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沒想到啊,你菜炒地真不賴,好吃!」郝滋潤讚道。
我皺眉不悅道:「我說滋潤姐,你不想叫我名字,可以叫我帥哥,叫小弟也成,但請不要叫我『小弟弟』,k?」
「行!小弟弟。」
我……無語。
看著郝滋潤像個餓死鬼似的狂掃飯菜,我真為那張「明星」臉感到不值,忍不住說道:「警察姐姐,你慢點,別噎著,我又不跟你搶。」
她「嗖嘍」一聲把麵條吸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翻譯:呵呵,在警校搶習慣了,沒事,噎不著。)」
我笑道:「不會吧,警校又不是納粹集中營,至於嗎?」
她一抹嘴,打了個飽嗝:「呃!嘿嘿,吃飽了(我汗……),你是不知道,我們班攤上了一個變態教官,據說他以前是個特種兵,平時對我們的訓練量大不說,還限量供應伙食,搶著多少吃多少,弄的我們都跟狼似的,見著飯菜眼睛就冒綠光,不過,我現在比過去斯文多了……呃!吃飽的感覺真爽!」
汗……就這還是斯文的?難以想像她們以前的吃相有多恐怖,可憐的孩啊,阿門……
從三天前,郝滋潤就住進了我家,知道她姓郝後,還以為她是郝局長的閨女,但她告訴我郝局是她大爺,她家住在京城,到蘭泉市是來實習的,因為在本市是生面孔派她來,目前她的身份是俺表姐,每天陪著爸媽去飯館幫忙。
坦白說,我恨她!因為她把奧黛麗·赫本清麗的形象徹底糟蹋了,你能想像「赫本」閒著沒事跟你玩徒手搏擊嗎?你能想像「赫本」的吃相、坐相、睡相比老爺們兒還老爺們兒嗎?你能想像「赫本」的習慣動作是李小龍招牌動作拇指撥鼻頭……
不曉得我媽怎麼跟她就那麼投緣,在警局一見面就把我童年的糗事說了,難怪她一見我就狂笑,可氣的是她不停的用這個要挾我,我恨……
這不,又來了……
郝滋潤笑瞇瞇的對我說道:「小弟弟,到了飯後運動的時間了,陪姐姐玩兩手!」
我不想挨揍,悶聲道:「根據健康雜誌介紹,飯後不宜做劇烈運動……」
「哦?」郝滋潤做天真可愛狀:「那我們去田家逗驢玩吧,小毛驢多可愛啊。」
我激靈一下站起來,把襯衫一脫隨手扔在一邊,抱拳拱手:「女俠,請您賜教!」接著我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酸酸道:「滋潤姐,咱們點到為止行嗎,您下手輕一點了啦。」
「知道了,走。」
「您可一定要輕一點哦……」
「行了,我有分寸。」
「您切記……」
「我靠,你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把驢牽來!」
這個惡毒的女人,又用驢嚇唬我!唉……小時候傻啦吧唧跑去逗驢玩,結果腦袋讓驢給踢了,沒錯,我就是時下流行的那句話「腦袋讓驢踢了」的大受害者。從那次以後落下病根了,見到驢就害怕,聽到驢叫也害怕,連驢這個字都讓我怵。
該死的,雖說這裡是城郊,可驢這玩意太影響市容了,政府怎麼能容忍這種可怕的生物存在,萬一嚇到小朋友怎麼辦,我要給中央寫信舉報……哎呀,偷襲!這女人太流氓了吧!
這叫什麼事啊,我是魔法師啊,跟一個被特種兵教出來的格鬥專家對練,太欺負人了吧!哼!得抽時間淘換點抗擊打方面的魔法學學,要不然遲早會被她揍破相,至於「瞬間移動」,我可沒信心讓格鬥專家現不了。
郝滋潤邊打邊嚷嚷著:「太慢了!就你這樣還一個打八個?八個腎虧吧。」
切,要不是因為你是個女的,我早用魔法轟你個滿臉桃花開了……「我靠!你太卑鄙了吧!?命根也打?想讓我絕後啊!」
「這是為你好,保護要害的重要性不能忘哦。」
「你別逼我啊,小心我出絕招!」
「來啊,小弟弟,希望你的絕招不是忍辱負重磕頭認罪。」
我怒!你說話也太損了,怎麼說咱也是一爺們,純的……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蜂腰扭轉,力灌雙臂,瞬間給我來了個「摔口袋」。
她拍拍手壞笑著說:「小弟弟,打架時可不要心浮氣燥哦。」
疼!真疼!我躺在地上沒動彈,感覺身體好像散架了。
她蹲在我臉旁,低頭看著我,臉對臉不過幾厘米距離。啊,天使般的美麗容顏真令我陶醉,好香,她的汗竟然是香的!誘人犯罪啊,疼痛似乎已離我遠去……
「死了沒?」
我這個氣啊!「靠!郝滋潤!你對得起奧黛麗·赫本嗎?剛有點浪漫的氣氛都讓你破壞了!」
她一揚尖尖的下巴,哼了一聲:「切,本姑娘需要對得起奧黛麗·赫本嗎?再說你一小屁孩兒懂什麼叫浪漫?小弟弟長全了麼你!」
「我……你憑什麼說我……沒長全!」我一梗脖,不服氣道。
她的臉又向我靠近幾分,呵氣如蘭,水潤的紅唇幾乎要貼在我臉上了,她瞇著眼睛的輕聲說:「哦?你的意思是長全了?要不要讓姐姐給你量量?」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與女孩如此親密,臉上火辣辣的,心跳急促氣喘如牛,她不會是想……我該怎麼辦?任她為所欲為?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天哪,難道保留了十八年的純潔**就這樣被她糟蹋……
哎呀!她在我腦袋狠狠敲了一下:「切!小屁孩兒想的美!」說完拍拍**轉身就走,還很不屑的甩了一句:「青春期的小孩就是不經逗啊。」
我鬱悶,這女人太可惡了!嗯?硬了……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老爸老媽剛剛起床,這些日他們比較緊張,老是失眠,所以起得比較晚。
自打我們從警局回家後,那個缺德的花哥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什麼都沒生。不用問,警察的計劃人家都知道了,警察不可能總保護我們不幹別的吧,花哥就等著警察撤走呢,到時候嘛……
這事稍微分析一下就明白了,也難怪爸媽精神不好,看著他們憔悴的面容,我心說,是時候「清除」花哥了!別誤會,殺人跟打架可不同,我還沒那麼狠。
郝滋潤陪著父母走後,我馬上進入異界,把馬爾收進戒指中,有它在心裡踏實多了,還有那跟法杖,增幅魔力的好東西啊。可惜老師留下的卷軸本就不多,而且還是禁咒級的,一旦動跟核武器差不多,我哪敢在地球上用這東西。
想到這我氣了,這些該死的混混,害的我連財大計都耽誤了,要是有錢,何必這麼麻煩,我早買卷軸玩死他了。
重回地球後,給自己加持了「模糊術」,不會「隱身術」只能拿這個湊活用了,接著施放「瞬間移動」來到某樓樓頂,看了下方位,朝城東市場方向「瞬移」過去。我不知道花哥住在哪,但城東市場的經常有混混晃悠,總能問出來的。
站在高處向下觀察了一陣,在市場附近的一條隱蔽的巷中現了目標,幾個混混正在調戲一個女孩,靠,太囂張了吧,大白天的就敢對女性實施性騷擾,我都沒敢,也就是yy的時候想想……呸!我是正義的使者,俠義的化身,純潔的爺們,這種齷齪的想法與某家何干!別慌,英雄來啦!
我颼的一下「瞬移」到犯罪現場,還未開口,也不知是誰喊了聲:「鬼呀!」一瞬間,連帶那個女孩在內所有人都暈過去了。不會吧,我這剛準備來個帥氣的亮相,你們也不配合一下,失敗!難道我現在的樣真的很恐怖?
幾天後我在報紙上找到了答案,不知誰拍下了我站在樓頂的照片,坦白說,那形象比貞還瘆人,據說住那棟樓的人後來統統搬家了,唉,現在的媒體太不負責任了。
閒話少說,除了那女孩,我把幾個混混都收進戒指裡,隨手放了一個水花潑在女孩臉上,趁她未醒前瞬移……還是在樓頂。
對付這些混混我可不會那麼溫柔,大個的「水球術」狠狠砸在他們身上。