還算是威風八面」
羅小童愕然:「原來好用?那怎麼就半路出家似乎要當和尚了?」
「還不是他去和那些小姐們鬼魂,開房的時候正逢掃黃,也是藝高人膽大,以為自己是秘書長,又是在一間三星級的賓館,安全著呢沒想到就有人舉報了,公安局的人突擊檢查,檢查的時候他正趴在小姐的身上干的起勁,聽到了賓館的人急三火四地通知說公安局的人來了,嚇得屁事滾出來了,可尿出來的卻不是水,是已經就要射出的那些髒東西雖然沒有被逮到,可就是從那時候起,那東西就開始不好使了」
羅小童聽了高興:「活該,當官而且是大官,包養了像梅姐這樣光鮮亮麗的女人也就罷了,還要朝三暮四的,這是報應梅姐,既然知道他是這樣一個男人,幹嘛還跟他往來,一腳踹飛算了」
阿梅苦笑:「說的容易,不瞞你說,我這生意,一直都是他在罩著,我雖然也想過,可是不行,我們女人啊,要想做成自己理想中事情,就要甘心給男人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