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我從鳥叫聲中醒來,又是一天的開始。
感覺到身體有些酸痛,伸了一個懶腰,才發現身邊躺著的女人,錢蔚還在自己的懷中,接著想到昨天晚上和這個小丫頭不知道疲倦的瘋狂搞到三點,算算,自己也是總共發洩了三次,難怪身體上的感覺這麼累呢。
想到昨天的瘋狂,心中又不禁的失笑了起來。
昨天的錢蔚這個小丫頭可霸道了,知道今天我們就要回去了,小丫頭自然是不放過我,怎麼說,現在的我還是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回到南贛以後,那可就要和許多的姐姐一起分享了,錢蔚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非想著把我搾乾了,這不,就拉著我瘋狂到自己不行了才罷休。
可愛的小女人。
看著錢蔚那清秀的臉龐,雖然已經是一個標準的「**」了,但此時甜甜睡著的臉上還不經意的流露出少女的稚氣,就這看上去單純的少女面龐,誰能想像她那昨個晚上那淫蕩而且瘋狂的表現呢?
雖然身上蓋著被子,但錢蔚這兩天已經被我開發出來的,更加豐滿的**有一大半暴露在外邊的空氣中,有空洞,也不冷。
看著錢蔚雪白的肌膚,沒有任何的疤痕,及肩的長髮,掩不住那粉白的頸子。
在錢蔚那充滿性感的全部軀體中,這是我認為她最性感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歡觸摸和玩弄的地方。她也很喜歡我吮著她的脖子,或許,這脖子就是她的性感帶之一吧!
不過,對我來說,其實錢蔚的每寸肌膚都是如此令我著迷,這幾天的瘋狂中,我總是愛在激烈的瘋狂前戲時吻遍她全身,尤其是當我吻著錢蔚情動的時候。從錢蔚身上發出來地那種淡淡的少女幽香,比任何香水能刺激人的**。
思緒到了這裡,忍不住的我就輕輕掀開被子,仔仔細細的欣賞起錢蔚此時在我懷中**裸地每一個身體的部份來。
錢蔚的胸脯還是很有規模的,尤其是就這兩天。好像又變大了一般,畢竟是還在發育的少女,加上我經常搓揉地關係,更是讓錢蔚的身體開始更加的迷人。
沿著錢蔚那平坦柔滑、毫無贅肉的小腹往下看,接著映入眼簾的,是那神秘的溪谷。男人心中的最後的樂土,讓人怎麼都百看不膩,此時的上面還有點點有白斑呢,那是我們昨天瘋狂地殘留吧。
我心中不禁為之一蕩。
此時此景,讓我的身體最敏感地部位又是昂然而立了起來,畢竟是年輕人呀,恢復好,加上早上本來就是陽氣足呀,一下子,又變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要不是今天還趕著回南贛。我還真想給錢蔚來個早課呢。
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忍不住地主動的吻上了錢蔚那俏麗的臉龐,雙手也開始在她那規模不小的**上徘徊。時而搓揉,時而畫圈,更不時刺激那山丘上的小櫻桃,慢慢的,我嘴唇更是移上了錢蔚的雪頸,
我肆無忌憚的吸吮著,有時真會懷疑自己前世可能是吸血鬼,不然怎會這般鍾情錢蔚這少女地粉頸呢?
當然,這只是說傻話。
「恩……恩……」
同樣是感到快樂的錢蔚在半睡半醒之間。感受到我的刺激,口中發出哼哼的呻吟聲,這無疑是給我最大的鼓勵,我的調戲的動作自然是幅度更加的大了起來。
等我停下動作,才發現錢蔚已經是紅著臉羞澀的看著我,那眼中,除了柔情,還是柔情。
「小蔚,醒了?」
看到我笑呵呵的對自己說話,錢蔚忍不住的就白了我一眼,然後俏生生的說了聲:「討厭。被你這樣弄,誰還能睡的安穩。」說完,櫻桃小嘴還對著我一嘟,那模樣,可愛中帶著誘惑,差點就讓我沒有把持住。
好不容易從錢蔚的溫情中起來,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溫柔鄉是英雄塚」,兩人退了房,就往南贛而去,幾天下來,已經是五月五日了,和錢蔚原本是在外面玩三天的,一來二去就玩了四天。
按理說,雖然是還沒有到國家確定七天長假的時間,但是,南贛地方上卻是已經實行了七天長假了,正好還有兩天呢,這個蜜月怎麼著也是要等到五月七號才回去,但是,凌雲和顧東民的電話裡說的事情的確是關係到我以後能不能養得起這麼多老婆的重大關係。
電話先接到的是顧東民的,在顧東民的電話中,顧東民鄭重的告訴我,根據李亢基和唐曉超透露的消息,住友集團的倫敦方面代表已經向瑞士銀行融資了六個億美元的資金,從這樣看來,說明住友集團在倫敦金屬期貨市場的資金已經出現大的缺口了,這也意味著,我一直以來沉寂的行動也可以開始了。
凌雲的電話裡面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主要是顧東民的電話已經正式宣告了我馬上就要到香港去親自坐鎮了,和凌雲具體的情況到了香港以後可以見面說,但按照凌雲先透露的,那就是我的初步猜測還是方向準確的。
歐陽明凱,對我還真的是不死心呀。
不過我蕭浪雖然平時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但是,真要是惹上了我,我蕭浪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車上原本是四個小時的車程因為天氣變好的緣故,大概三個半小時的時間就已經回到了南贛了,先把錢蔚送回家去,就是不知道錢南方和萬蘭在不在家。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我還真的怕遇見錢南方和萬蘭,雖然現在錢蔚身體上的不適已經是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了。但是,錢南方和萬蘭這種成了精的人物,說不定從錢蔚那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什麼端倪,人家不是說的,是不是**,從那眉頭上就能看出來,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個說法。
還好,錢南方和萬蘭真的是不在家。
臨下車的時候,錢蔚還有些不捨得,在我的臉上親了又親,這才下車,等錢蔚下了車,我才想有事情要和錢蔚交代。
「對了,媳婦,還有個事情呢。」
針蔚本來的小心思裡面因為我要回去了有些不舒服,但聽見我叫媳婦,那表情又開始羞澀兼高興了,那點不舒服也一時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那邊還含羞咕噥著:「討厭,讓你亂說,誰是你的媳婦了。」這邊卻說到:「有什麼事情,還不快說?」
我呵呵的笑了一把:「這個,我又要請假了。」
這個老婆是班上的實權人物就是不一般。
錢蔚還沒有回過味來:「請假?請什麼假?」
我對錢蔚說:「還不是家庭負擔重呀。為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你家老公我可是要給你賺錢去,明天我可能就要到香港去,這一去可能要等到六月中才能回來了。」
知道我有正事,錢蔚倒是沒有特別的阻擋,但是聽說我要去這麼長的時間,錢蔚還是有些落寞的說:「要這麼長的時間呀?」
我呵呵的說:「還不是日本鬼子太討厭。再說,那也是為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嘛,是吧?」
錢蔚又被我一逗,這才笑了出來:「什麼我的幸福生活,是我們大家的幸福生活吧?」說完,錢蔚又假裝凶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看完之後才說到:「好了,你去吧,假,我准了,不過,去了香港,不能把我忘記,每天都要想我好幾回……不行,一個小時就應該想一回,括號,睡覺睡外。」
錢蔚倒是人性化多了,至少可以把睡覺時間除外,我應了下來,才離開錢蔚,回到了綠萍閣。
凌晨和小凌今天也沒有出去,看到我回到家,兩個女人自然是高興,尤其是小凌,一個勁的給我拋眉眼,打暗號,竟然連凌晨都忘了迴避了,搞到最後凌晨迷糊的問小凌:「小凌,你怎麼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差點就要笑的噴了出來。
不過答應了小凌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安撫完凌晨,等凌晨下午睡覺的時候,我已經就偷偷的摸到了小凌的房間去了。
這個時候的凌晨已經是特別的嗜睡了,不過身材倒是保持的不錯。
到了小凌的房間,小凌已經是在等著我了,而且前面準備工作做的不錯,連窗簾都已經拉起來了。
「姐夫……」
看到我進來,小凌猛的就向我撲來,好在我還練過,堪堪的抱住小凌,在小凌的屁股上一拍:「怎麼?又調皮了,這幾天有沒有讓凌晨姐姐生氣呀?」
可是,這小凌忒沒有自覺,在我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的時候,這個小蕩婦已經是迷離了起來:「姐夫,人家就是調皮,也讓凌晨姐姐生氣了,你打人家的屁股懲罰人家吧。」
面對這樣的小姨子,我還真沒有什麼說的,不過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嘗試一下這另類少女的滋味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個猛撲,就把小凌撲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告別完南贛的所有大大小小的老婆,我再次的踏上了南下香港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