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怎麼沒有幾天就開始想我了?」我笑呵呵的說。
前兩天才和李亢基通過電話的,電話中李亢基一直對我述說香港那邊的進程,我的身份證件和有關成立私人基金的委託書也發給他們了,因為是恆基兆業和長江實業兩大巨頭的關係,據李亢基說香港那邊進行的還是很順利的,今天,李亢基也不知道又是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了。
大概是事情緊急,李亢基也沒有和我說多餘的廢話,第一句話就說:「小浪,住友的那幫傢伙開始動手了。」
「這麼快?」我原本有些嬉皮笑臉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李亢基說:「我們在歐洲的代表發過來的消息,歐洲這段時間的金屬期貨價格波動有些不正常,我們的人也試探性的進入了幾次,發現以銅為代表的金屬期貨明顯有認為操縱的痕跡,這是不正常的,這麼大的一個市場,能操作的動的也只有老牌的那幾個大公司,住友就是其中的一個,所以,我們對住友的資金流向進行了跟蹤,果然發現住友果然有向歐洲大量轉移資金的痕跡,因此,我們判斷,住友要開始動手了,這段時間的波動就是他們大量資金流動的痕跡。」
李亢基一說完,我就陷入了深度的思考,小日本的這幫傢伙動作還是蠻快的嘛,按照我的估計,他們怎麼著也得到三月份才開始動手,現在就忍不及了。
住友的基本策略我還是比較清楚的,這一點,有著未來記憶的我,還是有一定的優勢的。住友的主委託人是濱中泰男,他在金屬期貨交易中所持有的都是多頭頭寸,即大量買進期銅合約,這在銅價上漲之時無疑是獲利的,濱中泰男曾經為此大為贏利暗喜。但是,因為以銅為代表的金屬期貨出現的供求不平衡,自1995年以來,國際銅價一跌再跌,1995年1月20日有國際銅價還高達每噸3075美元,到現在的1996年初,卻跌至每噸2600美元以下。銅價的連續下挫使得濱中泰男的多頭頭寸贏利不僅損失殆盡,而且造成了相當嚴重的虧損。因為這個原因,固執卻不認輸的濱中泰男拚命想挽回損失,所以,才會有此次的行動。
但是,我沒有想到,濱中泰男竟然是這樣的心急,現在銅價還處在波動期,此時進市操作,明顯是增加了更大的風險,濱中泰男的如此動作,真不愧他「錘子」的外號。
不過,既然他們動手了,看樣子我們的計劃也要提前了。
只是,住友的動作明顯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的具體想法還沒有來得及和香港李亢基、唐曉超他們協商一下,不過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好獨斷專行了。想到這裡,我自己也不由的反省起來,原本是認為自己後知十年的歷史進程,以為什麼事情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其實自己知道餓許多也僅僅是結果和其中的重大事件而已,很多具體的過程自己並不清楚,另外,因為自己的進入,可能使得歷史的進程發生稍許的變化也不一定,所以,自己前面一直所表現出來的自以為是還真的是顯得幼稚和可笑的。
我的心中開始狂冒冷汗。
電話那邊的李亢基見我許久的不說話,關心的問:「小浪,怎麼了?」
我應答到:「沒什麼,只是在想著對策而已。」
李亢基畢竟是老江湖了,心理素質比我這個小傢伙那是要好的不知道多少倍,只見他毫不變色寵辱不驚的問:「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既然下了決斷,我也毫不含糊,我說:「一句兩句也說不清,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後我在初三四的樣子就飛香港,到時見面,我們在具體說,不過,在次之前,李大哥你幫我先做點事。」
「什麼事?私事還是公事?你說就是。」李亢基笑笑說。
我假裝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有公事也有私事。」
「那就先說公事吧。」
我說:「公事就是,我認為這段時間住友的心思都會放在他們行動的醞釀身上,暫時不會注意到我們,趁著這個機會,我們也應該埋下點伏筆,我想住友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會做多頭空頭,我們也跟樣學樣,他做多頭,我們也會做,所以,這段時間,我們也做出多個戶頭的空頭出來,不過,作的隱秘些,不要讓人發現才是。」
李亢基不解:「住友的傢伙做多頭,我們也做多頭,這不是反過來在幫住友的那幫傢伙嗎?」
李亢基畢竟不是專業的投資經濟人,對期貨市場上的一些手段也只能說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對於我的做法不是很瞭解,我沒有給李亢基詳細解釋,只是說:「這個山人自有妙計,李大哥放心照做就是,另外,還有一件事還要李大哥多多費心。」
既然相信我,李亢基也就沒有多問下去,知道我還有私事找他幫忙,當下就直爽的說:「什麼事情,小浪你直接說就是,能做的我一定給你安排的好好的。」
我心中有些感激的說:「那就先多謝謝李大哥了,我有一個朋友,是先天性的心臟疾病,需要進行換心手術,你能不能在香港幫我聯繫一下,看看什麼醫院好,順便幫我留意有沒有心臟捐獻的志願者,我這邊安排一下,年後可能我們會一起過去的。」
這種事情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是大事,但對李亢基這樣的豪門人家兼地頭蛇來說就是不止一提的小事了,李亢基當下毫不猶豫的說:「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吧,到時你們過來的時候,我一定讓你滿意。」
我忙再次的表示了感謝。
和李亢基通完電話,再次的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鄭老師和鄭師母就如同看一個不認識的人一般看著我。
小表姐是最興奮的了,基本上雖然我說話是背著他們說的,但多少他們還是聽到了一些。
小表姐高興的對鄭師母說:「阿姨,我說是吧,蕭浪就安排好了。你們就放心吧,他在香港的朋友據說也是有來頭的人哦。」
小表姐畢竟沒有和李亢基見過,但多少還是聽沈莉莉他們說過,知道李亢基也是世家子弟,所以也就有了這麼一說。
鄭老師和鄭師母還是有些不相信,小表姐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小表姐的意思,這個時候也就只有我出面說明了。我走到鄭老師身邊,和聲的說:「這個……鄭老師,鄭冕的事情,就我的安排吧,我和鄭冕也是朋友,為朋友出分力也是分內之事,鄭老師你就放心吧。」
鄭老師還是第一次聽見我如此老成的說話,我知道自己年少,就算說的老成,也不見得鄭老師就能相信,果然,鄭師母立刻就說:「這……這可是好多的錢呀。」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小表姐在,只好由著她透露我的身家。小表姐是一臉的放心,她知道既然我答應了就畢定會把事情做好,所以,小表姐安慰鄭師母說:「阿姨您別擔心,一兩百萬對我們家蕭浪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最近,他就是為了金屋藏嬌還花了百多萬的買房子呢。」
狂汗!
這小表姐也太不知道場合了吧,這種話,在這裡能說嗎?
可不管怎麼說,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鄭老師和鄭師母多少還是相信了一些,接著我們在監護病房外面說了一些鄭冕的病情,快到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和小表姐才告辭而去。
臨走時,鄭老師送我,當看到我那豪華的轎車時,鄭老師那原本還有些疑慮的心思又多信了幾分,鄭老師這個人的性格原本是不喜歡欠人人情的,只是現在已經是沒有辦法了,此時,在他的心中大概想的卻是以後怎麼來回報我的恩德吧。
鄭冕的事情並沒有給我們帶來的風浪,兩天後,我們在中國的第一個花卉銷售批發中心正式的開張了。
中心開張,沒有過多的典禮,甚至是連一個領導都沒有請,我也沒有打算請,可偏偏就是這一天,不期而來的人卻超乎了我的想像,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都是我那些個紅顏知己的安排。
錢南方是被錢蔚拉著來的,錢蔚從她母親萬蘭那裡知道的信息,到了開業這天,正好星期天,死活拉著錢南方萬蘭一家人來捧場,楊光卻是被楊琳琳逼迫來的,因為楊琳琳說了,如果要是他不來的話,就讓楊嫂子三天不讓他上床睡覺,你要問我不上床睡覺睡哪裡?告訴你吧,反正楊家沙發多的是。
不說他們了,連朱四海都拉著他的老子朱亮宗來了,對於朱亮宗,我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我的起始資金便來自與朱亮宗那買野菜的一萬多元錢,而朱亮宗對於我小小年紀能搞起這麼大的實體也是大為佩服,加上朱亮宗在生菜生意上被人擠兌,生意的不好讓朱亮宗產生了轉變方向的目標,這其中就有花卉。
花卉生意其實和生菜生意也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當我說到我的利潤點並不是在於做花卉的零售而是花卉的連鎖批發時,朱亮宗更是來了興趣,追著我說要入股,我沒有同意,只是對朱亮宗說,公司暫時我們是不準備引入其他的投資人的,當然以後要是上市了另說,但是,我們計劃在三個月內在南昌開設第一家連鎖花卉中心,花卉中心由公司出管理、人員以及提供貨物來源,由連鎖人出資,雙方佔有比例為出資人70%和公司30%的計劃時,朱亮宗第一個表示了自己有興趣參與的意願,尤其是看見我和錢南方錢市長以及楊光楊政委表現出來的的那不一般的關係,朱亮宗更是下定決心。對於朱亮宗,面子還是要給的,我當下和朱亮宗約定,等我明年開學回來後保證首先考慮朱亮宗,朱亮宗這才放過我。
我對花卉市場的這一個插手,讓南贛原本無序的花卉市場立刻陷入了更加紊亂的局面,不過,我的主營目的不是在於花卉的零售,而是在於花卉的批發,在無序的市場爭奪中,在八一路銷售中心二樓的批發市場因為我強大的經濟實力以及我穩固的貨物來源渠道,很快就把南贛那原本就零散的小花卉批發部陷入了不可翻身的狀地,轉而轉向了花卉零售的經營,倒是那些小零售點,雖然我的公司也有零售的項目,但我主要面對的是高檔市場已經花卉包裝比如花車等的這個還沒有興起的項目,所以,小零售點因為我統一的花卉批發價格和巨大的壓力下的整合,反而是顯得生機勃勃,這也是我樂於見到的。
當然,我的目標並不僅僅在於南贛,全國的各地級市都是我的發展目標,但由於東西部貧富差距的問題,暫時我還是只看中了華東華南已經北京直隸地區,如果發展的好的話,一年內在以上地區完成省級市的布點,兩年內完成地極市的布點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另外,除了在下游銷售網點的規劃,對上游出貨市場的控制也是我的重點,現在和我們有長期合作關係的花卉種植企業只有廣西雲南的五家,馬上到來的浙江方面的壓力可不輕鬆,所以,加大對上游花卉種植企業的控制力度是個很重要的事情,當然能夠收購那是最好的了,除此之外,開發自己的專利花卉產品也是個刻不容緩的事情,這個,南贛有贛南農業學院,江西也有江西農業大學,和學院科研單位合作是我們最簡便的了,因為這個原因,在開張晚上的宴會上,我特意還找錢南方多喝了幾杯。
對於這種利國利民(說大了)的事情,錢南方自然是樂於幫忙的,二話不說,就拍胸脯答應了,只是這要求也未免太離譜了吧……我是還是小孩子,祖國的未來,讓我喝這麼多的酒,不是害我嗎。
當夜,自然是不醉不歸。
等到大伙都散了,知道我馬上就要回家過年了,我的那一夥女人很自然的把我抬到了新買的別墅南山公館那邊,那邊有張大床,然後一群女人就圍在我的身邊睡覺,而我,因為酒醉未醒,自然是錯過了這本該風光旖旎的一夜。
第二天,留下楊琳琳坐鎮南贛,我們一夥相互吻別,過完年回來還是要見的,雖然大家都有些傷感,但還是忍著,互道珍重然後各自回家。
重生後的第一個春節,就這樣匆匆的到來了。
帶著兩個和我有著特殊關係的表姐高高興興的回到梅江,剛進入我們家的大院,就聽見有人在後面叫我。
「蕭浪……」
很細膩的聲音,一聽就可以聽出這是出自於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成熟的女人,當然,這個成熟指的是有成熟風韻的意思。
我的大腦立刻快速的轉動,希望通過聲音搜索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大腦cpu的快速運算只得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這聲音有些熟悉但又記不得到底是誰,於是,很自然的回頭一看,不遠的地方卻看見一個絕色的美女在向我微笑。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呀。
我幾乎呆滯。
一雙修長平滑的美腿,讓她擁有幾乎五尺八寸的身高;胸前一對渾圓柔軟的**,雖然被厚厚的冬天衣服所遮蓋,但還是可以明顯看出她的規模,還有一張可以迷死人的天使面孔。完美的鵝蛋輪廓,黑色的雙眸,如同雕刻師巧妙雕鑿的櫻桃小口,放在她從未在其他人臉上見過的完美位置,一對朱唇極具美感,幾乎總是保持翹著的姿勢,真令人焦躁的想要嘗嘗看。
我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
這個美女剛才叫的真的是我嗎?我正疑惑間,美女興奮的想我跑來,然後一陣香風迅速的鑽如了我的懷抱,我的腦袋立刻短路。而正當我腦袋短路的時候,美女已經緊緊的抱緊了我,那雙剛才嚴重「勾引」我的嘴唇已經在我的臉上「吧唧」了一下。
這可是飛來的艷福呀!一瞬間,沒有任何的理由,我的**指數升到了120%甚至更高,身體也不由的有了反應(老實說,這也不能怪我,男人嘛,大多都是**衝動行的),男性特徵最為明顯的那個東西完全不聽我指揮的站立,然後向一把武器,頂進了美女雙腿之間那另人遐想萬千的股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