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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NO.9 【戲水】 文 / 雍敏

    外婆的家位於梅江縣母親河梅江河的源頭,這裡有數不盡的山丘,數不盡的樹林和數不盡的溪流,梅江河就是由這許多的溪流彙集而成。

    我沿著一條清澈的小溪走著,天空中許多星星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在城市中打拼了五六年的我,已經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星空了。

    無限銀河,就像我年少時無限的夢想一樣美麗。

    不過,此時的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欣賞如此美麗的夜空,經過我的一番努力,我終於在小溪流的邊上找到了一個微微隱蔽的地方。

    這附近沒有什麼人家,我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才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我的生命之源,對著溪流邊上的草叢發洩了起來。

    憋尿後再放鬆的發洩,這種感覺真他媽的一個字:爽!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種發洩感覺,聽著溪流水流「嘩嘩」的響聲,夾帶著草叢中的蛙鳴,一切是那樣的寧罄,因為剛剛經過第一季的稻收,空氣中還瀰漫著幽幽的稻香,呼吸著這還帶著稻香的空氣,不由的感到一陣心曠神怡。

    我正無限神思,這個時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啊」的一聲,驚嚇的慌張轉身,不但拉鏈沒拉,連生命之源都沒有塞回去。

    回過頭,看到的是我面帶微笑的小表姐殷殷,那魔女一般的笑容竟然是那樣的妖艷。

    「小浪子,你竟然隨地小便,呵呵!」

    小表姐左邊嘴角微微上翹,一臉邪笑。

    我鬆了一口氣,放下已經提到嗓子口的心臟,歎到:「表姐,你就不要玩我了,我沒有心臟病也被你搞出心臟病來了。」

    小表姐卻得意的道:「就要,誰叫你欺負我。」

    我無語,看來我的小表姐也並不是真的笨蛋。搖搖頭,低頭收拾自己的小弟弟,剛才被我可愛的表姐嚇的,差點就拉到褲子上了。

    表姐見我不理她,也隨著我的眼神一起看見我的下身,那一刻,映入她眼中的,是一條已經垂軟的男根。

    我可以肯定,表姐一定是第一次看見成熟男人的這個東西,表姐「啊」的一聲,被嚇的用雙手摀住自己的眼睛,羞澀的罵了我一句「壞蛋」,然後,很氣憤的一腳把我揣下了小溪。

    我很不情願的落入嘩嘩的流水中。

    還好小溪水淺,而且正好是八月一年中最酷熱的季節,也不覺得冷,當流水漫溢過我的身體的時候,反而覺得一陣的舒暢,我乾脆躺在水中,頭枕在水中的一塊突出的石頭上,望著深邃的星空,竟不自覺的陶醉。

    小表姐見我躺在那裡沒有動靜,也心慌了起來,原本心中如小鹿一般跳動的心臟立刻變得焦急了起來,小表姐在那裡喊到:「小浪子,小浪子,你沒有事吧?」

    聽到小表姐語氣中的擔心,我也不忍讓小表姐受到驚嚇,不過,想到剛才竟然被表姐揣下水,真沒面子,便起了戲弄表姐的心思。

    說做就做,我爬了起來道:「我沒事。」然後靠近岸邊,伸手給小表姐道:「來,拉我一把。」

    表姐果然上當,見到我沒事,放下心來,根本就沒有覺察到我臉上的陰險的微笑。

    表姐伸出手來,我一把抓住表姐的柔,入手處如無骨般的柔軟和滑膩,我「呵呵」一笑,對表姐說:「謝謝表姐。」然後把表姐使勁的一拉。

    聽到我的聲音的時候,表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可表姐已經來不及反應,便被我拉入了我的懷中,和我一起倒入了清涼的溪水。

    小表姐自小就是家裡的寵兒,怎受得了我如此的戲弄。

    不出意料,表姐在落水後,恨恨的站起,雙手撐腰,狠狠的對著還在水中的我道:「好你個小浪子,竟敢欺負我,哼!」

    而此時的我,卻根本就沒有在聽表姐的訓斥,我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小表姐已經隆起的胸部,在的月光下,我的眼睛發出幽幽的藍光。

    月光下,沾了水的衣褲緊緊的貼在小表姐的身上。小表姐玲瓏有致,凹凸有序的魔鬼身材立刻展現無疑,我忍不住從表姐修長的雙腿一直往上看,越過他翹起的秀臀,微微鼓起的跨部,纖細的蠻腰,最後,停留在她已經幾乎完全展現的**上。畢竟還是處子少女,雖然小表姐的**已經有了不小的規模,但還是那樣的挺拔,在月光的洗禮中,傲然的上翹著,頂部的那一點突起也如雞冠一樣的藐視著星光的黯淡。

    表姐說了半天,發現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仔細一看,才發覺我竟然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部不放,而自己的胸部,因為已經沾水的緣故,緊緊的貼在如紗般單薄的外衣上,在月光下,胸部峰尖的兩抹嫣紅竟是那樣的誘人。

    一時之間,小表姐不知道是羞是怒,嗔道:「小色狼,不理你了。」說完,便拉著岸沿上雜草上了岸。

    我這才從yy中醒來,一拍自己的頭,媽的,自己真的成種馬了,連自己的表姐的豆腐都吃,表姐這下肯定生氣了。幸好的是,表姐上岸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背對著我,站在岸上等我。

    我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一般低著頭,也學著表姐的樣子,抓著一把岸邊的雜草,爬上岸去,到了岸上,剛剛被我拉扯下來的雜草還在我的手中。

    「咦,這不是蘆蒿嗎?誰還在這河邊種這個?」

    我本想把手中的雜草甩去,可一看之下卻頓住了。和安寧在一起的一年零三個月,我可是做了足足一年的家庭婦男,對這家常的蔬菜當然熟悉異常,現在一下子看見這麼熟悉的蔬菜,竟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表姐倒也不是真的和我生氣,只是剛才一下子接受不了,羞的心中不能平靜,經過一會的平息,也不再和我賭氣,聽我莫名其妙的說著聽不懂的話,便回頭看了我手中的蘆蒿一下,白了我一眼道:「這是籬蒿草,不是什麼蘆蒿,只能喂餵豬,誰沒事種這個東西呀。」

    我這才想起,現在只是1995年,雖然表姐口中的黎蒿草就是流行的綠色菜餚——蘆蒿,由於現在梅江根本就沒有流行,所以,老百姓還是把它當成豬食。

    但我知道,雖然梅江人還沒有習慣上蘆蒿的口味,可一個月後我要去讀書的那個城市中,蘆蒿卻已經成為了百姓餐桌上的寵兒,由於野生的蘆蒿比較少,現在南贛市面上的蘆蒿已經買到了一塊八一斤,而現在,正是野生蘆蒿可以採集的季節。

    我的天呀。

    想到這裡,我彷彿看見了一座亮閃閃的金山在向我招手,我的嘴角又浮現了讓小表姐殷殷感到心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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