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白前輩!看什麼新聞呢?這麼津津有味?」我掀開籐堂龍白手中的報紙道。
籐堂龍白瞪起眼睛道:「正在看你的新聞呢!『風流司令再度曝光艷史』、『史上最強悍的少年將軍!』……瞧瞧這些標題黨,每一個大標題都那麼引人入勝呢!」他的笑容雖說不上吹鬍子瞪眼,但也是橫眉豎目了。
我扯過來一瞧,果然是拳皇大賽上那些緋聞傳出來了,幾張生動曖昧的圖片,更是揭示了我的「醜惡面目」,我隨手將這些報紙揉成一團扔到一邊道:「前輩身體最近硬朗了不少啊!大清早就看這些限制級新聞,也不怕憋的蛋疼?」出於對緋聞的痛恨,我說話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儘管這些猜測有一部分是事實,可是大部分都是「莫須有的罪名」,尤其是大賽過去這麼久了,這些花邊新聞居然仍然炒的沸沸揚揚,似乎比拳皇k』的生命力還要旺盛,這多少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籐堂龍白毫不在意的端起茶杯道:「你的那些風流韻事我才懶得去看,只是好奇世人對你的看法罷了,總之四個字概括你,就是『太不檢點』!話說回來,你似乎也該有個家室了,一來可以闢謠,二來也能多個身邊人,整天東遊西蕩的沒個定性可不成。」
「前輩教訓的是,那麼趕早不如趕巧,今晚就和香橙圓方好了!至於婚事嘛,改天再補成不?」我嬉皮笑臉的調侃道,哪裡知道籐堂龍白臉色瞬間就變了,低著頭一言不的喝著茶水。
我正疑惑這老小子裝什麼的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一串清脆的笑聲道:「那敢情好!婚事可以以後補,但是這聘禮總不能也免了吧?堂堂聯盟軍司令官大人,要用什麼珍貴的物事來迎娶我家香橙呢?」
我回一瞧,正是籐堂志津子鳳眼含霜的怒視著我,難怪籐堂龍白一下子就啞了火,原來是他的直屬領導駕到了,我欠著身子尷尬的讓到一旁,籐堂志津子將托盤放到桌上,仔細的為我斟了杯茶,事畢還親自為我端起來放到我手中,我受寵若驚的舉起杯子品嚐起來,籐堂志津子橫了我一眼道:「司令官大人似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若是能夠讓我滿意,我這便去張羅你們的喜房!」
沒想到一句玩笑話惹惱了這位河東獅,即使籐堂龍白全盛時期,也不敢忤逆她分毫,我在她面前又是晚輩,更是連話也說不出來,籐堂志津子知道我膽怯,也不多做為難,微微彎腰算是鞠躬退了下去,我當即慶幸籐堂香橙還沒有將她母親的凶悍完全繼承下來,否則,籐堂龍白這窩囊日子就是我今後的寫照了。
籐堂龍白對我凝起會心的笑容道:「習慣就好!習慣嘛!一切就成自然了!」他倒是心胸放的寬廣。
籐堂志津子一離開,我心神頓時放鬆下來,坐在籐堂龍白的下道:「對了,四條雛子怎麼會在這裡呢?這個時候,她們應該是在貴族學院學習吧?」
「這事還得落在我夫人志津子身上,她覺得香橙一人在外不放心,特地考入了貴學院當了一名插花課的客座教授,四條雛子也好、籐堂香橙也好,包括在後院學習插花藝術的莉莉,都是藉著涉外實習的名頭,由籐堂志津子從學校帶出來的,聽說,貴族學院每年的涉外學習名額僅有數名,志津子一下子就弄出三個來,有時候,就是我也不得不佩服我這夫人的本事呢!」他興奮的說道,滿臉欣喜的模樣好似自己的成就一般,完全進入了家居男人的心態,曾經縱橫一時的籐堂龍白如今這副小男人般的形象,真是深深的打擊到我了。
正談話間,籐堂香橙與四條雛子走了進來,四條雛子還規矩的行禮鞠躬,這才坐下來,籐堂香橙則是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我的小腿上道:「讓讓!你不知道這是我的專座嗎?」也不知是否受到了籐堂志津子的震懾,我不由自主的就站起來了。
站到一旁的我還莫名其妙,為何自己這麼快就妥協了?難道鬼上身不成?我撓了撓頭,還沒想個明白,四條雛子拖著我的胳膊道:「冰,你很怕香橙嗎?其實她連我也打不過,更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呀?幹嘛要怕她?」
「開玩笑!我會怕她?你沒瞧見我當年欺負她時的情景,我這是在感懷,生怕稍微強硬一些的態度又令她痛哭起來,你知道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心太軟,一見到女孩子哭泣,感覺好似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我不知廉恥的回答道。
籐堂香橙連木屐也不穿了,直接踢飛過來道:「死人!誰對著你哭哭啼啼的了?你有種再說一次,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籐堂香橙的脾氣倒是繼承了她母親,可是她母親那種河東獅的氣質卻完全沒有得到真髓,此時讓我看起來反而有種挑逗她的衝動,她越是憤怒與羞愧我就越有成就感。
我當即左手一攬四條雛子在她耳邊說道:「那我跟你悄悄說吧,……就是那一次,香橙抱著我哭的叫一個慘啊!死乞白賴的要躺在我懷裡,還說愛我愛的死去活來,一天見不到我的面、聽不到我的聲音,就有種無法生存的寂寞!咦!反正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能想像香橙那種模樣嗎?」雖然是耳語的模樣,但實際上我說的卻比誰都大聲,顯然香橙已經聽得明白了,她氣得滿臉陣紅陣白,喘氣顯然都不順暢了,最後更是大喝一聲,光著腳就追過來,半途中一記直踹,險些掀開了她的道裙,我輕巧的閃開去後,還對她做了個鬼臉,嬉笑著躲出正堂,這個時候我的心情才算放鬆一些,本著盡量瘋一些,讓壓力釋放的更徹底一些的原則,我一邊挑逗著籐堂香橙,一邊向空擋處躲閃,時而上去勾勾香橙的臉,時而摸摸她的身段,弄得她面紅耳赤、咬牙切齒,卻是沒有一次抓到過我來解氣。
轉眼間,我就來到後院處的花叢中,原本籐堂道場是沒有這樣的花圃的,也不知是因為志津子的原因,還是出於美化道場的想法,便多了這麼處地方,花圃在山坡的一側,再往上去就是籐堂香橙獨居的小樓,曾經我一度認為那處隱蔽地方是籐堂道場收歷史文書的秘密場所,後來才曉得,那是籐堂香橙不太合群,籐堂龍白特地為他建立的居所。
我縱身飛躍入花叢中,原本是想躲避籐堂香橙,可一低頭卻現莉莉蹲在那裡正修剪花枝,手上的動作完全定住,一副受驚嚇的模樣望著我,張大了嘴就要叫出來,我趕忙矮身一把摀住了她的嘴,比劃了一番噤聲的動作,莉莉總算認出了我,眼中卻是一片驚喜。
籐堂香橙的腳步傳來,儘管還有數十米的距離,可是絲毫不懂得隱藏氣息的她,沉重的腳步聲在我耳裡清晰異常,她大概環視了附近一番,由於山坡一側的花叢受到地勢影響,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形,籐堂香橙也未想到我動作快到眨眼間就隱藏在這一片花叢中,還以為我仍然在前方逃竄,惡狠狠的拋下一句道:「讓你這個賊種囂張!今日姑奶奶不撕爛你的嘴,籐堂二字我就倒過來寫!」她加向山坡上追過去。
我察覺到她走得遠了,這才放開手道:「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相見,雖然聽籐堂龍白前輩說起過你,但是還沒有意識到,能夠這麼順利的就碰上呢!與你的相遇,總是那麼意外又驚喜呢!」
莉莉粉臉通紅低著頭,由於在這裡學習的原因,她本就穿的寬鬆清爽,加上日頭的照射和手上不停的動作著,身上也微微出汗,她此時捲起袖子,裙角的一側也因為坐姿被掀起來,讓我見到了許多平時隱藏在衣服下面的潔白肌膚,那種白則是歐洲女孩特有的粉嫩白皙,好似牛奶一般清純,讓人見到忍不住要品嚐一番。
我自然也不例外,厚顏無恥的牽住她的手繼續道:「打攪你的學習了吧?真是抱歉,和香橙丫頭瘋起來有些忘記場合了……還沒謝謝你,拳皇大賽的時候,特地趕去現場支持我呢!不過,大概令你很失望吧,我並沒有拿到拳皇的稱號。」我的心神不由因為其羞澀和炫目的肌膚所牽動,不知為何,今日的莉莉別有一種風情,特別能夠勾起我內心的**,原本她就是那種小鳥依人型的女孩,在歐洲女人中,算是一個變異品種。
莉莉搖搖頭道:「不會的,我真正為你的行為而感到驕傲,你才是真正的英雄,比起一個拳皇稱號,數十萬人的生命更值得你守護,當我看到不知火舞隊長和神樂千鶴小姐將你從恐怖分子的堡壘中背出來時,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驚慌,全身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大面積燙傷,以及身體中支離破碎的損傷,幾乎認不出來是那個英姿颯爽的聯盟軍司令官了,為了世界和平做到這一步,我想即使是拳皇本人也會汗顏的,你不知道賽後的新聞布會上,你幾乎奪去了拳皇的風采嗎?基本上新聞媒體抓著大賽組委會都是詢問有關你的事情,很多民間人士也很關心你的傷勢……你現在完全好了嗎?」
我可以想像依賴性極強的她當時是如何的六神無主,我將她的手輕放在我的臉上,用她細嫩的肌膚摩挲著我的臉道:「你自己感覺一下吧,當時的模樣一定嚇壞了你吧?真是對不起,明明答應了你的父親,說要好好保護你的,在那樣的環境下,我卻不能為你做任何事。」
莉莉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情啊!我是你的未婚妻,為你承擔、為你付出原本就是我應該做的,父親為我定下這門親事時,我雖然有些竊喜,實際上卻更多的是擔憂,很害怕你並不是我心目中想像的那樣,害怕越是瞭解你,你與我想像的距離就越是遙遠,可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永遠都是渺小的女人,你那偉岸的心胸根本不是我所能瞭解的地方,即使只能在你身邊仰視著你,我也會覺得幸福了!」
莉莉的眼睛中有一些特殊的情感,無法具體描繪那是什麼,但是可以清楚的知道,在這一刻她鼓起了強大的勇氣,將她的心緊緊與我貼在了一起,也就是這個瞬間,我心中好似被點燃了一團火,強烈的情感激流瞬間燃燒起來,我一下子將她緊擁在懷,細心的感受了一陣她胸前的起伏,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細膩的唇瓣。
這大概是莉莉的初吻,她驚異的不知該如何動作,身體每一寸肌肉都僵硬起來,但是在我輕柔的品嚐動作下,她漸漸放鬆下來,開始以拙劣、生澀的動作回應著我,也不知是周圍花香的刺激,還是她生澀動作帶來的新鮮感,令我**膨脹起來,自聯盟軍中出來後的我好似回到了當初那個純真年代,一心只要品位單純的生活就行了,複雜的心理活動與壓抑氣息都被我遠遠拋棄,大概出於逆反心理吧,越是刺激、越是禁忌的事情我現在就越想去碰一下,否則平時的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大白天與自己的女人在戶外進行這種事情,莉莉可以說碰上了我最為特殊的一個時期。
我的手指滑過她的細嫩肌膚,感受著每一寸帶來的潤滑觸感,這真的是上天製造的一個奇跡,她身上傳來的香味比起周圍的花香更為突出,那是一種極其誘人的味道,會讓男人不自禁的為之神往,我撫摸著她柔軟的**,莉莉有些不堪忍受的緊緊抓住我的手,對於她來說,這第一次來的那麼突然,又那麼新奇,好似海浪一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
「莉莉,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玫瑰花呢?好似每次見到你都與玫瑰有聯繫,第一次是玫瑰花店,第二次是玫瑰花茶……」我躺在花叢中詢問道,剛才的漏*點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們互相連衣服也沒有脫,但是得來的喜悅卻絲毫不比***愉來的少。
莉莉伏在我身上,累得微瞇著眼睛不想睜開,直到現在她的身體還有些輕微的顫抖,顯然還處在餘韻的快感之中,露出的肌膚呈現一片紅霞般的粉色,聞言好一會兒才道:「你不覺得每一個女孩都是一朵花嗎?我小時候被父親送到歐洲獨自身活,沒有什麼朋友,後來一位花匠就這樣告訴我,他說所有的女孩子都像花朵一樣純淨、美麗,我與它們在一起,去細心的感受它們、關心它們、照顧它們,就像與玩伴們一起快樂一樣,後來,這位花匠成為了我的老師,我的玫瑰花栽培技術也是他一手教給我的。」
「聽起來你的老師倒是個頗有生活情趣的浪漫男人,不知道他的另一半是怎樣的呢?是否也像玫瑰花一樣誘人啊?」我隨口詢問道。
莉莉想了一會兒才道:「聽你這麼說起來,好似我老師真的從來沒有與女性接觸過呢,除了我和一些客人以外,他一直都是孤孤單單的生活在玫瑰園裡,直到最後病死在醫院,也從來沒有一位女性朋友來看過他呢!」
我歎氣道:「看來又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呢!可惜,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徹底瞭解這個故事了,我想他的那份對生活的寄托與希望已經被你繼承下來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帶著美好的希望去期待明天呢!……」
說到這裡我忽然閉上了嘴,對著莉莉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莉莉知道有人靠近,羞的滿臉通紅直鑽到我的胸懷裡再也不敢抬起頭,若是讓其他人現她這副羞人樣子,恐怕她以後也只敢躲在玫瑰園中了,再也不敢出來了。
「這個死賊種跑到哪裡去了?不會真的害怕我離開了吧?我想他應該沒這麼小氣吧?而且吃虧的都是我呢!他憑什麼鬧脾氣啊?……也許母親說得對,我不應該整天這個模樣的,說不準那一次真的嚇得他不敢靠近我了。」籐堂香橙嘟噥著道,向來的方向走回來,真虧了她在後山轉悠了這麼久,我和莉莉都完事好一會兒了,看來她的刁蠻指數還是很高的,難得的是她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過了一會兒,籐堂香橙再次離開,我輕拍著莉莉的脊背,示意她可以不用那麼緊張了,她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四周道:「不在了嗎?你也真是的,為什麼要欺負香橙呢?她可是個好女孩子呢!」
看著莉莉頗有怪責,但是又心疼的眼神,我笑道:「算不做欺負吧?她那樣的脾氣,我只是與她鬧著玩罷了!以前我們玩的更瘋呢,無論如何,還是得謝謝她的,與香橙在一起,總讓我無意中回到了當初在籐堂道場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沒事與她拌拌嘴,然後出手教訓她一番,她總是憋著一肚子火事後對著木樁啊、訓練靶啊一頓洩,過了一天又好似沒事人一樣繼續來挑釁我,正是這樣脾性的籐堂香橙才惹人喜愛啊!」
「好了好了,你快別說了,趕快離開這裡吧!等會又有人來,我羞也羞死了!」莉莉催促我離開道。
我湊過臉去道:「那不行,你得親我一下,我再離開!」
莉莉無奈的只得抱住我的脖子狠狠的將唇瓣朝臉頰上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