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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熟悉的朋友 文 / 混世人龍

    妍說得已經如此明顯,不用腦袋想我也知道,那些肯血奴鬼眼所導致的,我回憶著曾經遭遇的那些恐怖人蛇組合物,想到若干年後,另一個無辜的美麗女孩也會變成那種模樣,心裡的那種感覺實在無以言表

    「你說的那個姓張的,就是帶丫頭逃出血之舟的,是不是和你爺爺的師父有什麼關係?」我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對阿妍繼續問道:「是張傀儡的後人?」

    阿妍輕輕點了點頭:「恩是張傀儡的侄子,我爺爺的結拜兄弟……」說到這即止住,似乎不太方便透露太多,不過我對這些興趣不大,只想現在能否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丫頭,哪怕讓她盡可能地晚病也好

    事實上也是如此,阿妍告訴我,根據多家醫院的會診結果,丫頭感染的這種怪異蠱蟲只能用藥物遏制,但無法根除,物理治療對身體會有很大損傷,而且一旦讓丫頭知道內情,估計沒等病她早就徹底精神崩潰了

    清晨的陽光衝散了迷霧,照在身上暖暖的,但一切的安詳和諧,都被冰涼的內心所掩蓋,沒了一絲愜意的感覺我看著阿妍眉頭緊鎖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的確,短短幾天就生這麼多事情,實在讓我們都有些猝不及防

    我輕聲道:「卯金刀怎麼樣了?對不起,我感覺我也勸不了他,事情太突然,他需要一段時間慢慢接受,我覺得以他的自制力,應該不會生出什麼亂子的」

    「但願」阿妍點點頭,隨後顯得很是不滿:「其實他散漫慣了,你知道他以前賭錢欠了錢老被人打?還有他後來去你們那找龍棺,每次都是擅自作主張,誰也管不了他,有時候真的能把人氣死」

    我對她道看不出你對他意見挺大啊,怎麼說也給你當了那麼長時間哥哥,在你眼中他真的就那麼一無是處,想不到你還有這樣偏激的一面

    阿妍微微一笑,努著嘴看了看我,輕聲說道:「其實也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剛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很晚下課,回去的時候每天都得走一長斷黑乎乎地胡同,女生都不敢走記得是很長一段時間,每天下課他都會來接我送我回家,印象中好像他一天都沒間斷過,那時候還是冬天,有時候我稍微晚一些,大冷天的他還天天在外面傻等,我倒沒怎麼,倒是把和我一起的幾個女生感動得要哭」阿妍邊說邊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

    我心裡暗道你那時候是還沒遇上我我當下不願讓阿妍看到我表情的變化,於是微微轉過臉低下頭,她似乎看出了我地窘態,抿嘴笑了笑,我趁機馬上轉變了話題:「嗯?那個這麼長時間了,那東西是否應該完璧歸趙?」邊說邊在脖子邊作了個手勢

    阿妍知道我指地是什麼一聽立即收斂了笑容正色道:「怎麼沒有那東西真地就那麼不自在?是不是又有什麼想法了?不行現在不能給你你放心我不會要你地東西只是幫你保管而已要是你哪天實在憋不住想再去尋刺激再來找我要不過我不敢保證每次你都那麼幸運」

    我一聽心裡暗暗叫苦大呼冤枉有了那幾次地教訓誰還想去尋那刺激也只有卯金刀這種離譜到家地人才幹得出這事我索要那東西也不過是想好好研究下自己保管地那些東西畢竟面具上地內容要靠它才能現地但看得出這丫頭似乎是握住不想給了

    我一想也好沒了這東西索性就不要去研究那些亂七八糟地東西徹底斷了這念頭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心裡雖是這麼想真正讓我放下卻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自己地好兄弟是為自己而死努力給兄弟一個交待還是合情合理地事情

    阿妍看出我有些不自在拍了拍我地肩膀道戲道要拿回去也可以你拿同樣大小地白金來交換上面還要鑲滿鑽石

    我一聽隨口開玩笑地道:「呃我地大小姐你說地這標準有點太高了很可能把我地鋪子全頂上也不夠你是趁機搞兼併是?噢不過倒是有辦法照你開地這價碼倒個總兵或千戶地也就差不多了……」

    話沒說完我就知道說錯了但已經晚了阿妍眉頭一豎哼了一聲起身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頭也不回徑直向別墅內走去

    接下來地時光就是娛樂消遣,主要是排遣下鬱悶的心緒,主要地是給丫頭放鬆身心,我和阿妍、二蝦、包括周鐵頭帶著丫頭將北京的景點幾乎逛了個遍,當然丫頭地那件事只有我和阿妍知道

    丫頭第一次來北京,興致極高,我們花著自己的錢給她買高興,一想到這種高興不知道會持續多長時間,我心裡又不是滋味,玩的興致也少了好多倒是周鐵頭興致高昂,隔三差五地還單獨帶丫頭出去,但這很快被我們制止住,我真擔心憑周鐵頭的作風和他的那張嘴,時間不長把涉世未深的丫頭哄上了床就麻煩了,當然倒霉的

    己為此周鐵頭意見還挺大,一個勁地叫嚷我們干身自由,為這事,一段時間內我們互相還鬧得很不愉快

    最麻煩的是丫頭得定期服用藥物,這點就不好辦,因為很容易露餡的後來想了個辦法,把藥物都溶在丫頭平日愛喝的果汁裡,總算解決了這個問題

    最近鋪子裡生意很一般,主要是前段旺季時間都被我們用來遊山玩水去了,眼下市場比較蕭條,零零散散的客人走馬觀花地沿著市場瞎轉悠,基本上都是光過眼癮不消費的主

    做生意就是這樣,一旦這類客人多了,勢必激情大受影響,別人我不敢說,最起碼我們幾個是這樣的,連續若干天基本都是圈在桌子上打牌度過,一時間鋪子裡烏煙瘴氣我們自開張以來鋪子裡還從來沒這樣熱鬧過,只可惜沒一個是客人,全是二蝦卯金刀他們的那幫狐朋狗友

    日子在恍惚中度過,大部分還算是開心的,偶爾會有擔憂和恐懼來調劑但我很敏感地認識到這種生活不會持續太長時間,因為生活是很奇怪的,它可以看作是一個不斷被打破、又不斷推陳出的一個東西,由不得人去完全掌控,就和命運一樣

    這玩起來,時間打得就是快,這天下午,眼看著時間即將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刻,除了打牌的雜亂吆喝聲,還是沒一絲動靜,這我都已經習慣了,剛想勸眾人趕緊散場各自走人,卻見一個戴墨鏡、身著秋裝地人走進了鋪子

    我一看此人甚是年輕,但穿著、氣質都很不錯,心下認為有點搞頭一轉眼只見二蝦和夥計們都玩得正歡,暗自咬牙道最近把你們都閒得蛋疼,職業素養都拋到九霄雲外了,事後再和你們慢慢算於是,一揮手示意裡頭的小點聲,親自上前招待起客戶來

    「你好是來看看東西嗎?唐宋元明清,樣樣都出精我這家在這市場裡算是比較有規模的了,保準有你喜歡的,進來先坐,天涼泡壺茶先熱乎熱乎」

    那人微微一笑,摘掉卡在臉上的墨鏡,從身後取出一個快遞包裹:「請問哪位是許慶歡先生?有個東西要他簽收一下」

    「呃我就是」我略有點納悶,倒不是因為收到了東西而感到奇怪,納悶地是快遞員打扮得這麼精幹幹什麼?難不成送完了東西今晚去相親?

    我按著他的意思簽了字驗收,再追問了一句,確定他真的是快遞員,當下哭笑不得做我們這個的,平日經常收到這類包裹,但這樣的快遞員倒是第一次見一邊納悶,一邊習慣性地看了看包裹地寄出地點和寄件人,目光一下子就被包裹上的寄出地點所吸引,頓時腦子一蒙,這東西的寄出地點居然是騰沖,而寄件人令我驚訝,寫地居然是:黑子

    我有些慌了,想著蛇宮內最後的情景,那樣險惡的環境黑子還能全身而退?那現在寄這麼個東西給我是什麼意思?這裡面是什麼?蛇?類似眼睛的物體?或拍攝地錄影帶……?

    我匆匆回到內屋,其他人玩牌過於專注,根本沒注意到我,只有阿妍看到了我表情不對,跟著我進了屋我將那東西放到桌上,盯著它看了半晌,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遲遲不敢打開,心裡對它居然很是畏懼,就像裡面放的是炸彈一樣

    「什麼東西?」阿妍輕聲問道,我搖了搖頭答不知道,肯定是比較特別的東西緩了一會,這才深吸了口氣,輕輕地開始拆解包裹的包裝盒,一層層去掉它的偽裝,很快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看到這東西地第一眼,我的感覺只有眩暈,沒錯,是眩暈不知道是興奮過度還是吃驚過度,或二都有,同時還有些不敢相信包裹裡面地,居然裝的是青銅寶函,我極為熟悉地青銅寶函

    靠老朋友了我用顫抖的手捧起它,仔細觀察比較了許久,確定它和我現在所擁有地那個一模一樣,很可能就是蛇宮內我們找到的那個我之所以顫抖是因為太激動了:青銅寶函就這樣郵過來給我了,裡面總不能是空的,難道是傳國璽?這傢伙這麼大方,把這寶物就這樣拱手相送了?但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卻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需要用寶函來裝,當下的感覺極為揪心

    我知道阿妍已經知道我懂得如何開這個寶函,自然沒法隱瞞,何況我也不想隱瞞,於是按照老方法找了根牙籤,捅了捅它的密碼:己、丑、己,寶函順利被打開,一看裡面並無玉璽,意想不到的是,裡面居然僅僅是一張字條

    我很奇怪,這傢伙怎麼這麼無聊了,一張紙條還用這玩意當信封,真夠奢侈的我感到有種被戲耍的感覺,之前的一切關於它的猜測在這一瞬間被一種意料不到所代替

    想著,手已經拿過字條展開,上面清晰的幾個黑色大字映入眼簾:傳國璽為假,真璽在你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多,支持&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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