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站著啊,坐嘛!」吳思嘉笑著,人畜無害。
十來號人除了兔牙和藍老闆,全部馬上都嘻嘻哈哈的跟著坐了下去,有說有笑,互相打著招呼介紹起來,氣氛極是熱烈。
眼前的孩子,絕對不簡單!又或者說,真正的老闆還是躲在暗處,現在只不過派一個看起來氣質很成熟的小孩來頂槍?眾人在吃不準這個深淺的時候,誰也不想做這個亂說話的出頭鳥。
「原本以為兔兄弟年輕有為,沒想到,吳『老闆』更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藍老闆嘿嘿笑著,看著兔牙說出『老闆』2個字的時候陰陽怪氣,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兔牙絲毫不動氣,吳思嘉卻接道:「這位是藍老闆吧?兔牙和我都是後浪,年輕氣盛,你這個前浪果然名不虛傳,今日得見,還要多多請教才是!」
藍老闆先是說了長江後浪推前浪,表面上給了吳思嘉面子,實際上卻是看不起兔牙,挑撥離間,看來藍老闆是報了其他的目的而來。
吳思嘉順槓爬,把兔牙和自己比成後浪,表面上謙遜有度,實際上卻暗指藍老闆已經折騰不下去,馬上要被後輩取代。
才剛一照面,就已經開始上演唇槍舌劍的戲碼了,其餘沒說話的人都暗呼厲害,心中給吳思嘉的評價一升再升!
「哈哈!」藍老闆爽快的笑了兩聲,「吳老闆果然快人快語,藍某先敬你一杯。」
三言兩語就把之前的下風挽救了回來,處處以長輩身份壓制一著。
「藍老闆客氣了。」吳思嘉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滿臉微笑,站了起來,仰視著藍老闆故意抬高的杯子,估計了距離,自己還是太小,就算伸直了手還是無法碰到他的杯子。
其餘沒說話的人依舊各自談論各自的事情,互相寒暄,氣氛熱鬧,但是心裡都捏了一把汗,暗地裡仔細用餘光觀察著拿著酒杯,互相微笑著的2個人,然後又把目光移到一動不動彷彿石化了的兔牙身上,就這麼來回的在心裡打著各自的算盤,靜待事態的展。
這,只怕是鴻門宴中的鴻門宴吧?想到先前藍老闆在兔牙沒到時候的表現,心裡就一陣陣寒,這藍老闆今天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商怕官,但只要運轉得度就沒有關係,反而會有莫大的便利;但是商更怕黑,這中間可沒有任何「運轉」的餘地可講。
吳思嘉向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點藍老闆,忽然腳下被絆了一腳,酒杯裡的酒就全部灑到了藍老闆的褲腿上。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富老闆,你看你這地板有沒有達到星級標準啊?怎麼有塊大石頭。看來可是要扣你店裡負責打掃員工的工資了哦?」吳思嘉站穩了身體,嘴上道著謙,臉上一點哪個意思都沒有,反而笑嘻嘻,看都不看藍老闆一眼,更別提怎麼去料理他不小心弄濕了的褲腿,「兔牙,你看人家藍老闆的酒也灑了,還不給人家滿上!」
藍老闆躲避不及,手中的酒自然也就跟著灑了一地。
兔牙面無表情的把藍老闆的酒杯倒了半杯葡萄酒。
「誒?等下!」吳思嘉對著兔牙喊道,「怎麼這麼沒規矩!滿上!」
藍老闆面色鐵青的看著正常來講只倒半杯的杯子,被紅葡萄酒倒滿,然後吳思嘉毫無聲息地就把腳狠狠的踩在藍老闆的皮鞋上!
藍老闆吃痛蹲下了身體,吳思嘉順勢一伸手,「叮」地一聲,2個玻璃杯清脆地碰在了一起。
「藍老闆客氣了,先乾為敬!」
一仰頭,半杯葡萄酒就沒了底,吳思嘉笑瞇瞇的看著站起了身體,褲腿還是的藍老闆,眼神卻停在他手裡的滿滿的葡萄酒上。
眾人說笑的聲音更大了,在沒人看,又或者說是敢,看向吳思嘉這個方向一眼。
藍老闆臉色一陣青一真白,看了看一邊依舊石頭一般的兔牙一眼,終於不情不願的喝乾了杯裡的酒:「這酒的味道不怎麼樣,藍某還有要事在身,各位盡興吧。」
說完就要離去,卻被吳思嘉叫住了:「藍老闆怎麼就這麼急著走呢?我申時度勢,才把各位請來,各位都是大忙人,肯賞臉是我的榮幸才是,這裡多有得罪先陪個不是了。」
在座的人都被吳思嘉的白臉紅臉唱的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到底玩的是哪一出,但一個黑幫老大給自己賠不是怎麼樣面子也要給,紛紛客氣著。
「其實我是有個買賣給大家做,對大家來講百利而無一害,想大家一起合作一次而已,有錢大家賺,並沒有其他意思。」吳思嘉道出了來意。
原來是談生意?眾人心裡開始敲起了算盤,都在等吳思嘉下句話,他要做的,究竟是什麼生意?
「吳老闆的生意太大,藍某沾不上邊啊。」藍老闆頭也不回,答了一句,就要自行離開,要開門的時候,卻現門從外面打開了,又進來一個人,火紅的頭剎是惹眼,在這個年代如此叛逆的頭下,卻是一副書卷氣極重的平面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卻又透露著不羈和知性的混合氣質,讓人印象深刻。
「藍老闆別急著走嘛,人家吳老闆是來談生意的,聽聽也無妨!」
兔牙終於露出了一絲動容,吳思嘉卻是笑了起來:「我記的沒有邀請你來吧?百聞不如一見,既然來了,這裡沒你的位置,你看這怎麼算?紅狼?」
這個不請自來的文質青年,正是城關片龍頭紅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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