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還有一個月,為了像我在農村的外婆報喜,在「慶祝會」的第二天,我被老媽發配到了離梅江三十里的外婆家。
小的時候,外婆最疼我了,我有三個舅舅,卻沒有一個阿姨,我的三個舅舅都在農村,而且還是梅江的一個很偏僻的農村,只有老媽一人在縣城,雖然混的不好,可怎麼說也是城市人呀,而且,我的三個舅媽都不是很爭氣,到現在,連個帶把的都沒有生出來,倒是給我各添了一個表姐,而我這個男孩,雖然是外孫,在有些封建的外婆眼裡,自然是珍貴了許多。
話說到這,就要說說我的三位表姐了。
大表姐今年已經二十一了,前年高中畢業後,到廣東打工去了,據說在一個紡織廠做工人;二表姐今年二十整,去年參加高考,現在在南贛的南方師範學院讀大一;小表姐只比我大一歲,今年才十七,去年初中畢業,沒有再上學,準備今年跟著大表姐去廣東打工的,可幾個舅舅都覺得她太小了,就沒有同意,把她留在家裡。
大概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的三個表姐都長的是水靈水靈的,個個都是難得的美人胚子,現在的我也是見過美女無數的了,可一想到我的三位表姐,也總是大大的感到驚艷。尤其是我的大表姐,那魔鬼的軀體,天使的面孔,整個就想讓人犯罪,據說去年大表姐回家過年的時候,跑來說媒的人把我外婆家的門檻都踩斷了兩根。
和大表姐相比,二表姐和小表姐也絲毫不遜色,只是她們畢竟沒有大表姐成熟,發育也沒有那麼的完全,也沒有像大表姐那樣的洋氣,怎麼說大表姐也在大城市裡打了兩年的工了,所以看上去才沒有大表姐那麼的耀眼。
坐上顛簸的小客車,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終於趕在天黑下來之前從梅江縣城來到了外婆的家裡。
可惜,我的大表姐在廣東打工沒有回來,二表姐也因為在暑假找了個家教的小活,在南贛沒有回家,所以,來接我的只有小表姐殷殷。
三個表姐的名字其實都很好玩,大舅母姓齊,所以大表姐的名字叫琪琪;二舅母姓秦,所以二表姐的名字叫勤勤;小舅母姓殷,所以,小表姐的名字就叫殷殷了。
以重生後的時間算來,已經有半年沒有見到小表姐了,可按照重生前的時間算,卻是已經有六年沒有見到小表姐殷殷了。
我剛一下車,站在路邊等待的小表姐眼尖就發現了我,向我衝了過來,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竟然也興奮的張開了雙手,把小表姐殷殷向自己的懷中一抱,然後,把殷殷抱起,在當場就轉了好幾個圈圈。
小表姐倒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可我在停下來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不對勁了。
小表姐雖然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可畢竟是已經發育了。
我的手此時緊緊的環著小表姐的小蠻腰,纖細的腰肢被我擁在我的懷中,我的雙手交叉著,手掌卻已經覆蓋在了小表姐已經凹凸有致的屁股上,入手處是一片溫熱的滑膩,八月的天氣本來就炎熱,小表姐的外衣外褲都是如此的單薄,掌心的神經還可以隱隱感覺到小表姐內褲上的花紋,更為要命的是,畢竟在農村,小表姐根本就沒有帶胸罩,已經初顯規模的**緊緊的壓在我的胸膛,兩塊碩大的柔軟在我們的擠壓下散發出淡淡的**,柔軟上面在兩塊若隱若現的嫣紅也如兩隻手指一樣的在調戲我胸膛已經變得敏感異常的神經。
我靠,這不是讓我犯罪嗎?
我開始覺得我的下面有些騷熱,最後,在無與倫比的刺激下,我可憐的生命之源不爭氣的挺立了起來,直愣愣的頂在小表姐的雙腿合龍後的大腿根處。
我趕忙把小表姐放下,可在放下的過程中,又不經意的讓我挺立的生命之源和小表姐的大腿根部來了一次火辣辣的摩擦,最後,還把小表姐的跨部的骨頭撞了一下。
也許是出於本能,小表姐和我的臉都火辣了起來,尤其是小表姐,不似城中女孩蒼白的皮膚中泛著健康的色彩,而那健康的色彩中卻流露出嬌艷的粉紅。
小表姐無比嫵媚的看了我一眼,假裝惡狠狠的道:「壞蛋,一上來就欺負我,老實交代,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像棍子一般,把人家撞的生疼。」
剛聽小表姐說前面的一句,我倒有些汗顏,可聽小表姐把話全部說完,我頓時直接倒底。
我倒!我的殷殷表姐,怎麼說你也有初中文化呀,不會連生理衛生都沒有學過吧。
看來,我們國家的九年義務教育真是失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見到小表姐時的表現讓小表姐懵懂的懂得了什麼,小表姐此後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對。
外婆對我的到來表現的表現的非常的熱情,幾個舅舅和舅母對我也是疼愛,特意還殺了一隻正在下蛋的老母雞為我燉湯,說是這樣補身子,可是我就搞不懂我身子虛在哪裡,還用得著補。
吃飯的時候,更讓我鬱悶的是,我可愛的殷殷小表姐一個勁的給我盛湯,我無奈,只有在心中向老天祈禱:表姐,你就放過我吧,我可憐的肚子呀。
可表姐卻根本就聽不見我的祈禱,好不容易熬到飯後,我和外婆打了一聲招呼,直接就衝出了外婆家。
農村的夜晚沒有城市的喧囂,卻有一種令人舒暢的寧馨。
在衛生條件上,農村和城市根本沒得比,外婆家裡沒有衛生間,男女大便都是在村裡唯一的一個茅坑,而小便就簡單了,男人一般都是找個沒有人的比方隨地解決的。
我也不是第一次到外婆家,自然知道這些「訣竅」。
外婆知道我要去幹什麼,沒有阻攔,只有小表姐見我慌裡慌張的,有些擔心,和外婆說了聲:「我和小浪子出去走走。」就跟著我也跑了出來。
在幾個表姐的嘴裡,小浪子就是我的稱呼。從小就這樣,我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