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近崩潰的丫頭,這種念頭便愈加明顯,但它卻一不容我靜下來細細去想網最小說章節*提供在線閱讀幾人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癱坐地上不住抽泣的丫頭,周鐵頭看不下去了,上前輕聲安慰:「沒事了告訴你和你開玩笑的嘛,事後你周哥哥給你撐腰,誰扇你耳光了要他十倍奉還」邊說邊輕輕撫著丫頭微微紅腫的左臉,擦著她眼角的淚水,嘴裡輕聲罵道:「蝦哥你個挨千刀的,你們幾個還真下得了手,我宣佈你們幾位的光輝形象就此在我心目中轟然倒塌」
二蝦一把上前拽開他道:「我們的形象崩潰,那你就是露出狐狸尾巴,哪涼快哪呆著去,別***乘機揩油」
我跟著也湊上前,搜腸刮肚地尋詞硬著頭皮作一番道歉,本以為丫頭會怒目以對,然後便是瘋狂的「報復」行徑但沒想到丫頭很是配合,當下很快止住了抽泣坐好,望著我們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說實話,丫頭的配合倒讓我感到不習慣了,但轉念一想我們剛才都那樣了,自認為已經和綁匪無異,再好的關係恐怕也非得讓我們給搞得支離破碎這時我也不再多想,當即將我心中的疑問倒了出來
「珍珠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深海?」為了緩和氣氛,我打趣道:「你看你蝦哥這樣的,遇上風浪大些的時候,夜裡一個人他老娘也不放心他出湖心二蝦以後別再拿自己的事情好吹了,光這點你差丫頭遠了」
二蝦這回沒有,配合著道:「是啊蝦哥我自愧不如,我倒想聽聽丫頭你這加光榮的事跡,以後就當以你為光輝旗幟,什麼河神龍王的都不拜,乾脆拜丫頭你算了」
丫頭只微微鬆了口氣,顯仍舊心有餘悸,為了讓她放鬆,我招呼幾人輕輕靠近在她對面坐下丫頭小心地往後挪了挪身子,不放心又望了望我們,好像害怕我們又要耍什麼詭計似的
我很冤枉,很後悔剛才的荒唐行為,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如果你做了,那可能就失去了很重要地東西,而這些東西你以後再想挽回就很難了,也許永遠也挽回不了,就好比覆水難收我心裡很明白,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事實,我們已經讓丫頭產生了恐懼,此刻即便恢復友善也是於事無補
丫頭許久才平靜下來,這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一個人出深海了,好幾次都被家人現截了回去,這次是遇上了你們,才有機會來這裡」說著抬起頭特地強調了一下:「就是說是偶然遇到你們的,這麼大的海我怎麼可能剛好就跟蹤上你們?」
我一聽地確有道理,不過我倒不是這個,只是丫頭所說的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獨自出深海,讓我匪夷所思,難不成丫頭天性就是狂熱的探險,為了追求刺激?再說得玄乎一點,就是有種力量讓丫頭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地進行這些危險荒唐的舉動?
丫頭又道:「我:是覺得我和血之舟有著某種聯繫忍不住就想來這裡和你們來了這裡以後我總是有種很奇怪地感覺這裡我很熟悉但我又不知道我是不是來過
我和你們說我來過那才是了騙你們帶我來我真地不確定我來過但我又很想來我總覺得有什麼東遺留在這裡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她地話越說越玄乎我也越聽越糊塗一時竟理不出頭緒來卯金刀一言不盯著丫頭繼續聽她說二蝦忍不住嚷道:「什麼亂七八糟再說得玄乎點那就是丫頭地魂魄丟在這裡了一個勁地還召喚著她地**回來拿我靠這裡是什麼?判官招待所駐東海辦事處?我說怎麼周鐵頭和丫頭一起在火山口那都像失心瘋一樣一心就想裡面跳」
我一咧嘴勸他別瞎扯正待繼續盤問丫頭搶先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而且你們剛才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地時候我也好像之前有經歷一樣特別害怕」說著抽動了下鼻子眼睛又濕潤起來
卯金刀沉默不語撫了撫自己胳膊上地傷口輕聲對丫頭道了聲對不起聲音極小夾雜在丫頭地輕聲哽咽中差點沒聽出來我也了卯金刀這心裡早給他安了個外號:「翰林土匪」文雅與匪氣地結合體時不時還玩點深地但你要他道歉那簡直比趕鴨子上架還難此刻我只當是他也為自己之前地行為內疚當然這裡太多地東西和劉靖關係太密切他也控制不住地要維護一些東西
丫頭似乎並不理會我也知道一時間芥蒂恐怕極難解開只能當什麼也沒生獨自到一邊思索追尋方才腦中那道一閃而過地靈光去了
笑嘻嘻地又湊到丫頭身旁,不時地又是安慰又是講盡腦汁為博紅顏一笑的魄力,這傢伙嘴巴利索,這下倒幫了我們的忙,我只求氣氛不像之前那般尷尬便可
二蝦看差不多了,提出離開這裡,周鐵頭附和著表示同意,唯獨卯金刀沒有反應我心道難不成你還不死心?接著直言不諱地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卯金刀道我們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了,很可能已經慢慢接近我們要知道地了,就差那麼層窗戶紙沒捅破,而我又覺得問題的關鍵還是在丫頭身上
我一想也是,但這其中問題太多,我們此行的目的本是求財,事實證明這是最淺顯也是最容易達到的但隨之而來地疑問使得我們脫不開身,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受那鬼眼到底影響有多深,這裡是不是真的就有解救自己地辦法,如果有,這辦法又在哪裡?
這種無助感又讓我不得不冷靜思考一番,是直接走人還是留下來繼續,我一時很矛盾
卯金刀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之前我是覺得丫頭身上疑點太多,才會那樣,可能給你們也留了不好地印象哎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人了,祖上能當海盜地,這後人的秉性也純良不到哪去」
我一笑置之,卯刀繼續道:「我覺得那張照片上就是丫頭的父親,而丫頭看起來又不像是說謊,不可能一個女孩見到自己父親的遺骨還那樣鎮定的丫頭難道是傷心過度,努力迴避這個事實嗎?」
我一怔,腦子翻江倒海地轉了起來,當下亂得很,周鐵頭此時偏偏又湊上來輕聲道:「喂輝哥我覺得也算沒白來啊」說著拍了拍身後的背包:「你說的那些事情玄得沒邊,我還真沒有興趣知道,就算是真的就剩層窗戶紙了,那也不那麼容易捅破的啊,你以為是這窗戶紙是處女膜啊?你一捅就破」說著壞笑了兩聲,不懷好意地望了望丫頭
我都有股起胳膊扇他一耳光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卯金刀還是忍不住狠狠敲了他一腦袋,疼得他哇哇大叫:「開個玩笑你至於嗎?你丫的就去找,這丫頭像得了失憶症一樣,連她老爹都不認識了你去哪捅那層窗戶紙啊……」
卯金刀大聲呵斥他住嘴,人的聲音迴盪在洞中,如炸雷般地讓我一驚,之前的那段靈感一下子就刺激起來我激動地轉過身,閉上眼睛前後思索,一幕幕的場景竄入了大腦,一條條信息被串聯了起來,像串聯了無數盞燈泡一般,將原本黑暗無光的心境照得亮堂了起來
我明白了我激動得出口叫出了聲,身也控制不住輕微抖動起來在眾人疑惑的眼光中,我快步竄到丫頭面前對她問道:「丫頭你上學的學校叫什麼名字?你阿爹第一次帶你出海是什麼時候?珍珠的小名是誰給你取的……」
我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惹得二蝦疑惑不解道:「怎麼?歡子你搞人口普查啊?現在還沒到刑事拘留的程度?」
我沒理他,繼續往下問,意料中,丫頭對這些原本應該有很深印象的簡單問題,居然憋紅了臉也答不上來,我看得出她是在努力回憶,但她就是回答不上了,一時又痛苦地捂著耳朵一個勁地搖頭
「咦」周鐵頭驚道:「歡哥你什麼意思啊?看把丫頭給折磨的怎麼?之前鬧夠啊?」
我微微鬆了口氣,拍了拍周鐵頭的肩膀道:「沒錯了是醒了我,確實是丫頭得了失憶症,這些記憶深刻的事情她都記不起了」
「失憶症?」眾人皆愕然,不解地望著我我也顧不上照顧丫頭了,趕緊趁熱打鐵解釋道:「丫頭來過這裡,那具骸骨也確實是她父親的,但她對此一無所知,但似乎又有些殘留的印象,所以她才會感到這裡面熟,這也是她一直想來這裡的原因」說完望了丫頭一眼,她也正睜大眼睛望著我
我繼續解釋:丫頭的失憶,很可能就是上次和這些人一起來這裡造成的,他們這些人都死了,包括她的父親,而她卻逃了出來,但同樣受到害,導致了記憶的喪失但我相信這些人既然來這裡,都是有目的和身,為什麼他們掛了丫頭逃了出來?原因很可能是逃出來的不止丫頭一個人,她一個弱小女孩,獨自逃出的可能性實在不大,極有可能還有其它人帶著她逃出了
卯金刀似有所悟,目光立即瞄向之前放置寬大鍋爐裝置的位置,我點了點頭,卯金刀突然一拍巴掌大聲道:「沒錯歡子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多,支持&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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