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紅富士富大老闆嘛?最近賺了不少錢吧?」
房間裡面男男女女坐著10來號人,都是列西片區服務性行業的領頭,見到門口近來一個稍胖的中年人,帶著金絲眼鏡,紛紛起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哪裡哪裡,小本生意,胡打胡鬧,哪有在座的大買賣賺的多,以後還要多多合作啊?」富老闆在最後的2個空位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隨手對身後的經理吩咐了幾句,不多時桌子上就擺滿了大盤小盤的精緻菜餚,每個人身後還站了一名服務小姐負責倒酒。
「在座各位都是大忙人,時間就是金錢,怎麼有空全聚到一起來我這打牙忌了?」富老闆哈哈的輕鬆笑道,眼鏡裡卻閃著精光。
「有人相約不是?」邊上一個瘦削男子打著哈欠,「來了才知道,原來約的還不止我一個!」
「藍老闆…」富老闆看了看那說話的人一眼,又環顧了下四周,「難道大家都是……?」
在座的都點了下頭,氣氛頓時顯的有點凝重,華龍幫的名頭太響,列西片現在沒人不敢不賣他面子,關鍵是這個幫派管理十分有度,不管正面不正面,都參合了一腳,就算是紅富士這樣的列西片餐飲業的翹楚,也不得不按時意思一下保個平安。
黑社會裡,賭行現在就是老大!但如今把列西片算的上號的全部人都叫到一起,這有點…目中無人了吧?
在座都是生意場上的精明人,華龍幫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每個人從接到吃飯通知的時候,都在絞盡腦汁的思考這個問題。
「哈哈,鳳小姐女中豪傑,許久不見,又漂亮不少啊!」富老闆久經商場,先打破了沉默。
「哪裡。」一名看起來只有30來歲的端莊女子微笑著,嘴角邊的一顆美人志也跟著閃著光彩,到了她們這個年紀,生活經歷的風雨和商場上的成功就足夠取代任何一種化妝品,她們不需要多做打扮,一舉一動就帶著女人的味道,渾身散著自然的媚惑,誰又想的到這個女人明面上掌握的是美容行當,暗地裡還手捏著部分雞場經營權呢?「我剛進門的時候,富老闆這可是熱火朝天的景致啊!我這都老太婆的人了,看的時候心裡這個羨慕,沒的講。」
「你們都是大生意,可不比我這小生意了。」藍老闆插了一口,聲音裡帶著不快,「不知道華龍幫搞什麼名頭,弄什麼花槍,不知道我舞廳都是這個時間開始賺錢的嗎?」
剛剛才有了一點談笑風生的氣氛都被這一句話給打壓了下去,空氣裡再度籠罩著不安。鳳老闆左右看了看,呵呵笑著打著圓場:「藍老闆言重了吧?來來喝酒,今天不談生意,難得都是見不見尾的大人物,我可是瞻仰許久了,先干為盡!」
華龍幫的人還沒有來,在坐的人沒人動筷子,在鳳老闆的鼓動下,紛紛喝酒,對於華龍幫又或者是生意的事,都壓根不提,每個人都帶著笑,彷彿先前什麼事情都沒生過一般。
這個時候,門開了,兔牙來了,眾人都禮貌的站了起來。
「兔兄弟別來無恙,年輕有為啊!」
「兔兄弟的生意做的紅火,回頭多多仰仗仰仗?」
「來來,兔兄弟,惡化杯酒,坐坐坐。」
黑社會的混的就是個名頭,兔牙的名聲在這裡,叫個「兔兄弟」沒人覺得滑稽反而理所當然。
兔牙一般都是和手下或者其他大哥去夜總會瀟灑,這樣的酒席也經歷過不少,雖然經歷過某人的親自教導,但幾個月時間仍然改不了他小農黑社會的本質,平時在這個時候罵罵咧咧就坐下了,但是今天卻不一樣,表現的十分謙遜,和站起來的眾人打著招呼,無聲的站在位置邊上,沒坐下去。
「難道……?」眾人腦袋裡面想到了華龍幫裡傳說的真正老大,兔牙一個農民混子根本不足為懼,最可怕的是他背後的這個人,能讓一群沒知識沒文化的人打江山,然後在把這些人人整和成一個集團公司,最後在送這些人去學習文化知識的人。
這才是他們巴結兔牙的最關鍵因素。
「不好意思,路上塞車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大家坐啊!」一個聲音從門外想起。
塞車?搞笑呢吧?這地方目前連紅綠燈都沒有,馬路上都是自行車,塞什麼車?他這是明擺著故意為知的激將法!
眾人不以為意,呵呵笑著說沒事,塞車難免,一邊把頭從兔牙身上扭到門口,頓時臉色凝固在笑容的瞬間,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最多只到自己兔牙腹部高度的小孩走到唯一空著的座位邊上,兔牙恭謹的把座位拉開,小孩坐了下去,兔牙一言不,彷彿冷漠的保鏢一樣就這樣站在後面一動不動了。
「把酒留下,你們都出去吧!」小孩主人般對著在場負責倒酒的服務生揮了揮手,優雅的拿起桌上盒子裡的西式餐巾紙,手腕翻舞,折了個角度,紳士地殿在了桌子的一角,舉起了倒滿了酒的酒杯,對著還在呆的眾人微微一笑,說道:「初次見面,我姓吳,名思嘉,華龍有限責任公司總負責人,就是我!」
眾人在也無法保持僵硬了的微笑表情,常年征戰的面部肌肉終於露出了毫不做作的驚訝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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