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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危機 文 / 混世人龍

    一聽頭都大了,我自認為腦子還算好使,但琢磨了半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二蝦也是雲裡霧裡的,嚷道:「什麼東西啊?劉爺你的話我不明白,卯金刀祖上這又是王、又是將軍的,他們怎麼脅迫他了?總不會真的附上了他的身子?這鬼龍棺材難道是裝人魂魄的嗎?」

    卯金刀急,追問著究竟是什麼意思,劉十三閉口不語,閉目沉思起來,我們幾雙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他的嘴角稍微動一動,都能引起我們極大的反應我腦子還在犯暈,只好把之前掌握的信息綁在一起作猜測:劉靖之前所說的夙願未了,現在應該有了解釋,他潛入了上天廟可能現了劉無傷的秘密,也現了自己就是劉無傷的後人,而他此後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完成劉無傷曾經沒完成的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是什麼?難道是改建蛇宮嗎?可他為什麼要改建?結合著劉無傷屍身的不翼而飛,一個大膽的想法又竄了出來,難道蛇宮改建後變成了劉無傷的陵墓?

    我抬眼又望了望劉十三,這個和蛇宮有著特殊淵源的人,根據我們之前的瞭解和推斷,劉十三居然是人蛇分離後的產物,而後又是和假冒劉十三又是組合又是分離的,亂七八糟的,沒法讓人相信,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是親眼見過蛇皇儀式的人而之前這些都是黑子灌輸給我們的,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這個黑子也對我們撒了彌天大謊,他根本不是什麼朱氏後人,一切都是他在誤導我們,所以他說的一切都得有所保留地去相信,可他究竟想隱藏些什麼?我並沒有感覺出他有什麼惡意啊

    問題實在太多,沒辦法只能一個一個解決,偏偏劉十三又很不願意向我們透露,說話像擠牙膏一般,似乎真的打算像他說的那樣,把他的遺憾帶進墳墓

    劉十三仰面靠在沙上閉目沉思起來,卯金刀還想問什麼,阿妍朝他擺擺手,示意我們今天到此為止看得出來,她是很關心她爺爺的,我們也不好再強扭這瓜秧了,只能從長計議,眼看著阿妍輕輕給他蓋上條毯子,便一起退出了房間

    卯金刀心有不甘,氣嘟嘟地回了自己房間,阿妍見狀皺眉無奈地搖了搖頭,吩咐著上樓的催眠師攙著劉十三回房,自己領著我們打算安排我們到客臥歇息,迎面在走廊裡剛好碰見女傭領著一個女孩走近

    我一看這女孩竟然是丫頭,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也來了,自她出院後我們還沒去看望過她,這下見到了,趕忙上前詢問她的狀況

    丫頭身子恢復得很好,只是可能之前經歷地事情太打擊人,讓她有些精神疲憊,燈光下默默無語,沒了一絲往日的刁蠻,卻顯得憂心忡忡,眼神中帶著憂傷,看上去彷彿一下子成熟了許多,倒平添了幾分嫵媚

    丫頭很顯然也被這豪華、氣派的住宅給鎮住了,眼中帶著一絲膽怯環顧著四周,又用特別的眼神看了看阿妍,這是女孩特有的眼神,看得出她顯得有些自卑阿妍大方地一笑,對她道不要拘束,就當自己家就了,說著上前拉住她的手送她回房,基本就無視我和二蝦的存在了

    我雖然感到奇怪,但一想丫頭總算有人收留照顧,我們也就放了心,各自也回了房洗澡休息

    我不太習慣在別人家裡睡覺當晚有些失眠和二蝦二人玩牌玩到凌晨三點才各自睡去次日一大早硬被一陣急促地敲門聲驚醒一開門只見阿妍已經穿戴整齊全身紅色阿迪運動裝一副運動女孩形象

    「怎麼你還有一大早鍛煉身體地習慣?那也用不著呼朋喚友地啊?」我揉著眼睛打著呵欠道:「以前我們沒來你家你早上都叫誰啊?不會叫你地那些傭人和催眠師?」

    阿妍做了個快點地手勢道了聲沒心思和你開玩笑去花園有事和你說

    我一看她表情挺嚴肅不像開玩笑跟著也嚴肅起來很快穿戴洗漱完畢匆匆趕到別墅地花園區

    秋高氣爽郊外地清晨極為愜意宜人一口氣吸進去就像給肺部來了次純氧清洗一般說不出地舒適不過清地空氣容易使人大腦清醒我此刻清地意識到阿妍找我來談地肯定不是什麼輕鬆地話題

    果然阿妍眉頭緊鎖一句話也不說地和我並肩度著步子我有些憋不住迫不及待地拉過她一起坐到花園地長凳上:「到底什麼事?是關於你爺爺地嗎?是不是他不願意向我們外人透露而全部告訴你了?」

    阿妍搖了搖頭道不是,而是關於那個女孩的,我一聽,知道她說的是丫頭,趕忙向她表示了我的疑問,我很奇怪丫頭怎麼會住到阿妍家裡,並且昨天還聽女傭說是長住

    阿妍沒有說話,許久才慢慢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張照片遞給我,不,確切地講是一張x光片,這東西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我奇怪地拿過,將x光片掃了一眼,一眼望去除了灰黑灰白的雜亂圖案,既不像是人體哪個部位的器官,又不像是骨骼,反正看不出究竟是什麼

    「怎麼回事??」我翻來覆去又看了幾遍,還是一無所獲,畢西完全是門外漢,於是直接朝阿妍急問道

    阿妍臉色凝重起來,我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而且不僅僅是不妙,很可能事情非常嚴重,當下不由得為丫頭擔心起來:「阿妍這是給丫頭拍的片是?丫頭她怎麼了?」

    阿妍回道:「你們昏迷住院的時候,我們都讓醫院給你們做了全面地體檢,你們一切正常但那女孩的情況比較嚴重,除了大腦受到過損害,身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說著指著光片上一條不太明顯地灰白線

    「這是什麼東西?」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順著阿妍所指的地方看了又看,被阿妍這麼一說,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害怕了,觀察得加仔細,之前灰白的線條毫無模樣,現在被這麼一看才漸漸有了輪廓,我冷汗緊跟著也下來了:這是個線狀物體,沒有四肢,怎麼看怎麼像是條蛇

    我緊張地望了望阿妍,只聽她繼續道:「這是在丫頭身體某個部位拍到的,是寄生在她身上的東西,很像蛇,已經和丫頭地身體器官都長在了一起,醫院給她作了切除手術,但治標不治本,還有嚴重的問題」

    「寄生?」我一怔,阿妍一說這個詞,我立即就想到了海上地那種螃蟹,肚子裡那種寄生肉蟲的形象立即又浮現在腦海中,彷彿在啃食著我地大腦現在丫頭身上居然也有個和這噁心東西一樣的寄生體,想想都實在讓人感到一陣陣怵,而多地是惑,丫頭身上怎麼會有這東西?是長期在海上生活造成的,還是在血之舟海島經歷造成的?我之前倒是聽說過吃螃蟹、青蛙、河蚌之類的導致體內寄生怪異蟲子地事情,有一例是蟲子居然長在人的腦子裡,渾身白肉,噁心得無法形容,而它給人造成的痛苦也是無以言表的

    我急問道還有什麼嚴重的問題,而阿妍對我作的一番解釋,讓我感到眩暈剛剛得到醫院的檢查結果時,阿妍也以為是因為丫頭長期生活在海邊,整日和水產打交道而被感染的寄生蟲而當阿妍將這事告訴了劉十三之後,劉十三震驚異常的表情才讓她意識到問題地嚴重性,很快,醫院進一步檢測結果出來了,丫頭的生殖細胞異常

    我心道阿妍怎麼說話和她爺爺一個樣,純屬吊人胃口,於是讓她趕緊直奔主題她看了我一眼:「別打岔,你聽我說完,沒錯是海島上的經歷帶給她的,丫頭是無辜的受害,是別人傳染給她的」說完臉色黯然,作惋惜狀:「專家給那種寄生的東西進行了檢測,現它的細胞結構中有細胞壁」

    「等等」阿妍一說完我一驚,立即打斷她的話

    有點生物常識的都知道,細胞壁是植物細胞特有地結構啊,丫頭肚子裡寄生的難道不是蛇,而是一種植物?

    阿妍聽了我地問,立即反駁道:「你不要一概而論有些原始低等的動物細胞也具有細胞壁結構,丫頭身體內的東西明顯是動物,醫院沒法解釋,我們特地把它送到了生物研究所,專家鑒定出這是一種很原始的蛇類,非常少見,只有先秦時期西南某些蠱師用特殊的方法誘捕它們作蠱蟲」

    我緊盯著阿妍,豎起耳朵傾聽,她進一步將專家地解釋告知我:這種蠱蟲寄生在人體內,漸漸就會和寄生部位的器官長在一起,它地細胞結構也比較原始,但會潛伏在人體內,伺機而動,在人體精卵細胞減數分裂的時期,趁機侵犯人體地生殖細胞,引細胞變異,而這種變異細胞會大量存在於人的精液等體液中,所以數量一旦到了一定地程度,便開始攻擊人體其它細胞,攻擊腦細胞就能導致人的癲狂嗜殺,這種細胞的變異能力極強,理論上可以攻擊人體任何細胞,使人體細胞也生變異,進一步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我聽到這,已經意識到後果是什麼了,而丫頭……

    「阿妍聽你剛才的意思,你是說丫頭是通過性傳染的?」

    阿妍點頭:「恩丫頭在血之舟遭遇過性侵犯,醫院的檢查結果也證實了她前幾年少女時期有過不幸的遭遇,正是那次的經歷給她帶來這樣的惡果」說完便面露忿忿之色

    「一幫禽獸畜生、豺狼」我大怒,隨口大罵,也顧不得在阿妍面前注意什麼形象了:「是那幫脅迫她父女尋找血之舟的人,那些人死有餘辜」

    罵完我又感到奇怪,之前的問又湧了上來:「阿妍,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阿妍淒然一笑:「還記得昨天來的那幾個人嗎?有個年長的,和我爺爺關係極好,明白了嗎?」

    我一怔,立即明白,但還是試探著道:「他就是第九個人,是他帶著丫頭逃出去的是?」話說完,沒等阿妍回話我自己就已經證實了

    「恩他姓張那些人身上的蠱蟲是在另一個地方感染的,和一個東西有關相信你也已經猜到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多,支持&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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