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被炸成了焦土的叢林,我們終於在4號天黑前趕到了共青村,剛到軍營看到的第一幕便是遍地的傷患和露宿在雪地的大批難民,一路上注意了一下情況,保守估計俄軍方死亡最少有四十多人傷應該在兩百多以上等我們站到高地上俯視共青村時,看到的根本就是一座廢墟諾大的共青村幾乎被連日的轟炸給移為平地,即使如此俄軍仍無法攻入共青村一步,據此可見車臣人的凶悍取下瞄準鏡當望遠鏡用,遠遠的看到碩果僅存的十幾完整的房子中人影閃動,裡面應該有很多的匪徒,站在這個顯眼的位置,我覺得整個戰場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在注視著我,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這種陰森森的感覺讓由心底向上冒寒氣「小心點這裡到處都是狙擊手一不留神就會被報銷的」接待我們的少尉軍官走到我們身後,指著漸漸籠罩在夜色中的共青村憤恨的說:「前兩天我們都不能探頭出去觀察情況,每次剛一露頭腦門上就被打出一個洞還好有空中支援,炸死這幫王八蛋」我們沒有說話,隊長回頭看了一眼邊上站的高高的觀察敵情的阿爾法隊員,皺皺眉說道:「你們幹掉了多少人?裡面還剩多少?」「我們幹掉了200多,飛機應該炸死一些,估計應該還有000人左右在裡面」少尉軍官也奇怪的看著邊上的阿爾法隊員,過了一會實在是忍不住了說了一句:「長官你站那麼高,很容易被狙擊手發現的」話音未落,對面的廢墟中傳來一聲槍響,那位阿爾的小隊長額頭一抬,腦袋上的鋼盔發出一聲熟悉的撞擊聲,一發7.2毫米的狙擊彈頭洞穿了他的腦袋,後腦的鋼盔內部傳出撞擊聲,他的人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我們衝了過去一把將他從高處拖到了掩體後面,不用檢查就知道他沒救了,不過為了盡一點人事,我們還是扒掉了他的頭盔,子彈從前額射入後腦穿出,卡在了後腦的鋼盔上一去掉鋼盔,花白的腦漿帶著一塊頭骨掉在了地上「@#¥¥##」邊上的阿爾法隊員圍上來,爭先恐後的叫著死者的名字想要撲上來,但都被隊長和卡烈金阻止了「快慢機,食屍鬼清場其它人撤退」隊長下令,把屍體交給後面的阿爾法的士兵帶著人快的撤回了軍營,因為他知道他什麼忙也幫不上「yessir!」我和快慢機迅的鑽進草從中,趴到雪地上架好槍,用在瞄準鏡上接上潛望鏡慢慢的向槍響的方向觀察灰黑的夜色下對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什麼也看到不,打開瞄具上的夜視功能,面前的影像晃動了一下刷成了淺綠色遠處的廢墟和草木也可以看的清楚了,但仍無法找到藏在廢墟深處狙擊手我無奈之下只好又打開了亞毫米波熱成像功能,這種介於紅外波段和射電波段之間的微波,可以穿透普通紅外線所不能穿透的障礙物因為在剛果熱成像功能救了屠夫,大熊和我三人的命,天才又把熱成像的功能給加強了現在通過亞毫米波可以穿透極厚的牆,打開熱成像功能後就可以看到遠處的廢墟中有點點紅光,有的顏色發白閃爍不停那是火焰,如果是顏色發紅、恆停不動的應該是人體但由於距離過遠,所以,多的亞毫米信號很微弱,被動式裝置接收不清忽隱忽現按照天才給我的指點,我又打開了瞄具上的主動式電磁波發射裝置,它通過探測人跳動的心臟產生的低頻電磁能,可以透過金屬、牆壁、沙地、深水確定人的準確位置看著瞄具中越來越明顯的紅色目標,我越來越愛天才了「2點鐘方向,700米外樹叢後面的磚堆中這個王八蛋可真會蹲呀,這是個絕佳的好位置」我向快慢機報告狙擊手的位置,除了夜視器外他總是不喜歡用其它先進儀器「收到,鎖定」快慢機在我左側一百米外的樹叢後收到了我的信息「開火」我作為觀察手,發出了最後的命令「砰」m95的巨大槍聲震飛了叢林中的宿鳥,瞄具中的紅色人影一震,失去了體溫的人形快的變成了黑色「命中」我確定目標死亡後,向快慢機回報結果:「好槍撤」我和快慢機在樹叢的掩護下匍匐撤退回安全地帶,才站起來帶著一身的雪水走回了營區,一切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走進營區,我們向隊長做了簡報後,提著槍走回了狼群的營帳,一掀帳簾一股熱氣衝進脖領,冰涼的身體一下感覺到熱意還有點不適應打了個顫不過夾在熱氣中的濃濃腳臭就讓人倒盡了胃口仔細看才發現一群人都在這個巨大的營帳內-烘腳床頭擺著幾個火盆,裡面燒著木炭,一群人扯掉裹腳步正捧著發白的腳丫湊到火盆邊上取暖,臉上的儘是幸福的笑容「真臭」我脫下偽裝網去掉防凍手套,把凍的發僵的手指湊到火盆前,想烤一下火,但看到那一排長著各色汗毛的腳丫,又覺得有點噁心「有種你別烤,睡到了後半夜你就知道什麼叫「爽」了」屠夫扯著裹腳步搭在火盆上,潮濕的裹腳步被火一烘,冒著白氣散發著一股「美好」的味道「我不覺得在這晚上還能睡覺」不一會,我的鼻子就被熏的沒有了知覺也聞不到臭氣了,後來索性也坐到了火爐邊上解開軍靴,抽出裹著被腳汗濕透的布條的雙腳,扯開布條把腳放到火盆邊上烤了起來「這和睡覺沒有關係,晚上這裡冷,腳上的布條都能給你凍硬了」快慢機參加過第一次車臣戰爭,明顯有經驗的說道「算了不要說這些臭哄哄的東西了」邊上的美女躺在床上正給小貓檢查傷口「她沒有事」我關心的問了一句「還行,死不了估計是沒法參加戰鬥了」美女放下手中的紗布,我看到那「恐怖」的傷口「她這隻腳能保住就算不錯了,還戰鬥呢」全能扔給狼人一根捲煙,把手裡的zippo也扔了過來,我一時搞怪在空中一把攔截了它等握到手裡才發現這只zippo的表面上竟然穿著一發子彈,看上去應該是a47的7.2x39mm的彈頭「這是怎麼回事?挺好看的」我好奇的拿著zippo端詳起來「好看?這個可是我的救命的寶貝當年如果不是它,我就被伊拉克的混蛋給幹了」邊上的狼人搶走zippo點著煙後又扔還給我「沒想到zippo救人命的事,現在還有發生?那要防彈衣幹什麼?」我笑道「我不是覺的防彈衣沉嘛,出任務的時候就沒穿,我記得那是個定位任務,我們扛著激光定位器去給導彈測目標,結果被一隊伊拉克士兵發現了,一起去的其它六個人全都掛了,就我一個人活下來了中了三槍,這兒、這兒和這兒」全能用夾煙的手指點了一下肩頭,小腿和心口:「好在有這個zippo擋住了致命的一槍,要不現在我就正和上帝喝茶呢後來我找高級工匠把它又給修好了,連彈頭都沒去」全能接過我扔還的火機說道:「它是我的幸運物,我覺得在戰場帶著它就能躺過一切東西」「呵呵」我笑了,我知道大兵們或多或少有點迷信,都喜歡帶點與眾不同的幸運物我扭過頭對快慢問道:「你用什麼幸運物保佑你活了這麼的時間?」快慢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用兩根手指頭點了一下雙眼我好奇的又向邊上的人求證他們的幸運物,這才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什麼上初中的第一支鋼筆,殺掉的第一個敵人的骨頭,家門口的樹皮,曾祖父的十字架,最有意思的是水鬼拿的竟然是一片鯊魚牙齒捏著這片三角形的牙齒,我想起了剛才被打死的軍官,不禁說道:「剛才的軍官一定沒帶幸運物,不然怎麼會那麼倒霉,不過話說回來了,阿爾法可是世界有名的特種部隊呀,怎麼會犯那種低級錯誤?」其它人一起哄笑起來,比較瞭解情況的屠夫烤好腳穿上軍靴,合衣躺在床上枕著雙臂說道:「阿爾法是城市反恐部隊,並不擅長打正規野戰,一般這種滲透、強攻的情況都是信號旗負責的估計這次軍方的人手是真的不夠了,要不怎麼連「警察」都派上來了」大家聽到他如此貶低阿爾法都笑了,營帳裡臭哄哄地亂成了一片除了第一晚剛到軍營內睡了一夜,以後的日子我們根本就沒有再睡過覺,白天要攻村子,晚上要防著敵人突圍和背後的「聖戰者」偷襲到現在已經三天了,每天除了換班的時候能抱著槍蹲在火盆邊上瞇一會,其它時間都是和信號旗在進攻村子車臣匪徒可以說是我當兵來見過的最窮凶極惡的敵人,我們每控制一棟房屋都要經過激烈的戰鬥,並付出代價,而且因為地上錯綜複雜的通道網,敵人常出現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剛佔領的房屋內,我們大隊人馬一離開馬上就易手,他們總是神秘的出現在屋內,幹掉留守的54師的士兵,然後從後面偷襲我們我和快慢機一組,刺客和全能一組我們兩隊人受命清理村內的狙擊手和掩護進攻,每天要在冰天雪地裡趴上數個小時,肚子凍的拉稀不說,連「小弟弟」都凍的沒知覺了,每次小便尿道被熱的尿液一過,痛的像刀割一樣要不是快慢機說沒有關係,我還以為是落下什麼後遺症了呢看著手裡的狙擊記錄,我們三天的時間已經幹掉了兩百多士兵,二十九名狙擊手利用先進的儀器,我們成功的把叛軍外圍的據點都清理掉了,再向裡就是突擊手的事了我們狼群中的傷員也增加了不少,水鬼第一天就被擊中小腿,快刀被子彈擊中腹部,雖然有防彈衣擋住了彈頭,但仍被衝擊力打折了兩根肋骨,dj和牛仔被手雷炸成了腦震盪,小貓現在成了護士,天天在營區照顧傷員而信號旗是傷亡慘重,因為是室內戰,阿爾法反到比信號旗熟練,只死了兩名隊員傷了五名「錢真難掙呀」屠夫在一邊在無線電中報怨,一邊興奮的抱著機槍衝進了村外圍的屋子內大熊、我和快慢機跟在後面也衝了進去,屋子內只留著剛才被我擊斃的一名機槍手上下翻了一遍,在浴室內找到了一個地道口,因為地道網太複雜已經有數名探路的工兵死在了下面,所以現在再也沒有人敢下去了,現在都是扔兩顆手雷炸塌出口了事清理了地道後來到二樓,我和快慢機覺得這是個狙擊的好位置,所以決定留下來做晚上的狙擊地點,架好槍把瞄具的倍數調小,因為這樣可以獲得較大的視野從這個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村內那亂糟糟的戰地場景:林立的樓房已經被炮彈炸成了廢壁殘垣,原本平整的地面已經被如雨的炮火炸成了坑窪,積雪被燃燒彈溶化和炸翻的泥土和成了滿街的稀泥,地面鋪著一屋的彈殼,空罐頭盒,炸散的槍支,凍成冰雕的屍體,街道上停著數輛焚燬的汽車和拖拉機,整個村內看上去空無一人,只有幾隻沒人管的家畜在廣場上悠閒地散步俄國到底是地廣人稀,家家的房子蓋得都像座工廠,百來戶人家的小村落看上去就像一個中型城鎮林立的半截子房屋給狙擊手提供了最好的掩蔽,雖然我看不到那些像幽靈般的對手,但我知道他們就在那裡,在那裡等待,和我一樣等待,等待任何一個一瞬即逝的機會,在我的腦袋上打出一個指肚大小的窟窿「感覺有人想要你命的感覺真好」站在窗口看著對面的農舍,我想起了在家中的恐慌感覺,那時候是那麼的安全,那麼的平靜,可是我卻完全不能溶入那片平和中去,我緊張,我恐懼在這裡有那麼多的人想殺死我,頭上的飛機正在向下扔炸彈,一不留神就會扔到我頭上,哪怕上廁所都有可能被人打爛屁股,可是我心裡卻很踏實,我感覺我能控制自己的命運,甚至是他人的我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我能掌握生活的軌跡也許正是和平社會中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讓我恐懼,我不放心把自己的前途交給陌生人話剛說完,我突然覺的背心一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一仰摔倒在地,與此同時我感到臉前的空氣陡然向周圍擴張,一陣風擦過背後牆上的油畫「撲」一聲多了個洞,這時候槍聲才傳來我坐在地上看著牆上的彈孔發呆,快慢機抓住我的手向我端詳了會,確定我無礙後才緩緩的說道:「說話就說話,站窗口幹什麼?」頓了一下又斷續說道:「遇到這種情況你的心跳竟然沒有過七十五,你已經出師了」「對不起,我開小差了」我慢慢的站起身走到牆邊取下那幅畫,察看著彈點,垂直射入角約為負二十度,水平射入角約為50度看起來那個狙擊手就在0點鐘方向,斜下方的廢墟中,但現實一定不在那裡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是狙擊手銘言「可算還你一次人情」快慢機指了指眉頭上那道嚇人的傷疤:「不過還欠你一次,在柬埔寨那次「「變現」這裡已經暴露不能再呆了,我和快慢機借建築的掩護竄到了另一座空房內這裡的視線雖然沒有剛才那裡好,但最少沒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裡快慢機坐在牆邊利用偽裝過的潛望鏡觀察著外邊的情況,我靠在牆解整理手裡的psg-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沒有事情發生天就黑了我們兩個輪班觀察,坐在窗前透過潛望鏡,我可以看到對面的遠處的俄**隊正在進攻村落,不斷有曳光彈在夜空中滑過,還有零星的子彈打在附近的殘壁上發出尖銳的哨聲「也許你需要找點什麼愛好」快慢機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說得我一愣「什麼愛好?」我沒有回頭依然觀察對面的情況「就像小貓和美女他們那樣的愛好」快慢機靠著槍閉著眼嘴裡嚼著煙餅,臉上的迷彩隨著肌肉的蠕動,像波浪一樣起伏著「花錢?」我明白他的意思後奇怪了,沒想到他讓我去花錢「是呀,這是一個比較快捷的途徑,花錢購物可以發洩情緒再說了,你掙那麼多錢留著生蟲嗎?」快慢機睜開眼看著我,兩隻眼在黑暗中就像兩盞燈「這麼說你也常發洩一下?」我調侃他「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法子,有的喜歡喝酒,有的喜歡吸兩口,有的喜歡女人,而我喜歡養點東西你最讓我們奇怪,你不抽煙,不酗酒,在半年前還是處男,掙那麼多錢送人的比自己花的還多你需要點什麼改變一下生活,這樣能找到的起點,你現在的狀態不太妙」快慢機即使在說教的時候臉上也冷冷的沒有表情「改變生活?的起點?」我苦笑了一下:「我回到了這裡,這就是生活」「我知道你不是像我們一樣自願的上戰場你是被迫的,開始是被屠夫,現在是被」快慢說到這裡打住了:「所以你需要找到什麼給你的生活增加些亮點」「就像你喜歡種花?」軍營中沒有什麼秘密:「這就是你生活中的亮點?」「是的,你知道的,上了戰場狙擊手的世界只有黑白,所有出現在你瞄準鏡中的都是敵人就連敵人胸前流出的血水都是黑的」快慢機伸出五指放在眼前晃動著說:「只有在我的花房中我才可以看到多姿多彩的顏色,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有了點觸動,不過也掀起我一陣好奇:「艾瑞克,你是德國人對嗎?」「對德國邊防軍」快慢機聽到我喊他的名字有點奇怪「你怎麼會當傭兵的?」我只知道他是德國的人,所以他喜歡用德國槍「男孩子都想當兵,當兵的都想打仗,可是現在德國怎麼有可能打仗呢?所以我就想找仗打,於是我就當了傭兵,然後就開始四處征戰,開始是小傭兵隊,只能幹點見不得人的小工作,我不甘心於是就參加了另一支隊伍到了車臣,參加了第一次車臣戰爭,那一次我才認識到什麼叫戰爭,數萬人死去了,整個戰場上都是肉塊和血水,而我就趴在畜滿血水的彈坑中,一趴就是一天,你能想像一個人被血漿泡到浮腫嗎?那一次經歷後,我就變了在我的眼中血變成了黑的,火光變成了白就像所有人一樣,無法再回到正常社會了不過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沒有後悔的權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事」也許我這個人不怎麼樣,聽了快慢機的故事,我到是覺得好多了,別人的苦難聽在我兒中反而起到了安慰作用「相信我,沒錯的」快慢機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洗髮水廣告「謝謝生活剛開始,我想我會想辦法適應的」我正說道,突然看到夜色中有一隊人馬正向東南角衝去,那裡駐守了一個連的俄軍,可以說是整個包圍圈最脆弱的環節「隊長,隊長有人突圍,東南角,約有六七十人,或許多」我趕緊向隊長報告快慢機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躲在陰暗角落拿著觀察鏡向外面觀察著「不好,那裡的人手不夠,剛才的進攻,那個連抽走了一個排,現在根本擋不住這麼多人突擊他們怎麼會知道攻擊那裡」隊長邊上傳來卡烈金的聲音,看起來他在指揮部中「他們趕不上了」快慢機舉著觀察鏡說道「也許我們能做點什麼」我說道拿起psg-,抽出消音器裝上,從樓上瞄準那群人影最前面的打頭的摳動了板機,夜視儀中看出去,那個傢伙背上竄出一溜綠色的液體後栽倒在地所有的黑色人影馬上全都趴倒在地,四處觀望但沒有開槍看上去就知道受過良好的訓練,臨危不亂「我們拖不了多久,你們快想辦法」快慢機舉著msg90撂倒一個剛起身想前進的傢伙「收到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海盜旗的兄弟馬上就去支援你們」無線電中傳來一個不認識的聲音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俄式英語「什麼是***海盜旗」我在無線電中罵道「海盜旗?」快慢機也愣住了:「沒想到他們也來了」「你的熟人?」我一邊開槍一邊問快慢機,遠處的人影再一次停止了前進,不過這一次似乎知道我們的位置了,有兩個狙擊手調過頭向我們這裡開了兩槍,有一槍打在了我面前的窗框上,濺起的木渣子帶著雪花灑了我一頭「海盜旗是***唯京人,冰島、挪威,北歐那一片的一群強盜、異教徒、很有名的」快慢機把兩個狙擊手中打倒了一個,另一個被我送上了西天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位置了,他們分出一批人留下來向我們射擊,其餘的人則斷續衝向東南角我和快慢機被三挺機槍的強大火力打的根本抬不起頭,我臉上也被牆壁反射的跳彈給劃出了一條口子「婊子養的我們要撤退,撤退」快慢機抱著槍率先衝出房間下了二樓,我剛爬出房門就聽見背後「光檔」一聲,回頭一看竟然是一枚手榴彈顧不得頭上飛舞的子彈,我站起來越過樓梯扶手,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人在空中頭上的樓層就炸響了,衝擊波打在身上就像有千斤重物突然壓到背上,瞬間把我砸到了一樓地面上腹部正好撞在一塊石頭上,胃部受強烈撞擊剛吃的東西馬上擠壓到了喉口,一張嘴我就吐了起來等我吐盡了,才感覺到腹部劇烈的疼痛「怎麼樣?」快慢機跪在一樓的窗口向處射擊,聽到我嘔吐的聲音扭頭撇了我一眼,問了句又扭回頭專心射擊「死不了」我抱著肚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強忍著劇痛躬著腰跑到了快慢機邊上,向外一看,有三四個人端著槍正向這裡衝來我想舉槍射擊,可是剛一抬手就扯動腹部的傷痛,胳膊使不上力連槍都端不穩「操操操操操」我一邊罵一邊用手捶打腹部的肌肉,我經常這麼針對疼痛,而且很有效,這一次也沒有讓我失望一陣疼的雙腿發軟的劇痛後,再舉槍時已經可以端穩槍了可是等我端好槍這幾人躲在不遠處的拐角也不露頭,只把手中的槍伸出來對著這個方向射擊,打完一梭子後,突然衝出一個傢伙,一甩手扔過來兩枚手榴彈正扔到我們倆靠著的窗戶下嚇的我們兩個馬上向後面臥倒,一聲巨響震的耳朵裡「嗡翁」直響,搖搖頭站起身回頭一看,窗戶已經被炸塌了,從洞裡向外看那三個傢伙已經衝出牆角直奔這裡而來一邊跑一邊向這邊射擊扔出一顆手榴彈,我拉著快慢機從另一面牆上的洞鑽了出去,剛跑到屋外對面也竄出一隊人馬,我不假思索的抬槍便射把他們逼回了拐角結果引來對方報復性射擊,沒想到的是對方全是輕機槍,把我們藏身的牆角都打塌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連追擊我們的三名車臣叛軍也被他們給打的一死兩傷,躲到了一輛拖拉機後面「這***哪跳出來的混蛋」我被這群人給搞糊塗了「將汝之性命奉獻給奧汀」對面的那群人中有個傢伙突然大叫出聲,隨後一發火箭炮帶著濃煙劃著s型路線,直接擊中了斜對面的拖拉機,那兩個叛軍和拖拉機一起飛上了天「媽的這群傢伙是海盜旗,只有唯京海盜才這樣喊的」快慢機馬上把無線電頻率調到俄軍公用頻段,對著裡面大罵道:「我是快慢機洛奇,我知道是你個王八蛋,你敢打我,你等我回去把你的m72(反坦克火箭筒)塞你屁眼裡」「操快慢機?是你?」無線電中傳來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好在那一炮不是打向你們,要不然屠夫回頭非扒我的皮不可」操沒想到是自己人我咒罵了一句,探頭一看對面那群人已經跑到這邊來,便站起身也走了出去,等那群人走到面前才看清帶頭是一個身高2米的光頭壯漢,身後跟著一個米8左右的男子,滿頭都是髮辮束成一大捆重在腦後,意戴了個黃色的防寒帽,在黑夜裡都看得一清兩楚「洛奇」對面的一頭發辮的傢伙扛著火箭筒伸出手「刑天」我和他握了一下手,邊上的快慢補了一句:「外號食屍鬼」「你干報我外號?」我奇怪快慢機竟然搶話說「費話人家報得就是外號,戰場上誰叫名字呀?」「噢」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洛奇後面的傢伙光頭大汗也伸出了手說:「托爾」「這個我知道,北歐的雷神」我總算明白了,原來他們是用北歐從神的名字作外號「那你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名字是邪惡之神?」洛奇抱著火箭筒好奇地看著我「別說費話了,那群人向那邊攻去了」我趕忙指出叛軍突圍的方向「沒關係,我們的人和你們狼群的人已經截擊去了我專們是來接應你們兩個的」洛奇對身邊的三十幾個人示意,讓他們向叛軍逃去的方向追擊而他和托爾則留下了他們的人剛走,不遠處傳來一聲槍響,嚇的我們四人趕緊鑽到邊上的一棟破房內,過了一會,刺客的聲音在無線電中響起:「快慢機、食屍鬼,別向西邊開槍,我們過來了」我和快慢機趕緊告訴托爾和洛奇,四個人瞪著眼向西邊搜索,果然過了一會,刺客和全能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四下觀察了一下,飛快的跑向我們所呆的房子打開門讓他們兩個進來時,我隱約看到一小隊人馬向東北方跑去「那是什麼?俄軍?」我指著那隊黑影問邊上的刺客問道「不像」刺客拿出瞄具觀察起來還沒等刺客觀察出個結果,我腦中就跳出一個念頭-聲東擊西「不好,是移兵之計有人要突圍」我突然叫道,沒來的及細想提著槍便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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