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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四章 鴻門宴 文 / 蕭妃夜夢

    又小王莊最大的財主花旭強帶頭籌辦的接風儀式可謂非常隆重,祠堂內外人來人往,村裡大小鄉紳都到了。令巴丹等人不解的是:花旭強帶來的20幾個護院把祠堂圍個水洩不通。

    宴席已經正式開始,花旭強起身。「各位鄉鄰,承蒙蚌埠鎮商會會長到此定居,是我小王莊莫大的榮幸,借此水酒,以表敬仰」

    衛漢國也忙起身。「老朽實不敢當,外寇入侵,衛某家破,借寶地息身,還望眾位鄉鄰多多關照」

    這種酸臭話巴丹一直是嗤之以鼻的,粗人們也都自顧自的吃著,吃飽了大家還有正事要做。

    一翻俗套寒暄後,花旭強又站了起來。「今借為會長接風之際,我還有件事要宣佈,就是我小王莊已歸納大日本東亞共榮圈,鄙人很榮幸被大日本皇軍任命為小王莊維持會會長,還望各位鄉鄰多多幫襯。」

    此話一出,宴席上頓時鴉雀無聲,衛漢國和各位鄉紳敬酒的酒杯停在手上,巴丹和戰刀兩雙筷子停在半空。

    花旭強對眾人的驚鄂並不在意。「大日本皇軍駐新安最高指揮官三木浩二中佐也親臨現場,歡迎三木中佐為我們講話。」

    眾人不動,花旭強率先鼓掌,一隊日本兵衝進祠堂,當中一位看起來很年輕、不會超過30歲、帶著中佐軍銜的日本軍人走了進來。

    黑龍騰的站了起來,當時就要發作,被巴丹和戰刀用力按下。

    三木徑直走向宴席的首位,花旭強點頭哈腰忙把座位讓了出來,旁邊看起來像是翻譯官的一個行似軍人,又不像軍人的人打了個請的手勢。

    三木面無表情的在宴席桌子前站定,嘰裡呱啦的眾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旁邊的翻譯忙解釋。「太君說:小王莊的配合讓他十分高興,希望大家都做個大大的良民」

    「良你媽個頭。」山炮見那小子的獻媚樣,舉起酒碗向那小子砸去。旁邊的翻譯頓時被砸個滿臉花,鼻青臉腫,鮮血直流。

    三木浩二臉色瞬時大變,一揮手。兩個日本兵上前把山炮綁了起來,旁邊的黑龍和鐵漢都要發作,被戰刀用眼色壓了下來。毛楞可顧不了那麼多,山炮是他最好的哥們,剛要起身,被老趕死死按住。

    形勢突變,眾人都措手不及,衛漢國老於世故,忙陪著笑臉走到三木面前。「三木太君,打人的是我一個遠房侄子,從小和這位小哥素來不合,舉止唐突,還望太君見諒,見諒。」

    旁邊的翻譯直瞪眼,不管衛漢國對他如何使眼色。「你個老憋犢子少在皇軍面前賣乖,我什麼時候認識他?竟然敢打我,打我就是打皇軍。」

    三木顯然想知道衛漢國說的是什麼,看著翻譯,翻譯對他一頓嘰裡呱啦。三木面色馬上沉了下來,看來這小子肯定沒說好話。

    巴丹拉了拉王老漢的衣角,「那個翻譯你認識不?」

    王老漢很憤慨。「扒了他的皮我認得他的瓤,他是花旭強的兒子花二,這小子壞透了,喝了幾天洋墨水壞事做決,小王莊沒一個人不恨他。」

    巴丹點頭,難怪這小子在日本人面前顛倒是非,把衛漢國說的話完全變了腔調說給日本人聽,粗人們可能不知道,巴丹對英語和日語是從小學習的,巴丹的父親早年留學日本學習機械,曾經在日本生活4年,為了學習日語和英語,小時的巴丹沒少挨父親的責罰。

    花二已經上後屋包紮去了,巴丹也離開坐席向後屋走去,花二正呲牙裂嘴的包紮腦袋,巴丹用日語流利的道:「只要你想辦法把那個莽漢留下,我答應你一切要求。」

    見巴丹日語說的如此流利,花二也是一驚,忙掏槍對著巴丹。「你你什麼人?」

    巴丹微笑。「別緊張,我中國人,和你作筆生意,只要你想辦法把我兄弟留在小王莊,不要讓日本人帶到新安,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

    天生愛佔便宜的花二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遲疑了一下,收起了槍。「我要100大洋,你有嗎?」

    巴丹哈哈一笑。「沒問題,只要你把他留下,我們隨後送到府裡。」

    花二疑惑的看著巴丹。「你這賤骨頭輕的提著頭髮都能拎起來,骨頭砸碎也不值一百大洋,你少忽悠我。」

    巴丹大笑。「你可知道蚌埠商會會長衛漢國?」

    「知道!」

    「那是我岳父,別說一百大洋,一千大洋也不算什麼!」

    巴丹說完自己都覺得臉紅,自己和衛雅還沒怎麼著那,這就把岳父叫上了。花二繼續疑惑的看著巴丹。「別他媽的扯犢子,會長女兒能嫁給你?」

    「你問你父親自然明瞭?」巴丹不屑的走了出去。

    回到宴會廳,花二果然與花旭強在竊竊私語,巴丹冷眼相視,這對父子還是真狼狽為奸,轉而花旭強又向衛漢國詢問,衛漢國用疑惑的眼光看向巴丹,巴丹只是低頭猛吃,躲避衛漢國的目光。

    不過很快山炮被花家的護院押向花家大院,巴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粗人們不知道巴丹去後院做了什麼,花旭強也是婉轉的向衛漢國詢問巴丹與衛雅的關係,所有眾人並不知道巴丹做了手腳。

    從祠堂出來,巴丹一路愁眉不展,粗人們則繼續大罵花旭強和花二,罵歸罵,能解決什麼問題那?

    回到家裡,粗人們吵著要去花家把山炮搶出來,毛楞第一個贊成。「團座,把你的二十響借我,我做先鋒。」

    戰刀沉默不語。老趕抬起頭。「硬闖肯定不行,花家護院20幾個,花二又帶來10幾個偽軍,憑我們幾個人一把槍,恐怕還沒衝進院子已經死俅了。」

    麻溜說。「我偷偷進去,把他偷出來。」

    跡哥白眼麻溜。「豬頭,你以為他是玩具,可以放兜裡帶出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麼辦?」毛楞在地上開始做圓形運動。

    黑龍和跡哥開始看著巴丹。「新武器還可以有機槍和坦克吧。」

    戰刀揶揄的看著眾人,「豬腦袋,用了新武器,恐怕我們剛穩定的落腳地也失去了,日本人不會放過我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目前憑我們這幾個人的力量,何處安身?」

    一直不說話的巴丹發著牢騷,「別吵了,我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眾人把目光一起聚到巴丹身上,巴丹低著頭不說話。

    一陣敲門聲打破屋裡的沉悶,隨後傳來衛雅的聲音。「巴丹在嗎?」

    小莫要去開門,被巴丹攔了回去,門外果然是衛雅。巴丹不想讓衛雅見到房間裡的沉悶,拉著衛雅走向村口。

    善解人意的衛雅明顯感到巴丹的情緒,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良久,巴丹覺得自己的情緒不應該影響衛雅,歉意的笑了笑。「你來找我有事?」

    「沒事,我知道山炮被花家抓去了,父親說,你和花二說他是你岳父?」衛雅小聲的問著。

    巴丹苦笑。「是的,那是形勢所逼,伯父反映很快,沒有揭穿我。」

    「要揭穿你什麼,你不把他當岳父?」

    「不是,當時確實是形勢所逼,花二要我一百大洋贖山炮,他不相信我有錢,所以我只好用你父親應付他。」

    衛雅暈暈乎乎的。「原來是這樣,一百大洋,你們有嗎?」

    巴丹繼續苦笑。「現在不忙於戰爭了,卻要忙於生存,我們主要的生活來源都要靠那個瘋子帶我們出去打短工維持,那裡去弄一百大洋,我是暫時把花二穩住,免得山炮被日本人帶去新安。」

    「這個不難,我可以去找父親要,父親也肯定會幫你們。」

    巴丹忙抓住衛雅的手。「這是你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也是最後一次,我絕不會讓你找你父親要,我會自己想辦法。」

    衛雅抓緊了巴丹的手。「不要這麼說,父親早已經把你們當做一家人,山炮打花二也不是為了他自己。」

    巴丹無奈的搖頭。「不是這個問題,作為一個男人,卻讓女人為錢想辦法,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除了當兵打仗,我真不知道我還會幹什麼,恐怕我們以後」

    衛雅咯咯的笑了起來。「別這麼說,你的問題我幫你解決,如果你顧及自尊,我可以偷偷在父親那拿。」

    「偷偷的拿?」衛雅的話到是提醒了巴丹。「我的事不用你管了,你先回去。事情辦完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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